看到羅天敢和李莫愁擡槓,大家都覺得羅天已經足夠的大膽了,可他們看到眼前正在發生的一幕,才真正明白到什麼叫做大膽,羅天竟然敢去抓李莫愁的手!
李莫愁的手是那麼好抓的嗎?
要真那麼好抓,顧砂暄還能被起一個李莫愁的外號嗎?
那是要人命的啊!
大眼睛美女也被驚訝住了,但隨後她臉上露出笑容,她認爲羅天死定了;坐在教室後面的大熊,不忍心再看下去,閉上了眼睛,說道:“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老三,你不是真發瘋了吧。”
顧砂暄看到羅天將手伸過來抓她的手,第一反應就是要給羅天一個耳光,讓她不得放肆,她是這樣想的,也是這樣做的,她的手動了,但是還沒有擡到空中,就被羅天抓住了。
羅天抓得很緊,顧砂暄根本掙脫不出來。
顧砂暄冷冷盯着羅天,如果說目光可以殺人,那羅天已經被顧砂暄給千刀萬剮了,顧砂暄不帶一絲絲感情地說道:“放手!”
“老師,你不是要證明嗎?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羅天壓住虎口位置的邊緣,也就是砂暄穴所在地方按摩起來,顧砂暄本來還要厲喝出聲,可剛張開口,聲音還沒有蹦出來,顧砂暄就感覺有一股熱流從虎口處生髮出來。
已經拿到博士證書的顧砂暄,第一時間想到的是真有砂暄穴,不然絕不會有熱流產生,最讓她驚訝的是,這股熱流讓她覺得很舒服,就彷彿看到了醉人的山水風景一樣,等熱流傳到肩膀處的時候,肩膀的疼痛似乎真的減輕了一些。
“他說的是真的?”
顧砂暄心裡琢磨着這個問題的時候,羅天則在感嘆着李莫愁的手那叫一個滑啊,並且還有一種冷冷的感覺,冷滑冷滑的,羅天不由想到,“李莫愁身體的其他部位是不是也這麼滑?
想到這,羅天渾身有些激動。
羅天有一種抱着顧砂暄試驗一下的衝動,心裡也不安分了起來,正皺着眉想事情的顧砂暄忽然看到了羅天這種目光,立時用刀子般的目光盯了回去,羅天心中一顫,猛然想起,這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李莫愁啊,羅天相信,要是昨晚的事情換成顧砂暄,他早被顧砂暄給捅死了。
羅天趕緊收斂了眼光,讓自己變得一本正經起來,心裡卻沒有放棄那個想法,反而在醞釀着,“李莫愁又怎樣?再李莫愁,她也是個女人,是女人,那不就可以征服嗎?”
轉過這些念頭,羅天整個人又有了一些變化,顧砂暄敏銳地感覺到了,但她沒時間去琢磨羅天是因爲什麼而變化。
“這熱流是什麼?”
顧砂暄心裡剛問出聲,雖然這股熱流很微弱,不及羅天對周青青那會兒的千分之一,可對一個能被稱爲李莫愁的人來說,熱流涌在她那個地方,真的非常罕見。
還有便是,這是在講臺上啊,下面還有好幾十雙眼睛盯着,這種感覺更不是用言語能夠形容的,她再李莫愁,也不至於在大庭廣衆之下起反應吧,反正在這一刻,顧砂暄心裡涌起了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憤怒,恨不得殺了羅天這個罪魁禍首,同時還有些羞人!
有講桌擋住,同學們都沒有看到顧砂暄夾腿的動作,羅天卻是看得清清楚楚,登時明白李莫愁也難以對抗那股熱流,再想到此刻是在講臺上,羅天心裡忽地起了惡作劇的念頭。
羅天開口說道:“老師,你感覺到了嗎?是不是有一股酥酥癢癢的感覺?”這話正說在了顧砂暄的癢處,顧砂暄目光更冷,羅天是毫不在意,都到這個時候了,都做出這種事了,都他媽沒有退路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顧砂暄盯着嬉皮笑臉的羅天,冷冷說道:“你可以鬆手了!”
“那老師你說,砂暄穴是不是存在?”
顧砂暄眼睛眯了一下,目光要多冷有多冷,可她都起反應了,她能說不存在嗎?顧砂暄只得說道:“確實存在,能發現一個新的穴位,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有多重要?”羅天滿臉興趣地問來,手上按摩得更快,顧砂暄都要暴起殺人了,可這個場合不對,她說道:“一言難盡!”
“那我下課再找老師,老師能詳細對我說一說?”
“好!”
顧砂暄吐出一字,她只想讓羅天快點鬆手,她一直在掙扎,可羅天抓得太緊了,她根本掙扎不出來!
下面的同學們可看不到顧砂暄掙扎的一幕,羅天的小夥伴們也全都驚呆了,羅天抓住了李莫愁的手,抓住了這麼長的時間,言語裡面的話還另有意味,可李莫愁竟然沒有暴走,反而任由羅天握着手,羅天還說下課去找老師!
這……
大家的思維都跟不上了,到底是李莫愁變成了阿朱姑娘,還是羅天這個傢伙變帥了,大眼睛美女皺着眉頭看去,看到的仍然是滿臉猥瑣的羅天,還有那滿臉的傷,怎麼都稱不上帥的程度啊,大眼睛美女知道要不是真有什麼事,李莫愁不會這樣,想來想去,就只能是一點,那就是砂暄穴真的存在!
大眼睛美女也趕緊用手在虎口位置找越來,可穴位一說,本來就有些虛幻,摸到合谷穴也是因爲按住那個部位很痛來確定的,她怎麼也摸不到砂暄穴。
大熊、二官和島國神獸三人,也像被閃電劈中一般看着他們寢室的老三,他們只覺得老三太霸氣,太威武了,當然還覺得羅天真的變了,變得有些詭異。
而羅天看着顧砂暄,又笑着說道:“老師,我不僅發現了砂暄穴,還發現了莫愁穴!老師,你肯定不信,我證明給你看!”
羅天不給顧砂暄半點說話的機會,急急說來,又抓向了顧砂暄的另外一隻手!
顧砂暄在聽到“莫愁穴”的時候,整個人冰冷到了極致,她當然知道學生們私底下送了她“李莫愁”的外號,對此,她也不甚在意,反正也沒人敢當着她的面說,私底下說的時候她也聽不見,可現在,羅天不僅當着她的面說了,更是當着班上所有同學的面說了,這種行爲,絕不是“放肆”兩個字就能形容的!
同學們再次傻呆了,莫愁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