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嶽子欣斜瞄着羅天,等待着他的下文。
羅天點了點頭,急切的問道:“你還記得當時我們開天仙粉的發佈會嗎?”
嶽子欣恩了一聲。
羅天再次神秘兮兮的問道:“當時來了一個大佬,你還記得麼?”
“沈國方?”嶽子欣美眸一瞪,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羅天:“你不會……”
羅天笑着點了點頭:“這是個我們必須爭取的老人。”
嶽子欣緩緩轉過身,絕美的臉上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她是聰明的女孩兒,她當然知道這種人的地位意味着什麼,如果能結交這樣的人,對於未來又將意味着什麼。
好一會兒,嶽子欣扭身直視着羅天:“一天夠嗎?”
“夠了。”羅天笑着點了點頭:“當時隨口答應了他老人家一句,不過他的病,必須要先調理,得慢慢來,急不得。”
說着,羅天又爲難的嘆道:“現在我最擔心的是,像他老人家這樣的大人物,我怎麼才能見到。”
嶽子欣美麗的大眼珠一轉,然後衝着羅天擺了擺手,匆匆摸出了自己的手機。
撥通了一個號碼,嶽子欣直接開口說道:“爺爺,六叔不是在軍部嗎?能不能安排一下,我要見他。”
“好……好,一會兒給我來電話,十萬火急。”
說完這些話,嶽子欣掛掉手機,轉身看着羅天問道:“你有把握嗎?”
羅天翻了翻眼皮:“比把你弄上牀更有把握。”
“……”嶽子欣無語的翻了翻眼皮:“正經點,這很重要,像他那種地位的老人,可不是隨便開玩笑的。”
羅天苦笑道:“我跟沈老爺子當面都沒開玩笑,更何況現在?”
嶽子欣盯着羅天,露出半信半疑的可愛神情。
就在這時,她拿在手裡的手機又響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嶽子欣立即接通放到耳邊:“六叔,我是子欣。”
“你個死丫頭,還記得你有個六叔沒死啊?”手機裡,傳來一個男人雄渾的責備聲。
聽到責備,嶽子欣選擇沉默。
好一會兒,手機裡的男人才無奈的嘆了口氣:“行了行了,多的不說,如果你心裡還有我這六叔,就馬上來家裡看我,我知道你個妮子在燕京。”
“您搬家了嗎?”嶽子欣試探着問道。
男人怒了:“你不會連小時候經常玩的地方都找不到吧?信不信老子收拾你?”
嶽子欣嘟了嘟小嘴,然後急忙點了點頭:“好,我知道,馬上過來。”
“快點啊,帶兩瓶好酒來,你六叔我現在可是饞得不行啊。”
“好,老規矩。”嶽子欣點頭說完,掛掉了手機。
轉過身,她正好看到了羅天目瞪口呆地盯着她。
楞了一下,她才輕嘆道:“收拾一下,跟我走。”
“見家長啊?”羅天立即興奮的站了起來。
嶽子欣沒搭理她,順手拿起旁邊的黑色皮包,直接朝大廳門口走去。
“哎……我……我沒什麼好收拾的。”羅天說着,也急匆匆追了出去。
就在羅天衝到院子裡時,三樓的一個窗戶裡傳來喊聲。
“喲,不是吧,這纔剛伺候完一個,現在又要去伺候另一個啊?”
聽到這陰陽怪氣的聲音,羅天立即回頭,衝着三樓的窗戶翻了翻眼皮:“瞎說什麼呢?我跟子欣去見個重要的人物,你們在家乖點。”
葉靜姝立即沒好氣的嘲笑道:“切,要臨幸皇后就臨幸唄,又沒人攔着,還找出這麼一套冠冕堂皇的理由。”
羅天:“……”
跟這個死妖精說不通,也沒法說,反正不管你怎麼說,都是她有理。
於是,羅天選擇不說,直接轉身鑽進了嶽子欣開的車裡。
葉靜姝立即扯着嗓子喊道:“小心點,別讓掃黃組給當成賣淫抓了。”
剛啓動轎車的嶽子欣一聽,頓時一個剎車,然後搖下車窗,衝着樓上的葉靜姝大聲問道:“如果你要去,我不反對。”
“我纔沒那麼不識趣呢。”葉靜姝捂着小嘴咯咯笑道。
嶽子欣:“葉靜姝,你知道嗎?如果要選五個最想殺掉的人,你是其中之一。”
葉靜姝:“……”
然後,她啞口無言的看着黑色保時捷啓動,看着它瘋狂的衝出了別墅小院。
“你這嘴啊,就是得理不饒人。”
這時,同樣站在窗臺邊的舒曼扭身笑道。
“切,我只是實話實說嘛。”葉靜姝衝着窗外揮了揮手,轉過身嘆道:“誒,這年頭,說實話也有錯。”
順着葉靜姝轉過身,舒曼抿嘴笑道:“你既然那麼在乎,又爲什麼不能鼓起勇氣呢?”
一聽這話,剛在牀邊坐下的葉靜姝猛的擡起頭,直視着舒曼。
見舒曼依舊是一副坦然自若的嬌俏模樣,葉靜姝立即直勾勾地把目光落在舒曼胸前的兩團高聳上。
舒曼也順着她的目光低頭一看,然後立即警惕的擡起頭。
“飽滿,圓潤,挺拔,但是……小了點。”說着,葉靜姝又挺了挺自己用睡衣襯托出的深v胸部。
瞄了一眼葉靜姝傲然的資本,舒曼撇了撇小嘴,終於還是露出了一絲自卑。
葉靜姝慵懶的靠在牀頭上,似笑非笑的說道:“誒,既然都被她上了,何不找他給你扎兩針呢?”
舒曼無語的翻了翻眼皮,然後三步並作兩步衝到葉靜姝面前,伸出手直接點在葉靜姝傲然的資本上,立即感覺到彈力十足。
接着,她沒好氣的問道:“你這麼大,都是他幫你扎的?”
“那可不是。”葉靜姝驕傲的搖了搖頭:“這是純天然。”
舒曼一聽,頓時捂嘴笑得花枝招展。
葉靜姝深吸了一口氣,無奈的嘆道:“誒,勇氣啊,勇氣啊,要是老孃有勇氣,你們一個個的都不在攻擊範圍內。”
舒曼:“……”
葉靜姝的話雖然說得很囂張,但對於舒曼來說,這並不誇大。
就憑葉靜姝的資本,聰慧和手段,就根本不是其他女人可以比擬的,更何況,葉靜姝和羅天的感情可是實實在在的。
舒曼毫不懷疑,如果當某一天她和葉靜姝一起落水了,羅天第一個要救的人就是葉靜姝。
爲什麼?第一,是因爲他們之間早就有那份親情擺着,第二,也是因爲葉靜姝的幽默,大度和性格。
若要論什麼是妖精,葉靜姝就是最好的例證,也是最好的詮釋。
想到這些,舒曼才淺笑道:“是嘛,我這種老太婆,肯定是競爭不過你的。”
“老太婆?”葉靜姝打量着舒曼,然後突然伸手捏住舒曼胸前的飽滿,露出意味深長的嬌笑。
“哎,你個女流氓。”舒曼立即把葉靜姝的鹹豬手打開。
葉靜姝不服氣了,挺了挺傲然的胸部說道:“是你先非禮我的好不?”
舒曼:“……”
突然伸手一把抱住舒曼,葉靜姝帶着戲謔調笑道:“老實交代,到底多大了?”
舒曼也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問道:“你是問胸部多大,還是問他有多大?”
“這個待會來問吶,我問的是你的實際年齡。”葉靜姝說着,指着舒曼威脅道:“你可別告訴我40歲,我也是女人,我知道40歲的女人什麼樣,就算包養得再好。”
舒曼無奈的笑了笑:“你猜猜。”
“26。”葉靜姝瞪着舒曼。
舒曼搖頭。
“27?”葉靜姝繼續問道。
舒曼翻了翻眼皮:“你一個個試?”
“你說讓我猜嘛。”葉靜姝撇了撇嘴。
舒曼一把推開葉靜姝,沒好氣的笑罵道:“總歸呢,我是你姐姐。”
“還是剛脫離處女的姐姐?”葉靜姝流氓嘻嘻的問道。
舒曼無奈地瞪了葉靜姝一眼:“好啦,現在你也不是外人了,實話說了吧,本宮今年30,還有三個月。”
“靠。”葉靜姝猛的從牀上站了起來,像看怪物似的看着舒曼:“你丫三十歲,華夏銀行行長?”
“不瞞你說。”舒曼輕笑道:“也正是這個原因,我不得不掩蓋一些東西。”
“噢……”葉靜姝頓時恍然大悟,指着舒曼意味深長的笑道:“原來你是在暗度陳倉。”
舒曼淺笑嫣然,卻笑而不語。
“我就說嘛。”葉靜姝再次打量着舒曼,悠悠的笑道:“你身上的氣質根本就不是40歲,當然啦,你平時不怎麼化妝,你要是真化妝,我還真猜不透。”
舒曼笑着點了點頭,然後扭頭說道:“靜姝,你恨我嗎?”
“恨,恨得要死。”葉靜姝白了一眼舒曼,冷哼道::要不然我剛纔捏那麼兇幹嘛?“
舒曼噗嗤一聲笑道:“你少來這一套。”
“不過你可得想好了。”葉靜姝又坐回到牀頭,靠着牀頭,抱着胸斜瞄着舒曼:“跟着他你可別提什麼婚不婚。”
“要提好像也不該是我。”舒曼笑道:“別忘了,正宮在錦城。”
“你都知道了?”葉靜姝驚訝的看着舒曼。
“你們知道的,我都知道。”舒曼抿嘴笑道:“這也是我最看重他的地方,你說他花心,但他卻從不隱瞞,你說他好色,他卻有着自己的原則。”
“按照你這麼說,我可以想象,昨晚是逆推噢?”葉靜姝露出狐狸般的皎潔笑容。
舒曼點了點頭,直言不諱的說道:“你可以這麼認爲,但是我的確比你有勇氣。”
葉靜姝一怔。
“你仔細想想,你們都有牽掛,唯獨我是一個絕處逢生的人。”舒曼深深地看了一眼葉靜姝,輕嘆道:“衣傾城的顧慮是衣家,嶽子欣雖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但卻不敢繼續往下走,因爲,她實力不夠,羅天的實力也不足以現在對抗整個岳家,而你,卻是顧慮最大的一個,畢竟你涉及的是人倫。”
“所以,你就趁虛而入?”葉靜姝微笑着問道。
“不。”舒曼搖了搖頭:“這不是趁虛而入,而是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