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帶你回苗疆給師傅看一下。”綠蘿看着羅天,可愛的小臉上浮現認真的神色。
羅天看着面前一臉認真不似開玩笑的綠蘿,乾笑兩聲,道:“現在還早了一點吧,我這裡事情還挺多,一時半會走不開。”
開玩笑,要是綠蘿那個師傅知道自己把她可愛的小綠蘿從女孩變成了女人,指不定要怎麼修理自己。
想起那舉手投足間,喚出無窮無盡的毒蛇與蠍子亂七八糟的毒物,羅天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我師傅已經催我了。”綠蘿看着羅天,伸出了右手,在那上面,一隻奇形怪狀的蟲子正在張牙舞爪,看到了羅天,那幽綠色的眸子中浮現森冷的殺意。
羅天下意識地退了兩步。這毒蟲長得實在太醜了!
“你師傅已經知道了?”羅天忽然想到了一件事,不由得瞪大了眼。
綠蘿那嫩白的小手微微一握,那毒蟲便化作了一縷微風,吹向了窗外。
“嗯,她可以感應到聖蟲蠱的狀態,在昨天,她就已經讓小乖連夜趕過來了通知我了。”
小乖?指的不會是這隻小蟲吧。
羅天一頭冷汗。
“從苗疆,到燕京,一晚上?”羅天有些質疑這話的真實性。
綠蘿看着羅天那懷疑地模樣,微微側頭,點了點頭,道:“小乖飛的很快的,它專門負責給我師傅往各個城市的傳蠱人傳話。”
各個城市的傳蠱人?這華夏每個城市都有會用蠱蟲的人?羅天瞪了瞪眼。
“師傅讓我們儘快趕回去。”綠蘿重複了一遍要求。
羅天無奈的點了點頭,道:“可是我們現在暫時走不開,燕京風雲暗涌,而小姨她們還必須待在這裡發展。”
綠蘿看着羅天,淡淡道:“那我給師傅傳話,說要再過段時間去。”
羅天也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事到如今,只能先緩緩,再怎麼樣,也要拖過這段時間。
現在的燕京,看似平淡,實則危機四伏,羅天這些天在洪家、沈家碰到的事情,也實在是太過於蹊蹺,他必須好好打理一番這些事情。
洪家。
洪立國看着監控器上的畫面,老眼中渾濁不已,卻透着一股老辣精明。
監控器上面播放的,正是羅天與田英打鬥的錄像,連聲音也錄下來了。
“爺爺,這田英事先把我們這裡的攝像頭都破壞了,卻沒想到我們還有他不知道的攝像頭。”一身旗袍,美豔不可方物的洪詩曼靜靜地站在洪立國的旁邊,看着上面的田英,眼中盡是厭惡。
洪立國默然地點了點頭,開口道:“看來這田英在我們這裡也是潛伏了很久啊。”
“田英,二十八歲,出生燕京xx街道,家中是祖傳中醫,因爲家中人全都去世,僅剩他一個,在醫院中因爲用的一手好鍼灸而被提拔,轉而被爺爺您看中。”洪詩曼拿出了田英的資料,給洪立國唸了一遍。
這是洪立國的老習慣。
“看來這一切,背後似乎都有所預謀啊。”洪立國聽着田英的背景資料,淡淡道。
一個普通人,怎麼會有如此的身手?還安插在了洪家這麼久,隱而不發,必定有所謀。
“哈哈,洪老頭,我想念你的女兒紅可是好久了,詩曼,快去給我倒兩杯!”忽然,一個有着長髮白鬚的糟蹋老頭忽然走了進來,蠻橫的一腳踹在了門上,那精鋼所制的門居然直接被踹開來了。
洪立國淡然的轉過身,看了一眼這糟老頭,看了一眼那個被踹開的精鋼大門,上面似乎還有着一個拖鞋印,有些無語。
“老血啊,你天天踹我家門,還臭不要臉的來搶老子珍藏了那麼久的女兒紅,有臉不?”
這長髮白鬚的糟老頭,就是血老。
“嘿嘿,我不是給你家測試測試這門結不結實麼,你看看,每天錢啊錢的,你真是掉到錢眼裡去了。”血老嘿嘿一笑,毫不客氣的坐了下來,這個時候,洪詩曼也乖乖的拿出了精緻的杯子,又讓身邊的人去地窖裡取出女兒紅。
“哎呀,還用什麼杯子啊,你們這裡喝酒就是不痛快,小曼,快,給我拿大碗。”看到着精緻的小杯子,血老頗爲不耐,大手一揮,讓洪詩曼給他拿大碗。
洪立國敢與這血老說天侃地,可這洪詩曼可不敢,面對這個掌管整個華夏修行者的大牛,她乖乖的拿了幾個吃飯用的瓷碗。
“女兒紅撒上。”血老嘿嘿一笑,毫不客氣,那飲酒如牛般的姿態讓一旁的洪立國心疼的不行。
“老東西,這可是典藏了幾十年的好酒啊,你跟喝白開水似得,簡直是浪費!”洪立國本着浪費就是可恥的態度,對血老提出了異議。
血老可不含糊,咕嚕咕嚕喝完之後,一臉痛快的將碗放下,看着一邊美若天仙般的洪詩曼,不由得搖頭嘆道:“小曼呀,你什麼時候結婚呀,我等你媽的女兒紅可是等了好久了!”
聞言,洪詩曼露出了甜甜的笑容,嬌嗔道:“血老,你耐心點嘛,這女兒紅越久越醇,心急可喝不了好酒。”
說着,洪詩曼又給血老倒了一碗滿滿的女兒紅,看得血老是一個心花怒放。
“我孫女兒可是掌上明珠,你就知道女兒紅,還不得給她找個稱心的孩子,纔敢嫁?”洪立國喝了一口女兒紅,嘆息道。
血老也是看着洪詩曼,笑道:“也對,小曼人又漂亮,又有商業才華,還有背後你這個臭老頭給撐着,你說要門當戶對,得要怎樣的人才配得上小曼?”
洪立國看着洪詩曼,也是頗爲自豪,驕傲道:“門當戶對倒是無所謂,但是起碼要三觀正,品質好,必須要有才華,最好,還是得帥點,生出的孩子都更漂亮。”
兩個大老頭在給洪詩曼說媒。
“小曼,你有沒有滿意地人選?說出來,讓你爺爺和我這個老頭子一起給你把關把關?”血老發現洪詩曼羞紅的模樣,試探道。
“別提了,這傻丫頭好像對那個仙泉公司的老闆有好感,叫什麼羅天,唉,這可苦煞我咯。”洪立國搖頭嘆息。
看到洪立國嘆息的模樣,血老哈哈大笑:“哈哈,仙泉公司,略有耳聞,聽說連軍方都開始採用這上面的東西了,也算是年少有爲嘛。”
說着,血老忽然愣了愣,總覺得這羅天兩字有點耳熟。
“還別說,本事兒有點,就是人太傲,這也就算了,成大事者都有自己的傲氣,但是最不能忍受的,是花心啊。”洪立國搖頭惋惜道。
見到兩個老大爺說到羅天,洪詩曼頓時紅透了臉,蹙眉道:“爺爺,血老,你們都說什麼呢,我和羅天哪裡有關係了?都是商業朋友。”
看到洪詩曼這般嬌羞模樣,洪立國輕哼一聲,道:“展鵬都告訴我了,你跟他談判的時候發生的事,明知道他有那麼多女人,還去招惹,你呀,就是讓人操心。”
“那是商業謀略!”洪詩曼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了。
洪立國輕哼一聲,淡淡道:“那麼我們現在跟他解除了商業合作,你還給他送各種各樣的東西,還要帶在海天盛筵上給他們仙泉公司做宣傳。”
說到這裡,洪立國頓了頓,一臉心疼的道:“最關鍵的是,你還把我的寶貝天元果給拿給他了!你知不知道那玩意兒非常珍貴啊!”
看到洪立國這幅心疼的模樣,洪詩曼面紅耳赤,惱羞道:“你自己說一直用不了,放在那裡,我就拿走了,怎麼着,你還要我賠嘛?”
說到這裡,洪詩曼往前一走,洪立國頓時擺了擺手,認真道:“不用不用,就是一株天元果嘛,哪裡用我的寶貝孫女賠。”
看到一老一小這個模樣,血老哈哈大笑:“那個天元果可是好東西,就這麼被你送走了,還不得把你爺爺給氣死?”
聽到了這話,洪立國下意識把凳子搬移開了洪詩曼的位置,擺手道:“有啥可氣的,不就一株天元果麼,別給我添亂!”最後一句話是惡狠狠地衝着血老說的。
血老嘿嘿一笑,拿起碗又喝了一大口,嘖嘖着嘴,剝了一個荔枝丟進嘴裡,淡淡道:“對了,最近那個鬧得非常火熱的海天盛筵,你們可要小心一點。”
“噢?不過是個小輩們每十年舉行一次的什麼國際聯歡會罷了,以往不都是挺成功的麼?”洪立國聽到了血老提起,頓時來了精神,問道。
“今年和往年不一樣。這兩年的國際活動,你又不是不知道,矛盾尖銳的很,尤其是島國那邊。”血老吐出了核。
洪立國默然地點了點頭,看着血老淡淡道:“我聽說了,朝着我們華夏射了好幾顆導彈,還tm說誤射?還有我們失蹤的那幾個商船,也和島國脫離不了關係。”
血老點了點頭,道:“不止島國,還有那幾個老對頭,你也要多加註意,米國在經濟上似乎在給我們華夏傾注着什麼,你主管這一塊,多留意。”
說到米國,洪立國沉默了一顆,拿出了手機,點了幾下,在驗證完了臉部、聲音、指紋之後,方纔解鎖。
看到洪立國如此認真,血老也露出了好奇之色,湊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