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章炳文,包括彥奇和楊思思,也都滿臉驚訝的看向李壞,尤其是看到李壞的臉上,帶着謎一樣的微笑,就更相信是這個少年所爲。
因爲除了這個少年,似乎再也想不到第二個人!
“傻愣着幹什麼,還不快走!”李壞說道。
安思成看着滿地打滾的一羣保鏢,吞了一下口水,雖然他知道李壞很能打,但是沒想到李壞能夠這麼神乎奇乎。要知道李壞距離這些保鏢,少說得有二三十米,安思成想不明白,李壞是如何做到的。
安思成感激地看了李壞一眼,拉着孫小喬跳上一輛出租車離開了。
雖然李壞繼承了邪神的力量,但他依舊是個人,不是神。剛纔孫小喬差點兒摔倒,就是在那個時候,李壞在那羣保鏢身上動了手腳,只是度太快,沒人現而已,包括那些保鏢,到現在也都沒反應過來,自己怎麼突然就有了一種渾身欲裂的痛苦。
“李壞,你們也快些走吧!”章炳文擔心安慧,會爲難李壞和楊思思,急忙說道。
作爲安慧的丈夫,章炳文比誰都瞭解安慧。安慧身邊,不止有眼前的這些保鏢。還有一個人,而那個人與安慧形影不離,相信今天也一定來了!
不過,直到李壞和楊思思坐上出租車,讓章炳文擔心的那個人,都沒下車。
勞斯萊斯車內,一個雍容華貴,風韻猶存的婦人,冷冰冰的掃了一眼,李壞和楊思思所坐的出租車,眉頭微蹙,“媚兒,是那個少年?”
婦人的旁邊,坐着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子,她有着傾國傾城的絕美容貌,五官精緻的讓人找不出半點兒瑕疵。
只是她絕美的臉蛋兒上面無表情,渾身散着一種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冷光。如同冰山一樣,讓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她的穿着,與時下的年輕女子大不相同,一襲白色復古長裙,讓她看上去,如同一個從壁畫裡走出來的仕女。
更加不同的是,她的長是白色的,她的眉毛也是白色的。這絕非是漂染,而是天生。
雖然看着有些怪怪的,但是又讓她有着一種與衆不同的美感。
而她,就是那個讓安思成擔心的人!
“是!”媚兒似乎懶得多說一個字。
“你爲什麼不去教訓他?!”安慧有些生氣,也有些納悶。放在以前,她都不用說的,媚兒早就下車去教訓那個多管閒事兒的臭小子了。她不明白,這一次,媚兒爲何到現在還都無動於衷。
“我不是他的對手!”媚兒依舊簡單直接。
“你不是他的對手?”安慧愣了一下。
媚兒在她身邊呆了差不多有五六個年頭,還沒有什麼人,能讓媚兒放在眼裡。
可是現如今,都沒交手,媚兒居然就說自己不是那個少年的對手。若真是如此,那個少年得有多恐怖?
沒想到江海,也是臥虎藏龍!
既然連媚兒都無計可施,那麼安慧只能等下一次,再去抓自己的兒子了。
安慧正要讓司機開車,卻現媚兒皺了一下眉頭,關心道:“媚兒,怎麼了?”
“沒什麼!”媚兒搖搖頭。
雖然媚兒嘴上說沒什麼,但是安慧不以爲然,因爲她從媚兒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怒色。
不錯,媚兒卻是隱瞞了安慧。
就在剛纔,媚兒的耳邊,響起一個略帶邪意的笑聲。
“還好你有自知自明,我最不喜歡跟女人動手了!”
是那個少年!
媚兒很確定,說這句話的,就是剛纔那個少年。
媚兒暗暗心驚,那個少年早已經沒了影子,卻能夠做到隔空傳音,聲音如線,如此恐怖的實力,讓她望塵莫及!
只是,這個少年略帶挑釁的味道,讓媚兒心裡很不舒服。因爲自從她奉命保護安慧以來,還從沒有過這樣的挫敗感。所以,她的眸子裡纔會閃過一抹怒色,卻又夾雜着一種無力。
安慧突然想找章炳文聊兩句,便對司機說道:“去,把章炳文叫過來!”
以安慧的語氣,好像章炳文並非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僕人一樣,有種呼之則來,揮之則去的感覺。
司機下車後,來到章炳文面前,恭恭敬敬地說道:“夫人想見您。”
章炳文冷漠看了眼勞斯萊斯幻影,氣的一笑,二十多年了,這個女人還是一成不變。想見就見,不想見就不見,把他當成什麼了?
不過,章炳文也不會當着外人的面火,只是淡淡地說了句,“告訴她,我還有事!”
兔子急了還咬人呢,何況是一個男人!
這是二十多年來,章炳文第一次反抗安慧的意思。
見章炳文上車離開,即便是安慧這種雷打不動的女人,也沉不住氣了。
“混蛋!沒有我,你能有今天嗎?!”安慧氣的罵道。
已經回到車上的司機,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夫人,他畢竟是您的丈夫!”
“你閉嘴!”安慧厭惡的瞪了司機一眼,她最不想聽到的一個身份,就是章炳文的妻子,可這也是無法更改的事實。
章炳文坐車離開後,第一時間給兒子安思成打了個電話,不過沒打通。
“安慧,別的事情,我都可以忍,唯獨兒子的事情,我堅決不同意!”章炳文從不吸菸,可是這一次兒子的事情,讓他心煩意亂,出人意外的問彥奇要了一支香菸。只是沒抽幾口,就嗆得掐滅了。
彥奇對於章炳文家裡的事情,似乎有所瞭解,並未感到有什麼稀奇,反倒對李壞,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隨即,彥奇就撥通了妹妹的電話。
“堂堂省政、協副主、席彥奇先生,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這可是頭一次哦!”電話那邊,彥奇的妹妹打趣道。
“我是第一次主動給你打電話嗎?”彥奇仔細想了想,確實如此,“好了,是我不對,以後一定常給你打電話。彥妮,我的寶貝兒子呢,最近乖不乖?”
彥妮?
不錯,彥奇的妹妹,正是江海市副市長,彥妮!
“不乖,一點兒都不乖,因爲一件事,都鬧了好幾個月了,讓人頭疼死了。”小寶天天鬧着,讓她嫁給李壞,一提到這個,彥妮又開始頭疼了。
“因爲什麼事情?”彥奇問道。
“因爲算了,不想告訴你。”
“好吧!”彥奇頓了頓,問道:“妮子,我今天見到了一個叫李壞的少年,不知道他是不是之前你跟我提到過的那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