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告訴她說,你看看我們幾個,記住天堂是不收的,我們都是共產主義的接班人,我們不信仰那個東西,和你們不是一個系統的,死了是不會去天堂的,所以假如有一天你死了之後碰到我們了,那肯定是我們移民了。
“嫩媽老二,你別欺負國際友人了。”老九在美色面前,暫時忘掉了煙癮。
“那我現在是在哪裡?你們,你們對我做了什麼?”卡洛衣低下頭,她很明顯的察覺到了自己的內衣已經不見了。
“我要說,我們是爲了救你,你信嗎?”我從口袋你掏出了她的內衣遞還給她,然後一臉積極向上健康的表情。
“我,我,”卡洛衣接過她自己的內衣,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們在哪裡?其他人呢?馬爾茲呢?”卡洛衣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
“嫩媽,馬爾茲是誰?”老九疑惑的看着我?
“馬爾茲?我就認識華爾茲啊!”我把疑惑又回傳給了老九。
“馬爾茲是誰?”我看着卡洛衣,心想這姐妹不會是把腦袋淹壞了吧,怎麼連舞蹈都說出來了。
“馬爾茲?你們要找的劉的哥哥呀?”卡洛衣臉上的疑惑比她的胸都要大。
“哦,你說的是劉二海呀!”我恍然大悟道。
“他,他”我不知道該怎麼給卡洛衣解釋了,劉二海,劉二海真是一個悲慘的人,你說你放着好好的老闆不坐,閒的沒事非要找你弟弟,弟弟沒找到,自己找不到了,本來老劉家就已經屬於半絕後的狀態了,現在好了,徹底絕後了。
“他是不是已經?”卡洛衣眼睛裡已經噙滿淚珠了,看樣了她應該也理解了我心裡的意思。
“我們也不知道,救生艇沉了之後我們就失散了,我廢了好大的勁才把你救上來。”我看了一眼老九,他正在觀察紅軍,我趕忙
給卡洛衣撒了一個謊。
“你救了我?”畢竟卡洛衣和劉二海接觸的時間比較短,她的淚珠終究沒有落下來。
“是的,是的,這件事情以後就不要再提了。”我又瞥了一眼老九,生怕他聽到我們之間的談話。
“謝謝你。”卡洛衣害羞的低下了頭。
“我擦,按道理說下一步是不是該以身相許了?”我嚥了一口淫蕩的唾沫,看了看四周,嘗試能不能找到一些適合兩個人單獨呆的地方,用來放縱一下我倆的心情。
“嫩媽老二,這紅軍怎麼還沒醒?”老九突然招呼我。
“九哥,我看看。”我朝卡洛衣笑了一下,把身子挪到紅軍的身旁,用手摸了一下紅軍的頭。
“九哥,不發燒呀,應該沒有什麼事情呀?”我並不敢隨便的下什麼結論,但是從紅軍整個人的狀況看過來,應該是沒有什麼大問題。
“嫩媽老二,紅軍不會是植物人了吧?”老九推了紅軍幾下,她還是沒有醒,呼嚕聲反而更大了。
“九哥,不可能吧?”我用手翻開紅軍的眼皮,她的瞳孔在陽光的照射下劇烈的收縮了。
“九哥,沒事兒,有反應。”我把紅軍的眼皮放下,細細這麼一看,紅軍姐還挺漂亮的。
“大副,我們什麼時候回船?”身旁抽泣的教授終於想明白了生死有命,他把鼻涕摸到沙灘的石頭上,向我詢問道。
“哥們,我們現在已經不是什麼時候能回船的問題了,現在我們的問題是我們現在在哪裡。”我痛苦的對他說道。
“那我們現在在哪裡?”教授又問了我一個讓我更加痛苦的問題。
“哥們,先別管在哪裡了,等王紅軍醒了之後再說吧。”我沒空搭理這個書呆子,消失了的人我是找不到了,我只能期待這些活着的人能健康一點。
“我們要在這裡呆多久,我的早飯在救生艇上都被我吐出來了,大廚,你是不是想辦法去弄點吃的?”教授見我沒有要搭理他的意
思,只能把目光轉向了比較柔弱的大廚。
“哎呀呀,趙工,我們現在哪裡有東西吃呀!”大廚原來是給科考隊員做飯的,他認識這個教授。
“小龍,趙工說的也有道理,我們是不是該準備點午飯吃了?”大廚不管在什麼時候,都能記得自己的本職工作。
“趙公?”我盯着教授,怎麼起這麼一個名字,難不成他有個妹妹叫趙母?
“劉叔,這人是個什麼來頭?”我湊到大廚跟前,小聲的問道。
“哎呀呀,小龍,這個人,這個人是科考隊的一個什麼工程師,我就知道他姓趙,別人都叫他趙工。”大廚見我主動和他竊竊私語,內心還是比較興奮的。
“我擦,原來是這樣叫的呀,那假如他姓老,豈不就是老工?”我嘿嘿的對大廚說道。
“嫩媽老二,要是姓吳就是蜈蚣了啊,哈哈!”老九適時地加入到了我們的討論中。
“九哥,你太壞了,萬一人家姓工呢!哈哈”我有意淫了一個古代偉大的公務員職位。
“你們這些人真是不可理喻!”趙工聽出了我們話裡的意思,氣的頭頂都冒煙了。
“九哥,我也餓了。”我停下笑,忽然感覺書呆子說的話也不是沒有意義的。
“嫩媽,老劉,你說你早上包的那個破餃子,嫩媽還包了16個,還嫩媽一路順風,想起來我就氣的上。”老九突然又想起了早上的餃子,那麼好的寓意,沒想到我們一出門就差點掛了。
“哎呀呀,這可能是陸地上用的,海上不通用。大家都知道的,這神也是分路上,分海上的,兩派的,兩派的。”大廚也意識到自己的餃子沒有打一個好的榜樣,只能靠神靈來爲自己辯解道。
“行了,九哥,我們別在意這些了,要我說,我們是不是去這裡觀察一下,要是小島我們就想辦法先弄點東西吃,要是陸地我們就去找人家,要是礁,我們,”說到這裡,我心裡有些慌亂,要是礁的話,我們豈不是要等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