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掉鏈子,那還是男人嗎?
看着胡和尚高大威猛,滿身煞氣的背影,賈思邈和李二狗子等人覺得,胡和尚應該能將那彪悍的老闆娘搞定了。和尚,他殺人那麼兇狠,估計在那方面,也一樣的兇狠吧?
就在這個時候,陳振南從外面回來了,笑道:“賈少,車子都給你安排好了。怎麼樣?咱們什麼時候過去?”
賈思邈道:“等幾分鐘,等胡和尚有消息了,就走。”
“胡和尚?他怎麼了?”
“哈哈。”
在場的人都大笑起來,鄭玉堂拽着陳振南往一邊走,低聲說笑着。王海嘯等人剛剛到這兒,賈思邈讓吳阿蒙、張克瑞等人幫他們收拾東西,他和李二狗子等人,在那兒檢查着車子。等到都忙得差不多了,胡和尚耀武揚威地從外面走了進來。
唰唰!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胡和尚的身上。
李二狗子迫不及待的問道:“和尚,怎麼樣了?”
胡和尚滿臉的不屑,大喝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嗎?讓我給搞定了。”
“啊?你還搞‘腚’了?真的沒有想到,你還有這樣特殊的嗜好。”
“去,去。”
胡和尚徑直走到了賈思邈的面前,將一個紅色的大紅本本,遞到了賈思邈的面前,大聲道:“賈爺,你看看怎麼樣?要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話,現在就可以去辦過戶手續。”
“啊?”
在場的人,都張大了嘴巴,吃驚地看着胡和尚。這……這也太厲害了吧?和尚出馬,一個頂倆啊!不僅僅是把人家老闆娘給搞定了,連房產證都拿來了。李二狗子和吳阿蒙連聲歎服,啥也別說了,是真服了胡和尚。
賈思邈重重地嘆息了一聲,問道:“和尚,你跟我說實話,你是怎麼把那個老闆娘給擺平的?”
“這個……還要說嗎?”
“當然要說了。”
別說是賈思邈不答應了,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答應。他們將胡和尚給圍在了中間,就像是在看着一個崇拜的將軍、勇士。從小到大,胡和尚從來沒有被人這樣關注過,這下,他倒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了,以賈思邈這樣敏銳的眼神,發現胡和尚竟然還有點兒臉紅了。
這絕對是臉紅,就是胡和尚皮糙肉厚的,看不太清楚。
胡和尚咳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這才道:“其實,也沒有什麼,我到了隔壁,就大喊了一聲:老闆娘,你找我幹什麼?當時,她就懵圈了。趁着這個機會,我上去將她給抱起來,撲倒在了牀上。”
“啊?”
李二狗子吃驚道:“和尚,你……你把她給抱起來了?”
“是啊,不抱起來,又怎麼做啊。”
“那……你就下的去手?”
“娘希匹的,有什麼下不去手的?我將房門關上了,窗簾也拉上了。她房間中的窗簾真厚實,一拉上,整個房間黑咕隆咚的了,只有隱隱約約的光亮。這就更好了,我再將被子給蒙在了身上,就這樣強行地把她給拿下了。”
“和尚,你是純爺們兒。”
賈思邈大喝了一聲,在場的人,全都跟着鼓掌,很響,很響。
兩百多斤的身子,還長得跟母夜叉似的,胡和尚也下得去手,他的口味真不是一般的重啊!不服他,服誰啊?賈思邈強忍着笑,拍着胡和尚的肩膀,他現在要出去一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對於房產證過戶的事情,就交給胡和尚來辦了,至於錢什麼的,那不是問題,先讓鄭玉堂,或者是陳振南幫忙給墊上,等他回來,就立即還上。
陳振南要回家去再收拾收拾,鄭玉堂有時間,就笑道:“和尚,走,我陪你走一趟房管局吧。”
胡和尚答應着,和鄭玉堂走了。
沒有叫其他人,賈思邈和李二狗子,還有兩個思羽社的兄弟,駕駛着一輛大巴車,一輛房車,兩輛山地越野車,直接開往了市第一人民醫院。葉藍秋和妙香、妙玉,早就在這兒等着了,唐子瑜要在這兒照顧着葉藍秋,就沒有跟着過去。
於純和葉藍秋等人都上了車,一行人這才浩浩蕩蕩地趕往寒山寺。
車子,只能行駛到山腳,在往上就不行了。在半路上,賈思邈就給柳靜塵撥打了電話,當他們趕到山腳下的時候,滋陰醫派的那些女孩子大包小包的,都在那兒等着了。這樣,就不用賈思邈、李二狗子等人上山了,要方便許多。
滋陰醫派和陰癸醫派的鬥醫大會,是在聞仁山莊召開的,而聞仁慕白和師嫣嫣又是情侶,有了這麼一層關係,聞仁慕白哪能不會來事兒?一大清早的,他就叫了十幾輛車子,和嚴武、曹興宇等人,駕駛着車子,來到了寒山寺山腳下。
同行的,還有十幾個聞仁家族的弟子,他們上山,幫着這些女孩子將隨身攜帶的皮箱、包裹什麼的,都給搬了下來,累得氣喘吁吁的。
聞仁慕白抹了把額頭的汗水,問道:“門主,嫣嫣呢?”
“她在閉關,精研鬼門十三針。”
“哦?那她什麼時候出關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要等到明天吧。”
“哦,那咱們先走,等會兒我再等她一起下山。”
柳靜塵搖頭道:“不用了,我們自己走就行。”
聞仁慕白笑道:“反正車子已經準備好了,連住宿的地方什麼的,也都安排好了,走吧。”
柳靜塵還是一樣的搖頭,妙真勸道:“師傅,咱們就別再等了,還是走吧。聞仁山莊的環境好,條件好,距離鬥醫場地也近,也方便……”
“你要去你去,我是不會去的。”
“呃,師傅不去,那我也不去。”
聞仁慕白有些發懵,就又上去勸說那些女弟子和尼姑們。她們踮着腳尖,往盤山道口張望,根本就沒有搭理聞仁慕白的意思。這是要鬧哪樣兒啊?往日裡,自己要是來到山上,這些女孩子都會尖叫不已的呀?這次,怎麼突然態度有了這麼大的轉變了?越是這樣,他就越是想弄明白。
聞仁慕白就把目光落到了妙真的身上,問道:“妙真,是有人來接你們嗎?”
“是啊。”
“是誰啊?”
“是……”
“妙真!”
柳靜塵喝住了妙真,淡淡道:“聞仁公子,你還是請回吧,我們滋陰醫派能自己做的,不勞煩外人。”
一句話,就將聞仁慕白給踢到了一邊去。畢竟,他是聞仁老佛爺的兒子,而聞仁老佛爺又跟陰癸醫派走的很近。相比之下,賈思邈就不一樣了,他是滋陰醫派嫡傳的,唯一的,如假包換的弟子,是這些女孩子的小師弟,是完全可以信任地。
要是取捨,柳靜塵當然是取賈思邈,舍聞仁慕白了。
呃,這個取賈思邈,可不是娶了賈思邈,賈思邈和柳靜塵之間,可是很純潔的師徒關係。當然了,柳靜塵真正是怎麼想的,賈思邈就不知道了。反正,他這樣純潔、老實的人,是不會幹出那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來。
聞仁慕白皺了皺眉頭,又道:“門主,我……”
“來了,小師弟來了。”
這些女孩子和尼姑們,失聲尖叫、蹦跳着,很是興奮的樣子。
小師弟?聞仁慕白一愣,趕緊也順着她們手指的方向望了過去。順着盤山道,行駛過來了幾輛車子,一會兒被枝繁葉茂的叢林給遮擋住了,一會兒又暴露在了視線中。但是,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這幾輛車子是奔寒山寺來的。
聞仁慕白就更是懵了,滋陰醫派不都是女弟子嗎?什麼時候冒出個小師弟了?難道說……哎呀,他的心猛地一跳,柳靜塵一直是沒有男人,但是,像她這樣如狼似虎的年紀,就真的能夠墨守清規?聞仁慕白纔不相信呢。這下可倒好,竟然連兒子都冒出來了,他幾乎是可以肯定,這個小師弟就是柳靜塵的私生子。
想想也是,人家柳靜塵自然是相信自己的兒子了,而自己?跟師嫣嫣的關係都沒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還算是外人。不過,他相信,自己早晚會摘掉了“外人”的帽子,成爲真正地滋陰醫派的女婿。
嗤!那幾輛車子,終於是到了近前,停了下來。
聞仁慕白搶先一步走了過去,笑道:“小師弟,過來了。”
賈思邈從車上跳了下來,有些迷惑,問道:“聞仁少爺,你也在這兒啊?”
“賈思邈?你……你怎麼過來了?”
“真是笑話。”
賈思邈道:“我是來接我師傅的呀。”
“你師傅?誰呀?”
“我。”
柳靜塵站起身子,臉上立即就笑了:“思邈啊,這一路累不累?過來,喝口水,等會兒咱們再走。”
賈思邈連忙往前走了幾步,抹了抹額頭的汗水,還喘息了幾下,搖頭道:“師傅,我不累,咱們這就走吧?”
柳靜塵笑道:“行,咱們走。”
我……我叉他老母的!
聞仁慕白的眼珠子都凸起來了,差點兒吐血,敢情柳靜塵、妙真等滋陰醫派的人,等着的是賈思邈啊?還小師弟……聞仁慕白就不明白了,賈思邈怎麼會突然搖身一變,就成了滋陰醫派的弟子了?他不是被砸在夜鶯網吧的樓下了嗎?看來,一切傳聞都是假的。聞仁慕白爲了接近滋陰醫派,費了很多的心機,這都沒有賈思邈的一聲“師傅”,來得實在。
賈思邈大聲道:“師姐們,咱們上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