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利亞笑了笑,眼神閃過一絲陰鬱,真是一個狂妄的小子啊,居然不親自站起來。不過今天是來談生意的,也就沒這麼拘束的,坐在我的對面:“我就開門尖山的說了,聽說安先生手上有一批藥物,準備上市,我本人很喜歡……”
我截斷了他的話:“你是想和我合作?”
“痛快。”卡利亞哈哈笑着,“我們都是年輕人,也就不用說這麼大道理。”
卡利亞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支票。女聖女圾。
“你隨便填,這是我的誠意,你也知道現在藥材生意不好做,神州是一個大國,大多數的一些重大病症的藥都是從我們美國進口的,所以我們想通過和你的合作佔領神州的珠寶市場。”
卡利亞是一個花花公子。但也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眼前的少年不會這麼輕易和別人合作,所以放低了自己一些姿態,先迎合一下我,只要他鬆口了,一切都好說話。
“你知道我有什麼嗎?”
卡利亞笑着說道:“我只是聽說你手頭有一種神奇的藥。這種藥物據說可以抑制癌症。你要知道每一天每一年在世界上多少人死於癌症中,一旦真的有研製出來這種藥物一定引起世界第三次‘大戰的’。”
“你的意思是引起第三次世界大戰,我沒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自己,所以希望你和保護我。嗯,這倒是,你們美國人向來都是這麼直接和霸道的。”我笑了笑說道。
卡利亞臉色愣了下,笑着,說道:“我們是世界頂級的藥劑公司,我可以給您提供更好的服務。加快爭奪海外的市場,你也知道,外國在這方面還是很排斥你們神州人的,尤其是一些假藥材。我們美國以及歐洲一向對於你們出口的藥材進行嚴格的把關。”
“哦,接着說。”
“我們合作,沒有我幫你,你是不能再歐洲市場上市的,這樣你的損失是無法估量的,不是嗎?當然,如果你相信我本人話,我可以入股,當然是花錢來買股份的。”卡利亞嚴肅的說道。
“多少?”
“15%的股權,換做市場價的話安先生擁有不下於50個億資產,而且每年還有分紅。”卡利亞說道。
“才五十億啊?好少。”我搖搖頭,“你不知道現在富人很多嗎,都是換上一些病症的,比如你們蘋果的喬布斯,就是胰腺癌死的,當時要是我有這個藥物給他,你覺得他纔給我五十億嗎?你纔給我這麼點,你不覺得臉紅?”
卡利亞要不是臉皮厚還真的會臉紅。
“安先生,錢不是最主要的,主要你的人脈和你的前景。”卡利亞苦口婆心的說道,“你和我們卡地亞合作,在歐洲市場你將成一方霸主,我們兩家合作的話,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佔領歐洲市場。”
“說得很好,可是你沒有說到重點。”我輕描淡寫的說道,“你們很厲害,但是對於歐洲的藥劑市場,你們還不是第一佔有額,所以我要是合作的話,我回去歐洲找別人,而不是你們美國佬。”
卡利亞臉色一變,緩緩的說道:“安先生,我是很有誠意纔過來和你合作的,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
卡利亞把一支筆放到了桌子上。
“五十億真的太少了啊,我沒興趣合作。”我還是提不起絲毫的興趣,這些個美國人就是在別人果實成熟的時候過來摘一下。“對了,你從哪裡知道我手上有這個東西的?”
“無可奉告,希望你可以鄭重考慮一下。”卡利亞說道,隱隱帶着威脅的語氣。
我笑了笑,他聽得出卡利亞的威脅了,在華夏,在香港,在自己的家裡,他被一個老外威脅了。
這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啊。
“不用考慮了,。”我說道。
卡利亞突然笑了笑,拿起了筆,收起了支票:“我是一個痛快的人,也喜歡痛快的事情,有時候太過繞彎了,我也覺得麻煩。。”
“你的意思,不是要綁架我,威脅我吧?”我故作吃驚的樣子,“路易先生,你不要忘記這裡是誰的地盤了。
他手指一揮動,“請安先生去我們的公司一趟。”
“是,老闆。”一個黑人保鏢點頭應道。
就這麼一個瘦弱的華夏人,拿下是分分鐘的事情。
金泰妍臉色變了下,但馬上恢復了鎮定。
我端起了一個茶杯,慢慢的飲一口,兩個保鏢走了過來,眼睛注視我,只看見我手裡一握,茶杯直接破裂。
卡利亞驚愕,不是吧,你自殘啊。
我隨手一揚,那破裂的碎片直接飛射到兩個黑衣保鏢的膝蓋骨之中,只聽得兩聲慘呼聲,兩個保鏢發出痛苦的叫聲,然後分別捂着被碎片滲透到膝蓋骨喔喔喔的叫起來。
卡利亞震驚望着我,面色奇怪,這是華夏功夫?
他突然發現自己的想法太過單純了。因爲誰見到美國人都是低聲哈腰的。
但現在這個傢伙不會。
我站了起來。
坐在沙發上卡利亞心頭跳動得厲害,剛纔看我還是斯斯文文的,現在我一站起來,那一股令人無法抵抗的壓力似在一座大山的壓在他的肩膀上。
“安先生……這是一個誤會…..”卡利亞笑容滿面的說道,表情已經僵硬了。
“是一個美麗的誤會。”我俯下身子,拿着剛纔捏住杯子的手,在卡利亞衣服上擦了幾下。
卡利亞發現我的手掌完整的,居然一點事情都沒有?
“你來我這裡是做生意的,生意麼,講究的是和氣生財,可你用這樣的手段,我覺得我也有必要用一些手段。”
“安先生,剛纔的事情是我一時衝動了。”卡利亞說道,他向來都是這樣的,說服不了,那就用強硬的手段,這一招無論是在歐洲還是在華夏都是通用的,再說了,在華夏,外國人可是很吃香的,尤其是身份有地位的外國人,地方官員會伺候的像一條狗一樣任其所需。
“我理解,我很理解你剛纔是一時衝動了,要不你會見到我笑啊。”我笑說,“你覺得我的笑容是不是很生氣。”
“是。”
“很帥吧。”
“很帥。”
“很好欺負吧。”
“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我也覺得你沒有這個意思,你剛纔是腦子發熱。”我拿起了茶壺,然後在卡利亞驚愕的眼神下,把茶壺裡的水直接從他頭上倒下來。
金泰妍在後面看得又是解氣又是震驚。
我真敢對外國有人這麼“凌辱啊”。
“是不是很涼。”我問道。
卡利亞胸腔都炸成一團了,可硬是被我冰冷的眼神壓下去,說道:“安先生,你這是在侮辱一個美國人人。”
“那又如何?”
卡利亞一愣,安子和別人不一樣啊,之前和一些地方商人交談的時候,他們也是討好自己的。但我現在則是很“看不起”自己。
“你的麻煩很大的。”卡利亞道,雖然不能動手,但嘴巴也不認輸。
“如果生活都這麼波瀾不驚的,我會很失望的。我表示強烈的譴責,你破壞了世界和平。”
金泰妍看着我鄭重無比的表情,實在忍不住的笑了。
卡利亞:“……”
我把手放在了卡利亞肩膀上。
痛,滲透骨髓的痛。感覺肩胛骨要斷了,卡利亞沙啞說道:“你需要什麼?”
“補償無疑是金錢了。”我說道。
“多少。”
“你意思意思,就一個億這樣吧。”我笑着說。
什麼?意思意思就一個億,卡利亞頭冒出冷汗,這要是在美國一個億都可以殺掉好幾個人了。
“你不同意?”我問道。
卡利亞吞了下唾沫:“一個億太多了,安先生,給出一個合理的價格。”
“不多,真不多。”我強調道,“我這要是看在你是國際友人的情況下,會更多的…..你拿出一點誠意吧。”
卡利亞道:“我要是不答應話,我就是走不出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