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彈一上堂,杜海椒再次站起來外了出去,繼續瞄準那輛該死的悍馬,槍打出頭鳥,擒賊先擒王。同時她的右腳依然紮在易泉的兩腿之間,似乎已經上癮了。
“喂小妞,我都已經說得那麼明白了,氣氛也尷尬過,你居然還來這招,就不怕我浮想聯翩嗎?”易泉叫苦不迭,遇到杜海椒這樣的小辣椒,他有時候也幾乎沒有辦法。
但杜海椒的頭露在外面,這是八九十碼的速度,風聲比汽車聲還大,耳邊就像兩條巨龍長嘯而過,哪裡聽得見他說什麼。
而何倩雨躺在裡面卻聽得清清楚楚,不由給易泉拋去一個鄙視的眼神,不知爲什麼還有點生氣,大概是爲椒姐抱打不平。說起來只要是個女人,見到這麼無恥的男人都開心不起來的。
易泉嘴上雖如此說,其實心裡純潔得很,有第二次就有免疫力,所有的心思很快又回到了作戰狀態。
只見杜海椒食指一勾,第二顆炮彈很快射了出去,勢如破竹,兇猛如虎。
令人蛋疼的就是那輛悍馬的司機不知道是從哪個賽車隊裡請來的專業車手,飆車的技術是的確了得,連續兩顆炮彈都沒能把他結果掉。而且這次杜海椒的運氣還沒有上次那麼好,炮彈直接就打偏了,在天橋上炸出一個大坑,就連另一輛國產車都沒打着。
所謂狗屎運,一天能走一次已經逆天了,要是你一個人就連續走兩次,那叫別人還怎麼混?
杜海椒咬牙切齒,一臉懊惱地縮回去,此前還跺了跺腳,差點沒踩到易泉的蛋,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易泉見狀,早沒心情再糾結杜海椒對自己的蹂躪,只悻悻罵道:“靠,你知不知道我這兩個炮值多少錢?通常我都百發百中,你居然打出這種水平,如何對得起我?”
“你要是這麼牛b,爲什麼不自己打?就知道事後諸葛亮,事前豬一樣。”杜海椒沒好氣道。小辣椒可不是好欺負的,哪怕是做錯了也得堅持歪理,嘴巴必須硬,心腸也得硬。
其實易泉的用炮彈的技術的確比杜海椒要高,只是生死關頭懶得跟杜海椒吵,只好把嘴巴閉上了,思維逆轉看看如何才能甩提到後面那夥人。
幸運的是他們好像爲了省子彈,身後的槍聲已經沒了。
自從事件發生到現在已經有好幾分鐘,許多人聽到風聲,都直接在路上棄了車子,爲了免避被撞爛還刻意停到路邊,能逃的就逃,來不及逃的就遠遠躲着,坐山觀虎鬥,然後用歪歪的手法來安慰自己:這是在拍電影,拍的是3d特技電影,很快就過去了,那些子彈也是打不死人的,不過還是不要被打中的好。
當然不會有人出去以身試險,勸架什麼的就更加滑稽之談了。
由於道路暢通無阻了許多,易泉的車子飆起來更加的順暢。但同時,那國產車雖然速度不怎麼樣,至少短程起速的馬力明顯不足,然而那輛悍碼卻不是吃素的,一點都不遜色傳說中的進口大奔馳,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只聽‘嗚嗚嗚’一連串的聲響,發動機就像突然得了神經病,向前衝去,眼看還人追上了。
悍馬可不是劉翔,一來不長腿,二來輪子也沒廢掉,三來更不會演戲,也沒有廣告商施加壓力,所以撞攔撲倒是不可能的。
因爲它撞的不是攔,而是易泉的大奔車的車p股。
杜海椒搖下前右邊的車窗,繼續用手槍射擊後面,就算起不了明顯的作用,虛張聲勢也強。突然那悍馬頭撞上來,易泉的方向盤拐了兩下,彷彿發生七級地震,差點把杜海椒從車窗裡拋出去,幸虧她反應迅速抓住東西拉了回來。
她沒有第一時間埋怨易泉開車技術爛,而是先看看何倩雨有沒有事,畢竟她趴在後面,受到撞擊的震感必然更強,震個內傷出來都不在話下。
“倩雨你沒事吧?”杜海椒憂心忡忡地說道,她看到何倩雨閉上了眼睛,臉色也不太好看,叫人心驚肉跳。
誰知何倩雨不但沒事,反而挺悠哉閒哉,睜了睜疲憊的惺忪眸子,有氣沒力地說道:“沒事,只是有點困,想睡覺了。”
杜海椒傻了眼,我靠,你真是越來越牛b了啊,這種時候居然眼閒,一點害怕的意思都沒有?
像何倩雨這樣的國寶級美女,被追殺的次數快趕上了被人當想入菲菲的對象的次數,早就如家常便飯了,又怎麼可能會大驚小怪。就好像你長期住在島國,每天地震三次,那你也會淡定的。
當然了,他們的地產商必須不像天朝某些奸商那麼缺德,水泥板裡不能省鋼筋。
確定了倩雨安然無恙,杜海椒並沒打算放過易泉,立刻轉身他破口大罵,還罵得挺有水平:“你是不是忘記加油了?開奔馳還能讓人追上?”
她話音剛落,“轟”的一聲,車p股又受到一股強烈的撞擊。
這讓易泉臉皮發酵,苦着臉道:“m的,你以爲奔馳了不起啊?那可是改裝版的悍馬,也幸虧這是進口奔馳,而非山寨貨,再加上我技術一流,否則早讓人給撞翻了,要不你來試試?”
杜海椒一時語塞,除了罵他臭不要臉已經無言以對,但同一個缺點說得太多也無趣,再說憑她的眼力,自然也看得出來那悍馬確實是精良改裝的貨色,幾乎是專門爲了追殺而改造的。
這幫玩命之徒有備而來啊,難道真是謝家請的人?都窮途末路死到臨頭了,還想死也拉個墊背的?門都沒有。
想歸想,但己方裝備簡陋,對方全副武裝,除了等待救援,幾乎想不出更好的主意。
很快,四面八方來了不少警車,錯蹤複雜的鳴笛聲讓人精神振奮。
易泉心想有救了,想不到老郭的辦事效率如此之高,這麼快就調來了人手,回去該好好請他去按個摩表示嘉獎。
雖然悍馬是軍用級別的車,但易泉的奔馳也不是便宜貨色,被撞了兩下之後,反而藉着對方提供的貫性衝力向前逃去,穿過大橋進入了街道中。
後頭兩輛車子仍然窮追不捨,明知道前面圍堵了大批警察,卻像不要命一般追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