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我們三個人就陷入了沉默之中。
我坐在沙發上坐了好一會兒,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折磨人的沉默。擡起頭來看向他們倆,說到:“你們誰能給我解釋一下下,今天晚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有,米諾,你不是在加班嗎?”
聽我這麼一問,張米諾頓時語塞了一下,她擡起頭尷尬的看着我:“我……那個……那個啥……”
張米諾支支吾吾的說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來個所以然,索性我也放棄了從她這裡得到些什麼消息的打算,轉而看向景煬。
“今天晚上的事情,你怎麼解釋呢,景大哥?”
景煬聽着我喊他景大哥,不由得差異的擡頭看了我一眼,然後沒有說什麼又把頭低了回去,看向我家地板。後面不管我再說些什麼他都不理會我,只是盯着我家的地板看,仔細的研究着,像是發現了什麼絕世珍奇一般。
我們三個人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景煬的舉動實在是氣的我肺疼,我猛的站了起來,看向兩個人,還沒說什麼就被一陣劇痛給打斷了。
“嘶——”媽蛋!怎麼可以這麼疼?景煬那個混蛋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張米諾看着我這個樣子趕緊過來攙扶我,將我小心翼翼的放在沙發上。
“林瀾,你這又是何必呢?”張米諾小心翼翼的開口勸導,“其實知道的東西越少,也就越幸福……”
“可是我已經陷進來了,有些事情我就必須得知道,今天的事情可以發生一次就可以發生第二次,你今天可以救得了我,明天就不一定……”我嘆了口氣,幽幽地說道,“米諾,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有些事情我必須要知道,我不想我陷到這個事情當中卻一無所知,甚至不知道自己將要面對什麼……”
“你以爲,告訴了你一切,你就有把握可以面對嗎?”一直沒有說話的景煬突然冷冷的開口,這句話瞬間問的張米諾臉色一變。
張米諾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就被我打斷了“至少我還可以有個準備,在面對的時候不至於這麼狼狽,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我不想這樣!”
我非常激動,顧不上腳踝的疼痛我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張米諾聽着我這麼跟景煬說話,臉色變得更難看了,他小心翼翼的看向景煬,和他交換了一下眼神。
“你當真想知道一切?”景煬沉默了一會兒,纔開口問道。
我點了點頭“總比死不瞑目要強得多。”
聽到我這麼說,張米諾鬆了一口氣,對着我說了一些讓我難以置信的事情。
她給我講了一個奇怪的職業——祭鬼師。
從事這個職業的人先天都有一定的缺陷,從事了這個職業之後就必須要一直超度鬼魂和殭屍,不然就性命不保。
像我們今天晚上遇到的那個賣報紙的大叔,這個人就已經變成了殭屍,剛剛景煬在救我的時候順手將他給超度了。
忘記說了,景煬就是一個祭鬼師,他手中的那把神器——斬鯤刀,就是他超度的工具。
“那你們爲什麼要跟着我呢?而且米諾,你真的跟以前不一樣了。”我纔不相信他們倆是散步到了我家附近,看到我被殭屍襲擊才跑過來救了自己。這其中顯然有什麼貓膩是我不知道的,而且還和我有着莫大的關聯。
就在這個時候,張米諾突然發出了一聲哀嚎,她無奈的看向景煬說到:“我就說,這女人怎麼會這麼好騙,而且她那次從山洞回來後整個人應該心眼更多了,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被咱們給忽悠過去。”
聽着張米諾這麼說,我更是疑惑了。我擡起頭一臉探尋的看向這兩個人,希望他們能給我給確切的解釋。
卻不想,我們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沉默,又是該死的沉默。
就在我全部的耐心都快耗盡了的時候,景煬突然開口打破了沉默。“知道這一切,對你來說真的有這麼重要嗎?”
“很重要,這關乎到我的生死。”我平靜的看着景煬,“我不希望我對於自己的未來一點掌控力都沒有。在我還有能力去改變我的人生的時候,我一定要拼盡全力去改變,我不想我的後半生活得跟個行屍走肉一般,自己的一切都不受自己的控制。”
景煬聽到我後面說的話渾身一震,不可意思的看着我,半天沒有說出來話來。
“你要是想知道一切,還得需要從你們上次的探險活動說起來。”景煬愣了一會兒纔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