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一切,紀明志看着田光光。
“剩下的,光光哥你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
田光光拖着臉腮,閉着雙眼,面色看上去十分凝重。一時間,也沒有人敢上前打擾他。
話說,田光光的沉思夠久了。五分鐘後……
“呼呼~”傳出了打呼嚕的聲音。
衆人:“……!”
風想了想,還是決定用暴力把他打醒,如果是換在平日裡,他還不至於如此。不過,跟着田光光也有幾天了,他對田光光那日對戰葉塵的霸氣的歎服,和對現在他的窩囊樣的感慨。
爲啥同一個人,竟然差距這麼大。
正當風決定下手的時候,田光光猛然睜眼。“我知道了!”
“光光,你知道了?”風在一邊十分震撼,沒想到關鍵的時候田光光還是蠻給力的。
不過,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把風給氣個半死。
“今天……海賊王好像有更新了!”說完,這廝還揉着眼睛,摸着鼻子。
“……”衆人。
風,很憤怒。就算他現在是自己的頂頭上司,他也忍不住了。
“嘿嘿,開玩笑的!”
話說,現在是開玩笑的時候嗎?
“那這件事,光光哥你怎麼看?”風收下出手的拳頭,問道。
“我又不是元芳,我怎麼看?”
就在風的拳頭差點碰在他的臉上的時候。他又開口來了一句:“開玩笑,其實我早就知道了。”
風,終於發現了。跟着這樣的一個上司,不跟着逗逼就只有被他氣個先天性心臟病的下場。
“對了,你……那什麼,紀明志吧,既然宗浩受傷,那麼明中的事情就你處理一下吧!”田光光說道。
這句話,無疑是對紀明志的肯定。後者歡喜若狂,但又難免猶豫。“光光哥,我怕我做不好!”
“什麼叫“做不好”?知道你們羽哥曾經對我說過什麼嗎?這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到的,只是看你想不想!”於是他又模仿着陳飛羽的口氣說着。
那叫大氣凜然,一瞬間他的全部缺點都被這句話的光點所覆蓋。
風在一邊嘀咕着。要不是瞭解田光光的秉性,他都能被他給忽悠了。
不同是,紀明志不瞭解田光光啊!不由的在內心感嘆,羽哥最中肯的第一將領就是不同,那一股大將之風就不是蓋的。
“好好幹,你會有出息的!”拍了拍紀明志的肩膀,又交代如何照顧好李宗浩。
說完一切,他才離開。
紀明志看着這樣淡然的背影,心中的崇拜之意又多了幾分。尼瑪的,怎麼像見着了主席似的?
路上……
風擔憂的看着無精打采的田光光,問道:“光光哥,根據紀明志說的,李宗浩是吃了血種纔打贏了真沉上忍的。少爺不是交代了調查血種的事情嗎?”
“我知道,不過現在不是時候。你知道,老大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
風點頭,不過李宗浩的那件事,他還是有些不放心。
“風,有些事情我們知道就是了。相信,不久宗浩就會向老大坦白一切的,老大可是夠縝密的人。”田光光說道。
想到昨晚的事情,田光光又問道:“對了,關於昨天晚上的事情,奈良**是什麼態度?”
“奈良警察局的局長,已經頒佈了一級封鎖令!連北光小五的屍體都已經隱藏起來了。”風答道。
“嗯!”田光光點頭,不過卻是一笑。道:“真木揮真是太自信了,倒是忘了如今是什麼時代。嘿嘿,奈良應該有黑客吧?”當真以爲如今的互聯網沒點作用?
風似乎明白了。點點頭,向東徑直離去。
“哈~,真困!”看來自己得找個地方好好睡一覺了。
……
湖邊小築!
內壁房間內,點綴着古香古色的古風畫。窗邊擺放着幾壇水仙花。
整個空間從外看上去就是空曠明朗,房間主人應該是個很典雅,清幽的人。
裡面,一女子白衣除塵,菱角的花蕾,加上裙衣的擺動,疑是九天冰宮,嫦娥飛舞。
“今天的你,似乎別樣的美麗。”一男子,清一色瘦身西裝,陽光燦爛的臉,始終帶着笑臉。
“法國大師級的手筆穿在你的身上似乎也不錯!”女子紅脣輕點,媚眼如去死。
“當然,這要看看是穿在誰的身上! 男女服裝最大不同就是男裝避體無微不至,女裝則遮蓋越少越好。如果你這身白色連衣緊身裙能露出雙肩或者後背都不錯!”這個男人這樣說道。
“你似乎很想我被其他男人看着。”
“當然不是,只不過現在的你還不是我的專屬用品!”
女人笑着,螓首微搖。
兩人不多語,男子不用說也是陳飛羽。此刻他打量着四周,指尖划着擺放水仙花的青花瓷,這樣的瓷器最普通也要上百萬,而是還是有價無市的那種。
“我還真沒想到,這湖邊小築會是你月宮在奈良的情報總處!”陳飛羽笑着嘆道。
“你似乎對古董很瞭解?”她倒是沒有糾結於他的問題。
“古董?略懂而已,我更瞭解的還是女人身上的香水,還有女人身上穿着的物品,比如……”說着,陳飛羽的腳步靠近她的身體,低俯着她的雙眸。
惹得她臉頰一陣通紅,她可不保證陳飛羽是否會突然強吻自己。
“難道你陳家的人都如同一樣嗎?”她惱怒地說道,陳飛羽的無恥她可不是第一次見到。儘管有着再好的修養也會被他的無恥擊破。
“好好地說什麼陳家?我是我,他們是他們,不一樣。”似乎她的惱怒再陳飛羽看來也只不過是一個女人的嬌羞而已。
“對了,你不是一直不知道我在忙活什麼?要不,我們來打個賭?我說今天,我就能顛覆這整個奈良。不!應該是島國整個黑.道!”陳飛羽一邊說着,脣瓣輕輕的向她精緻的耳垂吻去。
感受到那一股觸電般的感覺,她下意識的退後。目光冷冷的看着陳飛羽,這傢伙無時無刻的不在佔着自己的便宜。
“怎麼個賭法?”
“贏了,你做我老婆!輸了,我做你老公!”
“陳飛羽你還能再無恥一些嗎?”她氣的直咬銀牙。
“無恥?有嗎?我不覺得!”陳飛羽聳肩否認道。臉皮厚與無恥之間都有大學問。單身漢子,和情聖只有一樣的差別,因爲他們比較之下,後者更知道說謊和無恥。
“對了,我未來的老婆,我還真不知道你的芳名呢!”
“你既然知道我是月宮的主人,那麼你可以稱呼我爲嫦娥,或者水仙子。”當然,她還是否認陳飛羽口中的“老婆”字眼。
“嫦娥?水仙子?相比之下,我還是喜歡叫你老婆,不過這樣叫太不好了。得水能仙天與奇,寒香寂寞動冰肌,劉邦直的送水仙花,最爲適合。”
“水寒香如何?”
女子不語,並不滿意陳飛羽給她起的名字。
“難道真要我以後天天叫你老婆纔開心?”陳飛羽笑問道。
“好了,你知道現在的你,爲何讓我這麼對你感興趣?”
水寒香不語。
只有陳飛羽大膽的摟着她嬌弱的身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