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士!先生!這是你們點的清蒸鮑魚!”
聽得小姑娘這一聲嬌柔綿軟聲音的提醒,秋尚閣趕緊收回留戀在小服務員臉上的色色目光,稍帶着擦了擦嘴邊流出的哈喇子口水,立時恢復正襟危坐的姿勢。
“請二位慢用!”隨着小服務員嬌嗲柔美笑容的展現,她也款款地扭着香臀離開了包間。而秋尚閣那色相十足的目光也隨着她飄忽搖擺的身影而去。
“尚閣!快嚐嚐我點的鮑魚味道如何?”楊佩瑤強忍住他那噁心透頂的色狼樣,指着盤子裡的鮑魚笑矜矜地招呼道。
“鮑魚?”
秋尚閣好像還沉浸在小姑娘帶給自己的那賽如鮑魚味道的香醉迷豔當中,聽得楊佩瑤這一聲柔美至甜的聲音召喚,才從夢幻之中清新過來,趕忙不迭聲地應道:“好!好!”爲了掩飾自己的窘態,舉筷向盤中的鮑魚大力夾去。
“尚閣!我今天找你來,想讓你幫我辦件事!”秋尚閣一口將鮑魚夾進嘴,還沒品出是個啥滋味來,楊佩瑤隨着話語的吐出,她的廬山真面目也就展露了出來。
“佩瑤!咱倆就不要說什麼幫不幫的了?只要你說是什麼事,我是有求必應。快說,什麼事?”秋尚閣也是美人之前,故作一副豪放之勢大包大攬地說道。
“你看我這剛剛流了產,身體還沒恢復得好,也不能陪你盡興聊個天,你可千萬要見諒啊!”楊佩瑤先是媚眼飄飛,帶着無限的曖昧笑意說道。
“本來我這次懷孕是在我吃藥的過程中產生的,所以我就不想要這個孩子。而我流產這件事也是秘密進行的,可是不知道怎麼讓我婆婆知道了。她本身還指望着我這次給她抱孫子呢,可是這孩子一讓我流掉,她說什麼也接受不了。於是她就非得讓我拿個流產證明給她看看才罷休,可我在私人小診所偷偷做的這個流產手術,哪來的什麼流產病歷證明啊?所以我就想請你幫我開一個流產手術的證明出來!”楊佩瑤邊哭哭啼啼,邊繪聲繪色地描述道。
聽了楊佩瑤這感動人心的話語,秋尚閣立刻眉頭緊鎖作一團,低頭默默無言陷入深深的思考當中。
“尚閣!你儘管放心!如果你幫我辦成這件事的話,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大恩大德!”楊佩瑤以爲他辦這件事難度太大,立刻一臉真誠地說道。
“佩瑤!這件事很不好辦啊!我如果幫你開了這麼一個無來由的證明,那我就是違法做事了。但是爲你做這件事,我可是心甘情願的。只不過,你怎麼報答我”秋尚閣好像下了很大決心一般,做了這麼一個極大的決定。雖答應了她的請求,但是話到中途,又留下三分活口讓楊佩瑤來填這個空。
“尚閣!你放心!如果你幫我辦成這件事的話,好處大大的有!”楊佩瑤也不是糊塗之人,聽了他的敲點之話,立刻極爲豪爽地說出誘惑他的話語出來。
“好!我就喜歡和你這樣爽快的人合作,咱們喝酒!”說着爽快之極的話,秋尚閣臉上色眯眯的表情又清清楚楚展現無遺。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二人已是酒意微現,還是那個色鬼秋尚閣提出回家的建議,楊佩瑤才晃着頭,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
二人就這樣東倒西歪,互相攙扶着向前走到收銀臺前。
“服務員!算賬!”
秋尚閣走到那裡,故作一副土豪樣,慢吞吞地掏出錢包,賣弄地數出幾十張紅色毛爺爺準備結賬。可是匍匐於他身上的楊佩瑤那酒意薰醉的樣子,卻是讓他一陣意亂情迷。再加上她那緊貼他肩部飽滿柔軟的兩團以及那香體散發出來的淡淡茉莉花香,讓秋尚閣內心立時產生一種瘙癢難忍、誘人之極的感覺。於是他內心之中忽然產生一種絕妙想法,何不趁兩人酒意正酣之時成就一番好事呢?反念一想,如果不這樣的話,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想到這,他又向服務員發出了一聲指令。
“再給我們倆開間休息房,一併現金算賬!”
說完這些豪爽之極的話語,他又醉眼朦朧地瞧向楊佩瑤那酒精麻醉之後酡紅的臉龐,而守得一絲晴明的楊佩瑤也應時看到他色迷迷盯着自己的那副糗樣,於是羞赧嬌嗔道:“不,不許說這樣的話,不許這樣看着我!”
可她越是這樣矯情,秋尚閣看她那誘人之極的眼神,豐碩的堅挺,以及渾身散發出來的成熟韻味,更讓他一時之間竟然精神恍惚起來。
也就在他恍惚迷惑之際,就聽得一旁收銀臺服務員小姐適時開口向他說道:“先生!你們一共消費十八萬九千八。請問你是刷卡還是現金?”
待這個服務員報出這個價格的時候,秋尚閣驚訝得一個眼睛瞪成了兩個大,他根本沒想到這個國際級別的白金五星級酒店吃這麼一頓飯,居然消費這麼多錢,於是他趕忙怯懦地將那幾十張紅色毛爺爺攥在手心裡,那因緊張窘迫溢出來的細細麻麻的汗珠恐怕能把這麼衆多的毛爺爺浸得個渾身溼漉漉。
秋尚閣現在真是有一種恨不得甩手給自己十個耳光的想法,自己倒像個二百五一般爭這個先付賬的二百五幹嘛呢?這不丟人丟到家了嗎?這麼多的錢怎麼解決呢?他用眼角的餘光旁掃了一下楊佩瑤,想厚着臉皮向她發出一聲求救,可是見她熟睡如豬,眼眉微微翕動的俏皮模樣,他只能暫時先把這個念頭壓回肚子裡,重新鼓了鼓氣硬着頭皮向那個服務員走了過去,諾諾連聲問道:“小姐!我想把我們的休息間退掉,付一下吃飯的錢,但是這個吃飯總共消費了多少錢呢?”
“先生!吃飯你們總共消費了八千八百塊錢!”服務員小姐細細打量了一下消費詳單,向他朗聲報道。
“還是差很多啊!錢還是差得很多啊!這可怎麼辦呢?”秋尚閣搓着手,低頭輕聲自言自語着。而腦子也如轉動的高速風扇一般快速地琢磨開了。
“小姐!現在我手上只有五千元現金,銀行卡什麼的都沒帶,但是我手上有一塊價值不菲日本精工手錶,作價頂賬可以嗎?”秋尚閣想出這麼一個應急辦法,於是就小心翼翼地向她問道。
“倭人的手錶?真的是日本倭寇的手錶嗎?”服務員小姐驚奇萬分地問道。
“說得這麼難聽幹嘛呀?不就是武大郎的後代出產的東西嘛!還用得着這麼激動啊?”見服務員這麼驚訝萬分地問,秋尚閣以爲她被自己慷慨大方的豪義之舉所感動,認爲自己提出來的計劃可行,於是就沾沾自喜地和她開了一句玩笑話。
“哦!先生,照你這麼說的話,你提出的這個方案更是行不通。我們這個酒店雖是一個白金級五星涉外酒店,但是我們卻從不接納日本人入駐,就連他們的老祖宗武大郎牽涉而出的相干人等,我們也不予以接待。對於這一點,你可以從我們服務大廳的世界時鐘參考對照表中就可以很清楚地看出來,獨獨沒有日本時鐘的席位!”小服務員也是伶牙俐齒一口氣向秋尚閣解釋了個清清楚楚。
秋尚閣聽她這麼一說,不由得往服務大廳的牆上望去。果然誠如她所說,就見大廳正中是中國時鐘,緊接着兩邊依次是巴基斯坦時鐘、朝鮮時鐘……數來數去各國的時鐘都是應有盡有,單單少了這個日本時鐘。
哎呀!媽呀!真是屋漏偏逢連陰雨啊!本想着用這塊極品日本精工手錶頂個好價錢,可到了最後抵押來抵押去,倒讓自己拿着它進了一家反日式的白金五星級酒店來,這個手錶連個高仿黃金手鍊的價錢都值不上。
秋尚閣一看這套方案行不通,於是他又低頭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臭皮囊。誰知這一瞧之下,正好看見自己捆着的lv腰帶和綽綽有名的gucci皮鞋。
這個法國品牌lv腰帶和意大利出產的皮鞋,雖然都是一個國家的品牌,但是它們都是各國貼牌的加工產品,這樣她們就不能總是拿歧視國家的眼光來對待我吧!秋尚閣內心裡尋思開了。
還沒等他尋思完,這時就見一位大堂經理模樣的女子窈窈窕窕地走了過來,人還未到已然朝着那位服務員小姐嚷嚷開了:“阿玲!怎麼回事呢?你怎麼不好好給客人服務好,讓我們的上帝不滿意呢?”就聽得她不斷地責備開了服務員。
秋尚閣剛想開口爲服務員辯解兩句,卻見服務員小姐已是戰戰兢兢地開了口:“可是經理,這位先生算賬的錢帶的不夠,可是他想用手上戴着的日本貨來抵消他的飯錢,你看……”
“那個日本倭國貨在哪?是不是想讓我們把它摔個稀巴爛呢?如果發生了這種事情,那可別怪我沒提醒他哦!”就見這位經理模樣的女子聽了小服務員的話之後,立刻俏臉之上露出一絲蔑視的神情,怒氣衝衝的語氣之中不乏威脅地說道。
讓她這麼一恐嚇,秋尚閣立刻訕訕地收回戴着手錶的那隻手臂,向她陪着小心說道:“經理小姐!對不起啊!既然它不行的話,我這裡還有一條價值不菲的lv腰帶和綽綽有名的意大利gucci皮鞋,權當用它們頂一下帳吧?”一見手錶的方法行不通,秋尚閣又變通出這種頂賬方法來。
說完這些話,秋尚閣可能趁着自己酒意微醺,臉皮變厚的緣故。也不管她們是個什麼態度,迅速地從褲子上扯出lv腰帶,脫掉腳上的gucci皮鞋。
誰知在他這一扯腰帶的瞬間,腿上的褲子立時滑了下來,裡面彤紅的內褲立刻展現出來。而那皮鞋脫掉以後,頓時一股酸臭的腳丫子味直鑽進這幾個女子的鼻端。
“你,你幹嘛呀?想,想耍流氓呀?”服務員小姐一看他來此激烈迅猛動作,不由得立刻羞赧地捂住雙眼,睜着驚奇的雙眼訝然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