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龐大的駭人傢伙,居然起了這麼個娘炮般的名字,而且還要讓我來背美羊羊,這不是在變相羞辱我嗎?
現在的竊賊男子已是讓這隻威風凜凜的哈士奇嚇破了膽,別說讓他去背背它,就是讓它在自己面前多轉上兩圈,自己那顆柔弱之極的小心臟已是承受不了。所以在聽了這對情侶有意捉弄自己的話語之後,一溜地往後退,並且越退越遠,居然到了最後嚇得屁滾尿流般地奔跑起來。
“哈哈!嚇不死你纔怪呢!”那名情侶男子瞧着他這副狼狽不堪的樣子,立時樂得嬉笑不已。
“你這個死鬼!你都忘了,剛纔差點讓人家嚇了個半死,還有臉在這裡笑話人家啊!”那名女子狠狠地捅了捅他的頭,嬌嗔地埋怨道。
“”
隨着竊賊男子豕突狼奔的逃竄不見,這名女子叱責埋怨的話語又久久地地迴盪在寂寥的夜空中
再說藍晟睿和小男孩被兩名保安男子推搡着進入了就診間,恰好看見一位老醫生坐在那裡,於是二人就準備讓他就診起來。
這還沒等二人坐下來,卻見一個男子捂着嘴巴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一瞧他那難受異常的樣子,就知道他得了牙疼的病。
這藍晟睿剛要把屁股貼上座,就見這名男子嗖地一下子搶先坐了上去。接下來他就極力地張大嘴巴,結結巴巴地向着那名老醫生說道:“醫,醫生你好!我,姓吳能,能,能不能”
可能像這樣向他打聽的人太多的緣故,再加上一時之間會錯了意,就見這名老醫生頭也沒擡,極爲不耐煩地對他說道:“性無能去二樓!這裡是神經科!”
“醫生!我,我找的就是神經科,不是性無能。你,你快給我看看,我,我都要疼死啦!”這名姓吳的男子沒有計較老醫生的駁斥話語,依然指着自已疼痛的嘴巴向他訴說着。
“同志,你看沒看見門口的牌子啊?這裡是腦神經科不是治療你牙神經的,懂不懂啊?”這名老醫生差點讓他氣得鼻眼歪斜,指着門口的標示牌,向他一字一頓地說道。
“哦!哦!那對不起了,醫生!我這就出去,我這就走!”這名吳姓男子在老醫生的怒目威嚴的注視下,趕緊站起身來怯怯喏喏地離開了這裡。
“簡直就是個神經病!喏!你們倆來是”待這名男子轉身走後,這名老醫生氣咻咻地責罵了一句,又轉頭向着藍晟睿和小男孩問道開了。
“醫生,我們來這裡既不是看性無能的,也不是瞧什麼牙疼的,就是找你看腦神經的!”藍晟睿一見這名老醫生餘怒味未消就向自己問道開了,於是趕忙開口小心解釋道。
“哦!那你們坐那裡,我給你們倆好好檢查一下吧!”聽得藍晟睿這麼說,這名老醫生就對他們倆吩咐開了。
一番的望聞問切檢查之後,這位德高望重的老醫生又對他們倆審視了老半天,才慢悠悠地摘下眼鏡,深深地嘆了口氣,不由得說道:“唉!你們倆年紀輕輕的,怎麼心事會這麼重呢,能不能想開一點呢?我告訴你們倆,從我這離開之後,想吃什麼就趕緊吃,想喝什麼就趕緊喝”
“醫生,我,我到底得的什麼病?難道我的病沒救了嗎?我,我還沒結婚呢,你可不能就這麼隨隨便便地放棄對我的治療啊!”藍晟睿不等這名老醫生的話說完,立時嚇得腿肚子發軟,趕緊對他說着一番祈求的話,竟然又不由自主地跪倒在這名老醫生的跟前。
“醫生大伯,我,我還個孩子啊!我還要上學呢,您可不能就”
這個小男孩也從這名老醫生肅嚴的表情裡看出一絲不妙的信息,再一聽得藍晟睿這麼說,也是立時跪倒在地撒潑般地哭泣起來。
“你,你們倆這是幹嘛呢?趕快給我起來!”這名老醫生一見他倆竟用這樣折煞人的大禮對待自己,立時出口喝斥開了。
“醫生,你,你不給我們治療,我們就不起來!”藍晟睿悲悲慼慼地祈求道。
“對!您不給我們治療,我們就不起來!”小男孩也是跟風似的補充上了一句。
“我看你們倆還真是有精神病呢!剛纔我說的哪句話裡提過你們得了不治之症呢?簡直是莫名其妙!”這名老醫生說着憤然之極的話語,起身就要拂袖而去。
“醫生,你別生氣!都是我不好,是我知識淺薄,沒領會透你的意思,你就大人有大量,別見怪了我們好嗎?”藍晟睿這一聽得他說自己沒有患什麼絕症,立時也不怪乎老醫生責怪話語多麼尖刻,於是趕忙賠着笑臉,不住地賠着自己的不是。
“醫生大伯,都是他不好,引導我領會錯了你的意思。我給你賠個禮,道個歉行嗎?”小男孩這一得知自己是無病之軀,立時又恢復以往的調皮戲弄本性,極力地向老醫生賣弄着討巧賣乖的話,又鞠躬作揖起來。
這名老醫生一聽得小男孩這麼說,那陰沉得幾乎能擠出水的臉又浮現出慈祥的笑容,不住地摸着小男孩的頭愛憐地說道:“調皮鬼!小滑頭!”
“醫生,那我們的病”
藍晟睿見這名老醫生的臉色緩和下來,就欲出口再向他討問幾句。可他討問的話還沒說出口,老醫生卻是搶先開了腔:“你們倆啥病都沒有,知道爲啥讓你們多吃多喝嗎?餓的!你們倆這麼長時間沒吃飯,精神狀態還這麼好,也是夠可以的!”
聽得老醫生這麼說,藍晟睿鬱悶之極的心都生起了要揍人的念頭,可擡頭瞧得老醫生那滿頭的銀髮又讓他生生壓下了這個念頭。
“你們倆現在必須在這裡觀察一晚,等明天早晨檢查一下你們的低血糖指標,看看有沒有恢復正常。如果正常之後,你們就可以出院了!”這名老醫生不待他倆回過神來,就把他的治療預想敘述了一遍。
“醫生大伯!讓你這麼一說,我肚子還真得咕咕叫呢,那我現在能去餐廳吃點東西嗎?”小男孩捂着空空蕩蕩的肚子,向這名老醫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