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們這麼一威脅,驢子惡魔徹底老實了,完完全全把隱藏的內容都說了出來。 ..
最開始她說的元始惡魔是她們這些現代惡魔的天敵,這話不假,但是當年她們這些惡魔進行反抗的時候,對元始惡魔已經進行極深入的研究,正是在這個研究的基礎上,他們才能夠以牲口的身份地位反抗成功,甚至把元始惡魔再次驅逐,實現對地獄的佔領。
當然了,對於元始惡魔的相關研究成果,那又是地獄的不傳之秘。
這回真的是不傳之秘,普通惡魔的遺傳中都沒有相關內容,只有每層地獄的魔主才掌握着這些成果。
現在的惡魔都是當年元始惡魔用自身基因與地獄的土著生物雜‘交’轉換後製造出來的,本身就帶有元始惡魔的基因,如果方法得當,完全可以進化成元始惡魔態。
現在統治諸地獄的魔主們都是當年揭起反抗的第一批惡魔牲口,身體內的元始惡魔基因比例比起現在的惡魔來高到離譜,甚至有可能隨着時間的流逝自動進化成元始惡魔的可能。
正是靠着這個力量,魔主們才能站在諸獄魔王之上成爲地獄真正的統治者。
而現在,驢子惡魔窺視的就是這個力量,想通過得到這個地獄,打敗薩麥爾,成爲本層地獄的統治者。
想想她之前還是惡魔中最低級的‘混’血種,現在剛剛掌握住火焰魔國,一有機會就立刻窺視本層地獄的統治權,簡直就是野心勃勃的代名詞!
我就問她:“既然研究元始惡魔的成果掌握在魔主手裡,你就算參與到研究中來,又有什麼用處?”
“我有薩麥爾的血統!”驢子惡魔兩眼閃閃發亮,“就算他再認爲我是他的恥辱,我也是他的遺傳血脈,擁有他的基因,這是不容否認的事實!元始惡魔的秘密就被鎖在魔主血脈遺傳的基因中,只要殺掉薩麥爾,基因鎖就會打開,我就可以直接擁有元始惡魔的秘密!到時候,我就可以把這些秘密提供給你們,你們在這個基礎上再針對你們人類的特‘性’進行研究,事半功倍啊!”
我點了點頭,“所以,我們得先殺掉魔主薩麥爾才行?”
驢子惡魔說:“沒錯!而且爲了以防萬一,最好再把他的‘女’兒抓過來。”
我懷疑地看着驢子惡魔,“他‘女’兒好像是你母親吧。”
“這都不是事兒!我們惡魔不講究親情,一切都只爲自己,如果基因鎖是層級傳遞,到時候就得把她也殺掉才能給我解鎖!”
驢子惡魔表現得惡狠狠的,簡直一點人情味兒都沒有,說殺掉自己的母親時,那態度就跟要殺掉路人沒什麼兩樣。
潘福城不由得打了個寒顫,嘀咕道:“不愧是惡魔,真是兇殘無情!”
馮甜嗤笑道:“別讓她給騙了,她是想利用蘇嶺的力量去救她母親,當初她爲了救母親不跟我們講過條件呢,行了,現在說這些還太早,至少得等實驗室改造完成,超算安裝完畢才能進行這些研究,這工程就算同步進行,至少也得一年。”
“那你回地獄好好考慮一下吧!”我乾脆地把驢子惡魔趕回了地獄。
“不用一年,只要殺掉薩麥爾,抓住他‘女’兒,我們可以馬上開始研究,你們要不放心安全問題,可以在地獄裡進行嘛,我有那麼大一片國土,或以劃給你們幾萬平方公里建實驗室,別,別,我還有好處……”
驢子惡魔那叫一個不甘心啊,直到消失的最後一刻,還在那裡扯着嗓子喊個不停。
潘福城就有些不安,“甜甜,那你的意思是等全都完成了再開始實驗室研究?”
“不用,有些研究用不着超算,可以馬上開始。”馮甜說,“你們這邊搞擴建,把地方先建起來。對了,在這兒建個‘門’,把‘洞’天的入口開在‘門’後,我們先對‘洞’天內部進行建設,儘快把能開始的研究都搞起來,超算慢慢建就可以。蘇嶺這邊最近收穫相當大,足夠我們研究好一陣子了。對了,什麼時候安排我考試入學?”
“考試安排在明天下午。正式入學得九月份呢,不過我已經申請過了,只要你考試一過,就可以立刻就可以開始實驗室研究。咳,其實,這都無所謂,我這實驗室還是你幫着建起來的,你想來隨時來嘛,不用非得山南大學學生的這個身份,我看誰敢‘亂’說話!”
潘福城殺氣騰騰,一副誰敢有意見就當場掐死誰的架勢。
“不行,我當初答應過我爸一定要安安份份考上大學的。”馮甜說,“再說了,沒有大學文憑,以後找工作都不好找,我將來還要考研究生,考博士呢。人家的志向是當個科學家。科學家沒有文憑,那不是成民科了嗎?不成的。”
我不由深感佩服,瞧瞧我師姐這股學習勁頭,完全就是別人家孩子的標準版本,法術通神,知識淵博,財富通神,而且不論這些,光靠臉靠‘胸’吃飯也絕對沒有問題,可人家卻還是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呢!
人比人氣死人啊!
潘福城大抵也是被馮甜的偉大志向給震驚了,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說:“甜甜,這些都不算什麼,等我們的研究成果發表在自然之類的期刊上,山南大學可以直接聘請你當客座教授,一步到位啊。”
“那怎麼成,名不正言不順的。”馮甜擺手說,“好了,你們加油啊,我先回去了,明天準時過來考試。”
潘福城還想再勸。
但在好好學習天天向上這事兒上,馮甜的主意正着呢,誰說都不好使!
潘福城只能一臉便秘表情地送我和馮甜出來。
我們兩個回到家裡,煙霞已經把晚飯準備好了,四碟八碗的,不要太豐盛,只是吃飯的人稍多了點。
除了去平縣的顧容和那兩個橫劍派弟子外,其他人一個都不缺。
我就問俞悅,“你天天沒事兒幹了嗎?泡在我這裡幹什麼?”
“我白天工作了,這晚上回來吃飯啊。”俞悅可憐兮兮地說,“我家被那‘女’人和親戚給佔了,我現在無家可歸了,你難道想讓我流落街頭?”
靠,你家論億算好不好,而且自己就是蓋房子的,還流落街頭呢,就算是博同情也說點能讓人相信的話不成嗎?
我只好又轉過來問岑思源,“你們是怎麼回事兒?不是要自己去建個分部嗎?還賴在我家裡幹什麼?”
岑思源說:“我們出來的時候沒帶多少錢,得省着點‘花’,沒找到合適的地方之前,先在你這裡住一陣子嘛,反正你家的地方這麼大又不是住不下!”
我怎麼碰上的盡是這種老賴呢?
這是我家,不是旅館好不好!
正想表示一下自己的不爽心情,手機卻突然響了,是個陌生號碼,有心不接,卻響個不停,一遍結束接,立刻又響第二遍,那叫一個執着啊,我只好接起來。
“蘇嶺,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