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甜教我的這個檢測辦法不是很複雜,更重要的在於這也是陰陽道法術,跟我之前所學的陰陽道基礎法術一脈相承下來的,有了基礎學起來就分外容易。
鑑於我們這不是寫陰陽道法術的科譜文章,也就不細解釋這個法術的具體內容了。
使用這個法門我對那張人皮做了下檢測,從檢測結果可以得出明確結論,撐起這張人皮的確實就是魂煞,可是由此殘留的痕跡過輕,哪怕使用針對性的法術也沒有辦法進行追蹤了。
我把情況反饋給馮甜,馮甜沉吟片刻說:“魂煞正常殘留痕跡極重,甚至會對人皮造成腐蝕效果,現在這種不是正常情況,如果不是對方開發出了新的魂煞煉祭方法,彌補了這個重要缺點,那就是對方針對可能的追蹤法術進行了痕跡清理,這說明他對陰陽道的法術十分了解。”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她顯然也不再也說得那麼肯定了,但卻仍是不肯相信陰陽道會整個參與到這件事情中,更別提相信陰陽道就是唯主至真的另一層皮了,只說:“從我們現在掌握的情況來看,唯主至真並不是一個單純的門派,而是一個龐大的法師集合體,陰陽道門下弟子數千,有那麼幾個不肖之徒加入也不是不可能。”
這事兒沒證據,我也拿不準,犯不着跟馮甜較真,只是在心中暗暗留下個心眼,我們以後肯定會跟陰陽道打交道,到時候多加小心也就是了。
我這邊查不出任何有用的線索,只好轉過來問賽莉娜和趙惟新,可是她們兩個也沒有查出任何線索,轉頭再想問驢子惡魔,結果發現她又跑到那獵人身邊去了,在獵人身上摸來摸去,一副垂涎欲滴的樣子。
真特麼太過份了!我在這邊一點頭緒都沒有,她跑去占人家便宜,看那樣子,恨不得立刻就把那獵人給就地正法了,她特麼是火焰惡魔,又不是色魔,至於這麼飢渴嗎?再說了,她如今可是大魔王級別的角色,真要飢渴到這種程度,難道還不能開個後宮,養上幾百上千個小鮮肉惡魔消遣,至於對着一隻來歷不明的野生怪流口水嗎?
我過去一把揪住她的耳朵,把她給提起來。
“哎呀,哎呦,放手,放心,痛死了!”驢子惡魔不爽地捂着耳朵大叫,“我現在是大魔王了,一方霸主,再吞併幾個魔國,就算對着薩麥爾也有一爭之力了,你給我點尊重好不好,別老這麼說揪耳朵就揪耳朵!”
“我讓你幫忙查線索,你在這裡幹什麼呢?看男人流口水嗎?不是我說你,你這口味也太重了,長得這麼重你也能看得上眼?”我對她進行毫不客氣地怒斥,“每次喊你來幫忙,都推三阻四的,要不然就講條件,當初合同是怎麼籤的?你是老大還是我老大?或者說你覺得自己翅膀夠硬了,可以破壞合約,不聽我的了?要有這個想法的話,你趕緊行動,你看我到時候能不能滅了你!”
“別介啊!”驢子惡魔立刻陪笑道,“你看你現在可是神仙級別的人物了,維等無敵,跨維打擊也不含糊,至少得有跟這麼大能耐配得上的大氣度吧,跟我這麼個小小的惡魔較什麼真兒啊!我就算是再大的魔王,哪怕有一天干掉了薩麥爾當上魔主,那不還是你手下的兵嘛。咳,你看你,這麼大的人物,得有氣度,得能沉得住氣,啊,啊,我不是說你啊,你別瞪我,別揪了,我確實是在幫你查線索嘛,而且我找到線索了,你要不要聽?聽的放在,把我耳朵放開!”
我聽她這麼說,就鬆開她的耳朵,威脅道:“你說吧,要是拿假話糊弄我,今天就非得讓你明白明白誰纔是老大,那個,趙惟新,準備只蝴蝶,她要是說得不明白,炸她一下!”
“收到!”趙惟新比驢子惡魔可爽快多了,應了一聲,手往上一擡,便有一隻七彩流光的蝴蝶在掌心中飛出,撲楞楞飛到驢子惡魔頭上盤旋,還介紹了一句,“這是綜合您的劫雷之力與我派採蝶翩躚法門而成的雷蝶,一隻可相當於一噸左右的**炸藥威力,而且殺傷力比起人間的普通炸藥要強一百倍,就算她是魔王,炸個粉身碎骨也不成問題!”
驢子惡魔還沒來得及表態呢,我先嚇了一跳,“咳,這麼大威力的玩意就不用了,我們不是要拆房子,你這麼一炸,整個酒店都保不住了,來個威力小點的,給她點教訓就成,好不容易抓了這麼只惡魔來,一下炸死太浪費了!”
驢子惡魔連連點頭,“就是,就是,你先把這玩意收起來,我過來的只是分身,炸了我的分身也傷不到我的本體,還白白炸了幢樓,這個黑鍋要是讓蘇嶺背上,那可太影響他的仕途了,他剛纔落了參公管理事業編制,仕途纔剛剛起步,你可不能影響他進步啊!”
趙惟新淡淡地說:“仙長如今以證神通,當掌在大乾坤,人間區區權位於他而言不過是浮雲過眼,便是丟掉,又何需在意?”
我一聽,這話是怎麼說的,落個事業編容易嘛我,都不熟就敢替我做主了,趕緊聲明,“我介意,我在意,我還想再好好幹幾年提個級別呢,你悠着點,別害我丟了工作啊,我落個編制不容易。”
趙惟新一臉見了鬼的表情,很是不能理解地看着我,“仙長,你有大神通,還貪戀什麼凡塵?難道您到現在還困在凡間不得解脫因爲貪戀紅塵嗎?這可不行,我要幫您解脫,斬盡凡俗欲,可得大自在,我要幫您得大自在,超凡脫欲升維!”
我這心臟啊嚇得撲通撲通的,“用不着,這紅法凡俗挺好,我自己慢慢體驗慢慢斬就行,不勞您幫忙,那個,你看這時間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該回家了,道也挺遠的,對了,你來的這麼快,一定也能一下就回去吧,快走吧,快走吧,我這裡暫時不用你幫忙了,走吧,走吧,不用跟我客氣。”
趙惟新搖頭說:“我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