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羣體的人口減少,便於做勞動力貿易的謝菲爾德家控制新來人口,從奧斯汀和休斯頓手中鳩佔鵲巢,取得了德克薩斯的主導權。對奧斯曼而言,謝菲爾德家族對奧斯曼帝國的穩定做出了卓越的貢獻,雖說這種穩定只是聊勝於無。
可因此和奧斯曼貴族階層的良好關係得以建立,在這種背景之下,謝菲爾德家被封爲帕夏,以外國人的卓越貢獻,得到了奧斯曼統治階層阿斯卡里的認可。
“奧斯曼?你不是美國人麼?”安妮迷迷糊糊的夢吟,很有一副病美人的姿態。
“這有什麼奇怪的,當年奧斯曼兵臨維也納,想要鯨吞歐洲的時候,歐洲國家團結一致抵抗,只有一個國家和奧斯曼是準盟友的關係,你猜猜是哪個國家?”謝菲爾德沒關安妮搖晃的腦袋,把藥塞了進去,另一隻手地上了溫水,冷幽幽的道,“關鍵時刻給神聖羅馬帝國捅刀子,那不就是法蘭西麼。這可是法蘭西曆史上持續時間最長的聯盟,你們照顧了歐洲人的情感了麼?”
法國-奧斯曼帝國聯盟是法國國王弗朗索瓦一世和奧斯曼帝國蘇萊曼大帝之間締結於十六世紀的聯盟。該聯盟被稱爲“第一次基督徒國家和非基督徒帝國之間的非意識形態外交聯盟”。
這項空前的聯盟在歐洲引起了極大的震盪,被認爲是“不虔誠的聯盟”,或者是“百合花飾和新月的瀆聖聯盟”。然而,因爲這項聯盟代表了雙方的客觀利益,就把所有的批評忍受下去。在戰略上或有時在戰術上,法國-奧斯曼帝國的聯盟是法國曆史上最重要的外交聯盟之一,持續時間將近三百年,是法國持續時間最長的聯盟。
奧斯曼允諾在其土地上的法國商人不受奧斯曼帝國法律的束縛,併爲西方商人提供較多的貿易特權,如自由航行和貿易、低關稅。而在法國,奧斯曼人長期以來都得到其他歐洲國家沒有的包容和理解,相關的油畫和小說紛紛出現。
謝菲爾德現在覺得這個高利貸帝國主義的小姑娘就是在雙標,自己國家和當年要鯨吞歐洲的奧斯曼帝國翩翩起舞,自己家不過是做一點勞動力生意,就招致瞭如此的橫眉冷對。
這時候想起來帝國主義國家之間的團結性了?當年的各代法國君主好像不是這樣的。
“安娜夫人的來的電報,上面詢問了一下威廉少爺的行程,也說了夫人已經和民主黨的參議員討論了關於新專利法案的問題,現在國內公民都在關注委內瑞拉危機的最終解決。還有就是因爲穀物肉類價格上漲,盈利情況不是問題,少爺想要做的事情大可以去做。”
約翰康納拿着電報來到謝菲爾德的房間,這封電報是從法蘭克福分公司轉過來的。
“法國那邊的事情已經完成,統計專利授權並非短時間可以完成,就說我已經到了德國,跟隨外交人員最後前往倫敦便會回國。”謝菲爾德雖然開玩笑叫自己威廉帕夏,但並不準備去一趟奧斯曼帝國。
這年代的訪問雖然時間很充裕,畢竟對美國那種地理環境而言,坐船一個月到歐洲,要是三兩天就解決問題就回國也不可能。實際上這個年代的重大外交問題,無一不是需要長達幾個月的探討,出國訪問長時間不回來十分正常。
不過謝菲爾德並不一定要和國務卿一行人保持同步,他主要是過來解決私人問題。至於合衆國怎麼樣,管他什麼事?反正目前謝菲爾德家還是以農牧業爲主,就算合衆國被揍了,戰爭來了還是糧食漲價的好機會呢,兼顧農牧業絕對比北方的楊基佬能抗。
“意大利那邊就讓威尼斯分公司自己去談,除了英法德三國我就不一一去拜訪了。找到無線電的發明者,把無線電專利授權拿下來。”謝菲爾德來回渡步,揹着手開口道,“這個發明者似乎在英國,威尼斯分公司尋找一些其他有價值的專利,做成報表發過來。”
“至於家中的事情自然是老……祖母說的算,回去之後我便會對各產業進行整合,形成標準化,現在德國這邊麼?不搞定容克只能說成功了一半。”謝菲爾德有些苦惱的開口道,“明天我們去埃森,拜訪一下克虜伯公司。”
德國這些容克不搞定的話,有些事情就會出現變化。德意志帝國國會中的德意志保守黨和國會外的農民同盟均代表容克利益,軍隊中的軍官也多出身於容克,從而使整個德意志帝國打上容克的烙印。
容克階層纔是德意志帝國的真正統治者,至於這個階層麼?謝菲爾德覺得在軍事之外的領域當中麼,實際上水平也就是這麼回事。
容克階層具有任何上層的特質,比如說貪婪。爲了自己階層的利益,傷害國家也在所不惜,當然謝菲爾德是沒法再這點上抨擊對方的,因爲他對合衆國聯邦政府的看法也差不多,恨不得美國回到各州發行本州美元的時代。
謝菲爾德家這麼辛苦的賺錢,哪有直接開動印鈔機開印來的痛快?
不過德國的外部環境如何能夠和合衆國相提並論,除非有人認爲合衆國北面地廣人稀的加拿大和南邊的弱雞墨西哥,能夠和德意志東西方向的帝俄、法蘭西相提並論。
除了古代的西亞帝國有這種四面八方都是強敵的地理位置,現代德意志帝國的惡劣環境可以說是獨一份了,而在這種情況下,鄉村容克爲了自己的糧食不被帝俄糧食出口衝擊,提高了進口糧食的關稅,導致帝俄和德意志帝國漸行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