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少主剛纔打了一架,你們想搞什麼車輪戰呢?要打我奉陪。”陶琳說着站到我跟前,躍躍欲試的看着柳媚兒。
柳媚兒嘻嘻一笑,捂着嘴巴,嬌滴滴的眨着媚眼道:“哎呦喂,怎麼說人家是少主嘛,想想我們門主那是多氣派,怎麼到少主這裡,就只能對付一個蠢笨的大熊了?”
“哎哎,我說媚兒娘子,你瞎說個狗屁啊,老子怎麼就蠢笨了?”大熊很不服氣,舉着個斧子瞪着個濃眉大眼。
“一邊去,誰是你娘子了,真不要臉,人家就要和少主打,少主你就來嘛?”柳媚兒說着朝我拋媚眼,扭着小蠻腰撒嬌起來。
我當時的情況很不樂觀,這個柳媚兒表面上是風情萬種的,但是陶琳告誡過我,這女人不簡單。
“如果柳堂主實在是想賜教,那我就奉陪到底。”我想今天我是豁出去了,陰陽門那麼多人看着,我無論如何也要把戰鬥進行到底。
陶琳很擔心我,勸我不要再打,我拉開她,朝柳媚兒抱拳道:“還請賜教。”
“少主,那媚兒可不客氣了呀,還請你手下留情。”柳媚兒話語剛落,那桃花眼裡泛起了萬種柔情,卻藏着殺機,手中銀笛一揮,已經近身前來。
我揮舞砍子奮力一擋,哐噹一聲,火花四濺,覺得手臂一陣發麻,兀自心驚不已,這個女人果然不好對付,得小心纔是。
“哎呦喂,你討厭,少主你欺負人家。”這會兒柳媚兒突然腳下一歪,這個人跌落下去了,引來了一陣唏噓。
“媚兒娘子,老子來扶你起來。”大熊說着就要上前。
“不要你扶,媚兒認輸了,少主扶我起來嗎?”柳媚兒眨着媚眼,楚楚可憐的望着我。
“這,這就認輸了,你他孃的,這纔打多大會兒?”大熊急的團團轉,撓着頭很不悅。
我一時心軟,過去伸手就要扶柳媚兒起來,陶琳連忙喊了一聲,卻哪裡還來得及。
只見柳媚兒眸子裡閃過一絲殺氣,那銀笛之中突然冒出一枚飛針,直奔我胸膛而來。
說時遲那時快,好在我心有防備,留有一手,我連連推開她,後退幾步,揮刀一擋,那飛針轉了個圈又彈了回去,直奔柳媚兒而去。
柳媚兒大概沒料到會被自己的飛針襲擊,一時間慌了手腳,想躲避根本來不及。
情急之下,我一個大跨步上去,衝過去想要阻擋,那飛針硬生生的扎進了我的身上,傳來了一陣劇痛。
“呀,壞了。”柳媚兒嬌聲一叫,不由焦急起來。
陶琳上去一掌將她推開,拉着我看了看,傷口已經腫起來了,回頭怒吼道:“柳媚兒你好卑鄙,果然是名不虛傳,對少主使用暗器?”
“我,我沒事,沒事……”我話沒說完,只覺得頭暈腦脹的,整個人朝下癱軟而去,頓時引發了一陣騷亂,現場的人都緊張起來,知道事情鬧大發了。
“哎呀,人家不是故意的,對不起少主。”柳媚兒輕咬紅脣,過來想要幫忙,被陶琳又一掌推開了。
“天天要是有事,我讓你滾出陰陽門。”陶琳說着就將我扶了進去。
剛要關上門讓人治療,柳媚兒跟了進來,陶琳呵斥道:“你還來做什麼,你這是比試嗎,你是要人命,你看看他胳膊都這樣了,都是因爲你。”
我咬着牙,覺得整個人漸漸失去知覺,意識也變得模糊,想說什麼有點說不出口,渾身無力。
“我,我這針有毒,只有我能破解。”柳媚兒很是自責的湊過來,將我的衣服掀了起來,迅速拔掉了銀針,然後低頭湊了過來。
“喂,你,你亂搞什麼?”陶琳很是震驚道。
柳媚兒不管不顧,卻是在用櫻紅的小嘴幫我吸出毒液,她動作很輕柔,眉頭蹙着,根本就不管有沒有什麼肌膚之親。
我在恍惚中有點尷尬起來,這個女人似乎絲毫不在意這些,很快我覺得輕鬆了不少,頭腦裡卻是一片恍惚,昏昏沉沉的閉上眼睡了下去。
“呆子,這是你住的地方,自己打掃乾淨。”
“這不是小熊熊住的嗎?”
“小熊熊跟我住,你想都別想。”蘇月兒嘟着小嘴,眨着水靈靈的眼,那麼的驕傲,小熊熊在她懷裡拱着,朝着我汪汪的叫。
我舔着嘴角,很羨慕的看着小熊熊。
蘇月兒瞪我一眼,揪着我的耳朵說道:“看什麼看,還不去給我打掃房間,還有我那些衣服噢,都給我洗乾淨,另外我每天都要泡腳,水不能太燙,聽見了沒有?”
“噢,我給你洗腳?”我望着蘇月兒的玉足,有些面紅耳赤。
“吹頭髮,好好的吹,笨手笨腳的。”蘇月兒杏眼圓睜,責備着我,朝小嘴裡放薯片,陪着小熊熊看動畫片,笑的前仰後合,花枝亂顫。
“給我拿衣服過來呀,快點磨蹭什麼呢?再慢我叫保鏢打你哦。”蘇月兒從洗澡間探出頭來,秀髮貼着俊俏的臉蛋,一跺腳心口起伏不停。
“我該怎麼辦嘛?呆子你說呢?”蘇月兒搖晃着我的胳膊,眨着漂亮的大眼睛,楚楚動人。
“這好像不好辦吧,我想想看。”
“不是還有你嗎?”
“我答應你,我會保護你,會陪你找到你媽媽的。”我信誓旦旦。
“呆子最好了,我就知道的,嘻嘻。”蘇月兒湊過來,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我爸爸不要我了,還找個狐狸精回來,我都不想回蘇家,怎麼辦呀?”蘇月兒委屈的眸子裡淚水打轉,無助的望着我。
我抱着她,遞給她紅薯,說道:“餓了你就吃吧。”
“呆子對我真好。”蘇月兒笑顏如花,吐着舌頭,我在後面吃着紅薯皮,黏住了牙齒。
“你不可以對別的女人好哦,只能有我一個聽見了沒?我不許,就是不許你拈花惹草,你說,她漂亮還是我漂亮?”蘇月兒一手叉着小蠻腰,一手擰着我,盛氣凌人。
“誰把他的玉佩砸了,我就送誰鑽石,真不要臉,女流氓,什麼是你們家天天,是我們家呆子,哼……”
“我殺了人了,怎麼辦呀?”
“沒死,沒事,快點跑。”我拉着蘇月兒的手,一路狂奔而去,撲通一聲跌進了冰冷刺骨的湖水裡。
“我纔不要學泰坦尼克號呢,那柔絲笨死了,不知道讓那什麼傑克跟他換一下嗎,那樣就不會凍死了呢,你說我聰明不?”
“哥哥,我什麼都想起來了,怪不得我會做惡夢呢,我好冷呀。”蘇月兒說着貼在我懷裡,發着抖。
“我是他的未婚妻,誰都不許動他,尤其是你這個女流氓。”
“說你愛我,快點說,不然我不下來。”蘇月兒說着從女生寢室潑下來一盆冷水。
我成了落湯雞,我說蘇月兒我喜歡你還不行嗎,那你喜歡我不?
“我們家呆子好可愛,我怎麼會不喜歡,但是你要對我忠心,要不然我叫孫叔打你哦。”蘇月兒摟着我的脖子,嬌俏的笑,還在我身上擰了幾下。陣廳東亡。
“只能碰一下哦,你們男人都是好色之徒,討厭死了,不許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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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又跟楊倩雯在一起,你說你們做什麼了?你以爲瞞得過我,我早知道你不安好心,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就只想佔有,這就是你對我的愛嗎?我對你很失望,很失望……”
“月兒,你去哪兒了?”我喊道。
“呆子,呆子你想我了嗎?快點走,有人要殺我們了,好多壞人,這邊。”蘇月兒朝我伸過手來,我連忙抓住了她的手,撒腿狂奔,卻被巨大的衝擊力給衝散了。
突然間人羣洶涌,我只能聽見蘇月兒的聲音,卻看不見她在那裡。
“月兒,月兒……”我狂喊着,可是蘇月兒漸漸的被淹沒在人海之中……
我一個激靈醒了過來,一隻手抓住了我,我睜開迷茫的雙眼一看,是陶琳。
“天天,你可算是醒了,你好點了嗎?”陶琳粗魯的用手擦去我額頭的汗,顯得很是擔憂。
“我沒事,我睡了多久了?”我突然覺得心裡空落落的,滿腹疑惑。
陶琳撇撇嘴,無奈道:“都兩天兩夜了,還好你沒事。”
我不由吃驚道:“那考覈選舉的事呢?怎麼辦了?”
“還說呢,推遲了,爹和你都受傷了,沒人主持大局,所以讓他們都回去了。”陶琳喪氣道。
我悵然若失,無奈道:“都是我的錯。”
“跟你無關,不過這次爹說你表現很好,起碼讓大熊和柳媚兒服從了你,這是好事。”陶琳說着給我端來了一碗粥,見我心不在焉的,說道:“咋了,又想蘇月兒了?一直叫她的名字,有沒有一點出息?”
我頭痛欲裂,懊惱的點了點頭,苦澀的笑了笑,原來是恍然如夢。
陶琳在我頭上推了一下,沒好氣道:“哎,我懶得說你,別說我沒告訴你好消息,你昏迷的時候,楊倩雯打電話來了,說是要約你和蘇月兒一起談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