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跑,你們已經沒有退路了,趕快放開那個女孩。留你一條活路。”此刻,一羣鬼麪人氣勢洶洶的追了過來,那人和蘇月兒被圍住了,漸漸的到了牆角處。
“說大話,不光會閃了舌頭,還會被人笑掉大牙,付出代價。”那人眼神冷靜,掃視下眼前的那些人,似乎不以爲然。
“廢話那麼多,都給我上,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一個鬼麪人頭目下達了命令。所有人一哄而上,殺氣騰騰的撲了過去。
“退後,跟緊我。”那人朝蘇月兒喊了一句,卻站着不動,靜靜的等候着那些人的圍攻。
蘇月兒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的花容失色的,不過她更疑惑的是,爲什麼眼前這個人,抓了自己,又要保護自己。他到底又是什麼目的呢?
此刻。但見那人出掌如風,快如閃電,擡腳之下,已經有人連續倒下,隨着不斷有人衝上前來,那人卻相當沉着冷靜,一招一式之下,沒有鬼麪人還手的機會。
隨着戰鬥的加劇,那些鬼麪人蜂擁而至,前赴後繼的。而那人也是越戰越猛。他像是一個守護神一般,巋然不動,當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沒有人能夠接近他。
他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氣,讓人感到心驚膽戰,甚至害怕,那些鬼麪人漸漸有些遲疑,幾乎死傷過半,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那人依然冷酷無情的盯着眼前的人,他像是一個戰神,藐視眼前所有的一切,勢不可擋。
嘭的一聲,隨着一聲呼嘯,一道火線迸濺在蘇月兒旁邊,她嚇的驚叫一下,連忙躲了起來。捂住了耳朵,空氣中,瀰漫着硝煙的味道。
一個人緩緩的從隊伍後面站出來,手裡拿着一把散彈槍,一邊走一邊上膛,然後黑洞洞的指着那人和蘇月兒,發出了陰冷的笑聲。
他甩了甩長頭髮,摸了摸耳釘,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正是鄭優材。
“打呀,怎麼不打了呢,是不是害怕了?你比那個傻比好像強一點,是不是月兒另覓新歡了?看你的樣子,倒是強壯很多,是不是能夠讓蘇月兒更加的滿足?”鄭優材趾高氣揚,一臉的蔑視。
“鄭優材,爲什麼又是你,你真是陰魂不散,我跟你到底又多大的仇恨?”蘇月兒緩過神來,很是羞怒,跺着腳憤恨的說道。
“我的好月兒,你可知道我找你找的很辛苦,不抓到你,我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們直接終究是要算一筆賬,無論如何,你都要成爲我的俘虜,逃不出我的手掌心。”鄭優材齜牙咧嘴的說道。
蘇月兒氣呼呼的,懊惱的說道:“鄭優材你這個混賬東西,你就是個人渣,應該千刀萬剮。”
“是嗎?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說我,等我抓你回去,我讓你看看比人渣更禽獸的事情,不過可惜的是,明天那個傻比不在這裡,你也只有靠這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人救你了,能行嗎?喂,問你呢。”鄭優材自以爲是的看着那個人,一副看不起的樣子。
那人很沉着,雖然面對着冰冷的槍,卻依然不動聲色,掃視了一眼現場,淡淡的說道:“你以爲玩槍,就掌握的主動權了?”
“得了吧,你也就是在裝模作樣了,我現在只要手指輕輕的扣動一下,你的腦袋就要開花,給老子裝什麼神秘,脫掉面紗,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鄭優材氣勢洶洶的吼道。
“我要是不呢?”那人語氣中透着倔強。
“那就等你死了,我再看也不遲,去死吧。”鄭優材話語剛落,舉起槍,朝着那人就扣動了扳機。
轟隆一聲巨響,青煙一冒,一聲慘嚎吼,一個鬼麪人已經被那個人抓在了手裡,擋了個結實,胸膛被炸開了,血肉橫飛。
鄭優材愣了愣,見一擊不中,咬牙切齒的再次扣動扳機,連續幾道火光轟擊了過去。
可是那人身形一晃,伸手就掐住了一個鬼麪人,再次做了擋箭牌,緊跟着,他將蘇月兒推開了,凌空一跳,連跨幾個大步,嗖嗖幾下,帶着蘇月兒已經躍上了幾米高的牆壁,跳上了一個屋頂。
“想跑,給我追。”鄭優材惱怒的對着那人和蘇月兒開槍,可是隻是咔嚓幾下,子彈飛過去,屋頂的瓦片飛舞幾下,火星四濺,子彈打光了。
那人帶着蘇月兒左奔右突的,沒幾下就竄到了另外一個屋頂,朝下一跳就揚長而去沒了蹤影。
“曹啊,抓住他們,否則你們都要死。”鄭優材氣惱的吼叫着,一邊上着子彈,一邊在後面帶人追趕。
“你怎麼樣?我們去哪兒?”這時候蘇月兒覺得眼前的這個人並沒有那麼可惡了,相比而言,他比鄭優材好多了,可以確定的一點是,他並不是鄭優材的同夥,也不是暗影的人,可是他是誰呢?
“這邊,我需要休整一下,幫幫我。”那人帶着蘇月兒閃身進了一個空置的屋子,迅速的關上了門,靠在牆壁上喘息了起來。
蘇月兒睜眼一看,他手臂上流出了血跡來,看樣子被流彈劃傷了,布偶皺眉道:“怎麼辦?”
那人扯下身上的布條,遞給蘇月兒道:“纏住,快點。”
蘇月兒愣了愣,連忙纏緊了,驚慌失措,見他很難受的依靠着牆壁,而外面的殺喊聲正在逼近,不由焦急道:“他們好像來了,你能行嗎?”
那人看了看蘇月兒,點頭道:“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可是,你爲什麼有要抓我,又救我,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呢?”蘇月兒很不解的說道。
那人沉默了一會兒,警惕的朝外面看了看說道:“有些事情,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的,你馬上就會明白過來的。”
蘇月兒看了看他身上止不住的血,同情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剛纔或許是誤會你了,沒想到你和鄭優材他們不是一夥的,我還以爲你是暗影的人,你抓我到底幹嘛,快點告訴我。”
“這裡說不清楚。”那人說着,過去將窗戶一腳踢的四分五裂的,看了看外面,又說道:“聽好了,一會兒我出去對付他們,拖延住時間,你從這裡跳出去,不要回頭一直朝街上跑,然後呼救。”
“那你怎麼辦?”蘇月兒問道。
“我不用管,你照做就是。”那人說完,試着動了動受傷的胳膊,迅速的打開了房門,嗖的一樣竄出去了。
鄭優材帶着幾十個鬼麪人圍過來了,他們這次規模很大,好像勢在必得的樣子,殺氣騰騰的撲了過來,一看見那個人,手中的槍就砰砰的響個不停的,而鬼麪人手裡的鐵刺和箭也漫天飛舞。
那人身上輕盈敏捷,來回之間,已經到了最近的一個鬼麪人跟前,雙手一掐一扭,一個鬼麪人腦袋就耷拉下去了,成了活生生的擋箭牌,被那人拖拽着,迅速的後退。
“乾死他,誰殺了他,回去有大獎,給你們升官發財,快。”鄭優材鼓動着鬼麪人,他們好像受到了刺激,越發瘋狂的進攻過來。貞在池巴。
那人眼看躲避不及,只好退了回來,迅速頂住了門,一回頭髮現蘇月兒還在窗口站着,不由喊道:“快走啊,你是不是想死?”
“外面有人圍着,跳出去會被抓的。”蘇月兒搖搖頭很爲難的說道。
嘭嘭,幾聲槍響,門被打了幾個窟窿眼,那人只好頂住門栓邊上,外面的鬼麪人開始砸門了。
鄭優材那面目可憎的嘴臉出現在窗戶邊上,一邊砸着窗戶,一邊狂妄的喊道:“投降吧,你們沒有退路了,乖乖的跟我回去。”
隨着一聲轟隆的響動,門還是被撞開了,那人迅速後退幾步,隨着一羣人洶涌的衝進來,他迎上去展開了瘋狂的殺戮。
而就在此時,幾個鬼麪人瘋狂的從窗戶外爬進來,朝着蘇月兒猛撲了過去,張牙舞爪氣勢洶洶。
蘇月兒急的連忙退,一直退到了角落裡,一雙眼睛驚恐無比,而那人也被一羣人纏住了脫不開身,一時間,局勢變得相當緊張……
我趕到拆遷區的時候,聽見了隱約的槍聲,卻一時間找不到具體的位置,正在萬分着急的時候,突然從邊上跳出來一隻猴子,它吱吱的衝着我叫,伸出爪子拉着我,讓我跟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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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跟上,那猴子突然竄上了屋頂,揮着爪子抓耳撓腮的,急的上躥下跳。
我覺得情況不妙,迅速的翻身上了圍牆,跳上了屋頂,順着那猴子所指的方向,遠遠的就看見一羣鬼麪人正在朝一間屋子裡衝,而鄭優材舉着槍衣服幸災樂禍的樣子,在看着好戲。
我頓時怒火中燒,咆哮了一聲,就順着屋頂狂奔而去。
這時候蘇月兒被兩個鬼麪人給拉出來了,而那人依然在拼命搏鬥着,一羣人近不了他的身。
“趕緊住手,不管你是誰,現在蘇月兒在我手裡,你不想看着她死吧?”鄭優材說着拿着槍,指着蘇月兒的頭,威脅那個人。
那人情急之下,只好停了下來,憤怒的說道:“你比我想的卑鄙。”
“謝謝,現在,我命令你取下面罩,否則她就死在你的面前,你別以爲我會心慈手軟。”鄭優材得意忘形的說道。
那人遲疑了一下,很不大情願。
“快點,不然我馬上開槍了。”鄭優材惱羞成怒,揪住蘇月兒的頭髮,手指就要扣動扳機。
“鄭優材,住手!”此刻我一路飛奔,竄上了一道圍牆,怒吼了一聲,掏出鐵珠想要飛過去,可是又擔心傷着了蘇月兒。
就在此時,鄭優材愣了愣,回頭一看是我,毫不客氣的朝我開了幾槍。
轟隆一聲,隨着巨響,我腳下一滑栽倒在地上了。
“別開槍,我照做。”與此同時,那人擔心的朝鄭優材喊了一聲,解開了神秘的面紗。
我手撐着地面,擡頭定睛一看,不由心裡一驚,他不是別人,正是楊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