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陽早已習慣死者父母這樣的表情,沒有理會他們的震驚,繼續道:“朱小茵與我說,她是被人害死的,兇手是警界高官,所以一直消遙法外。因爲她的屍身被兇手丟進攪拌機裡,屍身受毀,所以即不能歸家又不能去地府報道。我看她可憐,就助她一臂之力,讓她把兇手繩之以法。想必二位已接到公安局的通知,知道兇手的身份了吧?”
朱大宣咬牙切齒道:“是,前天就通知了我們。我們這才知道,我的女兒在兩個月就已遇害,還死得那樣慘。”
夫婦便又抱頭痛哭起來。
凌陽暗歎口氣,又繼續道:“我知道你們難過,可逝者已逝,請節哀順便。朱小茵報完仇,原本是要去地府報告的,只因放心不下二位,這才託我來給二位帶句話。”
夫婦茫然又震驚,“小茵,小茵要你帶什麼話給我?”
“朱小茵說,她生前還存有一筆錢,存摺在她屋子裡梳妝檯的抽屜裡,上頭還有八萬多塊錢,密碼是……”說了密碼後,自己的任務就算是完成。凌陽又安慰了兩句,說,“二位明日可以帶着存摺去銀行試試,我想應該不會有錯。對了,你們的女兒已經進入地府報告,想要她在陰間過好日子,最好多燒些紙錢給她,或是再請道士給她超渡。”
凌陽把事情交代清楚後,就走了。
朱大富夫婦因爲沉浸在震驚和悲痛當中,也忘了出來相送,等朱小茵的母親去女兒的房間找到存摺出來時,凌陽已經走了。
“老頭子,剛纔,我沒做夢吧?”
……
凌陽也想做好事不留名,可是,對於以積功德而累積修爲的人來說,這麼做簡直就是傻子。
所以凌陽每做一件好事,通常還是會留下姓名的,好讓被助之人感恩戴德。這對於他的修煉是大有好處的。
從朱家出來,凌陽感覺自己的手心處的功德光環似乎又亮了一分,修爲倒是沒有感覺有提升的跡像,但能累積出更多的功德,還是非常划算的。
從朱家出來,看看時間,已經快晚上十一點了。
這時候也該去解決長山遂洞的事了。
蓉城離長山遂道大約有200多公里,凌陽縮地成寸之術,只用了半個小時就抵達。
這時候,整個長山遂洞一片黑漆,伸手不見五指。凌陽開了天眼,倒也不影響夜間視物。他慢悠悠地進入遂洞裡。然後靜悄悄立於黑暗當中。
不知過了多久,他睜開眼,看着眼面前一羣輕飄飄冒出來的人影。
爲首一名鬼差顯然是這羣鬼差的首領,居然穿着最時髦的衣服,這正是蓉城人近年來的裝扮,怕是哪個鬼魂死後,其家人燒給他的衣服,被鬼差首領給穿了去吧。
……
與此同時,李萬三的辦公室依舊燈火通亮,與他在一起的還有妹夫王丹陽。
二人盯着黑漆漆的電腦屏幕,不時地打着哈欠,王丹陽說:“老李,都這麼晚了,遂洞裡仍是一點動靜都沒有,怕是凌陽騙我們的吧。”
李萬三忍着睡意,說:“你問我,我問誰去?再耐心等等吧。”
他們對凌陽有着說不出的複雜,即希望他有真本事,又覺得羅中華說得有道理,遂洞發生的稀奇古怪的事,他們只是聽工人嚷嚷着,但到底怎麼回事,誰都不清楚。因長山遂洞耽誤工期,到時候工人們確實得加班幹,加班工資可是白日的三倍,爲了多掙錢,工頭們與工人合起來欺瞞上頭也是有的。
說不定凌陽私下與工人們勾結騙公司的錢也不一定。
至於遂洞四周山裡冒出來的白煙,他們剛開始震驚過後,又有些相信羅中華的話了,只要有心,會些魔術,學過化學知識,再匪夷所思的事都不會是難事。
只是直升飛機上那一慕,李萬三仍是心有餘悸。
帶着半信半疑,連襟倆一合計,索性偷偷在遂洞裡放置的機器周圍裝了不下十數個針孔攝像頭。
如果凌陽當真今晚進入遂洞,就算看不到人影,至少腳步聲應該是有的。
只是,一直等到現在,電腦屏幕上依然黑漆漆的。
眼看時針已進入12點大關,王丹陽索先受不住了,他這些天爲了遂洞的事,可是沒睡個一天的好覺,能堅持到現在,已是極致了。
他打了個哈欠說:“老李,你在這守着呀,我咪一會兒……”
“別別別,有動靜了……”李萬三忽然激動起來。
王丹陽一個激靈,目光死死地盯着仍是黑漆漆的屏幕。
果然,儘管屏幕上沒有任何影像,但嗽叭裡卻開始有聲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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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的更新會改到晚上8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