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的神奇道具在野比大雄那個熊孩子手上總是會鬧出這樣那樣的笑話,可真的巧妙運用起來,其效果卻是極爲驚人的,就拿真話丸來說,二十二世紀的孩子們拿它玩真心話大冒險,大雄那個熊孩子拿它阻止胖虎開演唱會,可徐墨卻能夠拿它當自白劑使,直接掏出了白桂這種混社會混成人精的傢伙的真話!
白桂的業務範圍並不包括高利貸,但南郊這一片他罩着的,那些灰黑色領域的生意,包括搞高利貸的,至少也得拜拜他的碼頭,一來二去,相互間也找到了業務的結合點,搞高利貸的有資金,而他白桂不缺人,所以經常會有收不上債的借貸公司之流找他借人手去討債,今天去幸福小區的同樣是這樣的組合。
馬白文不過是個馬仔,自是沒有資格找白桂借人,真正找他借人的是一個外號叫“光頭強”的所謂信貸公司負責人,這傢伙經常能給白桂提供些還不起債,或被掌握了把柄,受到其脅迫後不得不出來出賣身體的女性,“豐富”金玉滿堂的坐檯資源,一來二去,兩人臭味相投,又有共同利益,也就關係緊密起來,借點人幫忙討債什麼的,白桂樂得做個順水人情。
所以真要說起來,白桂這是幫那“光頭強”擋了槍,而徐墨也被馬白文給騙了一回,大概馬白文認爲徐墨惹不起白桂,真的找上門去是找死的緣故吧。
這一下着實讓徐墨氣得不輕,好麼,到是小看馬白文這王八蛋了,臨了還給自己挖了個坑,要不是自己手上牌多,還真有可能被坑一波,回過頭饒不了這傢伙!
不過,馬白文這廝算計得不錯,徐墨父親的事情雖然和白桂無關,這次強行闖入後終究是得罪他了,等這位黑老大脫了困,百分百會來找麻煩,可徐墨是個善茬麼?當然不是!
既然白桂本身不是好鳥,自己又得罪了對方,乾脆趁此機會直接搞死對方了算,也算是爲自己的家鄉除掉一害了。
於是徐墨一不做二不休,趁着真話丸的效果還沒過去,直接從白桂口中掏出了更多東西,比如對方藏着的秘密賬本、各種犯罪證據、掌握着的他人把柄等等。
有了這些東西,白桂真的是想不死都難!還用不着髒徐墨自己的手!
聽着那個脅迫自己的人打開暗格,打開保險箱,翻閱各類文件的聲音,白桂那叫一個恨啊,急得心臟病都要犯了,那些東西可都是要命的啊,牽連到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真要被這神秘人拿走了,結果不好說,但他這個南郊一哥死定了,會有很多人爲了脫身,拿他當替罪羔羊的!
可他完全無法可想,這個神秘人的手段實在太邪門了,他根本無法抵擋!
就在白桂急得在牀上直打滾的時候,徐墨已經收拾好各種證據,一樁樁罪證着實觸目驚心,着實讓他咬牙切齒不已:“真是沒想到啊,南郊一哥?呵呵,欺行霸市,販賣毒品,逼良爲娼,殺人搶劫,盜竊脅迫,賄賂官員,黑白勾結,非法持槍……嘖嘖,這麼多不法行爲,你居然還活得比誰都滋潤!”
“哥,大哥,求你別衝動,這些東西都是要命的東西,會要很多人的命的!我求求你,放我這一次,我以後一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啊,哥!”白桂知道,自己收藏的東西全被徐墨給繳獲了,心頭的恐懼無以復加,他和某些人做過什麼,那是多大的罪惡,他實在是比誰都清楚,也更加明白黑幕被揭開後會有什麼後果,恐懼讓他連牙關都忍不住打顫。
徐墨不爲所動,冷笑着給了聒噪不已的白桂一休克槍,強大的衝擊頓時讓這位南郊一哥昏了過去,隨即,他將電子手銬等東西收了起來,抹除自己可能留下的痕跡後,再度披上隱身斗篷,從穿透環中鑽了出去。
回到之前隱匿行動的廁所,再收好各種道具,他裝作剛剛解決了內急問題的樣子回到了包廂,一切都彷彿非常正常,沒人起疑心。
愛麗絲看到他回來了,湊了過來,悄悄問道:“弄清楚了?”
徐墨點點頭:“有不少意外的收穫,除了一筆橫財外,還得了些黑材料,只是這些東西我有點拿不定主意,你來搞怎麼樣?”
相比還沒被t病毒改造時就敢搞安布雷拉這種巨無霸跨國公司的愛麗絲,徐墨在處理黑材料一事上經驗就少很多了,尤其是,白桂幹了那麼多喪盡天良的惡事都沒被幹掉,肯定有保護傘在保他,怎麼破除這些保護傘,甚至直接解決掉這些黑惡勢力,是很考究處事手腕的功底的,徐墨自覺自己水平不夠,玩不轉。
再說了,他還得繼續追查他父親的事情,白桂這種意外抓到的魚關聯不是太大,炮製的興趣也就不太大了。
愛麗絲詢問了一番後,點頭說道:“沒問題,交給我好了,雖然你們華夏的事情和安布雷拉的事情有不少不同,不過異曲同工,況且……”
她掃了眼屋內興奮狂歡的人羣:“正好可以用這事情作爲試金石,來找些可用之人。”
徐墨對愛麗絲的想法詫異不已,可一想到這事情既然交給她了,她怎麼玩都是她的事情,便也不再過問:“行吧,隨便你了,接下來我要找另外一個人的麻煩,就先走了。”
“別急,”愛麗絲拉住他:“事情還沒完呢,你太着急離開,對方事後會懷疑到你的,作爲一名暗中計算獵物的獵人,耐心可是很重要的。”
這時候,徐墨發現已經有人一臉壞笑地端着啤酒過來了,他不由翻了個白眼:“我看你是想搞事情吧?看我笑話?不知道我還是高中生,不能喝酒嗎?”
“可你已經十八歲了哦,徐墨,”愛麗絲嘿嘿一笑,接過部下送上的啤酒杯,duang一聲砸在了徐墨面前:“今天晚上就陪姐姐好好樂一樂吧!”
看着桌子上少說也是一升一杯的啤酒,又掃了眼一堆起鬨的傢伙們,徐墨揉了揉太陽穴:“你們這是在摧殘祖國的花朵啊!”
卻有毫無節操的女流氓在人羣中喊道:“要摧殘的就是老闆你這朵嬌花啦!”
包廂裡頓時響起一陣怪笑和尖叫,看氣氛,的確一點兒都沒法讓人懷疑,他們就是一羣玩瘋了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