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偷偷看了看宋零的過來的方向,故意插嘴道,
“今天小沅和我出去吃飯的時候,一個男生跑過來搭訕,問她有男朋友嗎?我真羨慕她。我也想和她一樣漂亮可愛!還有她的性格,不熟悉的人真看不出她已經結婚了……”
護士丙開玩笑說:“你只能幻想一下,畢竟你這輩子跟小沅還是有一定區別的……”
“切!”
“開會,三分鐘內到會議室!”宋零路過的時候冷冷的丟下這句話,臉冷到可以掉冰渣。
小護士們嚇壞了,趕緊跑到會議室。
星期一。
柳芷沅在樓下工作的時候遇到了正在做早操的張奶奶,張奶奶對夫妻兩人都很熟悉。
張奶奶熱情地問:“小沅,你丈夫今天有緊急手術嗎?”
柳芷沅眨巴盯着不明所以。
“張奶奶你什麼意思?”
張奶奶笑了,“我看見你丈夫今天五點鐘開車走了,所以我問他是否做了緊急手術,畢竟我也知道醫生的工作時間是不固定的。”
柳芷沅大吃一驚,他回小區了?同時心裡也有些小竊笑,他回來了。
雖然他很驕傲,還是沒有上樓。
這個沒有情商的男人,不知道在樓下呆了多久。
竊喜,又有些小心疼。
在上班的路上,她給許宿發了一條信息,“這一招有效。”
許宿馬上回。
“繼續!”
這一天,她還是沒有聯繫宋零,也沒有主動再給他打電話。
只是不斷在微信朋友圈分享她的美好感受,比如上傳一張剛做的指甲的照片,曬曬中午的食物,泡一杯怡人的枸杞紅茶。
一個沒有情商的生物是不發朋友圈的。
但是她教他看過朋友圈,所以她知道他能看得到。
而許宿,一個熱心的好哥們,深怕大哥看不到柳芷沅的朋友圈,時不時給他發個微信。
“小嫂子的指甲很美很精緻……”
“小嫂子的午飯這麼好吃?我很好奇她的身材是怎麼保持的?”
“我發現小嫂子的禮物挺好的……”
許宿放下手機的時候,忍不住在心裡腹黑起來,“叫你這麼驕傲,偶爾虐一虐也是必要的。你還不知道怎麼下臺階嗎?這件事雖然小嫂子有失誤,但是你的態度也有點過了。
要不是我張嘴,小嫂子能主動給你打電話嗎?還不知道如何珍惜,情商簡直是負數!”
柳芷沅下班後,去超市買菜,在家做飯。
晚上,她打算在朋友圈分享一波家常菜。
然而,當她在逛超市時,突然覺得有人在跟蹤她。
她回頭一看,沒發現人,當她轉過身時,又感覺到身後有人。
這種感覺很不正常。
她匆匆買了些食材,然後結賬回家。
出了地鐵站,下樓回到自己的小區,她終於鬆了一口氣。
忍不住拿出手機打算打給宋零。
每次遇到危險,她都會忍不住向他尋求庇護。
電話一撥通,她就覺得肩膀往下沉。
回頭一看,她嚇壞了。
兩個黑衣人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站在她身後。
她嚇得腿軟了,電話接通了。
她緊張地大叫,希望他能在電話裡意識到她的危險。
“你是誰?你想幹嘛?離我遠點,我要叫保安了!”
其中一個黑衣人什麼也沒說,只是伸出手捂住了柳芷沅的嘴。
他手裡的帕子上有藥水,柳芷沅立刻感覺到眼前一陣昏黃的光線,意識開始模糊。
然而,在她完全暈倒之前,她清楚地看到她屏幕上的電話被掛斷了。
宋零掛了!
她閉上眼睛,心一沉。
他聽到了她發出的危險信號,還主動掛斷了電話?
她大叔怎麼會這麼狠心?
兩秒鐘後,她完全失去了知覺,暈倒在那個黑衣人的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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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人把柳芷沅放進車裡,然後開始打電話請示。
“人已經在車上了。”
“嗯。”
黑衣男子恭敬地問道,“那麼現在是把人帶到哪裡去了?公司還是家?”
那邊愣了一下,然後回答:“帶回家吧。”
黑衣男子聞言也愣了一下,有些猶豫。
那邊霸道的聲音傳來,“有問題嗎?”
黑人立刻緊張起來,恭敬地說:“沒問題,我把人帶去我家。”
柳芷沅醒來的時候,周圍都是黑漆漆的。
她不舒服地皺起眉頭,陷入了一種未知的恐慌。
慢慢地,昏迷前的記憶碎片又回到了她的腦海。
她嚇得縮了一下,試圖睜開眼睛。
眼前的風景有點模糊。
她微微搖頭,閉上眼睛又睜開,眼前迷離的風景漸漸變得清晰。
黑暗中,她隱約能分辨出這是一間小臥室。
現在她躺在牀上,下面是柔軟的牀墊。
在牀上?
她的神經好像被切斷了,她趕緊彈了起來,確定衣服還在,沒有特別不適後才稍稍鬆了口氣。
但是鬆弛的氣息還沒有放鬆,神經突然緊繃起來。
她現在在哪裡?到底是誰綁架了她?
她下了牀,試圖觸摸牀邊的電燈開關。
顫抖的手指一按,燈真的亮了。
光線讓她皺眉不舒服,讓她看得很清楚。
這是一間臥室。
一間普通的臥室,裝修有些老套。
面積不大,牀單和兜帽被洗得發白。
臥室裡除了一張牀,就一張書桌,其他什麼都沒有。
這是哪裡?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門,隱約聽到客廳裡有腳步聲。
她想找到自己的包並尋求幫助。
但是包不在身邊,所以她輕輕地轉動門鎖。
雖然她的動作很輕,但客廳裡的人很快就注意到了,立刻走了過去。
臥室的門被推開了。
她看到了之前迷暈她的黑衣人,於是皺起眉頭,
“你是誰?這是哪裡?你知道這是違法的嗎?”慌亂中,她的語速很快,甚至有些顫抖。
黑袍人微微蹙眉,只粗聲粗氣說了兩句“別吵。”
柳芷沅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但是她現在沒有受傷,看着對方也沒有傷害她的意思。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心態,換上了一種無力的語氣,
“那個大哥,黑衣大哥。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把我綁起來嗎?”
黑人看了她半響後說:“無可奉告!”柳芷沅嘆了口氣。
“你能告訴我你爲什麼綁架我嗎?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我想回家。”
黑衣人只有兩個字。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