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山谷?我怎麼離開山谷啊?”唐珍看了於麗一眼,然後看着蕭寒,可憐兮兮地問道。她一出去不就被人發現了嗎?可是她要是不出去,豈不是要被水淹死在這裡?
“沒事,珍兒姐姐跟我們一起出去就行!我就說珍兒姐姐當初是跟我一起來的!只是沒有出來跟他們打招呼而已!”想了想,蕭寒看着唐珍,笑呵呵地說道。他不怕,只要他力保唐珍,相信沒有人敢動唐珍,而且唐珍現在是他老婆,是太子妃,誰敢動?誰動他打誰,打到他不敢動爲止!
“是的,珍兒妹妹跟我們一起出去就行!相信師父和師叔會幫珍兒妹妹想辦法的!”想了想,於麗也看着唐珍,笑呵呵地說道。
“這個,那好吧!”想了想,唐珍看着於麗可憐兮兮地說道。說完,她又轉過頭,看着蕭寒,狠狠地問道:“你昨晚跑哪去了?快點從實招來!”
“這個,我昨晚去收拾東西了!幫師父、師叔、妹兒姐姐和靈兒妹妹收拾東西了!水快漫到她們的牀了,我幫她們把東西弄到上面的石室,忙了一整夜,可辛苦了!”蕭寒看着唐珍,煞有其事地說道。說完,他還用手拍了拍箱子,意思是告訴唐珍,他現在還在收拾!
“真的嗎?你真的沒有去找你的月梅姐姐?”唐珍眯着大眼睛,看着蕭寒一臉“陰狠”地問道。
“沒有!這個真沒有!”蕭寒挺起胸膛。看着唐珍。一臉正氣地說道。他昨晚真的沒有去找李月梅,所以此刻的蕭寒“身正”不怕影子斜!
“好了,信你了!”唐珍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說完,她又看着蕭寒,狠狠地補充道:“不過,你以後不許去找你的那個月梅姐姐!”
“......”這下,蕭寒真心無語了:我當初怎麼就沒有看出來珍兒姐姐也是管家婆?要知道是這樣的,打死我,我也不敢要啊!
“這個。我先把東西送到上面的石室!”想了想,蕭寒看着唐珍,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便推開門。抱着大木箱屁顛屁顛地走進了山洞。
於麗至始至終都笑呵呵地看着唐珍,她不想管蕭寒,但是有個人過來管蕭寒的話,她還是很開心的!她也是女人,她也會吃醋,當然不想看到蕭寒整天跟在其他女人的屁股後面!
來到石室,柳焉茹還是靜靜地坐在那,蕭寒抱着大箱子,輕手輕腳地來到了蘇小妹木箱的旁邊,把柳焉茹的大木箱也輕輕地放在了地上。然後蕭寒輕輕地走到柳焉茹的身旁。看着柳焉茹輕聲地說道:“師父,太師父他們讓我們快點離開山谷,大雨還在下,太師父說這雨起碼還得再下兩天,山谷裡已經不能再住人了!”
說完,蕭寒也奇怪了:太師父他們怎麼知道這雨起碼要再下兩天?難道他們是天氣預報員?
“嗯!”柳焉茹點了點。
聽到蕭寒這麼說,牀上的魏豔紅緊張了:還要再下兩天?那雨水能漫到這個石室嗎?
想了想,魏豔紅松了口氣,她覺得就算再下兩天的話,雨水也應該漫不到這個石室。畢竟這個石室比外面的地面高了一丈左右。
“那好,師父,我先出去了,麻煩您把師叔和師姐叫醒!”蕭寒看着柳焉茹,輕聲地說道。說完。他便輕手輕腳地離開了。
蕭寒離開後,柳焉茹走到魏豔紅的牀旁邊。看着牀上的魏豔紅,輕聲地叫道:“師妹!師妹!”
“嗯——師姐,有什麼事嗎?”魏豔紅揉了揉媚眼,看着柳焉茹迷迷糊糊地問道。問的跟真的似的。
“師父讓我們快點收拾東西離開山谷,說山谷已經不能住人了!”柳焉茹看着魏豔紅,輕聲地說道。
“山谷裡不能住人了?那我們該去哪裡啊?”魏豔紅輕蹙着光潔白嫩的額頭,看着柳焉茹問道。
“這個,我們出去看看師父他們怎麼安排吧!”想了想,柳焉茹看着魏豔紅說道。她也不知道,他們將要去哪。
“嗯!”魏豔紅點了點頭,應道。然後便從牀上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把她碩大的胸部高高的挺起,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姿勢無限撩人!
蕭寒來到外面的時候,於麗和唐珍已經從牀上起來了。於麗在幫蕭寒收拾東西,其實,蕭寒也沒有東西可收拾的,就幾件衣服,還是她前兩天拿給蕭寒的。因爲下雨,蕭寒並沒有換下,身上穿的還是以前的髒衣服。
蕭寒衝於麗和唐珍笑了笑,然後來到外面,把楊靈兒的大木箱也抱了起來。接着,蕭寒把唐珍的大木箱也送到了石室裡。再次來到石室的時候,魏豔紅和蘇小妹都醒了,全都坐在牀上,蕭寒衝魏豔紅笑了笑,又看了蘇小妹一眼,然後什麼話也沒說,便把楊靈兒的大木箱輕輕地放到了牆角。
“哎呦喂,這不是我們那個教主嗎?教主怎麼這麼辛苦啊?”魏豔紅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師叔說笑了,我不辛苦!”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說完,蕭寒又看着魏豔紅說道:“師叔,您和師姐快點起來吧!太師父他們讓我們快點離開山谷!”
“嗯!我知道了!”魏豔紅看着蕭寒,點點頭說道。
“那師父、師叔和師姐,你們先忙,我就先下去了!”笑了笑,蕭寒看着柳焉茹三女說道。說完,他看了牀上的蘇小妹一眼,看到蘇小妹看都不看自己,蕭寒微微地牽動了一下嘴角,苦笑了一下,便下去了。
出了石室,蕭寒看到唐珍正站在溫泉池旁。輕蹙着柳眉。看着石室。她的東西也全都在石室裡,可是沒有蕭寒的帶領,她不好意思進去拿。
“相公,那張地圖拿了嗎?把那張地圖拿上!我們出去後,就去找那個山花婆婆!”唐珍看着蕭寒說道。她想找完山花婆婆,就回唐家堡看一下。她真的太想唐家堡,太想她娘和她妹妹了!
“好的,珍兒姐姐!我上去把那張地圖拿下來!”蕭寒看着唐珍點點頭,說道。他在這裡待了很長一段時間了,是時候離開了!看到了蘇小妹。得知蘇小妹沒事,他心裡也就踏實了很多!也難受了很多!
“我跟你一起上去,我去收拾一下東西!”唐珍看着蕭寒說道。
接着,蕭寒和唐珍又進了山洞。看到柳焉茹三人。唐珍連忙甜甜地叫道:“師父!師叔!師姐!”
“嗯!”柳焉茹三人微微地點了點頭。蘇小妹看向唐珍的時候,是滿眼的羨慕。
唐珍把她整理好放在石牀上的包袱拿了起來,而蕭寒則拿起那張放在大木箱上的地圖,然後他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師父,這次出去後,我就要離開這裡了。我想跟珍兒姐姐去找那個山花婆婆,看看這張地圖爲什麼那麼重要!”
說完,蕭寒看了蘇小妹一眼,他想看看蘇小妹得知他離開時,會有什麼表情。不過讓蕭寒失望了。蘇小妹一絲表情都沒有。看到蘇小妹絲毫表情都沒有,蕭寒眼中閃過了一絲的苦澀。蘇小妹的冷淡,讓蕭寒心裡真的好難受,好難受!
“嗯!路上小心點!”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得知蕭寒要走了,她心中是那樣的不捨。
“我會的,師父!”蕭寒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
而唐珍看到柳焉茹戴着斗篷,她也把她的斗篷戴在了頭上。看到唐珍戴着斗篷和柳焉茹站到一起,蕭寒這下是一眼便能分出哪個是唐珍。哪個是柳焉茹了。很明顯,柳焉茹的身材要比唐珍豐滿一些,而且柳焉茹身上散發的氣質,跟唐珍也有所不同,柳焉茹明顯更加的成熟沉穩。而唐珍則顯得青澀一點。
蕭寒走到唐珍面前,把唐珍手裡的包袱接過。然後。他看着柳焉茹說道:“那師父,你們也收拾一下,我和珍兒姐姐就先下去了!”
說完,蕭寒衝魏豔紅笑了笑,便帶着唐珍下去了。魏豔紅給蕭寒一種感覺,他覺得魏豔紅最近似乎在疏遠他,對他不像以前那樣“熱情”了!
來到外面,唐珍便把斗篷取下了,拿在了手裡。蕭寒想了想,看着唐珍說道:“珍兒姐姐,一會兒你就戴着斗篷出去!”
相信唐珍戴着斗篷出去的話,沒有人會過來把唐珍的斗篷取下,她們肯定會覺得唐珍帶着斗篷只是爲了擋雨的!山谷裡這麼多的姑娘,相信混出去,一點問題都沒有!
“嗯!”唐珍看着蕭寒,點了點頭。她就準備戴着斗篷混出去。她不想讓人認出她,那樣會給蕭寒添麻煩的!
來到自己的房間,於麗正坐在牀邊等着蕭寒和唐珍,看到蕭寒和唐珍出來了。於麗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相公,師父她們起來了嗎?”
“已經起來了,師父她們正在收拾東西!”蕭寒看着於麗,笑呵呵地說道。
雖然蕭寒笑的很隨意,但是於麗還是看出了蕭寒的眉宇間,有着淡淡的哀愁。微微地皺了下柳眉,於麗看着蕭寒說道:“那相公,你送我上去吧!我幫師父她們收拾一下!”
“不用了,估計師父她們馬上就下來了!”笑了笑,蕭寒看着於麗說道。他覺得,於麗真是太懂事了!這樣的女人,將來肯定是個賢妻良母!當然,他的其他女人,將來也是良母,但是不是賢妻,那就很難說了!
“對了,麗兒姐姐,我們出去後就離開這裡吧!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想了想,蕭寒看着於麗說道。
“嗯!我全聽相公的!”於麗非常乖巧地點了點頭,看着蕭寒說道。
看到於麗這麼乖巧,蕭寒心裡是那樣的舒服:看看,還是麗兒姐姐懂事!
接着,蕭寒又看向了唐珍。似乎想讓唐珍跟於麗學習學習。唐珍看了蕭寒一眼。然後看着於麗說道:“麗兒姐姐,你可不能全聽他的!你要是全聽他的,那他還不飛上天?”
“這個,珍兒姐姐,我沒有翅膀,飛不起來!”蕭寒看着唐珍,小聲地說道。
“我跟麗兒姐姐說話,你不許插嘴!”唐珍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
“......”聽到唐珍這麼說,蕭寒無語了:這。這珍兒姐姐怎麼比芸兒姐姐還要狠?雖然我說的話,不一定有用,但芸兒姐姐起碼還是讓我說話的!
“那好,我以後全聽珍兒妹妹的!”於麗笑了笑。看着唐珍說道。
“那好,從今以後,我,不是,麗兒姐姐就是我們家的這個老大,麗兒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唐珍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說完,她看着蕭寒問道:“你聽到了沒?”
唐珍倒是想當這個家的老大,但是她現在還沒有“謀權篡位”的資本!
“聽到了!”蕭寒看着唐珍,一臉認真地說道。總之他在家裡。一直都沒有人權,他已經習慣了!而且於麗當家,肯定比這個唐珍當家要好的多!
看到唐珍這樣,於麗笑了笑,也沒有多說什麼。
接下來,蕭寒和唐珍也在牀旁邊坐了下來,跟於麗閒聊了起來。過了不一會兒,柳焉茹帶着魏豔紅和蘇小妹出來了,看到於麗和唐珍坐在蕭寒身旁,有說有笑。蘇小妹心中是那樣的羨慕。
看到柳焉茹三女出來,蕭寒三人連忙站了起來,然後於麗看着柳焉茹三女說道:“師父,師叔,師姐。你們都收拾好了嗎?”
“嗯!我們出去吧!”柳焉茹點了點頭,看着於麗說道。
來到客廳。蕭寒又把桌子頂上了。然後於麗看着蕭寒說道:“相公,你先送師父她們出谷吧!我一會兒還要去我的房間一趟,那裡還有一些衣物沒有收拾,我去把它們收拾一下!”
“好的,麗兒姐姐,你先在這等等,等我把師父她們送出去,我就回來接你!”笑了笑,蕭寒看着於麗說道。
說完,蕭寒又看着柳焉茹說道:“對了,師父,月弧寶刀還在山洞裡,我去把它拿過來!”
“嗯!”柳焉茹點了點頭。
接着,蕭寒放下桌子,往山洞衝去。找到插着月弧寶刀的那塊大石頭,蕭寒拔出月弧寶刀,石室的石門便自動關了起來。
蕭寒拿着月弧寶刀來到了外面,然後他把月弧寶刀遞給柳焉茹,說道:“師父,這刀您留着吧!我要它也沒有什麼用處,您留在身邊,沒事的時候可以去石室裡看看書!沒有這把刀,是無法打開那個石室的!”
“嗯!那好吧!”想了想,柳焉茹看着蕭寒說道。接着,柳焉茹從蕭寒手裡接過了月弧寶刀。月弧寶刀只是教主的信物,但作爲教主,並不是整天都要帶着月弧寶刀的!石室裡還有魏豔紅的東西,要是蕭寒帶着月弧寶刀走了,等山谷的水退下去了,石室卻打不開了,那魏豔紅豈不是要乾着急了?
接下來,蕭寒便頂着桌子,把柳焉茹、魏豔紅和蘇小妹三女送出山谷。而唐珍則留下來陪着於麗,她和柳焉茹三女並不是很熟,所以不想跟她們一起走。
蕭寒頂着桌子護送柳焉茹三女來到谷口的時候,谷口亂七八糟的全是人,男男女女,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他們沒有一個人打傘和穿着蓑衣,身上全都溼透。這主要是因爲那五個長長老也沒有打傘和穿着蓑衣,所以這些弟子也就沒有人敢打傘和穿着蓑衣。谷口的水已經到達了蕭寒的大腿,本來清澈的水也被衆人踏的渾濁不堪!
看到蕭寒頂着桌子過來了,衆人全都看向了蕭寒,而蕭寒是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那些姑娘。因爲姑娘身上的衣服全都溼透,黏在她們身上,把她們凹凸有致的身材全都顯露了出來,因爲常年練武,這些姑娘的身材全都那麼好,胸大,腰細,臀翹,再加上渾圓有力的大腿,看的蕭寒直咽口水,好想上去摸一把!
“他現在是真的教主了!”
“是啊!昨天早上,長長老下的通知!說教主找到了月弧寶刀,成了名正言順的教主!”
“月弧寶刀就是他藏起來的吧?他自己故意弄的這一手?”
“我也這麼覺得!”
“教主他怎麼老是盯着人家的胸部看啊!”
“我聽說這個教主可色了,還在打我們茅房的主意!”
“是嗎?不過教主長的好英俊啊!還是太子,教主要是對我色該有多好啊!”
“你別在這花癡了!教主色完你,就把你扔掉了!你也不看看,教主的那個夫人有多漂亮!”
“把我扔掉,我也原意!”
看到蕭寒頂着桌子,護送柳焉茹三女過來,衆人全都議論了起來。尤其是那些女弟子,議論的最多,蕭寒打她們茅房主意的事情,也瞬間在她們之間傳開了!
段紅玲正站在谷口,指揮衆人有條不紊地出谷。看到蕭寒護送柳焉茹她們過來了,段紅玲連忙迎了上來,看着蕭寒他們說道:“教主,師妹,你們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