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茹芸拿出三個酒杯,爲蕭寒和倪英斟好酒,然後把自己的也斟好,許茹芸端起酒杯看着蕭寒和倪英說道:“二位公子,奴家敬二位公子一杯。”
許茹芸說完,便仰頭喝完,本來蕭寒想說:“怎敢讓姐姐給我們敬酒,應該小弟給姐姐敬酒纔對。”
可是看到許茹芸已經把酒喝完了,蕭寒沒辦法,只能端起酒杯,他看了一眼倪英,發現倪英並沒有動,蕭寒也只好把酒杯放下。
“怎麼,二位公子不給奴家這個面子?”許茹芸拉下臉,看着倪英冷冷地說道,她能看出蕭寒完全是聽從眼前這個倪英的。
倪英猶豫了一下,還是端起了酒杯,她覺得出門在外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的多。雖然她不喜歡眼前這個老闆娘,但也不能把人得罪死,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啊!
“怎麼會呢,掌櫃的說笑了。”倪英看着許茹芸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倪英說完,仰頭把酒杯中的酒喝完。
看到倪英喝了,蕭寒也連忙喝完。喝完後,蕭寒連忙拿起酒壺幫三人斟滿。
“剛剛多有得罪,小弟在這借花獻佛,向姐姐道個歉。”蕭寒端起酒杯,站起來看着許茹芸說道。
蕭寒說完,便仰頭把杯中的酒喝完。
許茹芸笑了笑,也把自己杯中的酒喝完。喝完酒,許茹芸也站了起來,看着蕭寒和倪英說道:“二位慢慢吃,奴家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蕭寒雖然很想這位許姐姐留下,可他卻不敢開口,蕭寒本能地看了一眼坐在那一動不動的倪英。
聽到許茹芸說要走,倪英連忙站起來說道:“慢走,掌櫃的,有事就先忙吧!”
倪英雖然不喜歡許茹芸,但她覺得該有的禮節還是得有的。
聽到倪英這麼說,蕭寒急了:“這麼漂亮的大姐姐,你怎麼就不能挽留一下呢?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許茹芸衝蕭寒點了點頭,還向蕭寒擠了擠眼,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看到許茹芸對自己擠眼,蕭寒又激動了:“看來這位大姐姐真的對我有意思啊!”
許茹芸離開後,蕭寒又感到不知所措了,而倪英卻理都不理蕭寒,直接坐下來喝酒吃菜。
蕭寒就站在那不知所措,他現在是覺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看着倪英喝酒吃菜,蕭寒本能地嚥了咽口水,不過倪英沒有說話,他是不敢坐下的。
“你要站着看到什麼時候?”倪英擡起頭看着蕭寒問道。
“我,我……”蕭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坐下吃吧!”倪英看着蕭寒說道。
蕭寒依言坐下,不過他卻不敢怎麼動筷子,就一直輕輕地捏着自己面前那盤清淡的蘿蔔絲。他不喜歡吃蘿蔔,他喜歡吃肉,可自己面前沒放肉。
看到蕭寒如此唯唯諾諾,倪英放下筷子,看着蕭寒問道:“你很怕我?”
倪英很不習慣蕭寒這個樣子,她還是喜歡跟酒樓裡的蕭寒相處。
“不,不怕!”蕭寒結結巴巴地說道。不怕可能嗎?你可是個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爆了,自己離你這麼近,遭殃的肯定是自己。
“不怕我還嚇成這樣?”倪英看着蕭寒悶悶地想到。
倪英又看了蕭寒一眼,然後便不再理會蕭寒,自顧自地喝起來,吃起來。
兩人吃完了,蕭寒把東西收拾好,然後看着倪英說道:“倪公子,我去把這些東西送下去,然後叫店小二幫你打點熱水來。”
說完,蕭寒便想端着托盤離開,不過卻被倪英叫住了。
“怎麼,又想耍什麼花樣?”倪英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她可不會相信蕭寒會有那麼好心。
“沒,沒有!”蕭寒連忙轉過身說道。
本來蕭寒的確打算趁着把東西送下去的時候偷偷地溜走,沒想到卻被倪英看穿了。
“沒有的話,就把東西放下,這些東西一會兒會有人來收拾的。”倪英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蕭寒依言把東西放下,然後再次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他現在只能企盼倪英快點睡着,只有他睡着了,自己纔能有機會逃走。
過了不一會,小李子進來了,他看了眼蕭寒,然後直接忽略,轉身看着倪英問道:“二位公子,都吃好了嗎?”
倪英沒說話,而是微微點了點頭。
小李子端起桌上的托盤,又看着倪英問道:“二位公子,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給我們準備點熱水。”倪英看着小李子說道。
“好嘞,二位公子請稍等,我去去就來。”說着,小李子便端着托盤離開了。
不一會兒,小李子端了一盆熱水回來了,然後放下盆,便隨手帶上房門離開了。
“倪公子,熱水來了!”蕭寒看着倪英怯怯地說道。
“奧,知道了。”倪英伸手挽了一下衣袖說道。
倪英的手很小很白很細膩,看的蕭寒直咂舌:“哪有男人的手長成這樣的?一看就知道是個小白臉,並非純爺們。”
倪英洗了洗手,然後從自己的包袱裡拿出毛巾,又洗了洗臉。
看到倪英洗完,蕭寒也跑了過去洗了洗,他可沒有毛巾,他也不需要那玩意。
“天色不早了,倪公子,你睡吧!我在椅子上睡就行了!”蕭寒開始慫恿倪英睡覺了。
“你睡牀上吧!”倪英看着蕭寒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我是個粗人,睡哪都一樣。”蕭寒連忙擺手說道。
“讓你睡,你就睡,哪來這麼多的廢話!”倪英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不用了,這個真不用了。”蕭寒還在爭取着,他可不敢睡牀上,就算倪英不跟自己睡同一張牀,他也不敢。要是自己睡牀上,倪英守在那,自己如何逃跑啊?
倪英不再廢話,而是伸手摸了一下腰間的彎刀。
看到倪英的動作,蕭寒立馬閉嘴了,然後乖乖地走向牀邊。來到牀邊,蕭寒脫了鞋子,然後衣服也不脫就直接倒在牀上。
看到蕭寒倒在牀上,倪英也在椅子上盤坐起來,開始運功打坐。倪英運功沒多久,她便感到渾身一股燥熱。
一開始,倪英沒覺得什麼,她繼續運功打坐,又過了一會兒,她發現這燥熱越來越強烈。發現不對勁了,倪英連忙運功壓制,可是越是壓制,這股燥熱就越強烈。
倪英的呼吸變地越來越重了,她很渴望,非常的渴望,粉嫩的臉蛋也變的通紅,她需要男人,強烈的需要男人。
倪英本能地看了一眼牀上的蕭寒,然後便不自覺地向蕭寒走去。倪英此刻的腦子還是清醒的,而且很清醒,她不斷地告誡自己不要這樣,不要這樣,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腳步。
此刻的蕭寒正躺在牀上假裝睡着,他在想辦法該怎麼逃走,可想來想去,也沒想出一個好的辦法,心煩意亂之下,蕭寒感覺到有人靠近。他微微睜開了雙眼,藉着淡淡的燭光,蕭寒看到滿臉通紅的倪英正一臉渴望地看着自己。
看到倪英這個表情,蕭寒一下子被嚇得坐了起來,連忙緊張地看着倪英問道:“倪,倪,倪公子,你這是怎麼了?”
倪英並沒有回答蕭寒,而是仍然一臉渴望地看着蕭寒,她還在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內心那股如同貓抓一般的慾望。
看到倪英臉色紅的很不正常,蕭寒頓時感到一陣竊喜:“難道他生病了?需要躺在牀上休息一下?天助我也啊,真是天助我也,看來我蕭寒真是命不該絕啊!”
“倪公子,你身體是不是不舒服?來,我把牀給你,你躺下。”蕭寒看着倪英高興地說道,他已經無法隱藏內心的喜悅了。什麼叫做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這就叫做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蕭寒剛要從牀上爬起來,卻被倪英給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