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寸頭男都愣在當場。
“哈哈哈哈,好,有覺悟,老子給你三千,你這馬子借哥幾個玩玩。”寸頭男回過神來哈哈大笑,從兜裡掏出一疊錢扔在了桌子上,伸手就去抓王芷琳的手臂,“走吧,你男朋友都同意了,跟哥哥們玩去吧。”
王芷琳哪裡想得到這出,本來想禍害一下張航的她一下子慌了神,求助的看向張航。
“去吧,給幾位大哥陪好奧。”張航伸手拿過錢,一張張查着,頭也不擡的說道。
“張航,你!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王芷琳一邊試圖掙脫着寸頭男的拉扯一邊咬牙切齒的說道。
“趕緊的,老子可是花了錢的,今天晚上哥哥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真男人。”寸頭男邪笑着說道,抓着王芷琳的胳膊向外拉去。
“這位大哥,這妹子是我家親戚,大哥您給我孫胖子個面子,哥幾個的飯錢算我孫胖子請了。”雖然不知道兩人是什麼關係,張航看上去也不像是這樣的人,但情況緊急由不得多想,孫胖子硬着頭皮攔住了寸頭男。
“老子差你這點錢啊,耽誤了老子的好事攤子我都給你砸了,滾特麼一邊去。”寸頭男哪裡聽得進去,不耐煩的擡手就向孫胖子臉上招呼過去。
孫胖子雖然人高馬大,比寸頭男足足高壯了一圈,但做生意的,最怕的就是招惹這樣的混混,你打了一個,跑出來一堆,沒日沒夜的折騰你,生意還怎麼做,所以孫胖子也只能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準備硬捱了這一下。
就在寸頭男的手掌要打在孫胖子臉上的時候,一隻手從旁伸出,穩穩地抓住了寸頭男的手腕。
寸頭男詫異的轉過頭,看向一隻手把錢揣進褲兜裡一隻手輕描淡寫抓住自己手腕的張航。
“小白臉,你特麼什麼意思,給我放手!。”寸頭男試着抽回手,可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仍是紋絲不動。
“收了你三千塊錢,打擾我吃飯的事我就原諒你了,趕緊滾。”張航不耐煩的說道,想消停吃個飯都不行。
“嗎的!你找死!”寸頭男鬆開抓着王芷琳胳膊的手,一拳打向張航面門。
“啊!”的一聲慘叫,沒看到張航如何動作,寸頭男整個人倒飛出去,正砸在了寸頭男一夥人坐的桌子上,桌椅被砸的碎裂開來,一塊鋒利的塑料片好巧不巧的紮在了寸頭男的屁股上,劇烈的疼痛讓寸頭男身子蜷縮着慘叫翻滾着。
“看特麼什麼呢,給我往死打。”寸頭男咬牙忍着痛對另外三名同伴吼道。
寸頭男三名同夥聞言拎着酒瓶子氣勢洶洶的一齊衝向張航,“嘭”,“嘭”,“嘭”,還沒近了張航的身,一人一腳,三名男子都與寸頭男落得個一樣的下場,趴在地上捂着肚子慘叫。
“你特麼有種別走,給老子等着!”寸頭男掙扎着從地上爬起身,眼看着自己這幾人不是對手,寸頭男掏出手機放着狠話說道。
“又是這一套,行,我在這等着,你能找來多少人?”張航無可奈何的說道,這些螻蟻張航根本不在張航眼中,倒是可以一走了之,只是孫胖子之後可能就永無寧日了。
“百十號人弄死你綽綽有餘了吧。”寸頭男惡狠狠的說道,卻也不是吹牛,他在琿城黑道上也是排的上號的,手下小弟足足上百人。
“行,你叫吧。”張航搬了個板凳坐下,隨手給震驚得孫胖子發了根菸。
“對不起張航,我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王芷琳怯怯的拉着衣角說道,她只不過想氣氣張航,哪裡想到事情會如此嚴重。
“你們女人啊,真是禍害。”張航看着愧疚的王芷琳說道。
“是我不好,我錯了,你快走吧,一會兒人家叫人來了!”王芷琳連聲道歉,焦急的說道。
“小兄弟,你還是快走吧,這吳生是道上出了名的睚眥必報,咱們惹不起,會出人命的。”孫胖子雖然震驚於張航的身手,卻也是擔憂的勸說道,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張航再怎麼厲害,也還是一個人。
“我走了你這攤子怎麼辦?”張航吸了口煙問道。
“唉,大不了不幹了,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惹不起我躲不起麼。”孫胖子皺着眉頭說道。
“行了胖哥,生活不易,這事怎麼說也是因我朋友而起,不能牽連到你,咱東北爺們不惹事也不怕事,穩當坐着。”張航搖了搖頭說道。
王芷琳眼見勸不動張航,跺了下腳,有些猶豫的從包裡掏出手機,走到沒人處打出了一通電話。
寸頭男吳生眼神陰沉的看向不遠處優哉遊哉像沒事人一樣的張航,眼神變化,能混到他這個地步,自然不是傻子,沒想到張航身手高強已經是犯了錯誤,剛剛打電話搖完了人他又特意打聽了一下有沒有哪家的少爺與張航相似,最近琿城來沒來什麼過江龍。
打探之下並沒有關於張航的一點消息,這讓吳生放下心來,不過是個身手厲害些的年輕人,等兄弟們到了,還不是想怎麼炮製就怎麼炮製。
張航倒是完全沒把這事放在心上,拎了瓶冰鎮啤酒與面露擔憂的孫胖子在圍觀羣衆的注視下大口喝着,甚是悠閒。
二十分鐘不到,街角突然涌進來一大羣人,浩浩蕩蕩足有上百號,個個凶神惡煞,手裡報紙捲成的紙筒中藏着砍刀棍棒。
“小子,你完了,今天天皇老子也特麼救不了你,敢動老子,我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吳生看到這羣人,神情立馬囂張起來,指着張航破口大罵。
吳生的手下們來到大排檔門口,嚇跑了圍觀羣衆,足足上百人將張航團團圍住,目光不善的看向張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