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4”
“3”
“他孃的,果然水平裝置是假的!”
沒等孟若瑜反應過來,張航暴力的一把扯下**,在張航驚人的臂力下,一道殘影劃過,**伴隨着一聲尖銳的呼嘯聲砸進了游泳池。
張航伸手將孟若瑜摟在了身前,雙腿用力一蹬,帶着孟若瑜向前飛去。
“嘭”
巨大的爆炸聲伴隨着氣浪裹夾着水珠襲來。
孟若瑜被爆炸聲震的雙耳失聰,天旋地轉,只覺得自己被一個溫暖的懷抱護在了懷裡,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過了一會兒,孟若瑜睜開了眼睛,迷茫的望了望四周,爺爺弟弟還有傭人都在向自己跑來,被澆成落湯雞的張航則坐在自己面前指着自己重複的說着什麼。
孟若瑜使勁搖晃了一下腦袋,終於聽到了張航在喊着什麼。
“你內衣漏出來了!”
“啪”
“你打我幹嘛?”
“哎,你打我你怎麼暈過去了?”
當孟若瑜醒來時,天已經黑了,爺爺孟驚石正關切的坐在牀邊看着自己。
“若瑜,你醒啦?”孟驚石關切的問道。
“嗚,爺爺,我這是怎麼了。”孟若瑜出聲問道。
“你被爆炸產生的衝擊波給震暈了,醫生已經來看過了,沒什麼大礙,休息休息就好了。”孟驚石輕聲解釋道。
“早知道這樣,爺爺當初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你進科學研究院,都是爺爺的錯才造成了今天這個局面。”孟驚石懊悔的自責道。
“爺爺,不怪你,我加入研究院是我自己的選擇,我希望能用自己所學爲國家做貢獻。”孟若瑜拉着爺爺的手安慰道。
“對了,爺爺,那個保鏢呢?他沒事吧?”
“沒事,張先生武功高強,並沒有受傷。”
“若瑜啊,張先生是我費盡心思才請來的,你可千萬不能沒禮貌。”
“對張先生,你要比對爺爺和你秦爺爺還要尊重,一會兒你親自去謝謝張先生。”孟驚石嚴肅認真的說道。
“比對您和秦爺爺還要尊重?不至於吧,不就是能力出衆一些的保鏢麼,咱們又不是不給錢。”孟若瑜不解的問道。
“若瑜!張先生這樣的人又怎是能靠金錢來僱傭的,爺爺可是廢了挺大的力氣才請他過來,你一定要記住爺爺的話,不然爺爺以後再也不疼你了。”孟驚石嚴肅的說道。
“好啦,我知道了爺爺,您別生氣,我一會兒就去向他道謝。”看着生氣的爺爺,孟若瑜連忙出聲說道。
“醜八怪咦咿呀咿呀咦~咳咳咳。”
孟家別墅客房的浴室內,一陣“悅耳”得歌聲被嗆水聲打斷。
張航正光着屁股扶着牆猛咳不止,看來剛纔嗆進的兩口洗澡水着實不輕。
張航一身健美的肌肉,線條協調而又美觀,肌肉維度不是很大卻分外的緊實。
“咳咳咳,哎我去,咋不嗆死我呢?”
咳了半天張航才停下了咳嗽,圍上了浴巾,來到鏡子前準備刷牙。
“唉,這怎麼就只有七塊呢,人家都八塊,我好像特麼變異了。”看着鏡子裡自己的七塊腹肌,張航有些鬧心的錘了腹肌兩下。
刷完了牙,張航圍着浴巾走出了浴室。
看着牀上孟慶華剛剛親自送來的從裡到外嶄新的一套西服,張航不太高興。
穿慣了寬鬆的衣服,冷不丁穿上西服,十分的彆扭。
不過沒辦法,誰讓孟若瑜在研究院上班,只能穿正裝,對於這些日以繼夜在科學領域爲國家做貢獻的科學家們,張航保持了相當大的敬意。
穿上了西服,張航伸了伸胳膊抻了抻腿,倒是還挺合身,看來孟慶華是用了心的。
就是襠部有些收的太高了,特別難受,張航伸出手,向四周拽着,希望可以寬鬆一點。
正在這時,房門開了,推門進來的孟若瑜一臉震驚得看着手放在那裡的張航。
“啊!臭流氓!”孟若瑜尖聲叫道。
“哎哎,你別叫!海豚音啊?”
張航一把把孟若瑜拉進了屋子,關上了房門。
張航將孟若瑜推到牆角,一隻手捂住了孟若瑜的嘴,一隻手抓住了孟若瑜的雙手高舉過頭頂,雙眸放電的上下打量着穿着一身比卡丘睡衣身材凹凸有致的孟若瑜。
“嗚,唔。”在張航彷彿能看穿衣服的目光下孟若瑜慌張的掙扎着。
“你要是再喊,我就給你扒光了!叫的我耳膜都要穿孔了!”張航惡狠狠的說道。
孟若瑜被張航惡狠狠的語氣嚇得瞪大了眼睛一動不敢動。
“我鬆開你,你別叫了,聽明白點點頭。”
“你們這些小丫頭是不是網絡小說看多了,成天腦子裡都想的什麼玩意。”看着孟若瑜點了下頭,張航鬆開手,沒好氣的說道。
“那你剛纔在幹嘛?”發現情況好像不是自己想得那樣的孟若瑜弱弱的問道。
“今天爲了不把你這個科學家腦袋震壞,我給你擋下了爆炸九成的衝擊,衣服都碎了,你哥剛剛送來的衣服有些緊,我自己調整一下。”張航點燃了一根香菸坐在牀上解釋道。
“你這麼晚來幹嘛?給流氓侍寢?”
孟若瑜扶了扶厚厚的鏡片,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不起我誤會了,我是來謝謝你的,今天多虧了你,不然我可能明天就上報紙了。”
“算了,就當我提前上班了,你也別謝我,除了以身相許,別的我都不缺,所以乾脆別謝我了。”張航翻了翻白眼說道。
“哼,你神經病吧!誰要以身相許,要不是爺爺非要我來,我纔不來呢。”孟若瑜氣的跺了跺腳,轉身向房間外走去。
“從明天開始你要跟我寸步不離,明天你上午不許去研究院,陪我去辦點事,下午我跟你去研究院。”張航對着孟若瑜的背影說道。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神經病!”
“砰”
房門被孟若瑜大力的關上。
第二天早上八點,簡單吃過了早餐的張航在迷弟孟慶華的帶領下,拉着不情不願被爺爺訓斥了一通的孟若瑜驅車前往琿城市的龍撫山墓園,這裡也是孟家祖墳所在。
在孟慶華的指引下,一行三人七拐八拐終於來到了秦洋的墓前,因爲秦洋的臨終囑託,秘不發喪,孟驚石只能在孟家祖墳尋了一塊相對隱蔽的位置將秦洋偷偷下葬。
“秦爺爺,若瑜來看你了。”得知張航是來給秦洋掃墓之後就特別乖巧的孟若瑜站在墓碑前恭敬地說道。
“秦爺爺,若瑜一定不辜負您的期望,努力完成我的研究課題,爲國家做貢獻。”孟若瑜邊說邊流下了眼淚。
孟慶華拿來兩瓶從孟家帶來的特供茅臺,交到了張航手中,拉起了淚流滿面的孟若瑜回到了車上,剩下張航一個人站在墓前。
張航將一瓶茅臺放在秦洋的墓碑前,一瓶自己打開,喝了一大口。
烈酒入喉,張航看着墓碑上照片裡頭髮花白的秦洋,心中充滿了悲傷。
“洋洋,你這輩子除了跟着我練武,就沒什麼別的愛好,一輩子沒兒沒女,唯獨愛喝一口酒,我還總管着你不讓你喝。”
“今天,師傅陪你喝個夠。”
“你的仇,師傅必報,我要讓害你的人全部死絕。”
“還有你愛護的這個小女孩,師傅一定護她周全,你放心的走吧。”
“噸噸噸...”
張航眼圈通紅,舉起酒瓶直接整瓶對嘴喝着。
“如果我有來世的話,我還願意做你師傅。”
喝光了一整瓶茅臺,張航將秦洋墓前的酒倒在了墓碑前面。
張航靜靜地坐在目前,嘀嘀咕咕的小聲的對着墓碑說了很久。
“走了,等師傅爲你報了仇帶着敵人的頭顱再來看你!”
張航靜了靜心神,收斂了情緒,轉身朝着墓園外走去。
“你們有本事衝我來,我是孟家大少,有的是錢!”
“放開我妹妹!”
離門口還有一段距離,耳力異於常人的張航聽見了孟慶華憤怒的吼叫聲。
張航身形一閃,向着墓園外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