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拼酒的具體勝敗,李果是不知道。不過他從早上起牀時姑娘們的死樣子來看,鳥子精好像是贏了,而第二名應該是雪姐姐或者房東姐姐。
不言而喻……小莫愁那悲切和害羞交雜的臉已經把什麼都告訴給李果了。
李果確實是想知道昨天晚上莫愁妹妹光着身子在客體裡繞圈圈的樣子……李果覺得,那一定充滿滾燙的漏點,甚至可以像太陽融化伊卡洛斯的蠟翅膀一樣融化李果的心。
不過,錯過了也就錯過了,以後機會多的事。李果一向對未來充滿着各種信心。
而在把屋裡的人都介紹給金翅大鵬明王夫妻倆認識之後,小新妹子得到了特別的優待,好像任何中老年人都抵抗不住可愛的孩子一樣,大鵬鳥夫妻倆也一樣抵抗不住小新妹子的可愛攻勢,鳥媽媽強烈要求今天要帶小新妹子出去買衣服買零食。
對於這種要求,小新自然不會拒絕,本身這段時間她就被李明雪和雪姐姐兩個雪美人給下了封口令,難得碰到祖奶奶級的人請客吃零食,就是天上下刀子,小新妹子都會開啓精神力力場頂着刀子出去吃。
而鳥子精自然是死都逃不掉的,被鳥爸爸強行拽着就走,一點反抗餘地都沒有。李果見她臨走的眼神,就好像抗戰電影裡的烈士走向死刑臺時的那種壯烈和對人世間的眷戀。
“要記得想我哦。”這是鳥子精臨出門時,手抓着門框,最後一次依依惜別:“我的梳妝檯裡有我的照片,你們一人拿上一張,當個紀念。”
李果趕緊揮揮手:“趕緊走趕緊走……”
而她走了之後,屋子裡剎那間就清淨得好像變成了另外一個世界。莫愁妹子正坐在沙發上胡吃海塞,而雪姐姐好像還帶着幾分醉意,慵懶的一屁股坐在地毯上:“還真沒……沒想到,鳥的爸媽來頭那麼大。”
“你來頭也不小的。”李果順手幫雪姐姐把灑出來的頭髮用皮筋紮好:“昨天晚上你們看起來玩的挺瘋。”
一提到這事,除了在一邊繼續繡花的十字繡姐姐之外,剩下的兩個姑娘都支支吾吾的,莫愁連頭都不敢擡,而雪姐姐也是一副害羞欲絕的樣子,只不過身上的古銅色讓李果看不到她的面紅耳赤。
“李果。”房東姐姐朝李果勾了勾手指頭:“過來。”
李果哦了一聲,坐在她旁邊:“女武神,有什麼吩咐?”
“來。”說着,女武神十字繡姐姐就揪着李果的袖子,把他帶到了房間裡,並且把門一關:“抱着我。”
李果眨巴一下眼睛,不知道十字繡姐姐到底要乾點什麼,只是出於稍微沾點便宜的心理,把房東姐姐抱在了懷裡。
“我把自己的名字改了。”房東姐姐近乎用可以把李果肋條子勒斷的力氣緊緊抱着李果:“叫李可欣,冠了你的姓。”
李果一愣,他知道這個傳統,雖然在祖國大陸早就被廢除了,但是在世界上其他大部分地方,這種女人婚後冠夫姓的傳統還是很好的得以保存。
可……可爲什麼,房東姐姐突然會用這種方式對李果?李果絕對不相信是因爲他和房東姐姐之間,只是因爲發生了一夜恩愛就能讓一個個性很奇怪的女人突然產生這麼大的改變。
“吻我”房東姐姐踮起腳,把薄薄的嘴脣湊到李果嘴邊:“這是我昨天晚上贏來的一吻。”
我x……李果當場就悲催了,難怪昨天晚上她們幾個突然要廣開博彩事業……原來賭注是他小李果的,這是應該歡欣鼓舞還是應該義憤填膺呢?李果覺得,與其義憤填膺不如歡欣鼓舞,反正橫豎都是好事嘛……
想着想着,李果就開始和房東姐姐互相舔起了嘴角。滑滑涼涼的感覺,讓李果甚是享受。只不過……李果覺得這女武神的舌頭也並沒有什麼特別嘛。
“李果”一吻結束之後,房東姐姐把李果按倒在牀上:“我們好久沒聊天了。”
李果嗯了一聲:“你知道我嘴笨,原來都是你起頭。”
“是啊,當初你可是天天求着要給我洗澡呢。”房東姐姐突然恢復到了原來那種歡樂的神態:“老實說,你到底是想幹什麼?”
李果不置可否的用額頭頂了一下房東姐姐的額頭:“其實我一直暗戀你的。”
“你爲什麼不早說呢?”房東姐姐突然像小女孩似的跟李果鬧起了彆扭:“你早點說,可能我們會是另外一個樣子。”
李果雙手環抱起李可欣:“緣分這種東西,誰說的清楚呢。沒有莫愁,我可是手無縛雞之力啊,女武神大人。”
“莫愁莫愁莫愁,一天到晚就是莫愁。”李可欣咬着牙看着李果:“你以爲你現在就有多強麼?”
說着,李果突然感覺自己四肢陡然失去了控制,渾身的力氣好像在一瞬間被抽了個精光。而李可欣則一臉得意的笑容:“神經毒素哦。”
李果張了張嘴,想說話,但是根本說不出來。只能瞪着迷茫的眼睛看着剛纔還一如往常的房東姐姐,心裡不明白怎麼突然之間就會給自己下毒。
“寶貝,你是不是很害怕?”房東姐姐坐在李果身上,像一條毒蛇似的扭動着,並在李果的脖子上和耳朵上不停的舔着:“是不是有一種呼吸困難的感覺?”
李果何止是呼吸困難呢,簡直就是痛不欲生。他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像是被扔到了高壓鍋裡被呲呲成了糊糊,渾身分明劇痛可偏偏沒有一塊肌肉聽他的指揮,甚至連精神力都凝聚不起來,整個人明明還有意識,可偏偏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
“如果我現在把你肢解掉,然後帶走你的關鍵神經元。我就有辦法再造一個你。”林可欣一邊親着李果的嘴,一邊說着:“然後,你就是屬於我一個人的了。”
李果聽了她這話,腦子裡突然想到了曾經看過的一部動畫片,結局就是女主角把男主角的腦袋切切下來,然後抱在懷裡,坐着小船漸漸飄向大海。
“騙你的啦”房東姐姐親了一下李果的額頭:“這是昨天晚上那個白頭髮女人和我一起做出來的免疫針劑,用的是我的血清。等副作用過去之後,你除了一些腐蝕性極強的毒素之外,可以完全免疫其他任何毒素。我可不想讓小新因爲你,而突然用精神力引爆分子能量。我還沒活夠呢。”
李果聽了她的話,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身體的灼燒感並沒有好多少,只不過神經聯繫正在慢慢恢復,李果覺得用不了幾分鐘,他就能完全恢復了。
房東姐姐就這麼坐在他旁邊,一邊繡花一邊等着李果恢復,臉上的表情顯得十分恬淡,好像又恢復到了李果剛認識她不久時那個無憂無慮的未婚媽樣子。
“你嚇死我了”等李果完全恢復之後,他第一個任務就是把房東姐姐反身撲倒在牀上,雙手卡住她的腰,讓她動彈不得:“我還以爲你要弄死我呢。”
房東姐姐沒答話,只是咯咯笑個不停:“弄死你對我又沒有好處。傻蛋。”
李果鬧夠了之後,輕輕的趴在房東姐姐的胸口:“謝謝。”
“嗯……”李可欣抱着李果的腦袋:“你說好的,要保護我和小新,我會一直提醒你。”
“不用你提醒。”李果用力的在李可欣的胸口吸出了一個櫻桃型的紅色痕跡:“這是必須要乾的。”
“那作爲報酬,我只能任由你享用咯?”房東姐姐半真半假的說着:“我可是很自私的,我不會允許你有別的女人。”
李果嘿了一聲,從牀上站起來,並把房東姐姐也拉了起來:“還是那句話,一切隨緣。絕對不強求,該我的都是我的,不該我的我絕對不碰。”
“等下你還有事吧?”房東姐姐一邊幫李果整理着皺巴巴的衣服:“我做好飯等你回來。”
“哎?你怎麼突然這麼溫柔?”李果滿臉難以置信的樣子:“平時那麼兇殘。”
房東姐姐擰了一下李果的鼻子:“其實我纔是最溫柔的。”
而這時,外面突然響起了莫愁的呼喚聲:“相公相公,你從哪裡弄來的這把劍”
李果一愣,轉身打開了門,赫然發現莫愁皺着眉頭正拿着昨天繳獲的黑質白章站在門口,表情很是嚴肅。
“怎麼了?”李果從莫愁手上接過黑質白章:“這劍有什麼問題?”
說着,李果把怎麼得到這劍的來龍去脈都說了個清楚。甚至包括小新妹子拉屎扣破紙的囧態。
“相公,今天我們怕是要兵分兩路了。”莫愁躺在李果的腿上把玩着黑質白章:“莫愁要去會會這邪劍的主人,你帶雪姐姐去解決那小毒人的事。”
“我跟你一起去。”房東姐姐從她的旅行包裡摸出不少李果見都沒見過的高科技產品:“你一個人能認識路麼?”
莫愁吐了吐舌頭:“那就有勞姐姐了。”
而此刻的雪姐姐也差不多整裝待發,準備和李果去給小毒人治病了:“用舍利子替代五毒珠,這難度挺大的。我有點沒信心。”
“去看看再說吧。”說着李果把活死人的電話抄了下來,並把黑質白章和自己的手機留給了莫愁和房東姐姐:“如果有什麼情況,就打雪姐電話。”
“相公,你也務必小心。那小毒人看似平和,可要是她流血,那血可是奇毒,一滴血就可以讓出鞘黯淡三天呢。”說完,莫愁落落大方的抱着李果的腦袋就給了他一個法式終極熱吻:“相公小心,莫愁等你好消息。”
李果傻呵呵的一笑,發現莫愁裸奔的一圈還真的是有好處。平時的莫愁哪敢這麼大膽,現在倒好,莫愁在自己人面前徹底拋棄了羞恥心了這……
“我們各自出發吧。”李果一拍桌子:“晚飯前在家裡集合,明天還要回家過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