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纔打飛什麼了?”盧小鼎站在他的身後,好奇的問道。
食方擡頭愣了一下,剛纔是不是眼花了?
現在的盧小鼎和他剛纔回頭時,看到的完全不一樣。剛纔她全身充滿了威壓感,眼中透出深深的冷漠,嚇了他一跳。
但此時她又和平時那個偶爾會呆愣,時不時犯傻的小鼎沒什麼兩樣了。
這時,盧小鼎又問道:“嗯,你剛纔打了什麼?”
食方站起身笑了笑說:“沒什麼,只是塊石頭。”
“石頭?”盧小鼎疑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便問道:“我剛纔把草包扔了出來,你應該接住他了吧,趕快拿出來讓我看看,這傢伙是不是長的又肥又胖了。”
她覺得草包在自己身體內吃了這麼多血,不說胖上一倍,最少也應該胖乎乎的了吧。
“草包……”食方笑了笑,草包剛被自己踢飛了,拿什麼交出來呀。
盧小鼎點點頭,“嗯,草包。”
食方手往聚寶盒中一撈,拿出果皮伸到她面前,然後憂傷的說:“我只接到這個,其它的什麼都沒看到。”
“什麼”盧小鼎一看,草包竟然只剩層皮了
她不敢相信的搶過果皮,仔細翻看後震驚的說:“真的是果皮,裡面的東西沒有了。”
“難道,他沒有活過來,反到是被我吃掉了?”可想想盧小鼎又覺得不對,又不是核桃,怎麼可能裡面的肉沒了,只剩下這嫩嫩的皮了?
草包,這是死了
食方看盧小鼎很震驚,不能接受的樣子,覺得自己是不是做的太過份了。
草包打就打了,最好掉到岩漿裡面燒成灰也行,可讓盧小鼎傷心這可就不行了。
他回頭往草包被踢飛的地方看了一眼,思尋着那邊應該沒有岩漿,肯定死不了,一會就會回來了吧。
正想着,就聽到盧小鼎沮喪的說:“好可惜啊,我都沒嚐出個味道,竟然就被吃掉了。”
“啊?”食方愣住了,原來不是傷心草包死了,而是覺得沒吃出個味道啊
再一看,就見盧小鼎把自己沒捨得吃的草包果皮,放在嘴裡面嚼了起來。邊吃還點評了一下,“嗯,味道不錯,就是沾着我的血竄味了。”
“大人”食方無語的看着她,真希望草包現在就回來,看看這無情的一幕。
就在這時,遠處又傳來了草包的叫罵聲,“食方,我要你死”
盧小鼎打了個激靈,擡起頭看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激動的說:“食方,你聽到沒有,是草包的聲音”
“聽到了,大人你可以繼續吃,反正他還活着。”食方當然知道這是他的聲音,自己可沒下狠手。
“草包,你在什麼地方,我還以爲你死了”盧小鼎快步向聲音方向跑過去,邊跑邊喊着,卻怎麼也找不到草包。
草包看着跑向自己的盧小鼎,把食方扔在了腦後,叉着腰大笑道:“大爺現在已經真正化形了,以後再也不是果子了,哈哈哈哈”
然後他就看着盧小鼎大步從他身邊跑過去,東張西望的四處尋找他。
草包呆若木雞的站在原地,看着盧小鼎在自己面前跑來跑去,踩起灰塵撲了自己一臉。他終於忍無可忍的吼道:“混蛋”
“嗯?”盧小鼎停了下來,明明聲音就在面前,可爲什麼就看不到人呢。
愣了愣,她就驚喜的說:“草包,你自己領悟了隱身法術?”
“領悟什麼,我變小了,低頭”草包氣急敗壞的罵道,只差跳腳了。
盧小鼎低頭一看,果然在腳邊發現了個手掌高的小人,她趴下身仔細打量了半天,頓時不解的說:“草包,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了”
“我哪裡知道”這種事草包哪裡知道,他還想找人問問呢,自己爲什麼會變小了。
“化形了也這麼小,好奇怪啊。”盧小鼎伸手把他拿了起來,卻發現他身上到處是傷,於是就說:“你剛纔難道是從果皮裡面被炸出來,給砸出一身傷來了?”
聽她這樣一問,草包便狠狠的看了食方一眼,而食方對無事人般面帶微笑看着他。
“嗯。”草包沒有告狀,卻是默認了下來。他纔不要學食方,做個兩面三刀的小人,整天在盧小鼎面前告狀裝可憐。
食方有些意外的笑了,沒想到這株靈草還真是有骨氣,不過應該只是因爲性格倔強吧。
盧小鼎瞧着縮小的草包,隨手就掏出粒丹藥塞到了他的臉上,“試試看,吃下丹藥會變大嗎?”
草包的眼睛頓時亮了,抱着腦袋大的丹藥如同甲蟲般,咔嚓咔嚓的就吃起來。
“怎麼可以這樣。”食方呵呵的笑了笑,大人好多事啊。
“食方,我們倆來算算這筆爛帳吧”吃下丹藥的草包擡頭看着他,獰笑着就衝了過來,在空中砰得就長大了。
碰
兩人頓時就打在了一起,剛纔還踢草包如踢老鼠的食方,現在馬上感到了壓力。
草包的實力增加了
“把大人的血全部給我吐出來,你這樣修煉根本就是不道德”想到這樣的提高是吃了盧小鼎的血,食方就非常的不滿,手下用力就揍了上去。
“呸你還不是吃了她的血,也不看看靈聚丹你吃多少了”草包不服氣的罵道,又不是沒吃過,搞得好像自己很清白似的。
兩人誰也不服誰,噼裡啪啦的打起來。尤其是草包之前被踢飛了兩次,現在是一肚子的火,只想把場子找回來,玩命的動手。
“喂,你們倆於什麼玩一下就好了,怎麼打得這麼激烈?”盧小鼎本來是有正事要說,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沒機會開口,這兩人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
這時,大長老他們也從岩漿中上來了,看到岸上的情景頓時就愣住。這什麼時候又多出個綠髮的男人,竟然來了外來者,而且還和食方打了起來。
敵人
眼見兩人打得越來越兇,盧小鼎終於發怒了,她手一擡便有幾十道亮光飛出,嗖得向兩人飛了過去。
噼裡啪啦一陣響,糾纏不清的兩人就被迫住了手,他們被一隻只銀灰色的短箭擦着皮膚給釘在了地上。
盧小鼎這才抱着手說:“可以住手了吧,我現在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