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饒命啊,我們有眼無珠不識您老的面目,衝撞了您,請放我們一條生路吧。
趕過來的修士都沒動手呢,就被草包用拳頭揍翻在地,打得鼻青臉腫。
其中一個睡在地上起不來了,草包就坐在他的身上,大馬金刀的看着其它四個跪在地上的人。
“是這個人叫我們來的,你們怎麼可以不分青紅皁白,就對我們動手?”草包不滿的教訓丨道。
五人極度冤枉,明明他們只是怒喝了一聲,根本就還沒有動手。是這個男人二話不說就揍了過來,現在還好意思說別人動手。
可拳頭沒別人大,吃虧也只能忍着,“前輩,我們不知道這事啊。”
“鬼見愁又沒死,只是太着急着趕路,靈力完全枯竭了。”盧小鼎這時已經從鬼見愁身邊站起來,拍拍手講道。
“靈力枯竭?”幾人驚訝的看着這個女孩,心中不免同情師弟,這是被逼成了什麼樣。
連趕個路都把靈力用到枯竭,急着回來於嘛,又不急着這一時。
他們直接無視了草包的名字,不敢有任何的笑意和猜疑,誰知道草包兩字是不是同音。
而草包則站起身來,抱着手靠着一棵樹,看着他們救人。
“前輩,請問你們……”鬼見愁的師兄們剛想開口問問,這不講理的前輩到底是被騙來的,還是壓着師弟過來的。
話都沒有說完,就聽到了破空而來的聲音,幾道人影便從天空落下。
隨之而來的,還有女子嬌怒的罵聲,“竟然以大欺小,這秘境又不是私人地方,還想獨吞不成”
衆人莫名其妙的一擡頭,就見三名修士啪得從天而降,落在了他們中間。
領頭的是名穿着白色帶嫩黃色繡花,嬌小可愛的築基後期女修士。在她的身後,有兩個臉色不太好看,一看就是被逼跟出來的男子,修爲都和她相當。
她這話很明顯是對着草包說的,看來剛纔他坐在別人身上,讓這女子在空中看到了。
草包嘴角一翹,抱着手眼睛眯起就笑道:“你說的是我?”
盧小鼎用眼角掃了他一眼,這傢伙又來了。
那女子這時才發現,眼前的綠色男子長得真是太好了,就連靠在樹上的動作,都是那麼的迷人。
渾身上下散發出一股說出來的味道,看着就讓人臉紅心跳,這種氣質的男人,在門中從來沒見過。
只要是名門正派中,很少會出現這種狂妄又下流的男人,就算有這種心,也會低調點不表露得如此張狂。
她紅着臉有些結巴的講道:“我、我剛纔在空中看到你坐在他們身上,覺得你在欺負人。是我弄錯了,肯定是他們想獨吞秘境,想趕你走,所以你才還手的。”
“美人真是聰明,確實是這樣,我只是自保而已。”草包在這方面有得天獨厚的天份,他馬上就順着杆子爬了上去。
還微微的低下頭,用手指撐在腦門上,嘆了口氣,“他們五人聯手對我進行攻擊,我好不容易纔擺脫,要是美人沒有及時趕過來,說不定他們就會用什麼下作陰招了。”
他一口口的喊着美人,引得女子身後兩個男人非常的不高興,沒好氣的喝斥起來。
“喂,誰準你叫的這麼輕薄了”
而鬼見愁的師兄們更是覺得無言以對,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草包疑惑的問道:“難道你們覺得她不是美人嗎?真正有眼無珠的是你們吧。”
“你休想要挑撥我們的關係。”真是個無恥之人,就算是長得再漂亮,也不能直接叫別人美人啊。
那是調戲,是下流的行爲,這傢伙肯定是個淫賊
女子見他們吵了起來,回頭就兇巴巴的對身後的兩人講道:“師兄,你們要是再這樣就回去吧。只要有男人和我說話,你們就是這種態度,實在是太失禮了”
把身後兩男子說得是苦惱不堪後,她就轉身對着臉還青着的五人喝斥道:“你們是什麼門派的,怎麼能做出這種事,發現秘境是見者有份。我都沒趕你們走,你們憑什麼就趕別人。”
“仙子,這只是誤會,我們沒這個意思。”鬼見愁的三師兄叔仲異無語的講道。
他認識這個女人,半個月前,在明門所在的近仙城中,自己把地圖賣給了她。
等了好幾天,她都沒有出現,還以爲是回去被家人阻止了。搞了半天只是來的晚了,而且只帶了兩個人,真是自信滿滿。
叔仲異他們選人有幾個優先,嬌氣的女修士、修爲不高還一臉自己很厲害的人,這些人大部份都比較容易上當。
精明和看着很老實的都不找,這些人太小心,或是太笨。精明的騙不到,還容易偷雞不成蝕把米,老實的更別提了,馬上就會回去問長輩了。
雖然本身就是想讓這個叫丁嘀咚女修來給禁制吞噬,可現在真的來了,卻讓人高興不起來。
並不是她帶來了兩個修士,而是鬼見愁帶來的人,到底是友是敵?
“你們真是太小氣了,這個世界是大家的,別做這麼自私的事。還好有我出來主持公道,不然這還不得亂了套”
“要是把這位師兄傷到了,你們要怎麼賠啊,臉劃到了怎麼辦”
聽着她巴拉巴拉的講個不停,叔促異只得打斷她問道:“仙子,可以⊥我救一下師弟嗎?”
“啊?”丁嘀咚這時才發現,旁邊還有個人已經人事不醒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還是嘀咕道:“長得這麼老,竟然是師弟。”
在場的六個師兄弟,鬼見愁是最老的,其它的五人看起來都很年青。進階築基時年青,容貌能夠保持得好些,而他在煉氣期時待太久了。
要是有晶果買築顏丹之類永保皮膚的東西,也不可能很久也築基不了,吃不起築基丹啊。
這種以貌取人,在修士中實在是太不應該了。
但是這話對女人卻沒用,丁嘀咚一副老大的作派,讓他們趕快去救人。然後就笑逐顏開的對草包講道:“我叫丁嘀咚,是明門的弟子,請問師兄貴姓?
“我姓草,名……”草包微微笑道。
名字還沒說完,盧小鼎就在旁邊插嘴道:“句已,他叫草句已。”
“草句已?師兄的名字好特別啊。”丁嘀咚第一次聽過這麼怪異的名字,念起來都有點別口。但是多讀幾次,卻覺得特別的有味道。
草包愣了一下,猛得意識到了什麼,他用眼角狠狠的掃向了盧小鼎。如果不是名字太丟人,她根本不可能撒謊
盧小鼎也擡眼瞧了掃了他一下,就把眼睛看向了它處。
要是草包不變成人形,叫這個名字滿好的,可有人樣後,喊起來總覺得在罵他似的。
反正句已也是包字拆開來,算起來也不算改名了。
這時丁嘀咚走過來,紅着臉講道:“草師兄,你也是來這裡探秘境的嗎?
“不,我是聞香尋美而來,現在我已經找到了想要的寶物。”已經被盧小鼎改名的草句已,露出狂傲不馴的!笑容,眼神直勾勾盯着她講道。
“啊”丁嘀咚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男人,如此大膽狂妄激情。
就連門中高高在上的少掌門,也根本不能和他相提並論。那個閃瞎人的男人,就算說是九州地第一美男,可那女人都是渣滓,拒人千里的態度,已經讓他醜陋無比了。
“賤人。”
盧小鼎和丁嘀咚的兩位師兄,同時低聲罵道。
丁嘀咚猛得轉頭看着身後的兩位師兄,他們剛纔是在罵自己嗎?
“我們說的是他,這種浪蕩男人,一定玩弄過很多女人。師妹,你千萬別上了他的當。”身後的兩人頓時急了,趕快指着草包辨解道。
這麼噁心的話語,這個男人竟然有臉當着衆人的面,對一個素未謀面的女孩子講。他是怎麼做到的,真是讓人嫉妒啊
草包沒回頭瞪盧小鼎,他早就習慣了,而且搞不好罵的是對面的女修。
“真受不了你。”盧小鼎覺得再聽下去,自己肯定要吐了,就去看鬼見愁
明門的人,送給禁制吃了滿好的,那是最好的歸途了吧。
叔仲異他們沒有太好的丹藥,邪修陰招太多,沒人的時候還能用用。現在有這麼多無關的人站在這,唯一幾個能用的小法術都不敢用了。
他們只能把身上的丹藥找出來,想要把鬼見愁給弄醒。如果什麼也不做的話,他枯竭的靈脈很可能就恢復不了了。
靈脈非常的脆弱,是需要靈力來潤養的,不管怎麼使用,修士都會留一點點做引子。
現在他的身體內一絲靈力也沒有,靈脈快於枯掉了。那時再有靈力回來,靈脈的創傷也不可能復原了。
“師弟,你快醒醒啊。”他們給他餵了不少丹藥都沒用,其實也是藥不對路。
盧小鼎推開他們,倒出一把粉末在手上,直接就按在了他的額頭。魂力一涌,便把藥粉給強行打入了他的身體內。
藥粉不用吸收,直接進入了靈脈之中,然後突然就燃燒起來,化成了一絲絲靈氣。
有了這點引子,鬼見愁的靈脈瞬間就活了起來,開始自行吸收剛纔他師兄喂的丹藥。
叔仲異他們驚訝的看着盧小鼎,這是煉丹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