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聞,你始終一個人(91)
沒多久,她的短信就回了過來:“你丫的爲啥不直接發給那女人還需要從我這週轉一次作甚?”.
我忍不住笑,快速按下一句話:“因爲這樣子,才能同時與你們兩個聯絡啊,你不知道我無聊死了,一個都不認識,還是跟你們喝的爽。”
然後按了發送鍵。
發完之後猛一擡頭,便那麼直愣愣地對上了他注視的目光。
一瞬間,覺得自己有點喝多了。
微醺的感覺撲面而來,從頭到腳。瞬間整個人都暈暈的居。
然而,畢竟我也在花紅酒綠的各色場合混了幾年,所以面部表情並沒有顯得有多慌亂,只是略微地欠了欠頭,給予一個標準的完美的恬淡式笑容。
他也不說話,自嘲地笑了笑,轉過頭去繼續與大家玩。
酒喝到差不多的時候,有人提議要去唱歌了,於是我又跟着他們浩浩蕩蕩地來到了錢櫃。
在米蘭,除卻逛街買衣服,我的大多數時間都是泡在宿舍和酒吧兩點一線之間。
想起來,跟傅恆單獨的相處還真是不多。
我還一直覺得自己貪玩虧欠了他的,卻不成想,到最後反倒是變成了成全他赭。
不過話說回來,我還真是好久好久沒有唱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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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坐下來,才發現,竟然已經很久沒有聽國語歌曲了。我所知道的和熟悉的,大概還停留在四年前高中時代那幾首。
真是有夠丟人的,不點也罷。、
索性又坐在角落裡,一個人孤單喝酒。一邊心裡七零八碎地緬懷着過去和傅恆在一起的日子。
後來突然聽到一個男聲,用極傷感的聲音唱着:
“後來的你好嗎?
有比較快樂嗎?
我應該高興吧,
卻又說不上話,
我們是兩條平行線,
再沒有任何交叉點……
非要等到愛遠走分兩頭,
才知道誰都怕寂寞……”
眼淚突然不爭氣地滾出眼角,我努力吞回去翻涌直上的淚,轉過頭想看一看這個聲音的主人。
然而,是他。
——那個叫做師北承的男子。
不禁感慨,是啊,後來的你好嗎?有比較快樂嗎?
可就是這樣一感慨,我又喝多了。
之前的酒量已經練得非常出色了,卻不知道爲何,最近連連挫敗。
最後歐堯見我一直不說話,只一個人喝悶酒,便走過來關切地問我:“怎麼,玖月,你也唱一首吧。”
我一見是他,連忙擺手,笑着推脫:“不了不了,我不會唱。”
“沒事,瞎唱吧。”他呵呵笑。一張眉清目秀的臉煞是好看。
“真的不會,歐總,我好久沒有聽國內的歌曲了。”
“這樣……”他思索着,“那就唱一首英文的吧。”
“英文的?”
他點頭,拿過麥克風給我:“唱什麼,我叫他們給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