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中年男人,我連忙招呼老孃一起分贓。老孃很開心,只是疑『惑』的問我爲什麼突然會算命了。我只能告訴她自己做了一個帶有預見『性』的夢。
上午十點,我躺倒牀上,一邊哄騙着自己入睡,一邊祈禱黃姑娘的出現。
『迷』『迷』糊糊又聽到一陣溫柔的叩門聲。我激動萬分連忙滾下牀把房門打開。
我又見到了黃裙女孩。
我激動的說,“可把你給盼來了,快快快進臥室說。”?? 我與老六陰陽二三事47
姑娘略帶羞澀的小步進屋。本來睡前想了好多詞兒,一時之間竟然全都忘了,只能胡聊,“姑娘,吃飯了麼?”
我見姑娘搖頭,心想也是,她需不需要吃飯還是個問題呢。“昨晚怎麼沒來啊,我還以爲每次都能見到你呢。”
“我怕自己出現會打擾你的休息,所以沒出來。”
“哎?怎麼會打擾呢?多來,天天來都沒問題,我已經決定了,以後除了吃飯其他事物一蓋不管,專職睡覺。”
姑娘撲哧一樂,“那對身體樂不好。”
我一邊搓手一邊問,“見了好幾次了,我也不知道姑娘姓什麼。”
“你不是偷偷叫我黃姑娘麼?挺好聽的。”
這下輪到我有些不好意思了,“好吧,好吧,你要換身衣粉裙子,我就叫你粉姑娘。”我頓了頓,“不知姑娘芳齡幾許?”
“我比你略小一些,你叫我妹妹即可。”
我連忙和她打趣,“你可別說笑,像你這種級別拖出一個不都得幾百上千歲啊?”
姑娘只是微笑,並不回答。我也逐漸『摸』清了她的『性』格,這種沒營養的問題她基本都不回答。於是我直接問,“黃妹妹,我想問,如果我想找你你就會出現麼?”
“我就藏在你身上的玉佩之中,你若想找我,並不難。”
聽到她這麼一說,我心裡咯噔一聲。原來是玉佩啊!這玉佩本是黃皮子從墳地中偷來討好女鬼的,想必之前這姑娘也受過女鬼壓迫,被我救下之後轉而來報答我。看來這黃姑娘並非神仙,可能也是那東西,只不過她太善良,太溫柔。也難怪她說自己比我略小几歲,很可能她們算年齡都是計算生前的年齡。
黃姑娘見我發愣,說,“哥哥,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我連忙擺手,“別,別!”
“哥哥還有事?”
“額。。。”我思索了一下,問,“我父親去世也有幾年了,不知道他過的好不好。”
“伯父的姓名是什麼。”
我報出父親姓名之後,姑娘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說,“伯父很好,哥哥無需掛念。”?? 我與老六陰陽二三事47
我默默的點頭,卻猛然想起了老六,連忙問,“我有一位好兄弟,估計也去了一週多了,我想問問,他過得也好麼? ”
姑娘溫柔的問,“不知那位哥哥名叫什麼。”
“他叫老六 !”
“這不算名字啊。”
我拍着腦門補充道,“他叫郭秋白!”
姑娘遲疑片刻,疑『惑』的說,“他沒死啊!”
我如同被雷擊中一般,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問,“你,你說他沒死?他在哪裡?”
姑娘搖搖頭,“他在哪裡我真的不清楚,只知道他沒死。”
老六還活着!這讓我激動不已,我閉上眼睛說,“妹妹你先走,哥哥我還有點事。”
“好的!”
我輕聲念道,三二一,隨後連忙睜開眼,發現姑娘已經離開,我穿好衣服,帶上玉佩,跟老孃打了一聲招呼後開車直奔高速公路。
路上,我打電話給惜雪,不料卻沒人接聽。本來想兩個人輪流開車,無奈之下我只能用短信通知,然後一個人瘋狂的駕駛。
三天以後,我到達漢中,來到我們之前落腳的地方。
我趕到救我出山的消防大隊。其中有幾位武警同志認得我。我直奔主題,告訴他們,我有一兄弟落了難,想請他們攜帶潛水設備,重型武器防禦裝備,以及必要的水下爆破設備,然後隨我一同去救人。可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然後確定我是精神方面出了問題,正要把我趕出來的時候,突然有一個人說道,會不會他說的那人就是我們之前救過的傻子?
傻子?我不放過一絲希望,連忙追問那人是什麼樣貌。結果,身材和身上的衣物竟然能完全匹配上。
我立刻詢問他的下落,才得知由於沒能獲得他的身份,無奈之下只能把他轉送到救助站。隨後他們還告訴我,被救起的人當時已經奄奄一息,而且胃中全是雜草之類的東西。
我立刻奔赴救助站。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我在休息室遇見了蓬頭垢面的老六。
當時老六正被幾個不懷好意的流浪人員團團圍住,工作人員剛準備制止,我一個箭步衝上去三拳兩腳把他們放倒在地。
老六呆呆的看着我眼神充滿了疑『惑』。
再次見到老六,我心情異常激動,咬着牙剋制將要流出的淚水,俯下身子蹲在他身邊,問,“六子!你沒事了?你,也真他媽命大!”
不料,老六一歪頭,問,“你是誰?”
我扭頭看着救助站的工作人員,怒吼道,“他怎麼會變成這個樣?!”?? 我與老六陰陽二三事47
工作人員已經見識過我的粗暴,連忙擺手說,“別誤會,他來的時候就是這樣,我們有記錄爲證。”
我低頭問老六,“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麼?”
老六搖搖頭。
我心裡一陣感慨,難怪消防武警說他們救了一個傻子,老六這副樣子的確會讓人產生誤會。
我長嘆一口氣,心情也平緩了許多,擡頭問工作人員,“我可以帶他走麼?”
“可以,但是手續不能少。”
我領着老六讓他寸步不離,辦過繁瑣的手續,我開着車慢慢向家中駛去。
我開着車,偶爾會側頭看着呆頭呆腦的老六,心情無比輕鬆。老六還是那樣少話,只是偶爾會問我幾個問題。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誰!”
我正視着前方,笑道,“我是你哥!”
“是親哥哥?”
“那是當然。”
“哥,我們這是去哪啊?”
我用力捏着了他的胳膊,從嘴裡擠出倆字。
“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