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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塊皮就像是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被撕開以後,屍體啪的一下躺在了棺正中央。
我本來是尷尬的擡頭看老六,不料卻看見屍體劇烈晃動後,頭髮甩到一側露出一張猙獰的臉!屍體臉部肌膚因爲嚴重缺水已經緊貼到面部的骨骼上。猛得看到這一幕,讓我這顆毫無心理準備的心臟立即驟停了幾秒。
我嗷的一聲,跳出石棺,指着屍體罵道,“這他孃的怎麼還有這麼醜的人!”
老六看了眼被撤掉的皮,同時看了看大腿和腰部露出的暗紅色肌肉,無奈的搖了搖頭。
當老六看到屍體面部時,先是一怔,隨後深出雙手把屍體雜亂的頭髮撥到兩側。我見他動作溫柔熟練,不禁感覺有些噁心。但整理頭髮後,屍體卻露出一張奇怪的臉。
與其說臉奇怪,不如說面部的皮膚奇怪,屍體面不中貼近棺底的一側,也就是右腮,竟然起了成片的皮屑。更奇怪的是,這些皮屑看上去有似乎點整齊,不像是皮膚病。
老六輕輕的伸出手,用手指捏住一塊皮脂,用力一拽之後,屍體頭部跟着用力方向略微移動了幾分,但是手中的皮卻沒有扯下來。
我心裡暗罵奇怪,但老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擡頭詫異的看着我,說道,像是鱗片!
我猛打一個冷顫,心說這也怎麼可能。倘若我是考古學家一定會對這不腐的屍體感興趣,掃視整個石棺,起初屍體壓住的地方,竟沒有發現半點陪葬品,心裡開始逐漸打起退堂鼓,勸道,“六子,陰陽之事你也是行家,剛纔我失手損壞了他的遺體,因此心裡愧疚萬分。按照規律我們是不是應該蓋上棺蓋三拜九叩作爲賠禮?”
身旁打着手電的惜雪頓時有些不樂意,“少裝蒜,屎都拉出來才記起沒帶紙,早幹什麼去了。”
我回頭瞥了一眼,剛要回嘴,就聽得老六一聲疑惑。
“奇怪!他喉嚨裡好像有東西!”
我順着手電望去,才發現屍體喉部的確有一個較高的突起,位置位於喉結的上方。這立馬提起了我的興致。
聽說自商代以後逐漸開始注重葬禮,屍體中經常隨身佩戴玉佩,企圖保持肉身不腐,而屍體口中所含的玉佩又稱之爲玉琀。玉琀大多雕刻成蟬形,寓爲入地重生之意。這種官方的知識我還是有所耳聞,如今玉琀就在眼前,也深深知道它的價值,於是有點迫不及待的催促老六,“六子,口中的一定是寶貝。”
老六有些猶豫,“這不太好吧,探得口中玉,我們就真的成了盜墓賊了。”
我皺起眉頭,擺了一擺手,說道,“此言差矣!如今這墓室空空如也,只有這具死透了的屍體,要想探得六十年前的秘密,屍體口中的玉琀就是唯一的突破口,如果沒有線索,我們就再把玉琀放回去。”
老六擡頭看了我一眼,料想他早已猜到這是我的緩兵之計,於是嘆了口氣,說道,“那就試一試吧。”
說罷,老六突然背過身,以後背面向屍體頭部,然後從背後伸出手,摸索到屍體,並試圖反手撬開屍體嘴巴。
老六這姿勢看起來有些繞圈子,這套動似乎也並不熟練,摸索着幾次才撬開屍體的嘴巴。但整體動作一看就是有章有法,想必是某種規矩所致。
老六撬開屍體嘴巴,然後把食指和中指併攏直接探到屍體嘴中。手指順着食道探入,原本因爲脫水的頸部頓時由於手指的侵入而鼓了起來。
由於玉琀所處位置比較深,老六使勁的探着手指,半隻手幾乎都要深入到屍體口中。
我看着一陣乾嘔,就像是在戳我的喉嚨。忍不住清了清自己口中的唾液隨後吐出去。
我猜想玉琀所在位置之所以會在喉部,是因爲墓室主人可能出現過假死現象,誤入石棺以後纔有所甦醒,卻無意中嚥下了玉琀。玉琀卡在喉嚨處不上不上痛苦至極。這就解釋了爲什麼他臨死前會有掙扎,並且死亡是肢體蜷縮。
我正在爲自己的推理暗暗較好,而老六忙的不亦樂乎,突然,抖動的手臂立刻靜止下來。
我見此情形,知道老六扣得了玉琀,於是催促道,“快拿出來啊,看看值不值錢。”
此時老六並沒有掏出玉琀的意識,只是緩緩的轉過身,臉色鐵灰的看着我和惜雪,冷冷的說道,“他,他在咬我!”
PS:最近幾天工作太忙了,已經吃完所有的存稿了。本故事有幾個固定讀者我是知道的,不知道還有幾人認真看過這個故事,雖然字數一天天的減少,但我真心心有餘而力不足。我是不指望這個故事賺錢的,我只想和大家分享下我心裡的故事,希望更多的人看到自己的勞動成果,所以一天也不敢斷更。
更新了幾個月了,也從沒申請過什麼滿勤之類的福利,也懶的申請。許多作者在我的文文裡打廣告,我能理解,我深深懂得新人的辛苦,但很遺憾我從未回訪過。一個故事如果靠廣告來提高人氣未免有些信心不足。
各位讀者請放心,本故事的結局早已考慮完善,自己抖出的包袱也能完全的圓上。只是一個時間問題。
如果您覺得一天下來等着2000字太過乏味,不妨試着養幾天再看。
六子再次深深謝謝那些看過並支持的書友,六子的羣時刻爲你們打開。
此致
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