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人發完了紅包後,我便拿出這一趟隨行京城的隊遇難者名單,按照早已交待阿秀記好的功勞簿,逐一宣讀了對他們本人或家庭進行的物質獎勵和精神獎勵。這本應是要在商團大會上做的,但礙於天氣和場地所限也只能把除了遇難者之外的部分由幾名隊長代發了。
接下來的議題,我們就對陳家村全體遇難者家屬慰問的事宜進行了探討。雖說那些遇難者家屬全部都已經獲得了不菲的撫卹金,但畢竟生命是無價的,本來今天大年三十全家熱熱鬧鬧的吃團圓飯親人卻少了,這些家屬的傷痛之情可以想見。所以,我們這些做領導的在這時節下基層去慰問一下,是很有必要也往往會受到很好效果的,能大大增強我們整個商團的向心力和凝聚力。這一招也算是我從前世千編一律的政治新聞中照本宣科學來的,反正沒錯就是,不然那些政府官員怎麼會年年用,而且還屢用不爽呢?
商議既定,我們一行領導便起身行動了。先是招來我的親衛隊,讓他們每人挑着些從京城購買來的過年禮物,權當是給那些家屬的慰問品了。
現在的陳家村雖然擴大了不少,但我們這一大羣領導一起行動,還是鬧出了不小的動靜,沒過多久就被全村人知曉了,七大姑八大姨的尾隨看熱鬧的來了不少。而這也是我所期望的,就像在前世一樣,哪個領導下基層慰問的時候不是前呼後擁。更甚至報紙電視各大媒體爭相報道。弄得天下皆知地?這是政治地必然,也是身爲一個領導者的必然。作秀雖然是個貶義詞,但身爲領導這一必備職能或者說基本素質還真是不能少。
毫無疑問。我們這一次商團各大領導的集體行動,反響是熱烈地,成果是顯著的。在我和老爺子爲主的慰問下,遇難者家屬無不聲淚俱下,感激涕零,而圍觀者的心靈無不深受震動。毫不誇張的說他們的靈魂由內而外得到了徹徹底底地淨化,一個個看向我的眼神包含着的除了崇敬就是崇拜。我想要是現在馬上讓這些人跟我一起造反的話,他們也是誓死追隨的。
這次的慰問行動取得了圓滿成功後,我們一行領導就地解散,回家吃團圓飯去了。和老爺子還有我名義上的結拜大哥陳東一起回到了謝家內院,阿秀早已讓人準備好豐盛的年夜飯等着我們了。
四人坐定後,阿秀本想讓人去叫已跟她情同姐妹地劉婉兒同席,卻被老爺子勸阻了。畢竟這是自個兒家裡的團圓飯。讓她插進來,自個兒家裡人不舒服不說,她也想必不怎麼自在。
阿秀只好吩咐讓在內院侍候的老媽子端菜過去了,當然她同時也沒忘同在院內的黃香芸和那兩個黑人兄妹。更是很人性化地要放老媽子明天一天的假,讓她回家過年去。這老媽子——陳嬤嬤雖說按輩分來算是老爺子地堂妹。但畢竟是隔了幾代,便不是什麼直系血親,所以沒有邀其同席。不過,她明天這一走,偌大的侯府卻是連個端茶遞水的下人也沒有了。黃香雖是我買來的但現在怎麼說都是一位掌櫃身份,而且她大家閨秀出生這些粗活可幹不來,黒兄妹雖然手腳還算利索,卻是太小了,也太有礙觀瞻。
由此我也估摸着等過了年就去碗盆巷的奴隸市場去買批奴隸回來,女的買來當丫環,男的買來交給無名訓練當侍衛,重要的一點是他們都不必支付工錢,從人工成本上來講是相當划算的。
家宴上四人吃吃喝喝的還算熱鬧,只是幾杯水酒下肚後,我不由觸景傷情思念起前世的父母來,在前世我雖然連續幾年都未曾回家過過年,但如今想來卻還是忍不住一番思親之情油然而生。人往往總是這樣,等你失去了才知道珍惜。
席上的另外三人見我神色不對,紛紛看向我。
阿秀先是關心的問道:“夫君,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我自失的笑了笑,微微搖了搖頭,勉強振作精神道:“別擔心,我剛纔只因想起那些因我遇難的商團人員了。”
“安平,你也別多想了。那些人雖然不幸遇難,但他們可也保得各自家人往後的衣食無憂,他們泉下有知,只會感激於你。”老爺子連忙安慰道。
“是呀!阿……候爺,你沒看見先前這些遇難家屬沒有一人埋怨你嗎?”陳東也隨聲附和。
我心下有些好笑的看着臨時對我改換稱呼的陳東,故作親熱道:“大哥,你還是依舊叫我‘阿樂’好了,怎麼說你都是我的結拜大哥嗎?”
“胡鬧!”陳東還沒回答,一旁的老爺子卻是不樂意了,“東子雖然名義上是你的大
同時也是你的下屬,更何況你現在還是堂堂候爺之尊尊卑有別,東子若再直呼你名,成何體統?東子,往後在人前你可記得別在像以前那樣沒了規矩,要稱呼他爲候爺,知道嗎?”
陳東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向老爺子低眉順目道:“知道了,二公。”
我打圓場道:“那以後大哥只要不在人前,還是叫我‘阿樂’好了,我聽着親切。”
陳東看了老爺子陰沉的臉色,苦笑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免得我以後叫順了口,改不過來。”
見他如此一說,我倒也沒再勉強於他。
“這裡有一事,我跟你倆說一下。”老爺子看向我夫妻倆,“過了年,正月初五之日,東子就要成親了。到時,我親自主持,讓全村熱鬧熱鬧。”
我這纔想起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上次老爺子因陳東包妓,當場做主給他定下的。典型的封建包辦婚姻。
我連忙拱手向他嘻嘻笑道:“大哥,恭喜!恭喜!老爺子給你定的婚事準錯不了。”
阿秀也在一旁湊趣:“是呀!東子哥,我聽人說嫂子還頗識得幾個字呢?你可有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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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東被我倆這一打趣,當場就臊得滿臉通紅。
老爺子也放鬆了臉色,拈鬚微笑道:“這門親事還多虧了這小子是堂堂安平商團東家結拜大哥的名頭,不然想對方也算是鎮上的小富之家,閨女剛剛二八年華,模樣兒齊整不說,還知書達禮,怎會輕易同意這門親事?現在更不用說了,安平你被聖上封爲十里候,這消息一傳開,東子的身價當然也跟着水漲船高,保不準明日一早,她家就派人來催婚了。這小子當初跟你結拜,還真是狗眼識珠。”
陳東被老爺子這一打趣,卻是半分脾氣也沒有,只是一副抓耳撓腮的害羞男人模樣。
聽老爺子這一說,我心下暗自爲這結拜大哥高興的同時,也不免爲這二八年華的閨女大大不值。要知道我這結拜大哥過了年都二十七歲了,整整大了人家十歲,還有他生得這副邋遢熊樣,簡直可以說是老牛吃嫩草,美女與野獸的古代翻版。
陳東被我們三人輪番打趣,不由的坐立不安,匆匆夾了幾口菜,喝了幾口酒後,就逃也似的逃出門去了。
“唉!”等陳東一走,偌大的大廳裡就只剩下我們一家三人,老爺子卻是突然發出了一聲長嘆。
見我們夫妻倆都是滿臉疑惑的看向他,老爺子不無苦澀的說道:“安平,阿秀,你沒發現我們這一家子太過冷清了些嗎?”
我和阿秀對視一眼,心中都不免升起一絲憂慮來。按說,我和阿秀單處的時候都是加班加點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這都快三個來月了,阿秀的肚子竟然半點動靜都沒有。以前我們對此事雖然都沒有明說,但也知彼此都是心照不宣,隱隱有些着急的。難道我來到這古代竟然得了前世電視上幾乎天天見的醫療廣告——男子不育之症?我不免有些胡思亂想起來。
“你們可要加緊了。”老爺子說完之後,馬上催促道:“現在時候也不早了,你們倆今天才剛回,就早點歇息去吧。”
我和阿秀有彼此對視了一眼,也沒多說,站起向老爺子一施禮後,就雙雙往臥房走去。
一到臥房,剛點上油燈,就見阿秀已坐在牀榻之上獨自垂淚。
我當即上前一把把她攬入懷中,笑嘻嘻的說道:“娘子,爺爺可是吩咐過了,我們可要加緊纔是,爭取明年生個大胖小子出來。”
“夫君,都是妾身沒用,都這麼久了……”
沒等她說完,我就大張血盆大口一下子堵住了她的小嘴,更用自己粗長的舌頭肆無忌憚吮吸她的香液,好一會兒才放開了她。
看着眼前柔情似水,嬌喘不已的嬌妻,我直視着她,疼惜不已的說道:“阿秀,你別多想了,我們結婚到現在纔多久功夫?有些夫妻結婚十來年了,才生下一胎,那也是常有的事。爲夫有預感,明年你肯定會給我謝家生個大胖小子出來。”
阿秀柔柔的看着我一眼,低頭輕聲道:“夫君,爲了謝家的香火,等過了年,你還是再添一房吧。”
我故作生氣的雙手捧起她的嬌顏,狠狠的吻了下去。過了好久,我才空出一手幫她有條不紊的清除身上的衣物。
幾下日盡熟練的挑情手段逐一使出,阿秀立馬很是配合的從口中輕唱出若有若無的嬌媚之聲,一時讓我心神俱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