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爲自己聽錯了,卻見身下剛纔明顯情動的劉婉兒雙腿夾住了我的腰,一臉緊張之色的看向房門處,明顯她也是聽見敲門聲了。我再側耳仔細傾聽,沒過多久,篤篤的敲門聲再次響起,正好讓我聽了個真切。
阿秀來了!?我當即猶如腦袋被人砸了一大錘子,有點暈乎乎的感覺,完全了沒有了主意,嚇得趕忙滾下牀來,從地上撿起自己的衣服,手忙腳亂的拼命穿戴起來。
這時門外第三次響起了敲門聲,比之前兩次更是清楚了許多。
“侯爺,入寢了嗎?”
門外傳來的問話聲,將正在繫褲子的我當場怔住了。這不是秋菊的聲音嗎?她來幹什麼?居然害得本候如此不堪。
當下我控制住胸口砰砰亂跳的心臟,站直身,語氣十分不善的喝問道:“什麼事?明天不能再來稟告嗎?”
“是……是夫人叫奴婢過來的。”門外的秋菊聽出我話中的怒氣,連忙惶急的解釋,“她讓奴婢拿牀被褥過去。”
原來是爲這事!我還真是有些疏忽了,阿秀本就是畏寒的體質,所以我們所在的臥房備了兩牀厚厚的被褥,想必李燕那裡只有一牀被褥,而她又知道我不怕冷,所以就叫人來拿了。明白了事情經過,我心下不由有些後怕起來,這要是阿秀親自過來拿被褥,那可是正好被她捉姦在牀了,好在她偷了一下懶,叫這秋菊來拿。
“夫人和李家小姐要睡了嗎?”我抹了一把額頭冒出的虛汗。有些不怎麼放心的探問。
“她們剛纔在對弈。夫人已經告負了兩盤,沒心思再下了。夫人她叫奴婢來拿被褥,料想是快要睡了。”
是呀!阿秀叫人來拿被褥當然是要睡覺了。剛纔自己一緊張。居然連這個簡單地常識性推理也沒想到。現在聽秋菊這麼一分析,我心中地石頭這纔算是落了地,而牀上劉婉兒這個大美人——到嘴的肥肉,也不用無奈放棄了。
“你等等,我這就給你把被褥拿出來。”
說完我便轉身看向牀榻,只見劉婉兒正側身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眼中帶着一絲嘲諷地意味。
我剛纔那般驚慌失措的不堪表現落在她眼裡,難免會被她看輕了許多,這實在是讓我感覺很氣悶。剛纔我要是表現的鎮定一點,先出聲詢問,事情也就不會如此了。
我略有些尷尬的不與她對視,彎着腰從牀榻最裡面拿了另一套被褥。
走到門口,開了一條門縫將被褥一股腦兒的塞給秋菊之後,我便馬上重新關上了房門。
來到牀前。見劉婉兒還是剛纔那副看似嘲笑的表情,不由讓我有些羞惱起來。當下我便一不做二不休,馬上寬衣解帶,很是迅捷地重新將自己剝成一條光豬。胯間的雄物直如標杆般直指着她,居高臨下。示威性的向着牀上的劉婉兒搏動。
劉婉兒瞪大着雙眼直勾勾的盯着我胯間那條十分粗長的異物,半張着小嘴,有些愣愣的發起呆來了。
被如此一位優秀的女性長久關注自己地男性特徵,饒是我臉皮夠厚,也禁不住有些彆扭起來。
我一聲乾咳,趾高氣揚的故意說道:“怎麼樣?我如此雄壯的男人之物,沒見識過吧。今天算你有眼福了。”
劉婉兒回過神,一張粉臉當即羞紅得如熟透的番茄,輕呸了我一聲,趕緊低下了頭去,不敢再看。
我有些得意洋洋地哈哈一笑,立馬跳上牀,挑開被子,一骨碌鑽了進去。
我伸手樓過去的時候,劉婉兒卻突然推拒道:“侯爺,來日方長,奴家……奴家想回去了,下次好嗎?”
“什麼!?”我猶如被當頭淋了一盆冷水,奶奶地,還真是好事多磨!我不由痛恨起先前自己對她太過溫柔了,花在前戲的時間過多了一些,要是選擇直接上馬的話,她這回早就被我破瓜,成了我實實在在的女人了。看來男人心軟憐香惜玉的毛病是要不得的呀!當然,我心裡也很有些怨恨秋菊,這個該死的丫環,她要是走慢點,晚來個一兩分鐘,甚至幾十秒的話,那我和劉婉兒也算是成事了,哪像現在不上不下的還處在尷尬階段?
劉婉兒有些歉意的看着我,細聲解釋道:“侯爺,奴家怕……萬一秀兒姐姐晚上回來……”
我竭力壓下直接對她動粗的想法,耐着性子勸說道:“剛纔
是說過了嗎?阿秀都叫她來拿被褥了睡覺了,怎麼還你放一百個心好了。”
劉婉兒還是滿臉擔心的說道:“奴家……還是有些怕……與其這樣提心吊膽的,我們……還是再……找個合適的機會吧。”
她都把話說到這份上,按理說,來日方長,以後機會多的是,我應該放過她這次。不過,這個前提是兩人間還沒有發生先前那段激情經歷,如今我的慾火已被她撩撥得成燎原之勢,她這個罪魁兇手卻不給我滅火,哪有這麼不講道理的事?
“我看今晚就很是合適,若是錯過今晚,以後再想與你同牀共枕可就有些難了。”我這話倒也不完全是無的放矢,過了今晚,阿秀無疑還是要與我每天睡在一起。劉婉兒若想再與我在這臥室同榻,確實是難得很了。
“侯爺,奴家怕……嗯嗯……”
劉婉兒再想說些什麼,卻被我突然偷襲成功,抱住她,用大嘴封住了她的小嘴。剛一開始,劉婉兒極力的掙扎着想躲避我的親吻,但被我大舌頭在她檀口中使勁攪動了一陣後,漸漸軟化了下來,從默認到最後的微微迎合。
我趁機用手輕輕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來回撫摸,劉婉兒再次發出動情的嬌吟,身體也再次慢慢變得滾燙起來。
這一回我可吸取了教訓,馬上翻身壓在她的上面,用腳分開她的兩腿,一手在她胯間摸索一陣,觸手潤滑之後,馬上跪伏在她的胯間,稍一對整,就狠狠刺將了下去……
“啊!”有些措不及防的劉婉兒一聲慘叫,使勁的抱住了我,弓起身子,一口便狠狠咬在了我的肩頭。
相對於劉婉兒的痛楚,我此時卻是整個身心舒爽得直冒涼氣,而有鑑於我強悍的身體,劉婉兒的“激情一咬”也沒給我帶來多大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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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那裡給我非常緊湊、層層包阻的感覺,大大不同於阿秀與秦三娘,以至於讓我情不自禁的差點盡根而沒了。
“侯爺,你……你好狠的心。”劉婉兒緊皺着秀眉,雙目噙淚,怨氣十足的看着我。
我不得不壓下進一步動作的慾望,細聲哄道:“寶貝,一會兒就好,痛過之後,你就會覺得舒服了。”
“你……別動。”
“我不動。”
“你別盯着我看。”
“好,我不盯着你看”
“你把手從我……上面拿開。”
“這……好吧。”
“…………”
好幾分鐘後,劉婉兒緊皺的眉頭,這才緩緩舒解了開來,剛纔使勁夾着我後背的雙腿也鬆了開去,整個身體更是微微的扭動起來,而我偷眼瞥向她時,見她那雙迷人的雙眼差點滴出水來的樣子。
我當即試探性的緩緩動作了一下,見她沒有出聲喝住,而反見她細聲的呻吟起來,立馬像是得到鼓勵般,開始由慢到快、由緩到急,大開大合的撻伐起來。
沒超過一分鐘,就見劉婉兒口中發出的音量漸高,最後不得不使我一心二用,用嘴堵住她的櫻脣。
十幾分鍾後,劉婉兒被我封住的小嘴中突然發出一聲長吟,用盡全身力氣似的緊緊抱住了我,長吟聲頓止後,突然又像是完全沒有了力氣,鬆開了纏附在我身上的四肢,癱倒在了牀上。
她這種情景,對已經有過兩個女人的本候來說,早已司空見慣,阿秀秦三娘以往與我在牀上時,都有過如此的表現。而這是她們身爲女人,在性事上到達極樂之境的正常反應。
此時的劉婉兒早已是渾身香汗淋漓,雲鬢蓬亂,面帶疲色。她有氣無力的看着我,半睜着眼,喘氣求饒道:“侯……爺,奴家……不行了……饒過奴家吧。”
看她如此輕易認輸,我身爲男人心裡大感得意的同時,也是苦惱非常,對我來說這纔剛剛開始呢,怎能說停下就停下?不過,看她如此疲累的樣子,已對她視爲禁臠的我來說,當然要更加憐惜一些纔是。何況她如此不堪久戰,再加上我自己的親身體驗,看來她之前還真是個雛兒。
這樣想着,我這才抽空支起身體,看向我們的結合處,在加強版菜油燈的照射下,果然看見她臀下墊着的那方白手帕,已經染上了鮮紅的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