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秀嗎?”我支起上身,有點高興的叫道。
“是我,秀兒姐不在嗎?”門外傳來劉婉兒的聲音。
“不在!”聽到不是阿秀,剛升起的熱情又馬上冷卻下來。
“哦,不在嗎?那她去哪兒了?”劉婉兒有點詫異的問道。
“她今晚去你隔壁房間,陪李家丫頭去了。”我有點沒好氣的解釋道。
“哦,原來這樣啊?我本想找姐姐說些事情的。”劉婉兒有些失望的說道。
我耐着性子問道:“有什麼要緊事嗎?告訴我也一樣。”
“倒也沒什麼要緊事。今早我去了鎮上的容秀成衣鋪一趟,正好瞧見裡面剛上架的幾套新款春服很不錯,我買了一套,正想穿給姐姐看看呢,秦老闆她給我打了八折,還邀請姐姐抽空去試裝。”
我聽是這麼個事,當下也懶得跟她搭腔了,重新躺下。
劉婉兒不經意似的又說道:“對了,今早我從容秀出來的時候,正好瞧見有不少人到那裡鬧事呢?”
“什麼!?什麼人膽敢到容秀鬧事?”我當即一個機靈翻下牀來,忙幾步上前打開了房門。
門外劉婉兒正大張着小嘴,目瞪口呆的看着只穿着一件褲衩的我。因我對這時代的內衣穿的不是很習慣,就讓阿秀找人給我做了前世記憶中的那種大褲衩,又因爲我現在的特殊體質,根本不怕冷,所以,我每晚都幾乎只穿着一條褲衩睡覺,更甚至經常裸睡。剛纔一聽劉婉兒在門外說容秀那邊出事,這一着急之下,一時也就忘了給自己披上衣服再開門了。
在劉婉兒欲張開驚叫之時,我當即也馬上意識到了問題所在,不由分說就一把將她扯進了房裡,又迅速的重新關上了房門,這一系列動作可謂行雲流水,一氣呵成。我之所以這麼做,完全是自己下意識的行爲,原因當然是怕別人尤其是就住在對面房間的老爺子聽見她的驚叫,以免他們對我倆產生不必要的誤會。不過,等我關上房門之後,才醒悟過來,我如今把人都給拽到房間來了,更是欲蓋彌彰,被人知道的話,更加百口莫辯了。
劉婉兒顯然被我這麼幹淨利落的身手給鎮住了,在我把她扯進房間,過了好一會兒之後,才反應過來的張嘴,發出女生特有的尖叫聲。
我當下一不做二不休,十分迅速也十分粗魯的伸手捂住了她的嘴,讓她的“啊”字音只發出一半就嘎然而止。
我一手捂住她的嘴,一手使勁抱住她的腰,忙對瞪大着雙眼看我的劉婉兒解釋道:“劉姑娘,恕我剛纔失禮了。不過,你這樣一叫,不是把別人都給引來了嗎?更加叫人誤會了。我現在放手,你不要再叫了。”
劉婉兒有些受驚的趕緊點了點頭,我這才慢慢鬆開了捂住她的嘴,手掌心依稀還殘留着那種柔軟的讓人有些酥麻的感覺。這心神一鬆懈,我這才真正感覺到懷中美人兒的吸引力,特別是我還環着她蠻腰與翹臀之間的那隻大手,雖隔着厚厚的衣服,我卻還是感受到那種柔嫩的觸感,更加要人命的是,由於剛纔太過緊張之故,我的下半身還和她保持最爲親密的接觸,因爲彼此的身高,我的要害部位還緊貼在她的小腹處。
自然而然的,各種感官的聯合刺激下,我就有了做爲一個正常男人都該有的正常反應。
我略有些尷尬的正想完全放開她時,卻見劉婉兒又突然的張大小嘴,發出一聲尖叫。我嚇得趕緊又條件反射似的,伸手一把捂住了她發出高音的小嘴。這樣一來,我們兩人更是進一步的進行親密接觸了。如此硬梆梆的頂着人家身體,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想叫它軟下來,卻是越想越適得其反。
“劉姑娘,你不是點頭答應不再叫的嗎?”我惡人先告狀,“我現在放開你,你可千萬不要再叫了。要不然被老爺子和阿秀聽見,我可解釋不清。”
劉婉兒此時早已是滿臉通紅,一雙美目更是差點滴出水來的樣子,見我如此說話,趕緊再一次的拼命點頭。
其實,此時我的心裡面早已是天人交戰了。這種感覺完全是“痛並快樂着”。要說本來我這幾日就精力過盛,血氣正剛,再加上自家老婆又不在身邊,這生理上自然就產生一種十分本能的需求,而現在自個兒懷中就有個美人兒能滿足自己這種需求,更加讓我感覺誘惑的是,我對這美人兒早就存了非分之想,而且看起來這美人兒多少也對我有那麼一點意思,兩人彼此間的關係可以說都已經發展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我現在要是辦了她,一來能夠解決自己的生理需要,兼之滿足一個男人的征服渴望;二來,也可以快刀斬亂麻,把她的名份給定下,以免夜長夢多,讓這麼一位女才子給溜走了。不過,這般想是這般想,真要去付諸行動,我卻是鼓足不了這個勇氣,一個原因是畢竟現在這個場合有些不對,門對面還住了老爺子,而阿秀也在這院子裡,指不定她什麼時候突然返回;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劉婉兒本身了,要是我現在強佔了她,事後她對我懷恨在心怎麼辦?不是適得其反了嗎?
我有點依依不捨的再次鬆開了捂住劉婉兒小嘴的手,再以自己無比堅強的意志力萬分艱難的鬆開環住她身體的手,向後退開了一步,與她保持相對安全的一尺距離。
我暗暗吞嚥了一口唾沫,長長吁出下腹處傳來的一口熱氣,表面上故作波瀾不驚的問道:“對了,你剛纔說有人到容秀成衣鋪鬧事?是些什麼人?”
劉婉兒胸口還在劇烈的起伏,低着頭,不敢與我對視,好一會兒她才稍微平復了心情,低聲回答道:“我當時也沒有仔細打聽,他們總數有十來個人的樣子,後來都被容秀聘請來的好多護衛給嚇走了。”
“哦,原來如此。”
我心下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頭的怒火卻是上來了。奶奶的,在這十里集地界我這個十里候與容秀一起合夥做生意的事,早已不是什麼秘密了,可說是人盡皆知的,如此居然還有人膽敢上容秀搗亂,給我難堪,此股歪風若被助漲,那我也就不用混了。看來明天一定要去容秀瞭解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好殺一儆百,讓他們知道一下我這個十里候有着大善人的頭銜外,還有着大凶人的“美譽”。
“侯爺,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屬下就告退了。”劉婉兒依舊低着頭,聲如蚊吶。
我還是首次看見這位奇女子在我面前露出如此膽怯的一面,聯想起當初她在青龍寨被人四肢綁縛在牀的情景,我心頭霍得升起一股男性的征服渴望。
“先別急着走嘛,我今晚一個人正有些無聊,你再多陪我一會兒吧。”我鬼使神差般的說出這番話後,禁不住有點後悔起來,因爲此時此景,這話讓人聽來完完全全是赤裸裸的性暗示嘛!劉婉兒這要是一生氣甩我一巴掌怎麼辦?
不過,接下來從劉婉兒的反應上看,我的擔心完全是多餘了。
她緩緩的擡起頭,一眨不眨的盯着我看,雙目中含着一股決絕之意。
我被她盯得有點心虛起來,強笑道:“劉姑娘,我剛纔只是玩笑之言,你可千萬別當真。時候也不早了,你回房歇息去吧。”
劉婉兒卻是突然對着我嫣然一笑,盈盈向前邁了一步,兩人之間的距離又霎時拉近,她微仰起的姣好面容離着我只有不到十公分的距離。
在我被她這“不退反進”的突然舉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時,卻見她面對面的衝我吐氣如蘭,細聲軟語的說道:“侯爺剛纔雖是玩笑之言,奴家卻是當真了。”
我見她如此軟縐縐的對我說話,又自稱“奴家”,當下渾身不由打了個激靈,下意識的向後退了一步。渾身頓感有些異常燥熱的同時,也敏銳的感覺到她今晚如此做派,實在是有些反常,暗暗告誡自己要對她提防一二。
劉婉兒見我主動後退卻又是邁前一步,重新與我拉近了距離。
“侯爺,其實奴家一直以來都很仰慕你,也知道你對奴家的心意,只是……唉……”劉婉兒雙目滿含情意的看着我,輕輕嘆了一口氣。
聽到她如此大膽的袒露心跡,我心頭早已是激動得怦怦亂跳,口乾舌燥,忍不住出聲問道:“只是什麼?”
“只是,奴家知道侯爺一直都認爲奴家是不潔之身,心頭鬱悶難消。”劉婉兒一副楚楚可憐,怨氣十足的模樣。
我忙做辯解道:“其實,我一直以來都是很欣賞你的才情的,也相信你上次在車中跟我說的話。”
“真的嗎?”劉婉兒宛然一笑,身體更是向着我前傾,仰起的美麗臉龐與我的胸膛差點相貼了。
“真……的。”我下意識的將自己身體微微後仰,乾咳了一聲,非常辛苦的咕咚一聲嚥下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