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君...”
“哦,對了,可以這麼喊你吧?”
本想和赤井秀一說一下紙條的事兒。
但因爲稱呼的問題,光佑暫時頓了下。
問完他纔想起,赤井秀一從小在英國出生長大。
後來赤井務武出了事情,就來到了相對安全的日本生活。
之後他爲了加入FBI,去美國留學。
估計赤井秀一併不會像日本人一樣,那麼在意稱呼。
不過問問也沒錯。
事情也確實如此,赤井秀一絲毫不在意的說道:
“嗯。”
“隨便你。”
問完赤井秀一,光佑便繼續說起紙條的事情:
“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幾個月前,在毛利偵探事務所下面撿到的那張紙條。”
聽光佑提起,赤井秀一便完全明白了。
他難得的笑了幾聲,說道:
“原來是你留下的紙條。”
這麼說了一句後,赤井秀一也說起了那時的事情:
“當時我得知組織裡的人偷走了那位偵探偵破的案件卷宗。”
“我便在他的偵探事務所附近等了一陣時間。”
“即是想保護那位偵探,也是想看看能不能抓到那隻逃走了的貓。”
“貓”說的是曾經化裝成銀髮殺人魔的貝爾摩德。
雖說有些記憶遺忘了,但這件事情光佑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也正是這次的案件,新一和小蘭多了個乾媽。
回想起看到紙條的那一刻,赤井秀一不由看了光佑一眼。
他說道:
“可惜的是,我並沒有等到那隻貓。”
“卻看到了你留下的那張紙條。”
“我認得出字跡不是她的。”
“當時還懷疑是不是組織裡的人掌握了我的行蹤。”
“所以那隻貓纔沒有來。”
“原來,那張紙條是你留下的。”
並沒有責怪光佑的意思,他就是這麼感嘆一下。
雖說赤井秀一併沒有介意,但光佑還是要解釋一下。
他從最開始說起:
“你還記得詹姆斯被當成蘭迪霍克,然後被假扮成警察的綁匪綁架的那件事麼?”
那次他還往赤井秀一的皮卡上裝了竊聽器。
並非是想竊聽什麼機密,就是想惡搞一下赤井秀一。
說起這件事兒,赤井秀一也想起了那個竊聽器。
他點點頭,說道:
“記得。”
“你還往我車上裝了竊聽器。”
“故意在上面寫了我當初在組織裡的代號。”
“那時我也很奇怪,究竟是什麼人做的。”
“沒想到...”
他並沒有往組織裡的人去想。
因爲,如果是組織裡的人,安裝在皮卡上的就不是竊聽器,而是炸彈了。
他並沒有對光佑也知道詹姆斯身份這件事產生什麼疑問。
既然知道他和朱蒂的身份,那知道詹姆斯也是FBI搜查官也是很正常的。
讓他感到好奇是另外一件事情:
“我是真的很好奇。”
“你究竟是從哪裡得知這些消息的?”
雖然光佑還沒回答,但赤井秀一已經預料到了答案。
他便說道:
“如果不想說的話就算了。”
“確實是個秘密。”光佑苦笑了下。
不是他不肯說,是說了也不信。
哪能咋辦嘛?
他只好繼續說是秘密了。
沒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光佑繼續往下說道:
“後來我去找了明美,把碰到你的事情和她說了下。”
“就是你撿到紙條的那一天。”
“她聽到你的消息後,表現的挺開心的。”
“但爲了大局考慮,我並不打算那麼快就告訴你明美還活着的事情。”
“好吧,坦白了。”
“除了爲大局考慮之外,我還想替明美出口氣。”
“所以纔會在你的皮卡上安裝竊聽器,還有故意在你經過的地方,留下那張紙條。”
他並沒有隱瞞的意思。
主要是隱瞞了也沒什麼用。
只要赤井秀一想起今天的迫害,就能一下子把這兩件事聯繫起來。
還不如他主動坦白。
“嗯。”赤井秀一神色平靜的點了點頭。
他理解光佑的想法。
所以並不責怪。
兩年前他確實處理的不到位。
他太過自信。
自信組織會因爲明美妹妹的存在,不會向她動手。
但事實卻狠狠的打了他的臉。
如果不是因爲光佑,那麼明美就真死了。
爲了給明美出氣,戲弄了他幾次。
這他能理解。
只要有分寸就可以了。
解釋完以前的事,光佑又說起了現在:
“至於這次安排你們兩個見面麼,也是因爲我相信你又大局意識。”
“而且,我覺得也得今早把那個組織摧毀。”
“這樣她們姐妹兩個纔算是真正的自由。”
“雖然明美在化妝之後,可以出門,但爲了以防萬一,她大多時間都待在公寓裡。”
“今年明美也才二十多歲,是女孩最美好的年齡段。”
“我可不想她一直躲在那幾十平方的公寓裡。”
這些赤井秀一也很贊同。
他用手指夾着煙,吐出嘴裡的煙霧,說道:
“這當然。”
“如果能儘早摧毀那個組織,我也願意。”
他在心裡又想到:
“我也很想知道你現在是不是還活着。”
“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
“如果還活着,那這些年,你又在哪裡?”
“父親...”
調查當年羽田浩司案件的真相以及父親的失蹤,這是他加入FBI的初衷。
說完這些口頭上的,光佑便和赤井秀一討論起了分工:
“我平時還要上學,情報方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我會去和那幾個組織溝通一下。”
“CIA和你們FBI都是一個國家的組織。”
“雖然兩個組織之間有些摩擦,但終歸是同一個國家的,好說話。”
“至於日本公安...”
“問題應該不大。”
“我只是不知道那位日本公安在知道要和你,赤井秀一聯手的時候,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聽了這話,赤井秀一內心難免有些驚訝。
但他表面還是一如既往的波瀾不驚:
“那個日本公安是誰?”
“他麼?”
“沒想到你連這件事情都知道,我真是對你的情報來源越來越感興趣了。”
“算了,你也不肯說。”
“如果你擔心那個人的話,日本公安那邊可以交給我。”
“我希望他不要爲了眼前的目標,而看錯了真正應該狩獵的對象。”
他心中有懷疑對象,但沒有證據前不敢肯定。
但聽光佑這麼說,十有八九可能是波本了。
而光佑並沒有立刻答應下來。
他只是對赤井秀一說:
“先不麻煩你,我先去和他溝通一下。”
“實在不行的話,再讓你來。”
“到時候你們兩個也就解決以前遺留下來的問題。”
點了點頭,赤井秀一應允下來:
“嗯。”
“如果真的是他的話,也只是心結沒解開而已。”
“他也不是那種分不清事情輕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