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章淫蕩謝菲菲
着說:“那個謝菲菲真的很可疑了。這很像是調虎i他看着遠處遙遙而來的鬼子汽車隊伍,意味深長地說。
“不是調虎離山,是聲東擊西。鬼子要從這裡過河了。”高峻平也考慮到了這一層,猛然間兩人都是臉上一變,幾乎是同時大聲喊道:“不是,是李保國!”
李保國肯定是已經踩進了人家的陷阱了,弄不好今天晚上就要交代在這個異時空裡了。楊臉色大變,冷峻地命令哨兵道:“馬上命令全體集合,快。高峻平,你帶人將橋頭上給他封了。多設地雷,就是讓小鬼子過橋,也得讓他們付出點利息來,通知李學容和李學虎弟兄,帶上十幾個弟兄先期過河,帶上無線電,監視過河的鬼子。跟蹤那個白銀崇川,不要打草驚蛇。其他的都去救李保國他們。”
命令很快就被所有人執行起來,街上立時到處是走動的人影,帶走的東西都裝上車子,繳獲鬼子的彈藥和一些槍支都隨同自己的武器裝上車子,點燃的火把很快就被命令熄滅了,黑夜裡只見人來人往,不聞嘈雜之聲。安靜地撤出了王口鎮,將寨門虛掩,掛上地雷。悄無聲息的撤退了。
剛剛立刻不到五分鐘,楊他們還足以聽到,震天動地的聲音幾乎讓所有的特戰連隊員都停下了腳步,扭頭觀看。他們來的方向上。猛然間爆發出一朵紅光,接着就是巨爆之聲,在王口鎮裡升騰而起地塵煙,足以令遠在這裡的他們都看的清清楚楚,火光頓起,煙霧沖天。
“是榴彈炮。肯定是。”一個隊員低聲說。
“是榴彈炮羣,你聽這爆炸,都分不出個了。”另一個說。
其實所有人心裡都是一個想法。要是不撤出來,這下子就算被捂到裡面了。生存的希望是極爲渺茫的,王口鎮上已經火光沖天了,鬼子的炮擊還沒有停的意思,估計是想要把王口鎮耕耘一遍,所有的房屋不可能再有站立着地了。寨牆在急劇的震盪中搖搖晃晃,終於倒了下去。布在鎮子裡的地雷,大都被引爆了,更加增添了榴彈炮的威聲,劇烈的爆炸使得大橋也開始搖搖晃晃了。
樹木草石在火光裡沖天而起,四下裡迸濺,有石子竟然射到了楊他們腳下。
“看來鬼子是下了血本了,我們蔚縣游擊隊的名號不是白叫地了。誰讓咱是名人呢?”高峻平輕聲一笑,詼諧地說,引起周圍隊員的痛快大笑。
“是啊。只有咱游擊隊,纔有資格享受這個待遇啊。”隨聲符和的人也笑了。
“走。李保國他們估計也會受到這個待遇,不知道這個死豬有沒有腦子。別讓人給烤了!”楊擔心地說,他生氣李保國有時的衝到,罵他死豬沒腦子。此時,若是李保國聽到,心裡不知該如何呢。
高峻平緊跟在楊身後,他現在可以感受的到楊心裡的焦急,汽車都丟在了後面,隱藏在樹林裡。連同車上的武器。他們輕裝前進,很快就將王口鎮的炮火扔在了後面。
夜風吹來。徐徐清涼,藉着星光,看到樹林之中的蜿蜒小路上沒有什麼可以憑藉的地方,楊輕輕地一跳,越過這個距離不大地石縫,但是就在他身後的高峻平也要跳過地時候,石縫裡忽然竄出一條蛇,影子一樣地跟着就向楊的後腿飛去,是青面蛇,當地人地稱呼,意指蛇色青,蛇肉綿軟,但是蛇毒得很,一般人都不敢捕捉它。高峻平看那細長的身影,極像青面蛇。正要出手,卻見楊猛然間手臂以極不可能的角度彎轉過來,手裡刀光一閃,將蛇縱向闢了下去。
高峻平驚訝地看着楊,伸手在他身上摸摸,又自己模仿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做出那個動作的。
“你不用學了,那是一種很難練的功夫,我也是閒着沒事的時候,練着來撓癢的,沒想到用了出來。”楊笑着說,“這條蛇,早就暗藏在這裡了,它就是靠捕食飛過這個石縫地動物爲生的。好像在什麼書上看過這種蛇地。剛纔我跳的時候就小心了,你也要注意啊,山裡的東西,什麼時候都有可能被偷襲的。”見隊員們上來,他閉上嘴不說什麼了,連死蛇都沒有讓人看到。
高峻平心裡說,“練功夫來撓癢,你真變態啊,”可是也不得不承認,這個楊對武功的癡迷,到了什麼超過天分所能解釋的地步了。
爬上面前的一道山坡,楊一把壓住身邊的高峻平,示意後面的隊員噤聲。高峻平輕輕地伏在楊的手臂下,感到楊讓自己慢慢地往後退,他面前就是一個大大的石頭,現在他可以聽到石頭後嗎有輕輕地說話聲音,很輕,如果不是耳朵特別靈敏的話,根本就不可能聽到。
楊待高峻平退回,自己慢慢的將身上的衝鋒槍放在地上,抽出格鬥刀,弓腰彎背,兩眼直直地盯着眼前的石頭,悄聲繞了過去。石頭後面,兩個哨兵正在夢囈,似乎是很累的樣子,嘴角口水直流,不待一絲警覺。
楊左手慢慢的按向左邊鬼子的嘴巴,右手的刀在左手按上的同時,惡狠狠地切向鬼子的脖子。由於用力過猛,竟然一刀將鬼子的脖子切到三分之二處,然後向右一拉,鬼子無聲地死去了。刀鋒過處,血流極噴,將旁邊的鬼子濺了一臉,那鬼子竟然沒有醒,用手一摸,又迷迷糊糊的睡去。
解決了鬼子哨兵,楊帶人進到下面,這纔看清楚下面是個炮兵陣地,四門榴彈炮高昂着頭,但是炮前並沒有鬼子警戒,也沒有機槍把守,鬼子們都到那裡去了?
又向前摸了十幾米,終於聽到了草叢裡傳出來的集體鼾聲。原來這個炮連,連日作戰,已經很久沒有得到修整了,睏倦疲乏,讓鬼子們找個機會就想睡覺。奉命將前面的小樹
完畢後,一時沒有任務,連長自己也是睏倦不已,放命士兵抓緊時間休息。不想這一下,頭一着地,立時傳來呼呼鼾聲。
楊讓人在四周巡視了一番,再沒有發現遊動崗哨,對身後的戰士們做出一個殺的命令,沒人猶豫,悄悄地將看到的鬼子脖子間的咽喉隔斷,像宰雞屠鴨,沒有人手軟。有個戰士還很仔細地將鬼子的頭搬起來放正,溫柔地像個慈祥的母親,但是隨後就兇相畢露了,手起刀落,鬼子游魂已蕩。
佔據炮連陣地,楊命人清剿四周的所有殘敵,將炮口升起來,慢慢的對準藍家灣方向。派出的隊員很快就傳回消息,說鬼子哨兵們都睡地跟死狗一樣,看來這些鬼子是給累壞了。有些隊員甚至已經前出到藍家灣附近,就近觀察村子情況。
李保國在水裡慢慢地跟着船往前走,但他心裡卻在想着今晚的一切,鬼子真的會神機妙算?不可能,肯定是有問題!是這個謝菲菲?看上去她很平靜啊,若是她,那麼早該趁機溜走纔好啊,何況剛纔不是也差一點給炸死在小樹林裡?而且他還打死了很多的鬼子啊,那可是真真切切的腦袋開花啊,一個個死在自己的眼前,是絲毫沒有問題的。這麼打鬼子的人能是內奸?
前面的水流急促起來,忽然身邊的徐德大叫一聲,“小心。鬼子!”
隨着這聲喊,藍家灣蕩進出河流地地方是很窄的地方,兩邊的蘆葦蕩裡猛然射出強烈的子彈,將一下蘆葦硬硬地割到一片,子彈射進水裡,嗖嗖直響。前面的小船上的隊員翻身跳進水裡,開始潛泳,躲避鬼子的機槍掃射。近岸的地方。有鋼炮開始發出可怕地呼嘯聲炮彈直直地砸在水面上,爆炸聲在水面上極速地傳遞着,聲波反蕩,震得人雙耳轟鳴。彈片斜斜地射入水裡,劃破了水面的平靜。小船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波浪漸高。船上的人基本都下了水,藉着水勢,掩護自己,向前衝去。
狙擊手們極力地踩着水,努力地保持着身子的平穩,開始持槍瞄準岸上的機槍手。李保國伸手將一個狙擊手拉到水裡,在他們地頭上水紋激盪,一長串的子彈劃過過,留下一溜點點圓痕,在水面上開始盪開。聲音變得小了許多,兩人從水裡慢慢探出頭。李保國大聲說:“狙擊手,不要試圖開槍了。快衝過去,到河裡去。”
但是進出口處的子彈封鎖得很嚴密,根本沒有可能衝出去,徐德過來,“我潛水過去試試。”
“不行。”李保國冷靜地說,“封鎖面太寬了,你憋不那麼長的氣。還是另想辦法吧。”
但是,岸上的迫擊炮似乎是發現了他們的位置。開始向這邊延伸過來,並且爆炸點越來越近了。李保國知道。一旦迫擊炮過來,重機槍會跟着就來到,那是真的是無處藏身了。謝菲菲在船上一個不穩,跌進水裡,正好掉在李保國的身邊,儘管李保國一把拉住她,嘴裡還是被嗆了幾口水,無奈地用力撲騰了幾下,身子又開始往下掉。李保國雙手將她抱着,帶出水面,“抓住小船。”
謝菲菲總算明白過來,勉強地抓住小船船幫,小船往下一沉,李保國只好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扒住船幫,腳下蹬水,催促着隊員們:“快,想辦法衝到岸上才行。這裡支持不多長時間的。”
一炮尖嘯着飛了過來,幾乎是擦着衆人地頭頂,斜斜地射入水面,然後爆炸,濺起的水花沖天而起,高高地浪濤衝到極點又跌落下來,重重地砸在衆人的頭上,令衆人口鼻吐水。早就溼了衣衫地謝菲菲忽然發現自己的身上凸凹盡顯,而且那麼近的和李保國靠在一起,羞得她將自己往下一縮,馬上感到李保國將她的腰用力一摟,帶了上來。身子緊緊的貼在李保國的身上,羞赧地將頭輕輕地靠在李保國的懷裡,趴在船幫上,不知想些什麼。
但是馬上又有一炮落在了他們的附近,旁邊地戰士有的被彈片炸飛了胳膊,有地下面炸傷了腿,小船一下子被掀翻過來,圍着船的隊員馬上四下裡散開,李保國和謝菲菲一下子被扣在了船底下。李保國摟着謝菲菲綿軟的小腰,極力地露出水面,因爲失控,謝菲菲的手緊緊地摟着李保國的腰,雙腿亂蹬着想掙脫李保國,被李保國一下子拖出水面,呼吸着新鮮的空氣,咽喉被嗆地只想咳嗽。她伸出雙手,摟着李保國的脖子,輕輕的將頭靠在他的肩上,任由李保國帶她在船底下暗藏。
“謝隊長,待會兒你閉上眼,憋口氣,我們出去。行嗎?”李保國緊張了,這麼近的靠着一個女人,他雖然不是第一次,但是一個女人這麼用力的壓迫自己的胸脯,傳來雙峰柔軟地力量,他還是第一次被主動騷擾。他知道這是謝菲菲故意的,肯定是故意的。而且他還感到謝菲菲的呼吸有些異常,果然,謝菲菲忽然一下子將嘴堵上了他的嘴,舌頭輕輕舔着他的脣,輕輕釦打他的脣。
不知怎麼了,他不由得張開嘴,那丁香般的舌頭輕靈地鑽了進來,在他的嘴裡輕輕地滑動,吸吮他的舌,吸吮他的唾液,吸吮他的靈魂。李保國猛然感到下身一立,將褲子直直地頂了起來,雖然在水裡,但是謝菲菲很快就感應到了這個變化,將身子更加緊地貼了上來,還微微的叉開腿,將那東西要夾入她的腿間。李保國更是興奮,被動很快變成主動,將她的頭輕輕抱着,將舌頭輕吻過去,猛然水下一痛,才幡然醒悟,急忙分開兩人,很尷尬地說:“對不起,謝隊長,我……”
“你還叫人家謝隊長?叫菲菲,好嗎?”謝菲菲輕聲膩膩地說。
“你閉上眼,憋口氣,我帶你出去。”李保國輕聲說。
“嗯。”謝菲菲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出去後,
能甩掉我啊!”說完緊緊地摟着他,將身子又貼了上
李保國下體一挺,令謝菲菲一樂,趴在他耳邊說,“你想要我?等出去後,我就給你,想要我的男人排成排,可是我看上的還沒有呢。你是第一個,看看我怎麼樣?”
李保國沒有言語,輕輕的潛下水,往旁邊游去。過了一陣子,才慢慢地升出水面。但是,令他大吃一驚的是水面上的槍聲竟然停了下來,而且炮聲也停了下來。四周也沒有了特戰連戰士,平靜的水面沒有了任何地動靜。但是藍家灣方向上卻開始遭到了前所未有的炮擊。在水面上看過去,鬼子從房子裡衝出來,驚訝地到處亂跑,躲避着炮彈的襲擊。是榴彈炮的轟炸,而且是很緊急的轟炸,落地就是四發炮彈連發,是特戰連的特有打法。
誰強佔了鬼子的炮兵陣地?
他正在想着,忽然頭上嗖一顆子彈飛過,嚇得他忙往下低頭,嘴無意間碰上水面,猛然醒悟,罵道:“死機器,你又玩我!”興奮地向岸邊游去。
“怎麼,鬼子回去了?”謝菲菲問道。
“不是,是死機器來了。”李保國笑着說……“誰是死機器?這麼怪地名字?”謝菲菲笑着問道。
“到了就知道了,死機器可是厲害呢,很棒的狙擊手。”李保國笑着說。
果然。剛到岸邊,一隻有力地大手伸了過來,南爲仁響亮的聲音傳來:“又叫我外號,難道你就沒有外號?別怪我——死……”李保國一把捂住他的嘴,爬了上來。
“你什麼時候來到的?我的人都上來了?”李保國趕忙打岔,問道。
“基本都上來了,一個被炸死了,一個傷了腿。其他的都沒有問題。”南爲仁簡單的介紹了情況。
他帶人感到藍家灣的時候。鬼子地炮擊正猛烈,李保國他們退進村子,他都看到了,但是他被小樹林兩邊的鬼子擋住了,沒有敢胡亂出手。看李保國他們退入村子,鬼子們都撤出陣地前去圍攻村子。他放下心來。仔細地分析了地形,決定先到炮兵陣地幹活。結果他到的時候,楊他們已經佔領了炮兵陣地。
這才帶人來到藍家灣,狙擊手擊斃了蘆葦叢裡的重機槍手,將重機槍調整過來,對着岸上的迫擊炮手一陣子猛烈的掃射,將鬼子消滅掉,很輕鬆地救出鐵血連地人,檢查各自的行裝。
楊他們這纔開始炮擊藍家灣的鬼子,鬼子們衝出村子。馬上被守在村口的重機槍堵了回去,一去一來間。擁擠在一起,被炮兵捉住。四發炮彈一齊掉下來,消滅了一百多鬼子。原來特戰連打*炮,根本就是一個模子,調炮是一個尺度,射擊也是一個命令。
把炮彈當手榴彈用也就是特戰連的人這麼禍害,用他們的話說“先炸他個半死不活的再說”,有鬼子就打*炮,一直到特戰連衝進村子的時候。發現竟然沒有一個能站得住的鬼子了。沒有給炸死的,也給震暈了。鬼子大隊長騰天和穆。搖搖晃晃地從藏身的地方出來,這才明白不再打*炮了,仰頭哈哈大笑,“可不再打了,真他娘地變態。”這可是他剛剛學會的中國話。
眼前地人是誰?這麼放肆!不知道敵人馬上就會進攻了嗎,還不去防守?
怎麼,我的人呢?那人用槍對着我?啊,啊,不!嘭!
騰天和穆倒地身亡。
游擊隊的人過來了,看到家園被毀,但是消滅了這麼多的鬼子,尤其是鬼子身上的錢物特戰隊的人都不要,全部給了游擊隊來分散給百姓,重建他們的家園,一個個都喜上眉梢,而槍支彈藥,儲存地足夠正規八路軍一個團的裝備了。謝菲菲指揮着打掃戰場,楊幾人在一片狼籍之中找了個還算是屋子地地方,開了足有一個多小時的會議,參加會議地只有他們四個,特戰隊員高度戒備,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直到凌晨三點鐘,李保國纔回到爲他準備的休息地——一個半截破爛的屋子,上面勉強搭建了一個頂棚遮蔽,算是好的了。裡面有現成的被褥,李保國一頭栽倒在牀上,馬上呼呼有聲了。他實在是太累了,查崗之類的反正有隊長呢,和楊在一起,他是最放心的,他自己做隊長,當然是要親自做這些事情的,但是楊在,他的心情是最輕鬆的,彷彿回到了以前在特勤隊上的時候。
那時候,他雖然是分隊長的待遇但是一直是普通的士兵,站崗放哨是經常的,從來沒想到過自己去查崗什麼的,現在單獨帶隊,查崗是最重要的了。
爲了保證戰力,除了外圍崗哨外,其他的都是游擊隊的戰士們在站崗。李保國的住所外,只有遊動哨,而沒有崗哨,就在哨兵剛剛轉過身的時候,一個小巧的身形,貼了牆根悄悄地溜進了李保國的睡房。輕輕地摸進房子裡,慢慢的摸上李保國的睡牀,手剛好摸到了李保國的腦袋,嚇得她趕忙抽回手,輕輕地順着頭摸了下去,牀很寬,女人輕巧地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一件件衣服拋了出來,但女人的手裡卻有個小小的瓷瓶,輕輕的罵道:“都說你是死豬,睡地還真的跟死豬差不多呢!”輕輕的摟着李保國魁偉的身子,慢慢的一件件地脫下他身上的衣服,直到最後直立的下體將小內褲支撐成高高的帳篷,女人一把握在手裡,輕笑道:“這死豬,很挺大呢。”褪下李保國的小褲頭,女人將瓷瓶子慢慢的掀開蓋子,裡面的藥粉在她摟住李保國的頭時,輕輕的灑在了他們的枕頭上。不是很香,她的體香完全可以遮蓋住這一點點的香氣。摟着李保國的身子,她靜靜地等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