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驚是因爲他看到了自己最最熟悉的日本鬼子形象—小就在電影大了在電視上經常看到的嘴上長了一撮小仁丹鬍子,鬥眼齜牙的鬼子,正呵呵呵笑着要伸手拍他第二下呢。那鬼子倒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南爲仁手上的加裝了消音器的匣子槍,驚叫一聲,急步後退,要拔出腰間的王八盒子,卻因爲醉酒而手上無力,急得他張嘴就要大叫。猛然感到下巴不由自主地往上一合,跟着就感到脖子裡涼氣森森,似乎是漏了氣,喘息有些困難了。
高峻平慢慢地從這鬼子的脖子上送開手,將匕首在他的衣服上擦拭了一下,對着南爲仁擺擺手,示意他繼續觀看,伸手拉住要過去的陳軍:“少兒不宜,還是跟我到那邊去。”說着拉着陳軍到了正房子的東邊,一個小的月亮門邊,兩人守在月亮門的兩邊往裡觀看,只見裡面收拾得極爲乾淨,院子裡兩顆樹之間還有一道繩子,上面晾曬着一些嬰兒的衣物。
“這裡應該是鬼子的住家,陳軍你過去,記住不管大小,一個不留。”高峻平囑咐着說,“我到那邊看看。”他一直月亮門裡面往北通行的一條甬道,那裡似乎也有人活動。
陳軍點頭答應,晃身進了院子。南爲仁看高峻平領着陳軍走了,心裡一笑,“這小子剛纔還不定看到多少東西呢,現在倒是知趣。不過。唉,幹活了。”
他猛地一腳踹開房門,身子向前一滾,手裡地槍跟着就響了。赤身裸體的鬼子,有的還和女人的陰部連接着,就被打死了。嚇得女人驚叫連連,但是這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遮掩的了,因爲再也沒有人可以聽到這深宅大院裡的女人驚叫之聲了。
南爲仁將一一打死。竟然有8鬼子之多,而屋子裡的女人竟然有10個,放蕩之極的女人顯然是被騙喝了情藥,各種地淫蕩姿着,看到南爲仁的槍,除了驚叫之外。竟然有一個女人還在拼命地摟着已經死去了的鬼子屍體,往自己的陰裡塞着。南爲仁不忍目視,快速地將剩下的女人打死,解脫了吧,或許死,是她們的一種解脫方式。
隔壁地屋子裡,傳來簌簌之聲,南爲仁一驚,滾身到了隔壁的門前,沒有門。只有一道門簾,南爲仁將門簾一扯。果然一顆子彈擦了他的頭頂射了過去,幸好是在屋子裡。槍聲並不是太響。南爲仁手裡的槍隨着就還了過去,裡面的兩個鬼子一個在牀上,一個在地下,歪到在一邊。一個赤裸的日本女人抖抖地看着南爲仁的槍口,眼睛不時地看南爲仁旁邊的一個櫃子。南爲仁將女人一把拉了下來,往櫃子那裡一推,女人撞在櫃子上,櫃子門一下子打開了。裡面的鬼子正要開槍,卻發現自己的眼前竟然是剛纔伺候自己地女人!南爲仁這纔看清楚。只有櫃子裡的鬼子是赤裸地,剛纔那兩個鬼子竟然都衣衫整齊!南爲仁一槍打中鬼子的手脖子,鬼子手裡地槍掉在地上。“出來!”南爲仁用日語說,“你,什麼職務?”
女人可憐兮兮地望着南爲仁,南爲仁轉過身,背後槍響了。女人的頭部被擊中,栽倒在地上。鬼子看到南爲仁這麼做,臉上一抖一抖的跳了兩下,“駐城部隊參謀。”那鬼子低聲說。
“參謀?沒用呢!?”南爲仁用日語說了句沒用,擡手就要開槍,那鬼子忙舉手說,“你們是什麼人?想知道什麼?我是參謀長。”
“哦?你,參謀長?怎麼在這裡?”南爲仁笑着說。
“齋藤說他這裡來了個處女,讓我過來。……”齋藤大概就是這裡的老闆了。
南爲仁笑了。看來所有的商人都會這一套,就是賄賂。
鬼子疼地臉上冷汗森森的,強自忍着疼痛,看着南爲仁,不知道他怎麼打算的。
南爲仁順手將牀前的帳幕撕了下來,扔給鬼子,“纏上吧。”
鬼子忙用布將自己地傷手纏好,擡眼看着南爲仁。“走。”南爲仁揮揮槍。押着這個鬼子來到東廂房,交給李牧非。他自己開始到後面去了。
陳軍回到東廂房的時候,李牧非看他地臉上不對,悄聲問道:“怎麼了?你?”
陳軍看那鬼子也看他,上去一掌砍在鬼子的後脖子上,鬼子一下子暈了過去。“老李,你說,我,我心裡難受啊!”
“到底怎麼了?”李牧非看着陳軍從來沒有這麼着過。臉緊張地有些發抖,手也禁不住地要抖,說明他的心在狂烈的抖着似乎是發子的人。
“我殺了……殺了……一個……人……”陳軍的眼裡終於慢慢的淌下眼淚。
“唉,你又不是第一天殺人,我們殺了多少鬼子了?”李牧非往後一坐,“這滿地的不都是鬼子屍體?”
“不是。”陳軍似乎是無力地坐在地上,雙手插進頭髮裡,撕扯着自己的頭髮,“不是。我是說我殺了一個孩子!”
“什麼?孩子?鬼子的孩子?”李牧非心裡一驚,擡起頭來看着他,“你真的殺了一個孩子?”
“嗯。”陳軍痛苦地點點頭,“是高隊的命令。”
“你,你!你混蛋!你們都***混蛋!你們和鬼子有什麼區別?!”李牧非大叫一聲,站了起來,擡腿一腳將痛苦的陳軍踹倒。
“我,我,我心裡抽搐的很,你打我吧!”陳軍痛苦地說。
“高隊呢?”李牧非問道。
“他到後面去了。後面還有很多鬼子,估計這裡是個妓院,今天好像是休息日,鬼子來的不少。而且是日本本土來的女人。”陳軍慢慢的平穩下來,用手撫摸着自己的胸膛,像是要壓下心裡的狂烈騷動。
“我心裡像有爪子撓,難受的很,你不用說了。我比你還清楚,可是我,我也知道,高隊是對的,必須弄死他,我們對面就是鬼子,來不得半點馬虎。可我心裡難受啊!”
“好了。好了。我剛纔也是……你不用多說了。那孩子多大了?”
“才幾個月!”
兩人一時都沉了下去。空氣裡有些怪異。
很久很久,南爲仁和高峻平兩人才回到這裡,見兩人都在發呆,擡腳踢踢兩人,“唉,唉,休息夠了。起來幹活了。”
陳軍和李牧非看了他們一眼,高峻平立刻感到他們倆眼裡的痛苦,“你們怎麼了?有什麼事?說!”
“我,我弄死那個孩子!”陳軍痛苦地要哭起來。
“多大了?”
“幾個月吧。”
“哦!”南爲仁嘆了口氣,“陳軍兒,沒事了。沒事了。想開吧,也許這孩子本不該來到這個世上,至少他不該生在這裡,這個年代...▍
是對的。這是我們用血換的經驗。要不是楊隊,我f完了。我跟你一樣,不過我是沒有殺那孩子,結果鑄成大錯,死了很多的人。現在你心裡是痛苦,但是如果鑄成大錯了,心裡就不只是痛苦了!你這麼做是對的。”
“我知道。可是,可是,我心裡就像是在抽搐成一團,很是難受啊!”
“沒事。沒事。你去打掃打掃吧,我去處理一下。老高,你搜集好彈藥,給鬼子留個名片吧。”
在後院的大門裡,他們集中了這次的戰果,槍支彈藥,金錢玉器珠寶,還有面粉和洋行裡的其他食物,食鹽等等。
“你們待在這裡,我去僱幾輛大車,順便買兩口棺材,我們一早趕出城外。”南爲仁說。
有錢好辦事。早上7點+..到這裡的衚衕,大開大門,將東西收拾到棺材裡,最後將兩個鬼子捆綁了,塞了嘴丟進棺材。蓋了蓋子。往大車上一捆,車伕得了足夠的買嘴錢,還幫着扛東西呢。將招魂幡往棺材上一插,一行人,換上南爲仁順便買來的孝服,在臉上抹了幾把灰土,眼裡揉了一點辣椒。徑直往城門口走來。車伕提前給了很多的買路錢,說好了由他打點上下,四人開始哭泣着跟着兩輛大車的後面。
城門口,那個猴臉排長正晦氣地找路人地麻煩。他哪裡去湊齊鬼子軍曹的戒指和金豆子啊,只好勒索過往的行客。但是這大清早的,只有一個鄉下進城買菜的老漢,趕了驢車,弄了幾口袋蘿蔔,進來換幾個錢。一看就是窮光蛋,猴臉排長知道也扎不出什麼油水,扭頭間看到要出城的兩輛大車。上面捆綁着的棺材,可是很氣派的。雖然晦氣,但是總比沒有被人找晦氣要強得多呢!
他還沒有攔,那兩輛車子站住了,前面地車伕和一個主人走了過來,主人哭的兩眼通紅。口不能說,車伕倒是很客氣,解釋了幾句遞上了主人的一點意思。這回可是真正的黃金!足有一兩重的黃金啊!
猴臉排長心裡一哆嗦,看着主人哭地那樣子,又看看棺材,心裡就是一陣思量,但是轉念一想,管他呢,要不人家也不會這麼花買路錢!放!
有人過來搬開路障,大車緩緩地走了過去。
猴臉排長看到大車的車軲轆似乎很重。壓過地車轍就算裡面有一堆死人,也不會這麼粗。心裡暗笑。哼,看來這裡面還有不少說道呢。不過,越是這種人,越是不可得罪。這年頭,大家都是混江湖的,彼此給點臉面,都是相互照應着,要不然,都不好。
想到這裡。他將手一伸,喊道:“慢!”
後面的三個人果然微微一震。猴臉排長明顯地感到了一陣心悸,那是危險來臨的感覺,幾乎所有人都有過這種自然的恐懼反應。猴臉排長的眼光上下打量着三個人,突然他的眼神定在他們的手上。雖然這三個人身上沒有任何的破綻,甚至他們的腳上都是新買地白色的快底孝子鞋,但是猴臉排長還是從他們地手上看出了問題。那絕對不是一般的手。非農非商非工非文地手。農人的手粗糙而老幹,這裡的農人的手在這個時候都是開裂了皴口的;商人的手倒是白皙,但是商人的手長年行商,有了很有特色的彎曲,尤其是大拇指,往往是外彎地,而且他們的手比商人地手還略顯粗糙了;工傭的手紅而糙,因爲他們經常做一些手工作業的工作;文人的手更是不行。這些人的手粗糙但不黑紅,白皙而不纖弱。
看到猴臉排長盯着他們的手看,高峻平就知道麻煩了。這個是最難隱藏的,他們不同於楊,楊是多年在學校裡,雖然也經常訓練打槍,但是他的手更像文人的纖弱,那是練武后的效果。正要發作,卻見那猴臉排長竟然越過他們,笑着向南爲仁走去。
高峻平微微擺擺手,制止了陳軍和李牧非兩人。看着猴臉排長的動靜,但是他們已經做好了準備。
猴臉排長現在明鏡一樣,知道他自己現在可是在懸崖邊上站呢,一個不好,第一個死的就是他。對於這種人來說,弄死一個算一個,可都是亡命之徒!猴臉排長臉上的笑甚至是諂媚的,“嘿嘿,兄弟,您節哀。”說着,慢慢靠近南爲仁的耳邊,低聲說:“兄弟,你我都是明白人,這個兄弟的意思呢,要結個朋友,大家都是江湖人,呵呵呵,我的意思你明白?”
“哈哈,”南爲仁笑了,“明白。好,我們就交你這個朋友了。請問高姓大名?我們怎麼找到您呢?以後我們還要多多仰仗您呢!”說完一抱拳。
“好說好說。兄弟姓侯,名福貴。可是兄弟真他***背,就是福貴不起來。以後還要多多地靠你們弟兄啊照顧啊!”
“好。我們少不了麻煩您,侯排長,到時刻可不能不認識俺們了!兄弟是這個!”南爲仁將大拇指和食指一身,嘿嘿一笑,看着侯福貴。
侯福貴差一點坐地上!什麼?!八……八路……!這些人是八路!我的娘哎!俺說這些人怎麼這麼邪性呢!敢情是八路啊!不過只是聽說八路厲害,倒是這縣還沒有聽說八路的人活動呢,怎麼這眼說着就出了八路呢!
“侯排長,您站好了。嘿嘿,既然侯排長願意交個朋友,那麼我們就交你這個朋友了。先救你一命,立馬請假離開這裡。”南爲仁低低地說了一句,一報拳,“後會有期。”
向前面的車伕擺擺手,“走!”打馬如飛跑了。
侯福貴呆呆地看着遠去的車子,好長時間才明白過來,猛然想起剛纔那人的話,心裡知道這八路準時在城裡做了案子,雙手一抱肚子,對身邊的幾個僞軍說,“哥幾個,要是太君來了,就說我鬧肚子,沒有來。讓他到我家裡找我去。”說完徑自跑了。
沒有到中午,侯福貴在西城自己家裡就聽到城中心那裡傳來幾聲猛烈的爆炸聲,好像是鬼子的警備司令部那裡。接着又傳來幾聲爆炸,雖然不是太響,但是也足夠令人心驚膽顫的了。侯福貴嚇得臉色煞白,趴在牀上叫過自己的老婆說:“老婆,待會兒不管誰問,就說我昨晚上就病了,發子,燒迷糊了。聽到沒?”
他老婆不知道爲什麼,緊張地看着他,“你又發什麼壞來?嚇成這樣?”
“嘿嘿……,我倒是想,可是咱沒有這個膽子啊!是外邊的人乾的,快,給我身上灑上些酒,還有被子上,都灑上。唉,晦氣啊!”侯福貴心裡怕得要死。
再說城裡的鬼子警備司令部裡。司令官武部井二下令召集各部隊長官開會,等了一個小時,還沒有見到憲兵隊隊長田井復生到來,自
謀長藤田長紅也沒有來。還有一些下級軍官,也不I令人尋找,才知道昨天休息日裡,這些人都去了洋行。
洋行名義上是賣東西給軍人服務的,他也知道其中另有貓膩,而且他還受到過來自洋行裡的特別服務。看到空蕩蕩的會議室裡,他真是苦笑不得,要說不容這些人胡來,這些遠離本土的將士們,這個問題還真的考慮解決呢!正在這裡胡思亂想,猛然聽到了司令部前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
武部井二趕到洋行門前的時候,事故已經發生了。整個洋行店鋪的前半部分已經被炸掉,房子半空着,像個吃人的大嘴,兩個奉命來找人的士兵已經被炸得不成人樣子了。洋行的木板門已經破碎得找不到一塊完整的木塊,正有士兵小心翼翼地探頭進去觀察,屋子裡已經沒有了炸彈,死屍是在櫃檯後面找到的。看到死掉了的洋行老闆,武部井二一眼就看到老闆脖子上的傷口,他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來!
這刀口,這傷口竟然沒有太多的血留出來,滲出的血珠子已經變黑,像是不小心劃破了一下。但是武部井二知道,這刀口絕對是一刀致命的。作爲參加過多次戰鬥過的老兵,他很有經驗。穿過堂屋,來到後面的院子裡,已經有士兵開始搬運各個房子裡的屍體了。就在這時,後面的一個房子裡傳來了手榴彈地爆炸。而且是幾枚手榴彈一起爆炸!武部井二知道是被人暗算在屍體上了。
猛然他想起了一個通報,是去年的一個通報,是關於蔚縣游擊隊的事情,裡面提到了這種設計爆炸的方法,說經常喜歡在屍體下面設計詭秘機關,一觸動屍體,則引爆,輕則屍體被毀。重則搬運屍體的人被炸死。武部井二快步走到後面,果然三個士兵倒在屍體上,傷口處還在流着血,倒是沒有死人,但是這三個人是不可能再參加任何戰鬥了。因爲他們一個被炸掉了一隻手,一個被炸掉了一隻小臂。另一個則被炸傷了腳。看着滿院子的屍體,武部井二有些麻木了。這些,這些屍體下面,難道真的都藏有手榴彈炸彈?
士兵們遠遠地用木棍將屍體一個個地捅上一捅然後纔敢動手搬運。接着又有三具屍體下面被安裝了手榴彈炸彈,結果炸掉了木棍,嚇呆了拿木棍的士兵。看着一地地屍體,一共有54具屍體,包括剛剛被炸死的幾個和洋行老闆一家。武部井二在院子裡來回走動着,他的臉上火辣辣的,就在他的警備司令部的對面。一夜之間,被人殺死五十多人。而且近一半是軍官。其醜態,就是他自己看了。都覺得丟人。而他地參謀長,憲兵隊隊長,竟然失蹤了!
對手到底是什麼人?!
難道真的是蔚縣流匪?不,不可能。
武部井二看着地上的屍體,對着自己的副官菊地修一說:“快,弄出去焚燒了吧,一律按戰死上報吧。”外面忽然傳來一陣說話聲音,他猛然想起來。今天是要開會的,自己的手下還有些中國軍官。看了一眼菊地,知道是他讓士兵攔阻住了中國軍官的進入,否則,真不知道該怎麼去訓導這些支那人。
侯福貴並沒有受到任何的驚醒,平安地度過了這一天,而且還受到了他的上司——老哥們連長王瞎子的慰問。侯福貴牢牢地記住了那個八路地話,絲毫沒有吐口任何的消息,就他這老哥,說話間都有點套他地話的感覺。看着王瞎子那笑眯眯地眼睛,侯福貴突然想起來自己和這王瞎子還真地說不上什麼好哥們,他這排長可是最窩囊的了。
果然,當夜,他還在被窩裡窩着裝病呢,被一陣緊急地敲門聲驚醒,門是被砸開的,闖進來四五個鬼子憲兵,一把將他從牀上揪了下來,推搡着帶到憲兵司令部。憲兵隊隊長是原來的副隊長長島一郎,一個很陰險的傢伙。手裡托住一塊黃金,笑眯眯地看着侯福貴,哈哈哈幾聲冷笑,旁邊的狼狗耷拉着紅紅的舌頭,衝着侯福貴呲牙咧嘴。
侯福貴的腦袋就耷拉下來了。
武部井二聽說真地是八路乾的,看看縣地圖,手指定在一個方向上。
小店鎮裡,袁府客廳裡,李影已經很成功地催眠了兩個鬼子,將所有地情報都整理出來:城,街道三橫四縱,鬼子駐守軍爲板垣師團的二線留守部隊,共有鬼子700。鬼子的司令官叫武部井二。參謀長就是被捉的這個叫騰天長紅。下轄三個步兵中隊,一個機槍中隊,一個炮兵小隊。另有僞軍1790人,團長叫路正虎,是個很粗魯的人。下轄三個營,裝備是日式裝備,並且有重機槍和炮兵。
南爲仁畫出了一個簡易
楊看罷,微微沉吟一下,“有必要再印證一下。你看呢?李影?”
“嗯。我想辦法。”李影點點頭。
“但是就目前的雙方力量對比看,我們是沒有可能攻下這個城的。就算四支隊來了,也很難。四支隊是不可能帶大炮來的。”南爲仁看看衆人說。
“朱大哥,四支什麼時候到?”楊看着朱龍哲說。
“再過三天,主力應該就可以在軍營那裡集結。先頭部隊明天就可以接上。我們的特戰隊已經展開對整個縣的偵察,包括政治經濟和宗教勢力的偵察,很快就會出結果來。你讓偵察的那個村子,也有消息了,是個靠海邊的很小的漁村,很簡單。距離那裡三十里有個山,叫嵐鳳山,可以利用。”
楊點點頭,“那個問題以後再說,我們必須在這裡站住腳後,才能做那個工程。你看這城怎麼樣?”
“打!必須打下城。消滅這裡的所有的鬼子!這樣鬼子纔會疼,纔會更爲猛烈的進攻這裡,我們才能利用鬼子的力量來實現我們的目標。這個縣一共有各種教門組織三十多個,勢力達幾萬人,我們必須統一這股力量,才能站穩腳跟。宣傳是一回事,破除迷信是一回事,但是民族大義是最重要的,也是很好的藉口。必須打鬼子。”朱龍哲說道。
“可是我們沒有攻城的武器啊,你總不能讓戰士們頂着槍子硬來吧?”南爲仁笑着說。
“哈哈哈,攻城一定要攻城牆嗎?”朱龍哲笑道,“我們還有很多的內容要做呢。到時候俺自有妙計。先偵察一下地形吧。”說着朱龍哲拿出一張紙來,遞給楊,“楊師長,你有空去看看這幾處的地形,俺要來個調兵遣將。”
楊接過去看了一眼,眼前一亮,大笑道:“好。好!朱大哥,真有你的,就這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