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頭一看,兩三個鬼子正舉着槍,很警惕地看着他睛卻在盯着那個大大的食盒。楊猛然想起剛纔那個老人說過,要給哨兵一點吃食,才能順利地通過。忙笑着說:“太君,送飯的幹活。送飯的。”說着慢慢的將食盒打開,空氣裡頓時彌散開一陣酒肉之香。哨兵當然知道是送飯的,那個食盒太熟悉了。
“夭息,你的過來。”一個鬼子大聲地喊叫,看楊走過去。
“你的,什麼人的幹活?新來的?”楊聽這話就知道這裡的鬼子經常到老人那裡去吃東西,看來對老人那裡很是熟悉。
“我的,老人的侄子的幹活。太君的明白?侄子?”楊把語速放慢,一字一頓地說。
“夭息。你的不過年?”一個鬼子警惕地看着他。
“我的,來叫他的回家的過年。”楊用手比劃着,告訴鬼子,邊將食盒打開,慢慢的將上面的一碟子乾果拿了出來,“這個,是他讓俺送給你們的。”
鬼子們看到乾果,點點頭,哈哈一笑,一個鬼子用手往營區南邊一排子房子一指,“大林山太君的,那裡!開路。”
楊點頭哈腰,手裡提着食盒,往鬼子的營區裡走。裡面的鬼子戒備很嚴,不時有巡邏隊走過,幾乎每個角落裡都有鬼子在遊動。楊走過這短短地一段路。心裡大體上知道了這裡應該有一箇中隊的鬼子,而且今晚上這些鬼子可能都已經上崗了。
楊將東西送進大林山的房子,才聽明白了,原來是要從國內運送一批貨物,大林山要求火速將囤積在碼頭的一批東西運送,在他屋子裡坐着的那個人就是從日照來的,要求他們再警戒最後一天,最晚明天上午10點。就能將車子調來。看來鬼子們的運輸很繁忙,車子都一需要調度一下才行。
大林山卻要求他們必須在明晨8鍾前運送,因爲那批來自國內的戰略物資是要9點靠岸地。聽到這裡,心裡一喜,將東西全部擺好,微微一鞠躬。笑着退了出去。大林山倒是個明白人,大概是得了那個侍衛兵的報告,說了老人的侄子的事。大林山將楊要走,擡頭叫住他,“你的,等一等。”
楊轉過身,迷茫的看着大林山。
“這個地,送給你。”大林山站起來拿過一個很精緻的塑料小巧的盒子樣的東西,“一點小小意思。”
“謝謝太君。”楊滿臉堆笑,伸手接過來。往懷裡就揣。
大林山看楊這麼珍惜那塑料杯子,遂哈哈大笑。揮揮手讓楊出去。轉身對坐着的那人說:“岡田君,你知道嗎。支那人對帝國的垃圾都會視如珍寶的。剛纔休男去,給了他幾顆糖果,高興得他有些抓狂了。我不信,你看,這傢伙是不是真的有些抓狂?他竟然要往懷裡塞那東西。哈哈哈!”
那是什麼?痰盂。
楊回到草屋子,南爲仁和高峻平兩人也偵察回來了,都搖搖頭,根本不可能進去的。
“不僅是要消滅碼頭的鬼子。而且也不能驚動停靠在碼頭裡地鬼子炮艇。所有人都裝備上消音器,而且不能讓鬼子發出太大的聲響來。”楊召集了徐德等特戰連地連長過來開會。再三地告誡說,“難度很大,現在是800,行動方案還沒有定,大家發表意見吧。”
“我覺得我們應該從三面同時進攻,那個吊塔上的兩個鬼子,必須在行動之前幹掉,最好是同時擊斃。然後我們分三組進攻。”高峻平說,“我帶龍嘯連從北面潛入,老南從南面潛入,楊隊你帶鐵血從西面進。我們都可以在幹掉鬼子吊塔後潛入進去,關鍵是你,怎麼進入還真地好好地想想。”
“幹掉吊塔鬼子的事,就交給我和鄭秀林。”南爲仁看看高峻平,“我同意老高的建議,不過行動一定要快,下手要乾淨利落,我建議強攻,由龍嘯和血刃分出人來,組成第四組隊,負責攻擊海上那四五個炮艇。先拿下它來,再進攻就容易多了,就算髮生什麼意外,我們也可以調動部隊強攻。同時命令四支一團過來,橫楔在日照到碼頭之間,阻擊鬼子可能的援軍。”
“我同意南爲仁的看法。我們不可能控制住鬼子,而且也很難保證不驚動鬼子,剛纔我觀察的時候,發現這裡的鬼子好像很警惕,到底因爲什麼,就不知道了。”李影說。
“他們啊,平時不怎麼緊張,這都十幾天了,有個風吹草動的,就開槍。每天夜裡都要打一陣子槍,不管有人沒人,只要看到可疑地東西,就摟火。有時候那槍子都打到我屋子裡來呢。”老人說。
“那更得小心了。”楊仰臉想想,扭頭對徐德說,“徐德,你去弄幾輛汽車來,還有把那幾輛三輪摩托也開到這附近。不要驚動鬼子。”
看看屋子裡的衆人,他站起來說:“初步方案這樣:第一步,由南爲仁和鄭秀林兩人解決掉吊塔上鬼子,然後分南北兩面潛入,要同時行動,五分鐘地潛入時間。然後龍嘯血刃各十五人,從兩面向鬼子碼頭解決炮艇。南爲仁高峻平你們直線穿插,往廣場上集合。接應我帶人攻擊。我掉一營過來。解決炮艇的人必須在十五分鐘裡結束戰鬥,我帶人一營從正面闖入鬼子軍營,展開行動,用老南的強攻,但是儘量地不要集中開槍,利用一下鬼子夜裡經常打槍的習慣。如果用得好,我想大概是沒有問題的。”
“南爲仁,你們多派人上那個吊塔,可以控制整個碼頭局勢。”李影補充說。
“什麼時候行動?”雲澤生問,“我帶人摸鬼子的炮艇。”
“我過去。”劉劍也說。
“好。”楊點點頭,“11點行動。我11:20分帶人正面進攻。”
徐德回來的時候,高峻平南爲仁已經出去埋伏了。一營長周德青和政委夏東海兩人跟着徐德進來,見到楊,很嚴肅地敬禮完畢,“一團一營奉命集結完畢,請師長指示。”
舉動,把老人嚇了一跳,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是什怪不得所有的人都看他的眼色行事呢!看這兩個人才真得像個當兵的,原來的那些人怎麼都像土匪呢?
“好。五分鐘後蹬車,準備戰鬥,要求都告訴戰士們了?”
“都強調過了。”周德青不敢大聲地說,但是習慣性地又不能不大聲說,憋得他難受得很。
楊點點頭,他知道這個周德青毛病不少,但是打仗在行,而且不是打死仗,這小子打仗靈光着呢,手下的人都是敢拼死打硬仗的,所以深得鄭軍國的喜歡。
楊跟在徐德的後面出來,周德青和夏東海兩人悄悄地相互一拉對方,暗中都吐了吐舌頭,他們都怕楊,因爲楊的臉上是看不準什麼的,不像鄭軍國,一發脾氣就罵人,而且還有時候打人。越是那樣,越令兩人感到舒坦。這個楊隊,就麻煩了。臉上一般都是笑眯眯的,但是一個不如意,馬上風雨交加,令人很是難測。
幸好是他一般不發火。
四個人很快來到了躲在一個山凹裡的集結地,鐵血連的人都在外面警戒,一營的人全部靠着汽車休息。這裡背風,還是不錯的。
1100整,楊看看錶,“蹬車!。槍彈,鐵血連的人換上了鬼子地軍裝。上了摩托車,有的站在了汽車的外面,很快就上了通往碼頭的路。車子很慢,楊看着表,輕輕地吐出一口氣。
南爲仁和鄭秀林兩人終於在海邊的一塊巨大的岩石上,找到了射擊的角度,這裡看吊塔,是和鬼子的宿舍屋脊成一條直線地。再往上一點。他們就暴露在了吊塔上的鬼子的視線裡。南爲仁和鄭秀林兩人慢慢的找到了各自的射擊位置,風向有點側頂,但是這裡距離吊塔不到四百米,對於有效射程達800的毛瑟步槍來說,應該是沒有問題地。
整個碼頭處於一片安靜之中,鬼子巡邏隊踏動大地的聲音隨風傳來。慢慢的走遠了。從這裡看過去,隱隱可以看到碼頭裡泊着的那炮艇,還有兩艘貨運船。
“南隊,風有點大,我們用1號彈可以嗎?”鄭秀林悄聲地說。
1號彈是彈頭加鉛彈,比一般的子彈頭要重一些,頂風的時候,用它更有準確度。
南爲仁伸手指沾點唾沫,舉手在空中測測,搖搖頭。“不用。加鉛彈的風速比你把握不好,還不如普通的有把握。做好連發的準備。我射東邊那個,你西邊的。準備。”
瞄準器裡南爲仁輕輕地將鬼子套入了自己地十字架偏上一點。風力會使子彈正好和鬼子的腦袋接吻。
“完畢。”鄭秀林輕輕地吐出一口氣,平靜地回答。每當聽到鄭秀林這個聲音地時候,南爲仁就有種說不出的高興,他和鄭秀林是半師半友,鄭秀林地進步以及他穩定的表現,都令他感到由衷的滿足。
“我數三了。一,二,三!”南爲仁的“三”剛剛吐口。兩人幾乎同時開火,兩顆子彈絲毫不爽地鑽進了吊塔上鬼子的腦袋。兩個鬼子一下子癱軟在塔樓裡。
吊塔上的鬼子一軟倒。高峻平和南爲仁這兩邊幾乎同時有人竄出來,往前一撲,來到鐵絲網的前面,很容易地將鐵絲網剪開一個大大的洞口,經過嚴格訓練地特戰連的戰士們對於這種鑽洞,都很在行,往前一跑,身子往前一撲,迎面向上,慢慢地由裡面的一個拉進去,之後另一個拉下一個,洞口雖小,但是通過的速度還是很快的。進到裡面,南爲仁他們在鬼子的宿舍後面往東面摸了過去,隔了鐵絲網,東面的牆體和大海搖搖相對。
南爲仁吩咐在鬼子宿舍的板房後面都按上炸彈,要厲害的那種,起爆器就跟着拉到了東面。南爲仁根本就沒有想安安靜靜地解決這場戰鬥,鬼子實在是太警惕了。
劉劍向後一揮手,一隊人跟在劉劍的身後,持槍核彈,大搖大擺地往碼頭這邊走去,過了光亮之處,他們迅速地向碼頭跑去。碼頭處,有三五間破舊的板房,裡面有個鬼子在無聊地看着海面,抖抖地披了披身上的棉大衣。海面上很是安穩,他的主要責任就是負責瞭望海上情況,監視海上的動靜。這裡的海上有個鳥啊,聽說中國軍隊根本就沒有海軍,還怕有人從海上來偷襲?
猛然感到房門那裡一暗,猛然回過身來,沒有看清楚來人,卻感到身體內一陣劇痛出來,身上的力量頓時象被惡魔攫走,空蕩蕩的,像是一下子變成了透明人。他真的成了透明的了,是一把匕首從他的前心直刺出他的後背,嘴巴上一隻有力的大手,緊緊地壓住了他痛苦地變形了的嘴臉,將他的喊叫壓進了肚子裡。
劉劍,慢慢的將匕首抽了出來,同時將鬼子側了一下,血噴涌出來的時候,就不會濺到自己的身上。
沒有相到的是,碼頭岸邊竟然只有這麼一個鬼子,劉劍帶人走上了碼頭的橋板,一條很小的駁船停在那裡。從岸上到炮艇,需要走過一段很窄的細長的橇板,橇板的下面就是冰冷的海水,風從海上吹來,不知道炮艇上的鬼子在幹什麼,如果有人出來瞭望一下,恐怕一聲大喝就能把走在橇板上的劉劍嚇到海里。
劉劍兩眼緊緊地盯着前面,腳下一步步地挪到了橇板的中間。身後就是鄭秀林在持槍警戒着,再旁邊就是要通過的特戰連的人。風過耳邊,嗚嗚如鬼咽。劉劍,素來以膽大心細聞名的劉劍,心也不由得砰砰地急促地跳動着,手心裡不覺間竟然有了汗漬。
再有兩步就到炮艇上了。劉劍心裡一鬆,伸手要去抓船舷。炮艇上塔樓的大玻璃門一開,裡面走出來一個鬼子,風隨即將門給封上。那鬼子猛然看到了劉劍那怯生生的樣子,驚訝地要呼叫,猛然劉劍的耳邊嗖地一聲,只感覺到臉邊一熱,那鬼子的左頸上噗地一聲,炸開一個口子。鄭秀林,一槍封住了這鬼子喊叫的可能,打中左頸,就是要喊都不可能了。
劉劍身子往前一竄,伸手接住了倒下的鬼子屍體。,慢慢地探身往炮塔裡面觀看,他的臉上不由地露出了一絲微笑。原來這個炮艇裡竟然只有兩個鬼子,裡面還有一個,正在對着桌子上的棋盤愣愣地發呆呢。劉劍的手輕輕地握住門手
柄,將門很自然地打開。身子一閃,進到裡面。後面的特戰隊員們一個個地魚貫而入,上到炮艇上。
劉劍出來時,特戰隊員們都藏身在塔樓的這邊。炮艇比肩而鄰,彼此相隔不過一米,在炮艇的外面是兩艘貨船。劉劍對着身後的特戰隊員輕聲說:“看來炮艇上的鬼子不是太多,每艘炮艇上四個人,上!”
身後的特戰隊員四人一組,紛紛的閃身跳了出去,一時炮艇上很快就佈滿了特戰隊員。但是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其他的炮艇上竟然沒有一個鬼子!看來鬼子們都已經上岸了,只是留下兩個看船的人。
劉劍蹲在最外面的炮艇的後面,悄悄的用望遠鏡看貨船。高大的貨船看上去像是巨人,在碼頭裡微微地隨着大海的波濤涌動着,微微地晃動着身子。外面這麼冷,貨船上應該沒有什麼人。貨船靠炮艇這邊有個玄梯,離炮艇不到兩米的距離。下面就是微微發出聲響的大海,黑幽的海面似乎是無底洞一般,像是隨時可以吞噬人。
劉劍看看大貨船上沒有動靜。在炮艇上微微後退幾步,猛跑幾步,往前一竄。身子飛出,雙手準確地抓住了玄梯地鐵欄杆。慢慢地後轉身,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岸上警戒的鄭秀林幾個人,三個往外,一個對着這邊,緊張地看着。身後的隊員將一個繩子扔給他。他慢慢地將繩子栓到貨船的玄梯的鐵欄上。炮艇上的特戰隊員們一齊用力,慢慢的炮艇向貨船靠了過去。
劉劍第一個向上爬去,上到甲板上,果然甲板上沒有人。後面的特戰隊員們都上來了,輪船地塔樓很高,他們圍繞着整個塔樓轉了一圈。才發現了入口。在另一艘輪船上,正有黑影小心地活動着,是雲澤生他們。
劉劍悄悄地對着身後的特戰隊員做出了下手俐落的動作,拔出了消音手槍。
岸上,南爲仁他們等候着巡邏隊慢慢的走過來,猛然間巡邏隊的狼狗朝着南爲仁他們所在的方向狂吠起來,鬼子們頓時警惕起來,前面地鬼子慢慢的放開狼狗脖子上的鐵環,狼狗狂叫着竄了出去。轉過了牆角,突然沒有了生息。一點動靜也沒有,既沒有格鬥的聲音。也沒有狼狗的嗚嗚聲,有沒有開槍等聲音。狼狗似乎轉過牆角後就消失了一樣。鬼子們端着槍,慢慢的靠進牆角。
南爲仁看到巡邏隊有狼狗過來,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狼狗一跑過牆角,就竄了起來,撲向前面的南爲仁。南爲仁手裡的槍頂在狼狗的脖子上噗噗就是兩槍,狼狗沒有撲到他的手臂上,就憑空掉了下去。卻被他用腳一下子勾住,帶到了後面。後面地特戰隊員接了過去。
第一個鬼子的槍伸過牆角,人卻很就沒有出來,南爲仁頓時感到不妙,向後一揮手,後面地特戰隊員們一下子撲了出去,手裡的槍跟着就開火了。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很準確,巡邏隊地十幾個鬼子一下子到在血泊裡。南爲仁猛然一下子將他身邊的一個特戰隊員推開,一聲清脆的槍響,一顆子彈噗地射到了他的身上,是貨頂上的鬼子,被狼狗叫聲驚醒,注意到這邊。
“氣爆!”南爲仁大喝一聲,往貨堆地下跑去。身後的特戰隊員馬上有人按下了起爆器,安置在鬼子宿舍後牆上的炸彈一連串地爆炸了。整個的南邊地房頂全部炸掉了。火球跟着從爆破的窗口門口噴了出來,趴在地上地特戰隊員們紛紛開始尋找着鬼子開火。南爲仁則帶着幾個狙擊手,向廣場中心的吊塔跑去。
吊塔已經是鬼子封鎖的重點了。在庫區前的鬼子沙袋碉堡裡的鬼子,都看到南爲仁他們,紛紛向這邊開火。南爲仁一時竟然前進不得。
在西面正門那裡的鬼子也開始向這邊靠攏,並且掉來機槍,開始壓制南爲仁小隊的進攻。
猛然,從北面,鬼子的身後,高峻平率隊出了出來,手榴彈和機槍都用上了,一下子將碉堡裡的鬼子壓制住,西面鄭秀林也帶着三個特戰隊員加入了狙擊的行列,火光之中,有鬼子閃動的時候,必有一顆子彈跟着飛到。那是鄭秀林他們的狙殺。
南爲仁終於帶人上到了吊塔上,上面竟然有一挺歪把子機槍!居高臨下,本來鬼子就不多,再加上楊他們已經開進了碼頭的大門。一營的人頓時撲入鬼子羣裡,弄得吊塔上的人只有狙擊步槍好用。貨堆頂上有四個鬼子,被南爲仁上來就消滅了。這四個鬼子竟然知道,一旦吊塔失手,他們必是第一個受害者,紛紛地往貨堆下面跑。結果被南爲仁一個個地給狙殺在下去的梯子口那裡。
剛纔
楊踏上碼頭的時候,戰鬥已經基本結束了。偶爾有隊員開始補槍,解除鬼子的痛苦。炮艇和貨船貨船已經解決,沒有一個活口,死屍給扔到了海里。
東方已經發白了,按照鬼子的說法,李保國他們應該在9點左右到達。
物資開始清理運送走,原來都是一些軍火和醫藥糧食等物資。看來是等着過完年運走的。
李保國他們的貨輪終於靠岸了,楊身着鬼子的軍裝,站在岸上,碼頭早就清理出來了。船一靠岸,特戰隊員們就成隊地衝上船,將船上的人控制起來。水泥,整船的水泥,終於到手了。
出乎楊等人的意料的是,那個櫻花竟然又出現在他們的眼前!一臉地笑意,看着這山這海,雙手高舉,大聲的叫了起來。
“怎麼這麼長時間?”楊拉住李保國的手,激動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