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城上守護的鬼子士兵拼命地揉揉眼睛,又回頭看看人,這才清醒地認識到眼前不是海市蜃樓,而是真真切切的部隊!朝陽之下,鐵甲泛着冷幽幽地光,威風凜凜,殺氣騰騰,將大地上的殘雪和塵土攪得四處飛濺,從來沒有人走動的地方,雪的痕跡還很明顯,被龐大的坦克碾壓過去,積雪頓時無影無蹤,顯露出下面的褐色的泥土地,一道道的,凌亂地書寫着戰爭的殘酷。
城上的鬼子馬上向駐軍指揮部上報了這一緊急情況,並請求明確城外的到底是不是帝國裝甲部隊。駐軍指揮部的最高長官長榮西里接到報告,並沒有親自到城上觀看,而是直接命令將這個情況上報了青島司令部長野榮二。從昨天晚上接到命令後,長榮西里就感到非比尋常,畢竟是過年了,爲什麼要這麼緊急地派出部隊進剿?而且還明確地指示派出僞軍部隊,還要他們必須殺人。那麼不是太笨的長榮西里就想到這如果不是自殺之舉,必有很大的戰略在裡面。所以當守城士兵報告說城外出現了大批的坦克部隊的時候,他就是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絕不是帝國自己的部隊。
出動僞軍部隊激怒八路軍,爲什麼?
難道長野榮二真的不知道這裡的八路有多厲害?不是早就上報自己掌握的情報了嗎?八路的坦克,裝甲車甚至飛機,經常不經意地從日照城邊走過,長榮西里每次都只好很友好地裝聾作啞,無奈地對着夕陽嘆氣。昨天夜裡,他就命令朱守信必須馬上前往共黨分子最厲害的石子村殺人。那個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充分地心理準備。
炮指城門,就絕不會走過場了。有些瞭解這裡八路習氣的長榮西里,彙報完情況後,將自己從頭到腳收拾了一番,慢慢地伸手摘下書桌上架着的指揮刀,仔細地佩戴好,轉身命令:“拉起緊急戒嚴警報,所有部隊進入一級戰鬥準備。”
悽冽的警報聲響起在晨風裡,瑟瑟作抖地日照城顯得更加憂鬱和黯淡了。
“終於來了。”長榮西里長長地吐出一口氣,自從他看到城外耀武揚威的坦克車時。就預感到會有這麼一天的,沒有想到的是,這一天竟然來得這麼快,又這麼突然。
當長榮西里的報告送交到尾高龜藏的手裡的時候,尾高龜藏還是吃驚地跳了起來,他雖然知道魯東南八路軍部隊有着很可怕的實力,泰安戰役讓他心有餘悸。但是他還是不能夠明白這一路八路軍到底是從什麼地方獲得了這麼豐富的武器資源,竟然在他放出的小小地狗的面前,動用了這麼瘋狂的部隊報復。
長野榮二看着尾高龜藏吃驚的樣子,心裡很是爽快,到底讓你這老傢伙也知道知道我面臨的是什麼敵人!“將軍閣下,您要知道,我的兩次進剿,都被這裡的八路給擊潰,其兵力之強悍。是不讓帝**隊地。我們這次的放狗計劃,看來是對的。這八路打帝國士兵從來都是心狠手辣,毫不留情,而對僞軍部隊。他們還算客氣。”
“八嘎!他們哪裡是什麼客氣,而是攻心戰術!懂嗎?”尾高龜藏在房子裡轉了一圈,“看來,明年,不,今年非常有必要實施一次大規模掃蕩!徹底清剿魯東南八路!”
“可是,您有足夠的兵力嗎?”長野榮二被罵了一句,心裡很不高興,出言“好心”地提醒道。
“我!……”尾高龜藏欲言又止,是啊。進剿魯東南八路,說說容易,那要動用多少部隊?
“這個。我會向岡村寧次將軍請示的,非常有必要調動部隊進行一次大規模掃蕩!”尾高龜藏自己找臺階下,同時不滿地看看長野榮二,“你的人派出去了嗎?”
“已經出發了。”長野榮二笑着說,他並不相信尾高龜藏會真的發動一次大規模掃蕩,他心裡很清楚,尾高龜藏手下的部隊,已經不可能實施遠距離大規模掃蕩了。就是說,尾高龜藏的部隊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管轄到魯東南這個危險地區了。當然,他,長野榮二自然也就心安理得地不去理會那煩人地八路了。
朱守信可沒有這兩個大酋的遠見灼識,自從昨天晚上被長榮西里從酒宴上強行拉到指揮部,他的心就一直處於亢奮狀態。日本人終於重用自己了!哈哈哈,朱守信回到他
隊部,對着手下地弟兄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意思。客氣地跟朱守信商量要去衝殺哪裡的**,朱守信高興的建議去石子村,那裡是八路的一箇中心活動區,進去後隨便殺一個就是共黨分子,不用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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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榮西里一反平日裡低調做人的原則,很高興地拍拍朱守信的肩頭,哈哈笑着說:“夭息。你的真是帝國朋友的幹活,就殺進石子,血洗村子,不留一個,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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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君,這事您就交給我,我看着辦怎麼樣?包管打出皇軍的威風來,同時讓那裡成爲皇軍地地盤,怎麼樣?”朱守信是有私心的,石子村原本就是他的老家,可是因爲他好吃懶做,遊手好閒,村子裡沒有一個人看得起他,就連他最心儀地二蛋寡婦都正眼不看他一下。朱守信逃進日照城,正趕上日本人招募僞軍,他就報名參軍了。日本人要殺幾個共黨分子,來測試僞軍士兵的忠誠度,朱守信第一個舉手,一口氣殺了5,終於獲得日本人垂青,當上了僞軍大隊的大隊長。這小子,壞門有的是,很快就將僞軍擴充到3000多人更是有求必應,對僞軍的裝備等視於日軍。不僅在裝備上武裝了僞軍,而且還派出一些鬼子軍官對僞軍進行軍事訓練,按照日軍軍官的樂觀估計,這支部隊對付八路軍正規軍可能不堪一擊,但是對付游擊隊等地方武裝應該還算一支強大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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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的確如此,昨天夜裡,朱守信帶領這支3000的部隊,第一次出征石子,和當地的游擊隊對陣,沒有幾下子,就將游擊隊擊潰,很順利地佔領了石子村。首戰告捷,令朱守信的自信很是膨脹,命令二三團在石子村的前面分左右駐防,他自己帶領一團進駐石子,第一件事情就是將二蛋寡婦弄到了他的房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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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手將衛兵們趕出去,朱守信呵呵呵笑着慢慢地靠近二蛋寡婦,“樹兒,沒想到吧,老子會有今天。這房子是大地主朱獲熊的,又能怎麼樣呢,老子一槍就崩了那狗日的,爲什麼?哈哈哈,寶貝兒,還不是爲了你麼?!”朱守信圍着二蛋寡婦前後轉了兩圈,走到她的面前,“你還記得嗎?那年春天,朱獲熊這狗日的,他竟然大白天地在你們家玩了你,老子就在外面聽着,心裡那個難受啊,可是老子沒有辦法,他手下有人啊,你他孃的那個哼唧聲,老子到死都不能忘,都說你不是自願的,可是老子後來逛窯子才知道,女人到了那個時候,沒有多少自願不自願的,進去了,弄地你舒服了,你不自願也自願了。老子弄那小雛妓,耳朵裡聽到的竟是你他孃的哼唧聲,唉吆,爲了你,樹兒,老子不要說幹漢奸,就是乾土匪,都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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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守信慢慢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樹兒窈窕的身段,呵呵一樂,“寶貝兒樹兒,來,到老子這裡來,看看老子的大寶貝想你到了什麼地步!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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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兒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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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不樂意,是吧?”朱守信笑了,“女人,老子玩了不是一個,說實在的,也不缺你這一個,可是,你說,人啊,你他孃的這麼賤,老子玩女人,可就是放不下你,我的小寶貝兒,心肝樹兒,今兒,老子要不讓你很自願地伺候我,我他孃的朱字倒着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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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守信一把拉着樹兒的胳膊,來到隔壁的房間前,裡面傳來女人**的呻吟聲,“你聽到了嗎,這裡面都是朱獲熊的女人,被我的弟兄們玩地正樂呵,你來聽聽,是不是動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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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兒很冷峻地看了一眼朱守信,眼睛裡滿是鄙夷。朱守信也不生氣,仍是笑着一把將樹兒拉回到自己的房子裡,一把推倒在牀上,自己坐在牀邊,“聽着,**,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外面,老子將這個村子整個地包圍了,你伺候好了老子,這個村子裡老子一個不殺,放你們一馬,要是你他奶奶的不伺候老子,嘿嘿……樹兒,別怪哥哥心狠,先殺你們一家,再殺你們家的鄰居,再殺其他人,早晚殺得你很情願地跟了老子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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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兒一聽,原本有些掙扎的身子一下子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