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風的表情真的很淫蕩,賊眉鼠眼的小眼睛,在易遠與清苑的身體之間不停的掃了掃,比平日寒山更加的不如。
“哈哈,我也想問,不知道易遠兄弟方纔的感覺怎麼樣,滋滋,好讓人羨慕啊。”
論這裡誰最瞭解畢風,當屬寒山第一,畢風還沒有開口,猥瑣的寒山就已經知道對方想要什麼。
“好了,打住,你們腦袋裡面裝的東西我都瞭解,那些讓人尷尬的問題就不要問了,問了我也不會回答。”
有點受不了這兩個猥瑣的貨色,易遠想要將他們兩個一巴掌拍死,哪壺不開提哪壺。
“這個不行,好處與便宜都讓你佔盡了,我們幾個人沒辦法,當然不能像你那般瀟灑,難得你想將我們聽聽的權利都想剝奪,這也他沒有人權了吧。”
一臉哭喪的樣子,寒山的目光灼灼的看着易遠,有點憤怒,也有點委屈。
“寒山兄弟說的對,你看你,清苑姑娘能親的地方都被你親過了,該摸的地方都摸完了,你敢說,方纔的你不是故意的,打死我也不相信。”
一副氣氛的表情掛在畢風的臉上,他的表情告訴衆人,自己非常的生氣。
“哈哈,我說易遠兄弟,你也是的,好處和便宜你的確佔了不少,是應該對清苑姑娘負責。”
感受着活躍的氣氛,連旁邊的玄臣子也一改平時古板的樣子,調戲着說道。
場上論尷尬,並不是易遠,而是臉上變化的清苑,這些人名義山是在調戲易遠,實際上完全是在挑逗她。
“好了,玄臣兄弟,你就不用了吧,方纔情況危急,你也不是沒有看見,我只是爲了讓吳德露出痕跡,所以才使用這個方法的,事實上它也的確有靈驗。”
爲着自己的行爲辯解,易遠也不知道,到底是在和玄臣子三人辯解,還是對着旁邊的清苑說的。
“事實上,你的確佔了人家姑娘不少便宜,你想想,人家一個姑娘,全身上下都被你摸完了,你還說不是故意的,就算要演戲,也不用演的那麼逼真吧,如果吳德繼續不出現,你是不是準備和清苑趁着夜色,來一場轟轟烈烈的大戰啊。”
始終抓着易遠這個問題不放,寒山依舊不依不饒的追問着。
“好了,你們就不要逼問銀面公子,我相信他剛剛並不是故意的,一切都是形勢所逼。”
聽着寒山和畢風不斷的逼問,連一旁的清苑也忍不住爲其辯解,畢竟現在兩人是同一條船上的螞蚱。
“幺幺幺,我說清苑姑娘,你這個還不是沒有嫁給人家銀面公子麼,怎麼這麼快就爲你家男人辯護,看來這一招真有效果,改天我也試試強吻一個姑娘,哈哈,那她會不會就死心塌地的跟着我。”
寒山的臉上神色很精彩,先是用着一副調戲的聲音,說着清苑,隨後臉上出現了一副花癡的表情。
“好了,不要說着這些了,現在我任務已經完成,不管怎麼說,這次能夠完成任務,多謝幾位的幫忙,這
一次我做東,請大家喝酒。”
這個時候,聊這個話題,易遠那不是自己找不自在麼,所以也只能是時候轉移話題。
“我說銀面兄,你不要轉移話題,酒你是一定要請的,我們還是很好奇,當時你到底是抱着什麼樣的心態,強吻人家一個姑娘的,還有吻也吻完了,摸也摸變了,不知道,現在的感覺怎麼樣,懷戀不懷戀。”
用着一臉幻象的表情,目測現在的畢風或許正在把自己代入到方纔的故事中,一臉意淫的表情。
嘭!
用力的在一臉幻象的畢風頭上拍了一下,將其從猥瑣的笑臉之中拍醒了過來。
“真受不了你們兩個,說實話,我真的對清苑姑娘沒有什麼非分之想,我自己的事情都忙不過來了,生活就是一團糟糕,那還有那樣的心事啊。”
用着一臉滄桑的聲音,易遠的表情看着天空之上出現了一點晨光,彷彿是在爲着人生最重要的事情煩憂。
嘭!
這一次,畢風將一臉欠揍的易遠給拍回來了,鄙視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之人。
事實上,易遠也的確是爲了自己的事情煩憂,一個問題妹妹需要他去照顧,一個問題女人需要他卻解決,在他身上還綁着一個未解除的契約,現在他的感情生活真的一團糟糕。
“對了,易遠兄弟,聽了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來一件事情,可能你需要注意一下。”
似乎想起了前一段時關於他的一些東西,到現在玄臣子突然想了起來。
在玄臣子的口中,易遠瞭解到許多這段時間,他沒有注意的消息,有關於青林宗的,更多是是蒼月府的事情。
當初,蒼月府風風火火的嫁女兒,最終卻出現了意外,這件事已經在極北之地傳開了,一時間,整個蒼月府成了極北之地所有勢力嘲笑的對象。
其中論誰最悲劇,並不是臉面丟失,女婿跑路的林風,而是那個尚未成婚就已經丟了丈夫的林菲。
玄臣子交代,但是的林菲因爲易遠的逃婚,當初氣暈了,悲劇的昏了過去。
“額,不是吧,當時我也被人設計陷入了必死之境,最終卻僥倖撿回了一條小命,如果當時他們知道我已經離開,不應該會出現這麼嚴重的情況,爲什麼會這樣?”
易遠非常的不解,就算自己逃婚,也不至於將林菲氣昏了,在他想象之中,林菲雖然有點大小姐脾氣,但也不是這般脆弱,怎麼可能因爲自己的離開而氣暈,他易遠可不認爲自己能對林菲造成這麼大的影響。
不過很快,易遠就從寒山和玄臣子口中得到了答案,這其中的一切都是獨孤無敵添油加醋的結果。
甚至包括獨孤無敵幫助易遠代表所寫的致歉書,在大婚之日被人公佈出來。
說是致歉書,其實就是變相的辱罵蒼月府的不仁不義,辱罵林風的霸道,強權婚約,其中連帶已經身穿鳳冠霞帔的林菲。
當時的林菲處於什麼狀態,一心已經準備嫁給易
遠的她,做好了一切心理準備,卻被一封字字見血的休妻書,罵的體無完膚,直接氣暈了過去。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獨孤家兩個兄弟所搗的鬼,即使林風心中也有諸般疑問,不過最終在獨孤無敵一段段合理的解釋下而消除。
可是說,蒼月府一場轟轟烈烈的曠世婚禮,卻在短短的幾個時辰之中,變成一個天大的笑話,就算林風的脾氣再好,就經不住這般摧殘。
當場勃然大怒的林風,直接下令將易遠列爲蒼月府最高的通緝犯。
如果說,這其中還有人願意相信易遠的話,那真的只有兩個人了,一個是哪個老實巴交的喬龍,還有一個就是至始至終保持沉默的白雪。
“哼,這個獨孤無敵真的是在找死!我沒有去尋找他的麻煩,他倒好,直接將歪主意打到我的頭上,還有那個獨孤天明,這兩個兄弟狼狽爲奸,陰了我十幾年,是時候找找他們算賬了!”
憤怒的表情,一直出現在易遠的臉上,他知道在自己失蹤之後,肯定會動手腳,可是卻沒有想到兩人居然這般無恥。
剛剛還一臉微笑的臉龐,現在瞬間被殺氣所籠罩,就算獨孤家兩兄弟不會誣陷他,易遠也回去找他們算算賬的,現在不過是將他的怒火提前點燃而已。
易遠不是一個喜歡被黑鍋之人,如果這兩兄弟不招惹他,他或許還會讓他們繼續蹦躂一會兒,可是現在在他看來已經沒有任何必要。
“奧,對了還有一件小事,你可以需要了解一下。”
回憶着這個事情,玄臣子突然想起來,就順便提了一下。
“什麼事情?”
易遠皺眉,最近他的事情還真多。
“也是關於蒼月府的,好像你那個朋友,就什麼喬龍的,他很不幸,據說他是爲了替你辯解,之後又遭遇其師兄的質疑,被盛怒之下林風踢出了蒼月府,現在已經成爲一個無依無靠的流浪人,前段時間我還也見到了他,看的出來,現在的他相當的落魄。”
雖然玄臣子並不認識喬龍,只是看到那個落魄的男子,略微有點同情。
玄臣子不說還好,一說之下,易遠的表情更加的憤怒,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你可以針對這個人,但一旦利用他,而設計他身邊的朋友已經親人,那麼後果是非常嚴重的。
喬龍的現在的處境,易遠完全可以想象,他也瞭解這個朋友,絕對的重情重義,當然他對蒼月府的感情,也不是他可以理解的。
從小在蒼月府長大的喬龍,幾乎所有的親人都是在蒼月府,整個蒼月府就是他的唯一,離開了這個養他那塊地方,他喬龍就是一個流浪的孤兒,其落魄的情況,易遠多多少少能夠了解。
如果不是現在手頭上有事沒有完成,現在的他完全可以提着自己手中的劍,殺向蒼月府,將那兩個令他討厭的兩兄弟一劍斬殺。
事實上,現在他也的確有這個實力,除了對付獨孤無敵可能難一點,獨孤天明就不是他的一招之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