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躺在牀上,想着和姚思穎的過往,這個女人就像是個妖精一樣,在我心裡已經佔據了一定的位置,難道我真的是多情的種嗎?
一直想到醫院裡吊水都已經結束了,我喊來了大媽給我拔掉針,大媽又給我開了幾服藥,拿了一些藥膏囑咐我回家要準時的擦藥,這樣才能好的快。
我點了點頭,和醫院的大媽道了聲謝也就出了門。門外站着一個身影,竟然是禾施痕在門外。我趕緊問:“禾施痕,你怎麼來了?”禾施痕淡淡的看了我一眼之後說:“我是不是來耽誤你泡妹子了。”
禾施痕臉上的表情很不好,我問:“你來多久了?”禾施痕說:“那女人剛進去我就來了。”我說:“那你幹嘛不進去。”
禾施痕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進去?你還想讓我進去,看你們開心嗎?”
我咬了咬嘴脣說:“你說的什麼啊。”禾施痕說:“李楠,你能不能別裝了,你們的笑聲我在外面都聽的到。”
說完禾施痕就走開了,我趕緊追上去說:“禾施痕,你聽我說啊。”我伸手抓住了禾施痕的肩膀,禾施痕一個晃肩躲開了我抓着她的肩膀,我又要追過去,禾施痕轉身就是一拳打在我的胸口,我捂着胸口後退了兩步,剛纔胸口也被傷到了幾下,現在又被傷到一下,更加的痛了。
我再次的追了上去,我說:“禾施痕,我剛纔是和她說不要在和我曖昧了,我說我是有女朋友的人。”禾施痕轉臉冷冷的瞥了我一眼說:“你騙你的小姑娘去吧,別再跟着我,要不然我不客氣了。”我強忍着胸口的疼痛,繼續的追了上去說:“禾施痕,你不信任我?”禾施痕轉身就是一腳踢了出來,我身體反應不過來,受傷的那條手臂再次的和地面來了個親密的接觸,我痛叫了一聲,手臂更加的疼,我還是擡起頭來看着逐漸走遠的禾施痕,等傷痛緩和了一會我才重新的站了起來,禾施痕早已經走的沒影了,我四處的看着,我有點慌了,我瘋了一樣跑了起來,我看着繁華的街道上全是陌生的面孔,我努力的去尋找那個熟悉的背影,直到我看到了那個高挑的身影,我撞開了幾個人來住了她,當那個身影轉了過來的時候,才發現並不似禾施痕,只是個背影長的比較像的而已。
我在大街上盲目的找着禾施痕的身影,全都沒有,我有些慌了很多事都是自以爲做的很好,不會被別人發現,當這件事真的面對禾施痕的時候,感覺到對她什麼樣的解釋都是多餘的。
我拿出手機撥了禾施痕的號碼,電話鈴剛響就被那邊掛掉了,我繼續的打,那邊繼續的掛,最後禾施痕索性把手機關掉了。我慌亂的跑到路的中間,攔了一輛出租車,我着急的告訴師傅禾施痕家的小區,一路上我都在不停的看着有沒有禾施痕熟悉的身影,長時間的瞪着眼睛都有些乾澀,我擦了擦自己的眼睛。
付了錢我就下了車,跑向了禾施痕家的小區,我拼命的砸禾施痕家的門,直到旁邊的鄰居老太太都出來了說:“小夥子,屋裡沒人你就別使勁敲,我家裡還有小孩不能受驚嚇。”我點了點頭,老太太也就回了屋裡。
我坐在了樓梯的臺階上,想着禾施痕離開時候那決絕的背影,禾施痕這麼個性要強的女生,會不會做出什麼傻事,我抓了抓自己腦袋,現在又找不到禾施痕,還真是愁人。
我拿出了手機嘗試着再繼續的撥打着禾施痕的號碼,那邊還是冷冰冰的關機提示音,我茫然的盯着手機,真不知道該怎麼辦,怎麼去解釋,去哪能找的到禾施痕。
突然,我看到了手機上的時間,才七點多,禾施痕會不會回學校了,有了這個想法,我立馬的跑下了樓梯,禾施痕和學校離的也不遠,我也就跑了過去,也不再管身上的傷口,渾身都冒汗的跑到了學校,學校剛好下課,在教室走廊的盡頭上看到一個酷似禾施痕的背影。我停下了腳步,實在是太累了,剛纔的一路狂奔已經耗費我太多的體力,走廊上的人太多,我也看不仔細,我先進了教室看到禾施痕的位置上是空着的,我看了看教室裡的人,沒幾個熟悉說的上話的,我拉住了李小雅,李小雅回頭驚訝的看着我,我說:“你看到禾施痕沒?”
李小雅聽我問的是禾施痕,臉色變了變說:“我不知道。”我怒目圓睜的對着李小雅大聲說:“說啊,我有急事。”李小雅被我猙獰的樣子嚇到了,突然外面響起一個人的叫喊聲:“李楠,你他媽的是個男人嗎,對着女人吼?”我轉臉看了過去,是僞文青站在了門口,我還沒來及說話,僞文青就衝了過來,一把抓住我的衣服領口,我想推開他,手剛擡起來就被他一拳打中臉部,我的臉都被這一拳帶着往旁邊偏了過去,我剛回過頭來,僞文青又是一腳踢在我軟肋上,我倒在了旁邊的桌子上,撞翻了兩張桌子,我抓起了放在教室了板凳罵了句:“我*的。”我也是滿身的怒氣,板凳剛舉起來我的胳膊就被僞文青按住了,現在的我是沒什麼力氣,和僞文青打起來很吃虧,僞文青把我按到在桌子上,膝蓋就猛的撞在了我小腹上,一下兩下……
教室裡全是看戲的人,看着牛逼哄哄的李楠,被一個看起來挺帥的僞文青打倒在地,我甚至隱約的聽到了有些人的叫好聲,李小雅焦急的拉着僞文青不讓僞文青繼續的打我。
僞文青哪能放棄這個耍帥的好時候,膝蓋快速猛烈的撞擊了我七八下,我的小腹要裂開一樣的疼,僞文青抓着我的領口就把我拎了起來,我彎下腰捂着肚子,劇烈的疼痛讓我幾乎睜不開眼睛,僞文青陰笑的看了我一眼,一個轉身一百八十度的後旋踢就甩了過來,這麼帥了招式引來了班裡女同學的尖叫聲,就當這一腳要踹到我的時候,一個身影擋在了我前面,替我接下了這一重擊,一個女生的嬌小的身體被踢倒在了一邊的桌子上,僞文青驚訝的大喊一聲:“小雅!!”
我勉強的睜開了眼,看了眼倒在一邊的李小雅,僞文青把李小雅扶了起來,摟在懷中問:“小雅,你幹嘛要給他那種人擋,他這種沒素質對女生大吼大叫的人我就應該狠狠的教訓他一頓。”這一番話又是引起班裡不少女生的青睞,我坐在旁邊的板凳上喘着粗氣,小腹還在隱隱的發痛,我臉色鐵青的流着冷汗,這感覺就像是小時候打架,小弟弟被人撞到了一樣的劇痛。
僞文青扶起了李小雅柔聲的說:“小雅,我帶你去醫務室上點藥。”李小雅也點了點頭,我擡起頭斜着眼看了一眼李小雅,李小雅的臉色蒼白,剛纔那一腳經受的痛苦也是不輕。
李小雅出了教室,教室裡又恢復了安靜,沒人敢說話,只有我粗重的呼吸聲,二狗從後面走了過來說:“楠哥,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幫你收拾那小子。”我看了眼二狗,我趕緊問:“你剛纔看到禾施痕沒有?”
二狗點了點頭說:“我看到了啊,她拿着個包剛走的。”我一聽剛纔那個真是禾施痕的身影,我扶着桌子站了起來,擡腳去追,小腹的疼痛讓我一個踉蹌,要不是二狗扶住我,估計就要摔倒在了地上。
我跑出了教室,奔向了走廊的盡頭,那邊可以看到學校門口的場景,揹着包的禾施痕正站在學校門口的路邊路邊攔車,我大喊一聲:“禾施痕。”我站在三樓,隔着這麼遠,禾施痕沒有聽到,我的大喊引起旁邊人詫異的眼神,我不管他們又是大喊兩聲,禾施痕才隱約的聽到了我的叫喊,擡頭看了看我這個方向,我對她招了招收,禾施痕看到是我,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就不再看我。
正巧這時候來了輛空車,我站在欄杆上拼命的叫喊着:“禾施痕,別走!”禾施痕看了我一眼就進了車內,我渾身無力的倒在了地上,禾施痕這次是傷心透了,我不能讓禾施痕就這麼走了,我站起身來看着出租車開出去的方向,並不是禾施痕的家。
我下了樓,看着來來往往的行人,不知道該往哪邊走去找禾施痕,我索性回了禾施痕家裡等她,我就不信她會不會來,我攔了輛車,重新回了禾施痕家的小區。
坐在臺階上,我身體還隱隱作痛,不光是一個位置,心裡也堵的難受,我捂着胸口吐了幾口,心裡才感覺好受一點,我盯着禾施痕的家門,閉上的眼躺了下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手機突然響了,我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是土匪打來的,土匪說:“楠子,你在哪啊?”我說:“有事就說。”土匪說:“我剛纔看到禾施痕了。”我立馬坐了起來說:“你說什麼,在哪?”土匪說:“我剛纔和王鵬看到禾施痕了。”我說:“在哪,我立馬過去。”
土匪猶豫着說:“楠子,別。”我疑惑的說:“怎麼了,你他媽的快說在哪啊。”
土匪說:“你先過來吧,我和王鵬在時代廣場下面。”
掛上了電話,我跑了下樓,打了個車就去了時代廣場,下車我看到土匪和王鵬兩個人站在那裡,我下車就連忙問:“你們看到禾施痕往哪邊走了啊。”王鵬說:“楠子,你彆着急。”我怒了說:“你兩人是他媽的有病吧,我現在急的很,你們說不說。”說着我揪住了王鵬的衣領,土匪過來拉開我說:“楠子,我說了你可別激動。”我看了看土匪,難道是有什麼問題,我點了點頭。土匪說:“我們剛纔看到禾施痕和一個男人在一起。”我說:“不可能,禾施痕在這個地方除了認識我,就不認識別的男生。”土匪說:“我和王鵬都看到了,而且。”說着土匪看了王鵬一眼,王鵬對着土匪點了點頭,土匪說:“而且,他們兩個還去了賓館。”我有些生氣的說:“你兩人是不是閒的沒事,來調戲我打發我時間呢,我沒工夫和你倆玩。”說着我就轉身走開了,土匪走過來抓着我的肩膀,我回頭就是一拳打了過去說:“現在別來招我。”王鵬跑了兩步擋在了我前面說:“楠子,你聽我們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