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土匪又多叫了十來個人,讓土匪他們到外面等我,安排好了,給我短信。
姚思穎也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問我:“李楠,是不是遇到仇人了?”我看了姚思穎一眼說:“看出來了啊?”姚思穎撅了撅嘴說:“我有這麼笨嗎?”
我說:“待會,你先走,別被誤傷了。”姚思穎從她坐着的板凳上跳了下來,拉着我的胳膊說:“不要啊,李楠,待會帶着我一起唄,肯定刺激。”說着還拉着我的胳膊在她胸前來回的迴盪着,我抽回了胳膊說:“別整,我答應你。”
姚思穎笑了笑說:“你答應咯。”我又是一陣頭疼,看着場中的黑熊已經有點累,想走回卡座休息,這樣我挑釁就不太容易了。
我拉着姚思穎走了過去,我告訴姚思穎說:“待會就挑釁他們,見打起來我們就往外面跑。”姚思穎說:“好,知道了。”緊緊的拉着我的胳膊,顯的很興奮。
我假裝不認識走到了黑熊前面的路上,黑熊並沒有注意,我故意頓了一下,黑熊撞了過來,我立馬指着黑熊大罵:“你他媽瞎啊。”
舞池的燈光昏暗,黑熊一時間沒認識我,說:“你他媽的自己走路不長眼。”黑熊摟着的女人,指着我說:“鄉下來的吧,真沒素質。”
不等我說話,我旁邊的姚思穎就衝了上去,甩了那女人一巴掌,黑熊愣了愣,我一拳砸在他下巴上,接着又是一腳,黑熊沒防備我會突然襲擊,巨大的身體倒跌着出去,後面的椅子也翻倒了一片。
旁邊那女人想還手打姚思穎,我一把拽住了她的那隻手,姚思穎又是一個反抽打在那女人的臉上,姚思穎還打上癮了,還準備來一下,我趕緊拉住姚思穎的手,就往外面跑。
姚思穎甩着我的手說:“李楠,你拽我幹嘛,我還沒打過癮呢。”我搖了搖頭,這妮子也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
坐在卡座裡的人也是已經發現了我在外面和黑熊動起手了,也都是紛紛衝過來追我,黑熊也是從地上爬起來怒吼着,拿着板凳往我這邊砸過來。
可是距離太遠了,沒被砸中,黑熊跑過來追我。
我拉着姚思穎一路跑出了小酒吧,滑冰室,音樂刺耳而瘋狂,姚思穎也是一路瘋笑着,我也被感染着笑了起來,好像我們兩人並不是在挑釁別人,而是在做一件非常開心的事情一樣。
穿過了人羣,踏上樓梯跑出了漂移。
跑出來之後,我扶着牆,剛纔跑的確實是有點太快了,因爲太瘋狂了,跟着音樂的節奏一路瘋跑,姚思穎的頭髮都凌亂的甩在臉上。
我說:“剛纔你挺猛啊。”姚思穎瞪了我一眼說:“那是必須的。”正說着,後面的人跟了出來,四五個人一個都沒少,手中拿着酒瓶什麼亂七八糟的武器,看他們幾個面色潮紅的樣子估計剛纔也是喝了不少的酒了,這樣正好不費我們什麼力氣。
黑熊還是對着我衝了過來,我把姚思穎推在了身後,大喊一聲:“我一人解決他。”迎着黑熊衝了過去,衝鋒中的黑熊看到我的樣子也是驚詫說了聲:“是你。”隨後眼神還是無比的憤怒,這一切的跡象都表明黑熊再次的中計了。
我們事先準備好的十來個人也都是衝了過來,手中都準備着傢伙,我閃身躲過了黑熊的一腳,我一記長直拳正中黑熊的臉,黑熊晃了晃自己的大腦袋。
黑熊怒吼一聲,我正巧想知道自己訓練的結果怎麼樣,黑熊一拳掃了過來,我沉下了自己的下盤,黑熊的一拳從我的腦袋上面掃了過去。
我一腳踹在黑熊的小腹上,黑熊好像沒事一樣,一腳往我踹了過來,在黑熊腿還沒踹過來的時候,我身體稍微的後傾,重心放在自己的腰上,一個低踹,小腿繃緊,驟然發力,蹬在黑熊的膝蓋上,黑熊慘叫一聲,收回了腿。
我輕笑一聲,這是華依老爹教我的幾個狠招之一,這樣全力的一腳普通人直接就站不起來了。黑熊晃了晃自己的腿,竟然還能衝過來。
面對黑熊這種身體強度的對手,我也並不用留手,我前衝兩步一腳帶着衝勢踹了過去,黑熊突然變招,整個人飛了出來撲倒了我,碩大的身體壓住了我。
我也是慘叫一聲,黑熊少說有兩百斤,被兩百斤衝起來砸在身底,大家能去想象一下,黑熊壓倒了我,雙手死死的勒住了我的脖子。
我用力掰着黑熊的手,黑熊的力氣太大了,我只能勉強的曲起自己的小腿,用盡全力的頂着自己身上二百多斤的重量。
絕對力量上的差距,根本就翻不過去,脖子被卡的死死的,黑熊就是一拳砸了過來,我硬捱了一拳,只能無奈的大叫着:“土匪,你媽的,死人啊,趕緊過來忙幫。”
很丟人的讓土匪他們幫我,才終於把身上的黑熊給制服在地,我拍着自己身上的泥,身後的姚思穎也一旁咯咯的笑。
黑熊被按倒在了地上,我拍了拍身上的泥,瞪了旁邊的姚思穎一眼說:“笑什麼笑。”姚思穎白了我一眼,看向了別的方向。
我撿起地上的一根斷掉的半截木棒,往黑熊走了過去,這個丟人玩意,我一棍砸在他的頭上,黑熊瞪了我一眼,我給他頭上就是一下,黑熊說:“李楠,你別落在我手裡。”
我笑了笑,又是一棍砸過去,我讓土匪還有王鵬把這幾個人都帶到角落裡面去,我看着前幾天讓我狼狽不堪的壯漢,我一腳踹在他的腦袋上,他耷攏着頭,不看我。我站在黑熊的面前拍了拍黑熊的臉說:“告訴你主子,我李楠不是任人擺佈的棋子。”黑熊不屑的看着我,我上去又是一腳踹在黑熊的臉上。
我改變了主意,拿過黑熊放在褲兜裡的手機,找了個大哥的號碼撥了過去,估計是神秘男沒錯了。
聽着電話裡傳出了中國移動的響鈴,我手指在木棍上來回的敲打着,電話那頭響了,我等着那頭先說話。
那邊接通之後也沒有講話,還是我開口了,說:“這只是給你個警告。”那邊還是沒動靜,過了五秒鐘之後,我掛掉了電話,扔在了黑熊身上。
我拿起手中的木棍又是一下抽在黑熊的臉上,我說了聲:“給我打。”紛紛動手,剛打沒多久,就聽見警車的警鈴聲傳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報警,我停下了手,喊了聲:“先散了。”
大家都四散逃開,我和土匪還有姚思穎在一起,剛打了黑熊很爽,不過神秘男那邊什麼都沒說,略微有些讓我不爽。
土匪說要打電話給王鵬,我趕緊拍了他一下,剛纔王鵬特意拉着張秀陽在跑的時候,和我們三個選擇相反的方向,就是想有個二人世界。
我說:“別打了,咱們三個隨便吃點,也就回去吧。”土匪點了點頭,姚思穎說要吃麻辣燙,我們三個就去了。
吃着麻辣燙我突然又想起了禾施痕,不知道你還好嗎?
吃完飯,我們三人就散開了,而我和神秘男的爭鬥則剛剛開始,不知道後面會怎麼樣,不過我都會竭盡全力,爲了我自己,我也要搞定神秘男。
躺在牀上,打了個電話給小野貓,她悄悄的接了電話,我關心了她幾句身體的情況,小野貓埋怨着我說,自己的兩條腿疼了一天。
我笑了笑,掛掉了電話,我蒙着頭睡了起來,和小野貓開始就像個夢一樣,我從頭到尾就沒想到過會和小野貓成男女朋友,真是天意弄人。
胡思亂想中我沉沉的睡了過去,第二天到了學校的時候,我才感覺到不對勁,怎麼今天土匪還有王鵬都沒有來,早自習他們兩個都沒來。
下課後,我拿出手機土匪打了個電話,我說:“跑哪玩去了,怎麼不帶我。”那邊傳來土匪特有的賤口氣說:“我玩你妹,老子在醫院呢?”我皺了皺眉頭說:“怎麼了?”
土匪說:“今天早晨上學的路上被人從後面偷襲了,騎車子從上坡跌了下去,胳膊摔骨折了。”我說:“在哪個醫院,我去看你。”土匪說:“人民醫院。”
我掛掉電話準備走的時候,又想起了王鵬,會不會也被人打了?我趕緊撥通了王鵬的電話,王鵬那邊接通之後,我問:“在哪,是不是受傷了?”
王鵬好奇的說:“你咋知道。”我說:“怎麼樣,傷的嚴重嗎?”王鵬說:“沒啥事,破點皮。”聽王鵬的口氣,我知道傷的不輕,不過她不想讓我擔心而已。
我問:“你在哪個醫院?”王鵬說:“人民醫院。”我說了聲:“我去看你。”就掛掉了電話,我到學校的辦公室找班主任請了個假說:“班主任,我肚子疼的厲害,得出去看看。”
班主任看了我兩眼說:“出去到底什麼事,你平時從來不請假的。”我說:“王鵬和朱恆受傷了,我得去看看他。”
班主任聽到他們兩個受傷了,神情有點嚴肅起來說:“怎麼回事,嚴重不?”我趕緊說:“沒什麼大事,我去看看就成。”班主任給我看了出門條子,我就出了校門。
剛彎下腰開車子,褲兜裡的電話就響了,上面是個陌生號碼,不過我卻感覺到一絲異樣,按下了接聽鍵,那邊並沒有出聲。
等了有五秒鐘的時候,突然電話中傳來一個女生的呼叫聲,我把手機貼在耳朵上仔細的聽了,竟然是華依的聲音。
我大聲的問:“華依,是你嗎?”那邊只有華依掙扎的聲音,還有痛苦的呻吟聲,那邊傳來一個男生的聲音說:“李楠,二十分鐘之內你資金到二號橋第三個橋洞來。”說完那邊就掛掉了電話,我又回撥過去,那邊顯示的是關機的提示音。
我推過了車子,想了一下,是神秘男出手了,先把土匪還有王鵬送進了醫院,然後又綁架的華依,這招真狠,我不得不去。
我左思右想之下只能硬着頭皮過去,我騎車加快了速度,二號橋離我們學校還挺遠的,騎車快點也要十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