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跑出這個包廂,回到我們的包廂,大家還在喝着,我說:“都別喝了,咱們出去換個場子再繼續。”老五醉眼朦朧的看了我一眼說:“換~換什麼場子,這裡不吃的正嗨呢麼?”我說:“咱們去吃燒烤吧,好久沒吃了。”土匪聽到吃的立馬舉手贊同我的意見,我立馬過去穿上外套,禾施痕看了看我說:“李楠,你腿上怎麼有灰,剛纔打架了?”我趕緊搖了搖頭說:“沒有啊,可能剛纔碰到的吧。”說着我隨手拍了拍腿上的灰塵,禾施痕半信半疑的看了看我,我拉着她說:“趕緊走吧,咱們吃燒烤去。”結賬的時候機靈刷的卡,我們收的保護費的錢都在機靈那保管呢,機靈也就辦了張卡,我告訴機靈讓他把我們隔壁屋裡的帳也給一塊結了,機靈答應一聲掏出卡,和服務員說給旁邊的包間也給付了,我們一行人出了火鍋店我這才鬆了口氣。
出了火鍋店,我才鬆了口氣,站在店門口招呼了幾輛車租車,去了一家夜市上的燒烤店,剛到禾施痕就嚷嚷着說:“李楠,我要吃烤茄子。”我颳了禾施痕的小鼻子一下,又和老闆點了些燒烤,我們幾人坐了下去,看着烤的亮油油的羊肉串上來,雖然已經吃過火鍋還是不由的食指大動,吃了起來,我們又要了些啤酒,我看着身邊坐着的都是最鐵的兄弟,心中也很高興,不由的多喝了兩杯,喝到最後大家都喝的差不多,禾施痕扶着我才能勉強的站穩,他們幾個也都是和我差不多的狀態,土匪搭在姚思穎的身上,姚思穎扶着土匪,老八搶着出去給了錢,我們一行人在路口也就都散開了,各回各家。
我和禾施痕兩人打車到了他家的小區,看到了小區我搖了搖頭讓自己清醒點,白天的時候就是在這出事的,所以我進小區的時候都特別的小心觀察着周圍的情況。
還好賴方飛他們的人並不在,我站在禾施痕家單元門的門口,拉着禾施痕靠在我懷中,禾施痕輕微的抗拒了一下,我親上了禾施痕的紅脣,吸允着禾施痕口中的甘甜,放在她腰上的手不由的滑了下去,滑進了禾施痕的牛仔褲中,撫摸着禾施痕年輕的身體還有翹臀,親熱了一會,二兄弟都豎起了戰旗,我抱着禾施痕在她耳邊輕聲的說:“禾施痕,我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禾施痕推開了我說:“別,李楠,你趕緊回家吧。”說完後禾施痕就轉身上了樓站在樓梯上和我說:“走吧,我在這看着你走。”
禾施痕推開了我,心裡有點失落,不過還是對禾施痕笑了笑,對着她擺了擺手就轉身走開了。
漫步在回家的小路上,走在漆黑的巷子中,偶爾有一隻野貓從腳邊跑過,走在路上的我有點憂愁,身上和額頭上的傷是瞞不過家裡人了,我還沒想好一個合理的解釋,不敢去想像奶奶知道我是在外面不務正業的混混的表情。
在家門口轉悠了幾圈都沒想到什麼好辦法,只能硬着頭皮進了家門,還好爺爺奶奶都已經進屋睡覺了,我也就趕緊洗漱一番就進屋躺下了。
躺在牀上我反覆的想着該怎麼去和家人解釋,一股煩躁的感覺讓自己有些不舒服,蒙上了被子睡了過去。第二天早晨先去找了禾施痕一塊買了早點,賣雞蛋餅的大媽看到我們兩個和好了的樣子也是呵呵的笑着,我拉着禾施痕的手,騎着車禾施痕在後面輕輕的抱着我的腰,晨風吹來一陣的愜意。
早晨到學校沒坐多會,班主任就喊了我出去,我想了想最近也沒犯什麼事啊,跟在班主任的身後進了辦公室。
班主任讓我把門關上,我關上了門站在了班主任的辦公桌前,班主任沉默了一會說:“李楠,聽說你最近經常打架?”我摸了摸鼻子說:“沒有啊,我哪有打架?”班主任看了看我額頭說:“你頭上的傷怎麼弄的?”我說:“不下心摔的。”班主任笑了笑說:“你還跟我裝,你的事最近學校都知道了,你給我老實點。”我點了點頭說:“嗯嗯,我知道了,老師。”
班主任說:“最近學校的領導會找你談話,你先回去吧。”我點了點頭,就出了辦公室的門,回到了教室,班主任這是什麼意思,還學校領導找我講話是要開除我?
土匪見我滿臉的憂愁說:“你看你遇到啥事了,說出來給匪哥我聽聽,我給你分析分析。”我看了看他,也拍了拍在睡覺的王鵬,王鵬睡眼惺忪的擡起了頭問我:“啥事。”我說:“剛纔班主任找我了,他說他知道我在學校混的事。他還說學校的領導最近要找我談話,是不是要開除我啊?”
土匪問:“班主任找你談話的時候是什麼表情。”我回想了一下說:“也就普通聊天的表情。”土匪說:“那就對了,楠子說你平時聰明到關鍵的時候就傻了。”我看了看土匪說:“有話直說。”
土匪咳嗽了一聲說:“你看過香港電影沒?”我有些煩的看了土匪一眼,土匪才趕緊說:“就是黑道大佬不都是和警局和平相處的嗎,雙方達成共識,共同管理整個地方,一個地方能沒黑勢力嗎?”我恍然大悟拍了土匪頭一下說:“可以啊,平時怎麼沒看出來。”土匪得意洋洋的揚起了頭,王鵬說:“我感覺也是,咱們學校這麼亂,李楠現在給勢力整合到了一起,學校沒以前那麼混亂了,高一不會再和和高二或高三的互相打架,這不是學校最想看到的結果嗎?”我點了點頭,聽他們兩個越說越有道理的感覺。
聽完他們兩個的分析,我心中才定了下來,雖然說能在外面混,但是學還是要上的,也算是給家裡人一個交代。
中午回到家的時候,奶奶看到了我頭上的傷,放下了手中的正在乘的飯,爺爺也看到了我頭上的傷,掏出了口袋中的煙,奶奶說:“小楠,你頭上的傷是怎麼弄的。”我摸了摸頭上的傷說:“摔的,走夜路的時候摔了一下。”奶奶說:“小楠,你從小就不會撒謊,是不是出去打架了?”我搬過放在桌子旁邊的板凳坐了下去。
爺爺抽了口煙說:“小楠,你知道不知道你爸爲啥常年不在家?”我搖了搖頭,只知道爸爸在外地掙錢,過年時會回來平時也就打幾個電話,每次過年爸都會給家裡一筆錢,過完年就走了。
爺爺接着說:“你爸是惹上了咱們市有名的黑道組織纔會這樣,要不然他早都回來了。”“什麼?”我驚訝的說了出來,沒想到爸爸是因爲這原因才常年不待在家中,我問爺爺:“爸惹上的是什麼人?”爺爺說:“你還小不用知道這些,我告訴你爸的事就是想和你說別走上你爸的老路,最後我和你奶老來身邊都沒個親人。我點了點頭說:“爺爺,我知道了。”
我起身回了自己的臥室,躺在牀上想着腦海中爸爸的身影,爸不高皮膚有點黝黑,剪着短髮,手上有老繭,摸我的臉時候都有些接扎人。爸爸竟然是惹上了黑社會,到底是什麼原因惹上的呢?躺了一會,爺爺和奶奶都吃完了飯,我也就拿過碗開始吃起飯來,我到底該不該出去混呢,如果我現在放棄的話,那小野貓又怎麼辦,小野貓無助委屈的表情在我腦海中久久不能散去,可是出去混家裡這邊我又該怎樣交代。
我想了好久都沒有想出辦法,只能想將計就計的走下去了,吃完飯和奶奶說了聲:“我上學去了。”就騎車出了家門,來到禾施痕家的小區,敲開禾施痕的家門,禾施痕看到我來了,很驚訝,見我一臉不悅的表情,沒說什麼讓開了身子就讓我進去了。
我走到禾施痕的牀上躺了下去,禾施痕關上門走了過來,坐在了我身邊說:“李楠,你怎麼了?”我閉上了雙眼說:“我現在腦子有些亂,禾施痕你說我應不應該出來混?”禾施痕看着我痛苦的表情,雙手抱過了我的頭,放在她的大腿上,雙手輕巧的按摩着我的太陽穴,過了一會禾施痕開口說:“我當然不想你混,在外面打來打去的,每次你受傷我都很傷心。不過你好像是有些身不由己。”我睜開了眼,看了看低頭專心給我按摩的禾施痕,此時的禾施痕給我的印象是高大的,禾施痕接着說:“李楠,你這麼聰明,做什麼都可以的,你要做什麼你自己選,我都會支持你的。”我拉過了禾施痕的手放在自己的嘴上,我自己問自己想做什麼,想要的不過就是有一幫兄弟整天在一塊熱血激情,有知心的女人在身旁做伴,我想要的不就是這些嗎,可是如果我不出來混的話,這些或許都是泡影,沒出來混我和王鵬土匪的關係或許不會這麼鐵,沒出來混也許我和禾施痕根本就沒有交集,還有小野貓這個我要守護的女人,我還是決定繼續做自己現在的事。
我閉上着眼睛享受着禾施痕的按摩,漸漸的自己睡了過去。禾施痕拍了拍我的臉,我才醒了過來,禾施痕還保持着剛纔抱着我的姿勢,我趕緊坐了起來,禾施痕說:“李楠,到上學的時間了,我們走吧。”禾施痕把腿從牀上移了下去,禾施痕啊的叫了一聲,我趕緊問禾施痕:“怎麼了?”禾施痕說:“沒事,就是放的時間長了,有些發麻。”我蹲下了身子,捂着禾施痕的小腳,我說:“你別動,我幫你按摩一下就好了。”禾施痕點了點頭,我握着禾施痕的腳掌緩慢的繞着腳踝,按摩了一會,禾施痕說:“好多了,李楠。”我這才放下禾施痕的腳,把鞋子給她拿了過來,禾施痕穿上了鞋子,站起來走了兩步纔好點。
我看了看時間,已經不早了我就走在前面推上了車子,禾施痕坐在後面,我剛到教室門口就見機靈站在我們教室的走廊在等我,我讓禾施痕先進了屋。我問機靈:“什麼事?”機靈看了看旁邊的人說:“楠哥,最近咱們學校收保護費出問題了。”我皺了皺眉頭:“什麼問題?”機靈說:“最近高一猴子手下的人收保護費,收的不是咱們定下的數目,而且有的班級開始強制收費,還有王鵬的手下,小智以前的也有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