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野貓對邊的閒聊着,聊的正投機呢,下課鈴就響了,和小野貓在一起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只不過這一節課的時間都沒有剛纔幫小野貓揉腳時候的曖昧,心裡頭有點小小的失落,我給斌哥打了個電話,讓他到我們學校對面的餐飲店,我在那等他,斌哥答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
我站了起來,小野貓的腳還痛着,我扶着小野貓纖細的腰肢,和小野貓緊貼在一起,感受着她的呼吸和心跳,這種感覺真好,相比禾施痕的背叛來說,好多了。
我很享受這種感覺,扶着小野貓下樓梯的時候,我扶着她的腰肢,小野貓一隻腳蹦着下樓梯,每蹦一下,胸前的玉兔都會撞在我身上,撞的我是心花怒放,我也不知道小野貓有沒有發現這個秘密。
扶着小野貓下了兩層樓,身邊都是放學擁擠的學生,我扶着小野貓,引來旁邊很多人羨慕的眼神。在一個樓梯的轉角,遇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禾施痕!”小野貓不由自主的叫了出來,禾施痕也驚訝的看着我和小野貓抱在一起,我剛纔說的有事,就是這個事?禾施痕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想我給他解釋點什麼。
小野貓想推開我,小野貓張口和禾施痕辯解着說:“我是腿受傷了,李楠才扶着我的。”我則用力的摟住了小野貓的腰肢,小野貓轉頭疑惑的看了我一眼,禾施痕說:“李楠!”卻再也說不出什麼話來,我冷漠着說:“怎麼,有事嗎,沒事別擋着我們,待會還有事呢。”
說完我推開了擋在我面前的禾施痕,禾施痕被我推在一邊靠在了旁邊破舊的牆磚上,禾施痕的眼神充滿了落寞,痛苦。
我推開禾施痕,自己心裡也很難受,這樣傷害着禾施痕,又何嘗不是在我自己內心裡捅刀子,小野貓看着我說:“李楠,你們兩個吵架了?”
我搖了搖頭說:“沒事。”小野貓說:“你還拿我當賭氣的對象,你是不是特別的喜歡禾施痕啊?”我看了眼旁邊的小野貓說:“就那回事。”我心裡暗暗的說:我愛的是那個純潔的禾施痕,而並不是現在的。
小野貓看出了我的不開心,跟着我走着也沒出聲,路過學校攤子的時候,我幫了個肉夾饃,小野貓問我:“李楠,咱們待會不是到那裡吃嗎?”我說:“那裡飯不好吃。”小野貓聽了我說的也要了個肉夾饃,其實是那裡太黑了,一碗蓋澆飯就二十塊錢,不是我消費的起的。
拿着肉夾饃,邊吃邊走,到了餐飲店的時候,我們點了兩杯飲料,等着斌哥來。
沒多久我手機就響了,我告訴斌哥我在二樓,就讓他過來了。斌哥上了樓,我對他招了招手,他走了過來,斌哥對我笑了笑,坐在了對面。
我說:“斌哥,找我什麼事,直說吧,待會還要上課呢。”斌哥說:“嗯,那我也就直說了。”我點了點頭,小野貓也在一旁安靜的看着斌哥,斌哥說:“上次你被打的時候,打你的人是叫賴方飛吧。”我點了點頭,聽他提到賴方飛大概猜到了斌哥的來意,我並沒有說話,等着斌哥自己來說。
斌哥說:“我以前也是職中的和你說過吧,賴方飛以前是我手下,不過後來他背叛了我,自己做上了老大。”我點了點頭,這些都是我知道的,我說:“斌哥,那天晚上你幹嘛不說出來呢。”斌哥搖了搖頭說:“當時實力懸殊,我要是站出來也不過是自取其辱,巷子那麼黑,他主要是對付你,也沒注意到我,我又何必要站出去。”斌哥接着說:“不好意思啊,兄弟。”我搖了搖頭,當時確實是斌哥說的那種情況,就算是站出來又能怎麼樣,還不如躲起來,我說:“沒事的,斌哥,那你這次來找我是?”
我還是想讓斌哥說出來,這樣我才能掌握到主動權,斌哥說:“聽說你後來狠狠的整了賴方飛一次,手裡還有點他的把柄?”我問斌哥說:“斌哥,你從哪知道的消息,我可從來沒說出去過。”斌哥笑了笑說:“那天晚上在場那麼多人,這種事傳的又快,留心的都知道。”我點了點頭說:“斌哥,我也不和你說虛的,我手裡確實是有他的把柄,現在賴方飛一般情況下是不敢和我囂張了。”
斌哥湊近了一些說:“賴方飛不是個安分的人,這點我太瞭解他了,只要你有一點點的疏忽,他就會竄出來搞你一頓。”我繼續的看着斌哥,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斌哥說:“把你證據交給我,我幫你搞掉賴方飛怎麼樣?”我笑着說:“這當然是好,但是斌哥,這東西我不能隨便的交給你。”
斌哥見我不願意交出東西說:“這樣吧,我來想辦法聯繫以前的人手,在需要的時候,你再把你手中的東西散出去。”我說:“這樣也好,能出了我一口惡氣,但是這東西比較特殊,我要是放出了估計賴方飛要恨我一輩子,這~”我想讓斌哥來解決這個麻煩的事,畢竟他想要報仇,有以前的兄弟是一方面,最重要的還是我手裡的東西。
斌哥猶豫了一下說:“這樣,我想個辦法造點勢,咱們假裝約戰一次,你帶上人,我也帶上人,你輸給我,然後我挾持你交出他的把柄,再讓人把這事散出去。”我點了點頭說:“斌哥,這樣你不是太吃虧了嗎?”斌哥心裡有苦,但是明面上還是說:“你能幫我就是對我最大的支持了,你還說這個不是太見外了麼?”我哈哈的笑了出來,連小野貓都看出了我的貓膩,偷偷的在背後埋怨我太損了。
又和斌哥談論點具體的事怎麼辦,看了看時間都已經不早了,我和小野貓也就和斌哥分開了。
回去了路上小野貓不讓我再扶她了,估計是之前遇到禾施痕的事,她不想再經歷一次,她在我旁邊一瘸一拐的走着,我也在想着自己的事。
到了學校我還是堅持的送了小野貓上樓,扶着她的時候暗地了偷吃了不少豆腐,上了樓小野貓額頭上都冒汗了,見她進了教室我也就回去了。
回教室的時候看到禾施痕坐在了我的位置上,我走了過去說:“有事嗎?”禾施痕擡起了頭,小臉上帶着淚痕,看見禾施痕這個樣子,我心瞬間的軟了,有種想原諒她做過一切的衝動。
我走到了禾施痕的身邊,伸開手輕輕的擦拭着她臉上的淚痕,禾施痕的眼圈紅紅滿是委屈的看着我,我輕聲的說:“哭什麼。”禾施痕嗚咽着說:“李楠,你別那樣對我好嗎?”我回想起剛纔的樣子說:“別哭了,我答應你。”
禾施痕說:“這幾天你都要對我好。”我點了點頭說:“我以後也會都你好。”自己內心也是糾結矛盾,禾施痕啊,你爲什麼會揹着我做出那種事,要不然你是多好的一個姑娘。
我擦拭着禾施痕的臉蛋,禾施痕見我答應了她,也就不再哭了,我問她說:“你吃沒吃?”禾施痕說:“沒有。”我拉着禾施痕的手說:“走。”
禾施痕被我從位置上拉了起來,跟在我的後面,下樓梯的時候遇見了僞文青和李小雅在樓梯口說話,僞文青背對着我,李小雅看見我和禾施痕一塊走下來,我看着僞文青也是想衝上去揍他,不過我身上還帶着傷,打起來肯定佔不着便宜,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從樓梯的另一邊走過去,不想搭理他們,李小雅一直盯着我,也引起了僞文青的好奇,僞文青轉過了頭看到是我,說:“哎呦,這不是李楠大哥嗎?”
我見他開口了,我也就停下了腳步說:“你個狗日的,不想搞你,還敢惹我是不是。”僞文青走過來了一步說:“我前幾天還和我爸建議着,咱們學校的風氣太差了,是應該開除幾個人了。”
聽着僞文青說的話,我也迎上了一步說,抓着僞文青的衣服領子說:“有種你就開除我。”僞文青推開了我拉着他衣服的手說:“你就等着吧。”
我不再停留,拉着禾施痕下了樓,現在還不是收拾他的時候,下了樓梯禾施痕說:“李楠,那個男的怎麼看着那麼煩人呢,藉着他爸是個校長,所以敢這麼囂張。”我笑着說:“我也看不慣他,放心有機會收拾他呢。”禾施痕點了點頭,眼神裡透露着一絲玩味的光芒。
我去了商店,買了點麪包還有餅乾,又買了一瓶飲料給禾施痕喝,禾施痕說:“李楠,我吃不完這麼多。”我說:“吃不完也要吃。”
剛準備付錢的時候,外面走進來兩個人,是土匪和王鵬。土匪看見我拉着禾施痕的手說,不屑的哼了一聲,王鵬也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瞬間感覺到臉龐發熱,尷尬的感覺,我趕緊掏出了錢付了帳,我就出了商店,出去的時候,不經意間我甩開了禾施痕的手,禾施痕也沒注意到我的異樣。
回了教室之後,禾施痕拉着我說:“李楠,你到後面來坐吧。”我點了點頭,和禾施痕在一起很尷尬,不過看她滿臉希冀的表情,實在是不忍心拒絕。
我把禾施痕前面一個人的桌子拉到了後面和禾施痕並排的位置上,我倆靠着牆坐在最後一排,看着禾施痕滿臉開心的笑,我頭更加的疼了,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後背靠在了教室的牆上說:“禾施痕,我問你個事吧。”禾施痕吃了口手中的麪包說:“問啊。”我看着禾施痕滿臉純真的樣子,我別過了頭說:“算了吧。”我實在是不忍心挑明說出這事,我怕當說明了之後,禾施痕也會撕破臉皮,會消失在我的生活中去。
禾施痕說:“有話就說啊。”我想了想換了一種說法:“我和姚思穎那次是我傷了,一隻手還掉着繃帶,我給她講了個笑話,她纔會笑的那麼開心。”我想主動的解釋,來讓禾施痕也能主動的說出她自己的事,禾施痕看了我一眼說:“不用解釋的,我相信你。”
我笑了一聲,是你做的事比我要過分的多才不需要我的解釋吧。土匪和王鵬也進了教室,看見我還和禾施痕坐在一起,兩人都顯的很憤怒,王鵬拉開板凳的動靜弄的很大。我也理解他們的心情,不過他們不在我現在的位置上,又怎麼能理解我內心的痛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