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見我氣喘噓噓的跑上來,土匪急忙問:“這麼急,是不是在樓底看到美女了,王鵬快扶我去看。”我扶着門框喘了口氣說:“我在外面腦袋差點被人開了,還看什麼美女,我怕這不安全。”王鵬聽我說剛被人打了,趕緊問:“你受傷沒?”我自己摸了摸身上沒什麼不適的地方,就是胳膊有點疼,我就和他倆說:“胳膊擦破皮了,我去上點藥,你倆等我一會。”
說完我自己就去找護士,讓護士給我胳膊上擦了點藥,我又問護士腿上的針能不能拆了,護士喊了醫生過來看了看我腿上的傷口說:“可以拆了,你先去繳個費,我準備下工具,你等下來這找我。”我點了點頭,拿着醫生開的單子去繳了錢,醫院的門口進來十來個十七八歲模樣的人,看樣子就不是什麼善碴,我也是躲開他們,拿着單子去找了醫生。
醫生簡單的給我清理了一下傷口,就把線給拆掉了,速度還挺快的,站起來活動活動腿,感覺拆了線更輕鬆了幾分。
我活動着腿腳去找土匪和王鵬他們,離的近了我隱約的聽到了打鬥聲音,我趕緊小跑着去找他們兩個。離近了我才發現真的是他們兩個和別人打了起來,那一夥人正是我之前在醫院門口看到的,全是生臉,我都不認識他們。
來不急多想,他們人多,我推開了一間病房,屋內並沒有病人,我掃視了一圈。拿上了吊水用的木架子,隨手又抓着地上的溫水瓶衝了出去。我見土匪被人一腳踹倒在地上,我叫了聲:“草你媽的!”說完我手中的水瓶就砸了出去,水瓶裡有熱水,瓶膽破裂熱水四濺,燙的這羣人跳起了腳,我趁這機會木架子在手中一轉,直奔一人後腦勺去了,他腦袋被我木架子頂着,我手中用力給他頂了出去。
他們正混亂的時候,我又是一揮木架子逼退兩人,進了戰圈,握着手中的木架,我問旁邊的土匪:“怎麼樣,有事沒?”土匪被王鵬從地上拉了起來,我手中拿着木架子和他們對峙起來。我問:“你們是不是找錯人了?”爲首的一個,臉色陰沉的看着我也並不答話。
我抵了抵身邊的土匪,土匪對我點點頭,這樣子必須突圍出去。我發了狠大叫一聲:“想死的過他媽來。”說着手中的架子就向右邊的人羣掃了過去,木架子被我揮舞着,沒人敢靠過來,見打開一個裂口,我們三個也就衝了出去。他們想追,我回頭又是一擊打出去,他們又是急停,我看了王鵬一眼說:“你先帶土匪走。”土匪中午就受傷了,剛纔又被人打了幾下,估計等下是跑不利落,我也就讓他先走。
王鵬看了我一眼,扶着土匪就走了,我一人抓着木架子和他們一羣對峙,走廊裡來來往往的人都躲進了病房,不時的還有人彈出腦袋來看熱鬧。他們幾個見土匪和王鵬走了,有些着急,我揮舞了幾下木棍。他們爲首的那人,一個加速衝過來想搶我手中的木架子,我一棍就給他撂倒在了地上,小樣還想搶我傢伙。雖然擊倒了他,不過他也牢牢的抓住了我手中的木架子,旁邊的人見狀都是衝了過來,我拔了兩下都拔不出來,索性放棄武器,轉臉就跑,我可不是李小龍一人打十幾個不是問題。
我沒坐電梯,從旁邊的樓梯上跑,後面都是人在追,我看着樓梯,心一橫扶着欄杆第一臺階蹦到了最下面的一個,接着又是蹦下了一層。跟在後面的幾人都是跑下幾個樓梯再蹦下來,速度就比我慢了許多。出了樓梯跑往醫院的出口,正見一隊保安迎了過來,手中都拿着警棍,我見狀趕緊喊:“保安大哥,這邊,後面那幾個都是在醫院裡打架的。”那幾個保安聽我一說,立馬迎了過去,那幾個跟在我後面的剛從樓梯下來就被幾個保安拿着警棍一頓砸,心中一陣暗爽,讓你幾個得瑟,敢來陰我。
我也是不敢大意,趕緊出了醫院,在門口看見了土匪和王鵬,他們兩個正回頭看我呢,見我來趕緊的對着我招手。我跑了過去說:“還他媽傻愣着,人都知道我們在醫院,還不趕緊撤。”說着我就帶他們幾個去推了車子,我騎着車子,王鵬蹲在車子前面,土匪坐在後面。
路上土匪就說:“楠子,他們到底是誰的人啊,看着不向高一的啊。”我搖了搖頭說:“不是高一的,我問過李沛辰,看樣子不是他。”土匪說:“那還能有誰。”我準備轉彎的時候,看了看後面的車,三輛電動車在後面,騎在車上的正是之前我寄車子時候來陰我的那幾個。
我看他們立馬加快的速度,將電動車的車速發揮到了最快,可是車上坐着三個人,本來就騎不快,後面那幾人見我發現了他們,立馬嚎叫着騎着車子衝了過來,土匪還問:“你作死啊,騎這麼快。你死別帶着我倆啊。”我沉聲說:“後面有人追,就是之前我來醫院時候堵我的那幾個。”土匪一聽後面有人追,立馬轉頭看了看後面的幾人,見是敵人土匪立馬開口大罵:“艹你媽,追你媽啊,爺爺在這你追啊,你追啊。”土匪瘋狂鄙夷對面的人,不斷的嘲諷詞從他口中說出,畢竟帶着三個人,速度始終提不起來。後面的幾人快要追上來的時候,土匪也使出了絕招,狂吐口水,我們是迎風騎車,土匪就這麼輕輕的噴灑他的吐液。那幾人頓時頂不住這樣的壓力,速度降了下去,土匪藉機淫笑起來嘲笑對面。
那幾人向充滿怒氣的公牛一樣,剛停下來又騎車追過來,土匪這次是下了狠心,始終不吐口水,只是不停的用語言去騷擾他們,讓他們知道語言的魅力,剛纔拿板磚那人終於還口罵了一句:“我*,你個孫子。”土匪對她露出了一絲微笑,只聽“嗬!”的一聲,土匪的臉部表情糾結在了一起,隨之一道濃痰,劃過精準的拋物線,落在那個罵人的口中。瞬間那人像吃了一碗辣椒一樣,滿臉通紅,眼睛睜的有雞蛋那麼大,那人雙手一鬆,車子倒地,他旁邊的幾人也紛紛停下車,一臉憐憫的看着那人,那人則不斷的摳自己的嗓子,努力的想讓自己吐吃點什麼來。土匪見這情景,更是從車子上站了起來,淫笑三聲,霸氣顯露無疑。
有驚無險的躲過別人的追擊,這次逃脫土匪真是立大功了,不費吹灰之力,將敵人扼殺在百米之外。停下車後,我和王鵬看着土匪的眼神都是一臉的崇拜,精準的讓人害怕。
帶着土匪和王鵬去吃了點東西,我剛纔吃過了,就要了瓶水在那喝了兩口,越想今天這事越是感覺到蹊蹺,先是土匪被暗算,我晚上去看他的時候在外面被人陰,接着醫院裡被堵,出來又被追,好像這一切都被別人安排好了的一樣,而且那人還並不急於搞掉我們,在玩一個貓捉老鼠的遊戲一樣,我不由的擦了把汗把我的想發和土匪還有王鵬說了,聽完我說的,他們兩個都是一陣的沉默。
順着之前發生的再想一想,今晚放學會不會還被人堵?我和土匪還有王鵬說了,他倆都是認定今晚會有人來學校門口堵我,王鵬說:“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設計好套,讓他們來鑽好了,在我們學校門口都是我們的人,怕什麼。”說幹就幹,他們兩個匆匆的吃完了飯,我們幾個就回了學校,我去聯繫猴子的高一的,他們兩個則去找王豪,讓他們班今晚都去學校門口埋伏好。
聯繫完之後,我們都回了教室,離放學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幾個都在想着今天的事,越來越感覺像個圈套,媽的,到底是誰在玩我,我心裡暗罵了一句,不過想到今天晚上準備好了人,能出心中一口惡氣就感覺到了爽。
在教室的時候,禾施痕瞪了我幾眼,我也裝着看不見。隨着放學鈴聲的響起,我和土匪還有王鵬出了教室,我和他們說了,他們那些人就走在我們周圍,不過都裝作互不認識的樣子,等有人過來找我麻煩的時候,所有人上去就打。
出校門的時候我很警惕的看了看周圍,感覺一些人都很可疑,我走的很慢,還特意的去學校旁邊的商店買了瓶水,我就是要等他們上鉤,我們三個邊走邊聊的裝作沒事人一樣的去推着車子,並沒有人特意的向我們這邊走過來,難道是今晚那些人不來了,正當我疑惑的時候,王豪走過來說:“那人估計不會來了吧,再怎麼說學校也是咱們自己的地盤,他們敢來嗎?”我搖了搖頭,不知道那人到底來不來嗎,不過我卻看到了一個人,正是那天阻止我的黑鋼,我和王豪說:“豪哥,叫上人,今晚就拿他開刀。”人都在周圍,王豪招呼一聲也就都過來了,我們幾個帶着人過去了,黑鋼也是看見我們一幫人,轉臉就要跑,不等我說話,幾個體育班的就衝了出去,比跑步可是真的比不上這些天天訓練的人,很快黑鋼一夥人就被抓了過來,我看見黑鋼那醜惡的嘴臉就想打,我上去就是幾個嘴巴子打在黑鋼的臉上,黑鋼說:“別打我,我告訴你個事。”
看着黑鋼那滿臉賤樣的臉我就來氣,上去又是準備打,黑鋼又喊:“你們今天是不是在醫院被人打?”我盯着黑鋼說:“你知道這事?”黑鋼諂媚的說:“你只要今天不打我,我就和你說。”我不屑的說了聲:“快說。”黑鋼又接着說:“你得保證不打我啊。”還不等我出手,旁邊的土匪就一腳踹了過去說:“你他媽的,比我還煩。”黑鋼捂着肚子看了看土匪說:“我說,我說。昨晚有人來找我,說讓我把你在學校的動向都和他說,然後他就幫我收拾你們。”
果然是和今天有關,我問黑鋼:“那人是誰,你認識嗎。”黑鋼說:“我哪認識,就見過一面,不過看着挺牛逼的,身邊就跟着四個人,感覺氣勢挺猛的。”王豪問他:“你怎麼聯繫他的?”黑鋼掏出了手機說:“就給我留了這個號碼,你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