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靈的人也都迅速的跑了過來,進了巷子裡,我們五六十人,人數比對面多了大半,他們手裡都拿着鋼棍之類的武器,我見人都來的差不多了,我對着他們的人喊:“不想捱揍的把武器都給我扔過來,到牆邊蹲着,我只找幾個管事的。”聽了我說的話頓時那邊的人羣一陣騷動,我拿過林哲勳手中的鋼管,對着旁邊的花園就是猛的一砸,平臺邊上的水泥被的砸的四濺,也震的我虎口一陣發麻,我說:“不扔是吧,我數到十,不扔武器那我們就過去。”我站在兩撥人的中間數着:“十,九,八,七。”人羣更加的騷動,不過還是沒人把武器扔過來,我放慢了語速喊着:“六,五,四。”當我念到四的時候,有個人哐啷一聲把手中的鋼棍仍了過來,我笑着看着他,有一個人帶頭,很快另一個扔武器的就跟着出現。他們帶頭的那人對着身後的人喊道:“誰他媽扔棍子,出去後我不會放過他。”他這話讓打算扔棍子的人停滯了一下,不過還是陸陸續續的有十六七號人放下了武器,我讓猴子他們去把武器都拿過來。
我告訴機靈說:“報警。”機靈疑惑的看着我說:“啥?報警幹啥。”我笑着說:“沒啥,讓他們去警局報道一下。”機靈突然明白我的意思,對着我壞笑一下打通了電話說:“警察大哥,我們這有三四十號人在打羣架,在西苑高中旁邊的巷子裡,你們快來啊。”掛了電話,我對着巷子對面的人笑了笑喊道:“給我打,操你們媽的。”說着,我拿着手中的鋼棍就衝了上去,剛纔投降的人也沒能倖免,我一向不給對手留機會。他們人數本來就不多,再除去投降的人,也就十幾個,勉強擋住了一波攻勢之後就都被打倒在地,我拿着棍子毫不留情,對着他們的人就是一頓猛拍,對他們我真算是恨之入骨,每個人我都當作是和我搶小野貓的人一樣打。
打了三五分鐘之後,我踢過一個倒在地上的人,記得他就是剛纔說話的頭頭,我用棍子指着他的臉說:“回去告訴你的主子,我李楠不是誰都能玩的,讓他等着我去找他。”那人聽我說的話不屑的笑了一下,我又是一頓猛砸,他護住頭,我砸了幾下也就收手了,我對着場中的人喊:“撤!”
我們剛出巷子沒多久,到了路對面就趕緊讓人都散開,就看見一輛警車開了過去,看到巷子裡面躺着的人,立馬又打了電話回警局讓增加點人手,我在路對面幸災樂禍的看着。
不過警車剛到沒多久,下來一個貌似是頭頭的人,和那些警察說了幾句之後,警察們也就都上車走掉了。我摸了摸頭,這些人難道還有警局的關係?我又突然想起來了,小野貓說的那個男人家裡是有權有勢的,自己這一步走的有些糊塗了,忘記了這茬。警察走了,那羣人也就都一瘸一拐的從巷子裡走了出來,林哲勳看着這羣人問:“楠哥,他們這羣是誰的人啊。”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具體是誰的,不過是我仇人派來陰我的。”林哲勳說:“楠哥,你怎麼知道的。”我輕笑了一下說:“每次他都來壞我好事,這次我又把消息放的這麼明顯,他們肯定要派人來的。”林哲勳拍了拍我肩膀說:“楠哥,那我還不明白,你是怎麼知道他們在這的。”
我看了老五一眼說:“我之前問他,你這學校附近能藏幾十號人的地方,除了我的人在停車場,那也就這個巷子能藏點人了。”林哲勳有些感慨的說:“我操,楠哥,你這麼聰明,那人是你對手嗎?”我說:“我也不知道,我感覺他在玩我,他有實力直接滅掉我,不過他沒有,我現在就是要小心的成長起來,再和他拼。”林哲勳說:“楠哥,那以後我們西苑的人就是你的人,我幫你一起,我感覺你以後是能成大事的。”我對着林哲勳笑了笑說:“好啊,那以後咱們就是兄弟了,我給你介紹介紹咱們學校的幾個。”
我一一的介紹了起來猴子王豪他們,林哲勳也是挨個的問好,後來林哲勳接了個電話,林哲勳說;“楠哥,待會咱們也不用和黃英傑和戴青山再打了,他們都跑完了,哈哈。”我聽了這消息也是鬆了口氣,要不然等會又是一場惡戰,兩邊人數差不多,戴青山和黃英傑的人雖然被我們先前衝擊了一波,不過他們也沒損失太多,要打的話,我們這邊會有點優勢,優勢也不是太大,這樣的羣架打起來最累。
聽說不用打架了,也就都鬆了口氣,我說:“咱們去慶功去。”林哲勳也笑着說:“好啊,今天不醉不歸啊。”我看着在場的幾十號人有點發愁,這麼多人哪請的起,林哲勳卻拉着我說:“楠哥,今天主要是來幫我,這頓飯應該我請,你和我搶我可和你急啊。”我之前也聽老五說過,林哲勳家裡是開店的挺有錢的,也就由着他去了。
林哲勳跟我說:“楠哥,你等我一會,我去拿點東西。”我們幾個就站在樹底等他了,沒多久林哲勳就提着一個袋子過來了。我一看裡面裝的是兩瓶酒,我對酒不是太瞭解就問:“林哲勳這是什麼酒啊。”旁邊的土匪說:“你個土鱉,藍色經典都不認識啊。”我這才注意到,包裝袋上寫着藍色經典,我說:“林哲勳,咱們都不會喝酒,你拿這酒來幹啥,聽說還挺貴的。”林哲勳搖了搖頭說:“沒事,楠哥,這酒我家店裡還放這好多瓶呢,拿兩瓶出來沒事。”
說着我們一行人就坐車去了大排檔,幾十號人一家都坐不下,就直接包了兩家的店才坐滿,我們一桌上坐着的幾個也都是咱們最親近的人,打開酒後,我們幾人也就都喝了起來,之前一直聽說過這酒一直沒喝過,第一次喝感覺酒挺柔的,並不像其他酒那樣辣嗓子,柔和香醇,不禁的多喝了兩杯。
喝的正高興,就見兩個女生的身影出現在我的眼簾中,我喝下的一口酒正好卡在喉嚨被嗆到了,辣到了嗓子,我咳嗽了幾聲。土匪在一旁說:“你看你沒出息那樣,沒見過女人啊。”我拿起紙擦了擦嘴,看着走過來的姚思穎,姚思穎見我看她,還對着我笑了笑,我低下了頭不去看她。
姚思穎和張秀陽來了,土匪喊老闆又加了兩個板凳,土匪之前是坐在我旁邊,姚思穎來了,土匪把板凳往旁邊拉了拉,姚思穎就坐在我和土匪中間。
我不敢去看旁邊的姚思穎,桌上的人還在不停的喝着,兩瓶藍色經典早已經喝完了,我們又叫了一些啤酒,喝的都有些醉意,我醉眼朦朧的看着桌上的人,唯獨不敢看土匪那邊的方向。
我扶着桌子站了起來,老五問我:“二哥,去哪啊。”我說:“我去尿尿。”我晃晃悠悠的走出去,因爲是大排檔沒有單獨的衛生間,去廁所要到遠一點的公共廁所去,我回到大排檔的時候,看見遠處到一羣人走了過來,我揉了揉眼纔看清,帶頭的那人是賴方飛他們,我跑了過去對着屋子裡坐着的人喊道:“快跑,仇人來了。”
屋裡的人還有些在喝着酒,一羣人都酒精上腦還在一起大聲的喧譁着,我推着在酒桌上喝酒的人,到了我們那桌,我猛拍一下桌子,桌上的人都看着我,我大聲的說:“別人來堵我們了,快走。”聽我這話,幾人都是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我拿過酒瓶摔在桌子上,手裡握着酒瓶的把,猛的戳在大排檔後面的帳篷上。我猛戳了幾下都沒戳破,我也就放棄了,眼見賴方飛他們一羣人就衝了過來,並沒有對其他人動手,賴方飛看見我而是直接衝着我過來了,我有些着急了,撞了幾下帳篷都沒撞開,姚思穎和張秀陽蹲在地上,我來不急管他們拿起板凳向着賴方飛砸了過去,賴方飛伸手擋了一下,眼看就到跟前了,姚思穎拉了我一把說:“楠哥,快走。”我回頭一看帳篷不知被誰打開了,剛纔我扔凳子出去的時間他們幾個都跑了出去,我也跑起來猛拉過桌子稍稍的阻擋賴方飛一下,我拉這姚思穎就跑了起來。
後面的賴方飛緊追不捨,我拉着姚思穎跑的不快,姚思穎邊跑邊說:“李楠,你鬆開我吧,這樣你跑不掉的。”聽姚思穎說這話,心裡對姚思穎的印象有些改觀,我沉聲的說了句:“別吵。”沒鬆手反而更加的握緊了姚思穎的手,賴方飛拿着棍子在後面追我,我不時的回頭看着,我和他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我邊跑着邊不停的想辦法,身後的賴方飛大叫一聲,手中的棍子脫手而出,砸在我的後背上,我一個踉蹌,後背一陣劇痛,不敢停下,停下後肯定少不了一頓暴打,我稍微減速了一下又快速的跑了起來。
姚思穎在一邊甩着胳膊想掙脫我拉着她的手,我緊緊的抓着她的手轉身對着姚思穎吼道:“你想我們兩個都被打死在這麼。”
眼看就要被賴方飛抓到,我突然看到前面閃動着警車的燈光,我立馬大喊着:“警察大哥,這有人打我,快來啊。”說着我就跑了過去,兩個騎着警車手中拿着長長警棍的巡邏警察看見我的呼喚,立馬騎着車子過來了,賴方飛看到警車過來,恨恨的看了我一眼就跑回去了。
我這才停了下來,坐在路邊的小配電箱上喘着粗氣,經過剛纔這麼一陣激烈的奔跑酒也醒的差不多了,我看着站在一邊也在劇烈喘息的姚思穎說:“剛纔幹嘛要我鬆手。”姚思穎說:“我跑不動,拖累你怎麼辦。”我說:“那你留下被打了怎麼辦。”姚思穎說:“不用你管。”說完姚思穎用小手拍着她的胸脯,手還來回的拉開衣領讓自己涼快點。我看着姚思穎胸前的一片白色一閃一閃的,我嚥了口吐沫,姚思穎瞥了我一眼說:“看什麼看,真色。”我無奈的說:“大姐,你身材這麼好,還在那拉領口我能沒反應嗎?”姚思穎看了我一眼說:“你還真誠實呢,我們去哪。”我看了看來回的行人,剛纔和土匪他們都跑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