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她剛纔沒聽錯吧?蘇小舞更加不敢回頭去看談軒止的表情。那個……以前是談芷萱現在是于晴雪的女孩兒,說她喜歡上了自己親哥哥?
汗,她當然不知道談軒止是她親哥哥,也許還在糾結自己愛上了仇家。可是於漠名知道。
怪不得他最開始的時候,胸有成竹的說,絕對可以讓談軒止身敗名裂。兄妹亂倫,在這麼保守的宋朝,足可以毀了兩個人,更有可能會被禮教活活逼死。怪不得於漠名這麼囂張,毀了這兩個人,長江幫和鯤鵬幫自然就是他的了。
蘇小舞緊顰秀眉,心下不斷推算。也可能是談芷萱把對談軒止那種說不出來的血緣感覺,誤認爲是愛情了吧?話說這種仇人對家的後代相戀的橋段也不少見,只是偏偏兩人是親兄妹。
不過,談軒止這麼冷冰冰的,還有人喜歡?蘇小舞不解,反正她就是蹲在談軒止身邊就快要被凍傷了。更別提要愛上這麼一個大冰塊,那要多大的熱情才能讓冰山融化啊?
也許,談軒止對談芷萱也是有種特殊的血親感覺,所以造成兩人現在這樣。蘇小舞忽然想到這點。如果談軒止稍微對談芷萱有些與衆不同,也許就會造成小美眉的誤會。
到底談軒止是怎麼想的?蘇小舞在心中打鼓,可是還是沒敢偏過頭去看談軒止的臉色,只是聽到他的呼吸聲漸漸沉重。
看來是對他的刺激過大,蘇小舞抿了抿脣,祈禱着屋內的於漠名別發現外面地異動..
可是這次事與願違,於漠名狂笑過後。便察覺到窗外的動靜,厲聲道:“是誰?”
之後就是一片沉默。
蘇小舞被嚇得反射性一回頭地看向談軒止,可是她身後空空如也。
居然一個人沒有!談軒止居然跑了!
靠之!怎麼就留下她一個人了?蘇小舞覺得倒黴透頂。雖然她也是聽牆角的一名啦。可是又不是她地失誤造成的,憑什麼要讓她承擔責任啊?
可是談軒止確實是眨眼間便不見了。估計應該是受刺激太大,先避到無人地地方調整心情去了。或者直接去找自己妹妹去了?然後……
汗,蘇小舞甩開腦中邪惡的想法。不過,想那談軒止能讓被仇人撫養多年的談芷萱相信自己的身份嗎?恐怕沒那麼容易吧?
蘇小舞走神走了半天,忽然發現屋內一點動靜都沒有。如果不是屋內坐着的兩人地身影被燈光打照在窗紙上。她還真以爲忽然間周圍的人全都消失了一樣。
於漠名許久之後,才一字一句地從牙縫裡擠出來道:“茶里居然被你下了藥!”
蘇小舞一愣,這才反應過來,趙清軼一直在倒茶喝茶,就是要給於漠名下一個暗示,然後藉機下藥控制他。怪不得毫無武功的他面對於漠名都這麼氣定神閒,原來是早有後招。
“是於幫主太累了產生了錯覺吧?”趙清軼還是那麼悠閒輕鬆的微笑,自然在於漠名看起來就是那麼的刺眼。
“趙清軼,你有沒有想過後果?就算你把老夫交給談軒止去邀功。可是也不能掩飾掉你是偷了那個船圖的人。”於漠名氣得牙齒咬的咔咔響。
蘇小舞僵硬地扯了扯嘴角,看着身邊早就空無一人的狀況,不禁在內心暗道趙清軼好狗屎運。
“呵呵。反正現在船圖又不在我的手中,談公子地殺父仇人又不是我。如果在下沒有記錯的話。談軒止當初可是說過了對這船圖絲毫不感興趣的話。”趙清軼又開始慢條斯理地倒茶。存心想氣死於漠名。
“而且在外面偷聽地是我。”蘇小舞站起身,等着雙腿蹲久了而產生的麻痹感覺消掉之後。面帶微笑地走到門前推門而
反正現在這個於胖子被趙清軼制住了,她蹲在那裡聽牆角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於漠名瞥了眼蘇小舞,見她身後確實沒有外人,忽然間眉開眼笑,笑着說道:“趙老弟,你實話實說吧,你想要什麼?船圖嗎?於老哥把它給你好了,只要能助我奪回長江幫,什麼都好說。”
蘇小舞走到趙清軼身邊,聞言搖了搖頭。這於胖子求誰不好?非要求趙清軼?後者不把他賣了纔怪呢!再說船圖是他盜來地,難道他自己不曾備份?她纔不信呢。
趙清軼搖頭嘆氣道:“在下別無所求,只是對於你沒有造出船圖上所繪製地船,感到萬分遺憾罷了。”邊說,他邊站起身,在絲毫不能動彈的於漠名身上很輕易就把一卷羊皮紙摸了出來。
蘇小舞雙目中閃過一絲異色,她甚至注意到趙清軼把那兩張羊皮紙攤開一點地地方,那個墨跡分明是鋼筆的。啊,皇甫非墨你怎麼能這麼做?囑咐了談笑天燒掉船圖,那萬一不燒掉呢?不知道那鴕鳥牌鋼筆墨水是號稱千年不褪色的嗎?
咳,雖然沒有人試驗過,不過不排除這船圖一直保留下去啊!
正在屋內三人表情各異的時候,屋外傳來一個比冰山還冷的聲音,幾乎是咬着牙說出來的。“船圖我不要了,請把於漠名交給我。”
趙清軼訝然回頭,發現談軒止筆直地站在門口,一臉隱忍的平靜。
蘇小舞知道這男人說不定剛纔跑到哪裡去調整心情去了。她一低頭髮現趙清軼的手已經離開了船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船圖捲起來,一頭放在桌上的油燈之上。羊皮紙見火就着,立刻便燃起了熊熊火焰。
在於漠名張大嘴無聲的控訴和趙清軼愕然以對的注視下,蘇小舞揚起燦爛的笑容,笑眯眯地說道:“既然大家都不要,那就燒掉好了。”
呵呵,大家對兄妹感情不要有反感撒,經過研究證明,這種事情會有發生的機率。呵呵,可是偶不會這麼寫滴,後面如果有機會,會交代清楚,如果沒有機會,會寫個番外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