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走在前面,方萱追在其後,走出了風默默的視線範圍之後,霍然突然冷着一張俊臉,看向方萱,“方萱,是嗎?”
“是。”方萱有些不安。
“雖然你演了一部《帝后無雙》走火,但我要毀了你,也是輕而易舉的一件事情,所以,別在我面前耍什麼心眼!!”
霍然的話,如此的不客氣,不留情面。
方萱震驚的看着霍然,“你說的什麼我不懂!!”
“不,你懂。”霍然邪氣的笑了,“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你想和師姐在一起,我可以幫你!!”方萱索性也不裝了。
霍然冷眼上下打量了一翻方萱,“就憑你?幫我?你自己都自身難保了。”
許遠有多少能耐,霍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方萱自己不作死的話,她還可能保住風氏一姐的位置,她一旦作死的觸及風默默的低線,那麼……就只有等死的份了。
“霍先生,你管的太管了。”
霍然突然淺笑,“不,這是忠告。”
方萱和霍然說話的這段時間,霍然換了很多種表情,各種表情切換自如,方萱卻有一種荒謬的感覺,她自認爲自己的表現十分得體,卻不曾想到……霍然是一個如此毒舌的男人。
方萱怎麼也想不明白,風默默除了家世好一些以外,有什麼地方值得這麼優秀男人去守護着她。
“我不需要。”
此時方萱,驕傲的像一隻孔雀,而霍然彷彿卻看見了一顆星的殞落。
說了一句後會無期之後就離開了。
方萱氣極敗壞的回到了自己的地盤上,拿出手機,在搜索的那一欄裡輸入了霍然兩個字。
霍然的過往就呈現出來了。
整個人也對霍然變得勢在必得。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想要把一個男人變成自己的,很簡單,只需要一夜就夠了。
方萱在爲自己的將來謀劃的時候,風默默已經看完了整個劇本。
霍然的劇本,寫的是一個男人借用一個女人的身份地位獲得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之後,突然之間又討厭自己的名字前面始終冠着那個女人的名字,故而精心設計了一場謀殺。
那個女人死後,他曾經所擁有的一切,也隨之煙消雲散。
絕望之中,他車禍遇害。
再次睜開眼睛,他卻重生到另一個男人的身上。
尤其是當風默默看見那個男人爲了擺脫女人而謀殺掉女人時,她的心,突然疼的不得了,似乎這一切都是她真實發生過的事情似的。
風默默心口猛然的傳來了一陣疼,疼的她當時就跌到了房車的地方,整個人像一隻煮熟的蝦子似的,蜷縮在地上。
怎麼會這樣?
她只是看了一本劇本而已。
怎麼會心口處傳來這樣的疼。
像是被人拿着重物,猛烈的敲打着胸口,疼的不能呼吸。
風默默半擡着雙眸,看着房車,心裡不斷的祈求着,快來人啊,快來人啊……
誰來……來救救我。
“默默,你怎麼啦?”
霍然離開不久,許遠就接到了消息,趕了過來,如今老大在處理那邊的事情,他要照顧好風默默纔是。
一打開房車的門,就看見風默默臉色蒼白的灘在地上,小臉蒼白,冷汗滲溼了她的髮絲,長短不一的貼在她的臉上,狼狽的不成樣子。
許遠也顧不得那男女大防,將風默默一下抱了起來,輕輕的順着她的後背。
或許是有了男人的氣息,風默默的體內的那一種感覺,也漸漸的變得淡了。
她半靠在許遠的身上,捂着自己的胸口,胸口處的不安一點一點的消失了,如果不是自己親身經歷,卻彷彿是像做了一場夢似的,充滿了幻覺。
見風默默沒有剛開始那麼難受了,許遠才騰出手給風默默倒了一杯白開水。
她搖頭,並不想喝。
只推過手,將劇本遞給許遠。
“這是霍然送來的劇本,他讓我去拍這部戲,許遠,我一看了劇本,就好像是真實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心也愛我的控制了。”
許遠見狀,“不如,我送你去醫院,讓醫生看一看。”
“不用,我休息一下就好了。”
漸漸的,風默默平復了,她的眸光落到了那一本劇本上。
霍然兩個字,清醒的倒映在她的眼眸裡。
“我還是找一個女助理過來吧。”許遠原是想讓林曉宇繼續負責風默默,但風默默拒絕了。
風默默點頭,“讓卓越過來吧。”
卓越會在這一部《親親,我的老公》裡扮演女三的角色,到劇組也是學習的時間,更重要的是,在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後,風默默更相信卓越了。
許遠把卓越放到風默默身邊的時候,是把卓越的一切情況都調查的清清楚楚的,確認她沒有什麼問題,才做了決定的。
“好,我現在就打電話給卓越。”
許遠給卓越打了電話,風默默的情緒也恢復了平靜。
高中裡的戲分,對於風默默和談晉來說,基本上都沒有什麼對手戲,有的就是那一種似有若無的情愫,淡淡的,充滿了不同的意味。
卓越來的時候,風默默正在拍攝,許遠將一些注意事項交待給卓越之後,便開車去了權氏集團。
第一件事情,就是將那一份劇本,遞給權澤宸。
“老大,這是霍然給默默的劇本。”
權澤宸挑眉,不以爲然說道,“這種小事,你自己處理就好了。”
“不是,我去的時候,默默倒在地上,很痛苦的模樣,她說,她是看了這份劇本之後纔會有這樣的情況的。”
權澤宸一聽,接過劇本,看了一下故事大梗,整個人都不由的露出一種地獄修羅的氣息。
那樣的氣息,濃烈的讓許遠都一陣心驚。
“你先出去。”
權澤宸靜下心來,一頁一頁的翻過劇本,每看一次劇本,都不由的想着之前風默默所說的重生。
這樣的重生,是真實存在的嗎?
霍然又是怎麼知道的呢?
難道,他也是重生的嗎?
他像一隻蒼蠅一樣圍着風默默,是因爲他想要彌補嗎?
彌補之前的遺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