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五 姊妹

熊廷弼伏倒在地,戰戰兢兢,他現在就像一根無根的稻草,身負遼東重任,朝中卻再無大員爲他爭理,生怕皇帝再對他不喜。張問看到熊廷弼的樣子,不禁想起自己在浙江時的處境,對熊廷弼有些同情起來。

張問想罷便跪倒在地,說道:“皇上,熊大人身負重任,日夜思量,造成恍惚,這纔不分場合,凡事都想到公事,請皇上恕罪。”

朱由校笑道:“朕何時要降他罪了,你們都起來吧。”朱由校一邊說,一邊放下袖子,走到旁邊案前的椅子上坐下,太監急忙端茶上來,又拿了一條潔白的溼毛巾給他擦手。朱由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哈地噓出一口氣,說道:“舒坦,張問說的對,要與民同樂,做點活兒,這身上真就舒坦了。”

張問小心從地上爬了起來,躬身道:“只有皇上龍體康健,我大明纔有根本,纔是中興之本。”熊廷弼也爬了起來,悄悄拿袖子擦了下汗水,轉頭看了一眼張問,眼神帶着些許感激。

朱由校看向熊廷弼道:“既然咱們都說到遼東事了,你馬上也要去主持防守,你就說說看,要怎麼做?”

熊廷弼吸了口氣,說道:“是,皇上。遼左,京師肩背;河東,遼鎮腹心;開原又河東根本。欲保遼東則開原必不可棄。北關、朝鮮猶足爲腹背患。時北西南三方有我大明精銳二十餘萬,以遼陽、瀋陽、開原爲中心,死死將建州兵困在赫圖阿拉周圍,令其得不到糧草補給。又有東面劉鋌之川軍四萬、姜弘立之朝鮮兵萬餘威脅其後背。四面封鎖,修堡築壘,假以時日,建州必潰。”

“照你這麼說,我們在遼東集結二三十萬大軍只能坐等努爾哈赤那三四萬人來打?”朱由校神色一正,目光很是懾人,“我們不打他,努爾哈赤不來打我們?建州叛變以來,連下撫順、東州、馬根單、清河、一堵牆、鹼場……如果不予聚殲,終是我大明之患。”

張問聽罷心道朱由校對遼事、朝局是關心的,不然他不可能這麼流暢地說出這些小地名。當下覺得,在朱由校面前,定要小心應付。

熊廷弼暗暗嘆了一口氣,心道真要那麼好打老子雙手贊成,平定遼東那是多大的功勳。他不敢和皇帝強辯,只說道:“皇上所言極是,微臣想到天下精銳集於遼東,不可不慎,便主張穩中求勝。”

朱由校道:“好了,你下去吧,準備一下便去遼東,防守各路。”

熊廷弼謝恩。因爲皇帝沒有說“你們”下去,所以張問躬身立於一旁,並沒有走。等熊廷弼走了之後,朱由校問張問道:“你覺得熊廷弼說的可對?”

張問道:“熊大人求穩,臣並無異議……臣對兵事也不甚精通,只是沙場本就是善變的,臣覺得熊大人有時太保守了,興許會喪失一些戰機。”

張問如是說,有兩層考慮:一是本着對大明的安危考慮,張問覺得熊廷弼的辦法是可行而穩靠的,所以言語中支持熊廷弼;二是皇上顯然對這樣的打法不感興趣,所以提出質疑,張問不能說熊廷弼對,皇帝是傻比,所以後面加一句熊廷弼太保守了,意思是皇上在敲打他,是很明智的。

果然朱由校聽罷便笑道:“朕不敲打一下他,他肯定就停步不前,毫無建樹。”

張問忙道:“皇上英明。”

張問又和朱由校說了一些閒話,然後拜恩從養心殿出來,走出午門的時候,張盈還沒出來,他便在轎上等她,準備一起回家。

這時張盈還在坤寧宮和皇后張嫣說話,兩人見面細述衷情,後來又說各自的生活,好像有說不完的話一般。張盈穿着四品命婦裝扮,這是禮儀需要,畢竟在皇宮裡面。

體衣是用絲綾羅紗做成的長裙,綠紋鑲邊,上面繡着雲霞孔雀紋,長裙繡着纏枝花紋,戴着金墜子。冠上有珠翠孔雀三隻,金孔雀兩隻,口裡銜珠結。整個打扮有些複雜,平時張盈是不穿的,她喜歡簡單的打扮,這時候沒有辦法才穿上。

張嫣穿得倒是普通宮裝,並未穿禮服,她看起來面目還是很稚嫩,說話也不拘禮節,但是在宮裡呆了近一年的時日,總是懂得東西多一些了,不像以前那樣一塵不染的單純,知道了些人情冷暖勾心鬥角。

張盈大幾歲,又在江湖上跑過許多年,忍不住要提醒她妹妹注意保護地位。張盈旁敲側擊地問道:“妹妹常常侍寢麼?”

“嗯。”張嫣聽罷臉上一紅,自然是經歷了那事,這時在姐姐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她又小聲說道:“皇上有時候自己睡,有時候和我睡,沒和其他女的在一起過。”

張盈聽罷不由得打量了一番妹妹,只見她臉蛋嬌嫩似雪,腮上有兩朵紅撲撲的紅暈,胸部也在發育了,體態柔軟卻給人豐盈的感覺,肌膚水水的,好像溼潤的一般,當真是一個絕色美女,而且張盈是知道妹妹的,性格溫柔善良,說話又柔軟好聽,怪不得朱由校看了張嫣,對其他女人都沒感覺了。

張盈低聲道:“雖然皇上喜歡你,但是你也要居安思危,這樣獨佔,會遭來忌恨,而且如果很久沒有懷上龍種,朝中大臣也可能會干涉。所以你不僅要儘量得到皇上的寵愛,還要暗裡結交一些好相處的嬪妃,幫助她們,相互合作,纔沒有人敢在背後說你的壞話,明白嗎?”

皇后張嫣眨巴着明亮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顫動着,閉着小嘴吐出一個“嗯”的鼻音,然後點點頭,很是聽她姐姐的話,說道:“慧妃妹妹常常來和我說話,還有許多人也常常來,對我很好,下次見着皇上,說話的時候我就提慧妃的趣事,皇上很愛聽各種有趣的故事。”

張盈嘆了一口氣道:“宮廷爭鬥很險惡,現在還早,妹妹沒有經歷到,總之你要多加小心,在宮裡,一旦失寵,以後再也沒有人來看你了,連姐姐都見不到你。”

張嫣突然肩膀一抖,不知想到了什麼,頓時花容失色。張盈拉住她的手,好言寬慰道:“妹妹也不必太擔心了,好好活着,啊。”

張嫣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沒有,我就是突然想起了李選侍,她在冷宮裡瘋了……還有壞人喂她髒東西……”

“妹妹要記住,宮裡沒有好人和壞人。”

張嫣聽罷半懂不懂地點點頭。

兩人說了許久話,一直到中午,皇后留張盈在宮中吃飯,張盈這纔想到時間不早了,想着張問可能在等自己,忙謝絕了賜宴,告別張嫣,從坤寧宮出來。出了午門,果然見張問的轎子還在那裡,急忙走上轎子,伸了伸舌頭,抱住張問的胳膊道:“我和妹妹說着話,忘了時間,相公別生氣呀。”

張問愕然想着剛纔張盈伸舌頭的動作,頓覺嬌柔可愛,哪裡還有氣,便將嘴靠過去,想去要那隻可愛的舌頭,張盈急忙道:“這裡是午門,先回去吧,我上後面的轎子。”說罷正欲下轎,張問卻一把拉住她,對外面喊道:“起轎,到家了一人賞一兩銀子。”

外面的轎伕聽罷興奮地吆喝一聲:“起轎喏,穩着。”一兩銀子啊,那是一個月的工錢了,擡兩個人有什麼關係。

張問便和張盈同乘一轎,張問吸住她的舌頭,頓覺如溫玉一般潤滑甜蜜,手早已不老實地抓在了她的胸前,輕輕揉了一揉,張盈已是面紅如花。張問又從她的上衣下襬伸手進去,捏住那發漲勃起的紅豆。張盈大張着嘴,卻不敢發出聲音來,怕被轎伕聽見了。

她急忙小聲說道:“別,一會被人知道了多難爲情。咱們還是等回家吧。”

張問漲紅着臉在張盈耳邊說話,吹着熱氣,想逗她興奮,“你相公那根杵兒已經鐵棍一般了,如此挺着,一會怎麼下轎?”張盈聽罷低頭一看,果然張問雙腿間的袍服被高高頂起,如一頂帳篷一般。

張盈鶯地一聲嬌呼,急忙把頭埋在張問的胸膛上,小鳥依人一般靠着他,因爲她從寒煙那裡明白,嬌羞這兩個字對男人是極大的引誘。所以她雖然和張問已結爲夫妻幾個月,從來都不讓自己太隨便。

果然張問見到她那副模樣,更是在心裡大呼難得嬌妻,頓時口中生津,慾望非常,連吞了幾口口水都吞不盡。

張盈紅着臉低聲道:“我們在這轎子裡動作太大了,恐怕不妥,要不妾身用嘴……”

張問聽罷先是愕然,然後急不可耐地撩開長袍,把自己那活兒從褻褲裡掏將出來。張問想着上回略施小計調教,恐怕張盈因此向寒煙討教了幾招,這會居然願意這般放開了,頓時十分有成就感。

張盈用小手握住那杵兒,張問頓時愉快地哦了一聲,全身都舒坦起來。她微張小嘴,伸出溫玉一般的舌頭在那蘑菇腦袋上試探地舔了一下,張問急忙抓住座椅,他的興奮多半來源於心理上的滿足,張盈很不容易才願意這樣幹,所謂越是難得的東西越安逸,也怪不得張問就像洞房花燭夜一般興奮。

張盈和她妹妹的五官有些相似,嘴也很小,這麼大個玩意含進去之後將小嘴漲得滿滿的,吞吐之間,那長杵上被抹得紅通通一片,好像染了處子的鮮血一般。張問看了一眼她的朱脣,頓時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今天張盈盛裝入宮,故畫了妝,脣上自然用朱脣紙捻過,染了脣紅,這時在張問的杵上一陣磨蹭,自然就將他的活兒也染上了硃紅。

吞吐套弄了差不多兩炷香功夫,張盈估摸着快到家了,便急忙加快了速度,直吸得張問額上青筋暴突。張問悶聲道:“我快……”

這時候張盈急忙撩起自己的長裙,情急之下,嘩地將裡面的肚兜撕爛,提翹臀就要坐上來,她不能浪費每一次可能得到孩子的機會。卻不料張問看了她裙下的黑草風光,興奮之下便噴射了出來,弄了老高,直接將乳白的粘液噴到了張盈的珠冠上和額頭上。張問這時才長噓了一口氣,而張盈卻急忙用削蔥一般的手指在自己的額頭上抹了一下,將那粘液抹到指頭到,又伸到裙下將手指插到河蚌小嘴裡。

這時外面的轎伕喊道:“東家,到了。”

張盈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用長裙將下面狼藉一片的下身遮住,張問才扶着她下轎,直接向內院走去。張問的慾火還未完全熄滅,不知怎地今天覺得張盈特別漂亮可愛,忍也忍不住。

剛走到臥室門口,張問便攔腰抱起張盈,正在這時,邊上一個女子嬌呼了一聲,張問猜着是家裡的丫鬟奴婢,也不在意,回頭看時,見是淡妝。張問不禁問道:“你不是在浙江麼,什麼時候來的?”

淡妝低着頭,怯生生地說道:“是沈小姐送奴婢上京來的。”

張盈從張問懷裡跳下來,說道:“上回妾身到沈家錢莊選人,想着她們對相公來說都是生人,便言語了一聲,沒想到沈小姐這麼快就把人送來了……”

“哦。”張問也不爲意,拉住張盈的手,就雙雙入房,也不管大中午的太陽高照。

張盈尋思着和張問都結髮好幾個月了,自己的肚子一直沒有動靜,而沈碧瑤只和張問睡了一晚就懷上了,張盈心急不已,找了郎中問脈抓藥,也是無效果。就想起了淡妝,這丫頭模樣身段都不錯,又表態忠於張盈,張盈便想讓她生幾個出來,到時候抱一個兒子過繼給自己養,也是可以的。

這時候正是機會,張盈便回頭對淡妝遞了個眼色。淡妝羞紅了一張臉,小心走進房裡,反手關上了房門。

張問見狀愕然道:“你進來幹什麼?”他還沒想到善妒的娘子會有那樣的心思。

淡妝渾身一顫,埋着頭正欲轉身逃掉,不料這時張盈卻道:“牀太亂了,你去把牀鋪一遍。”

“是。”淡妝小聲向裡面挪動着步子,白裙下襬在微微顫抖。

張問聽罷不知所以然,但是慾火未滅,也顧不得許多,有丫鬟看着就看着唄,反正都是自己的人,張問一向覺得經義說的很有道理要博愛。他壓根就不等淡妝去收拾牀鋪,直接就將張盈按到牀上,開始剝她的衣服。

兩人就在淡妝的面前赤裸大戰起來,夏天天氣還很熱,二人劇烈運動的時候滿身是汗,張盈那嬌嫩的肌膚上布了一層溼漉漉的汗水,油晃晃的反光。

這時候張問已精蟲上腦,看女人都覺得嬌媚異常,不覺間發現牀邊上呆站的淡妝,面腮通紅,紅紅的小嘴微張着喘着氣,身上凹凸有致,頓覺十分可愛。張問隨意給她取了個名兒叫淡妝,這時看來倒也貼切,因爲是奴婢沒有畫多少妝,可能就在臉上塗了點點胭脂保養,但是她生得脣紅齒白,眉毛有些濃,睫毛也很長,頭上的青絲像濃雲一般密,毛髮很發達,青烏的毛髮配以潔白的膚色,卻看起來十分天然,讓人不覺聯想到青草滿地,小河清澈見底的環境中戲水的姑娘。

張問見罷張盈早已沉迷在快樂之中,眼神迷亂,便對淡妝說道:“快來摸夫人的胸,我騰不開手來。”

淡妝依言慢騰騰地走過來,把小手伸到張盈的胸前,一把抓住。張盈那柔軟的胸部正隨着身體一上一下簡諧振動中微顫顫地抖動,被淡妝的手把住之後,頓時停止了抖動。

張盈的胸前最爲敏感,被人抓住揉捏,頓時在上下夾攻之下呻吟不已。張問正跪坐在張盈的雙腿之間運動,雙臂撐着自己的身體,這時騰出一隻手來,在張盈那黑草之間的小肉紐上捏弄,同時腰上奮力使勁。

不出一炷香功夫,張盈已經青絲散亂,大口喘氣,連呼受不了了,席子上已溼了一片。她趁機對淡妝說道:“你把衣衫脫了,侍候相公。”

張問聽到娘子都發話了,還管那麼多幹甚,伸出雙手握住淡妝的小蠻腰,便將她提上牀來。去扯她的白裙時,張問已摸到冰涼一片,裡面早已溼得不成樣子了,這下正好,省去許多麻煩,張問便把自己的杵兒從張盈身體裡抽將出來,按住淡妝,掰開她的兩條玉腿,就要把鐵棍一般的東西往裡送。

這時淡妝看見張問那棱角分明漲紅可怖的傢伙,頓時花容失色,嚇得牙關咯咯直響,急忙道:“東家,慢着點,東家……”

張問哪管那麼多,提棍就插,這時就聽見啊地一聲慘叫,他埋頭看時,腿間濃密的黑草下面兩絲嫣紅的鮮血,隨着淡妝潔白的腿根流到了席子上,感情這姑娘還是處子……

他擡頭看時,兩行清淚順着淡妝的臉頰流下,她疼得嘶牙咧嘴,嘴巴里面,兩顆尖尖的小虎牙閃出一絲白光。

段十五 歌聲段二二 左安段三六 借題段二七 登高段十二 後孃段五二 志賢段二十 敵酋段十二 放火段二六 流言段五九 杏花段五二 督府段三一 罷官段十五 瑪瑙段十九 使團段二九 需要段五三 平陽段六 客氏段七四 星光段四 煮酒段十四 殘兵段二 鶯燕段六 米價段二 鶯燕段二二 捧月段十 賣身段七九 大車段五十 機關段十五 菜市段四三 竹竿段五十 血雨段三二 證詞段五一 少女段六三 馬蹄段九 茶濃段六肆 兵戈段五 桑槐段二五 御氣段六三 馬蹄段十二 烽火段四三 欺壓段十二 震懾段四八 大蝦段五 上虞段十八 玄衣段三二 仗義段二五 變臉段五八 飛石段六六 輕騎段十七 蕙娘段四 倒魏段六 米價段八 涵春段二十 杭州段七十 奴性段五 青成段二五 太后段三二 龜殼段四 回京段十六 報仇段三八 功亭段二二 笑顏段七四 白菜段十九 突襲段十五 宮變段二十 沏茶段四十 中興段四八 大蝦段六九 遭罪段三一 妖書段三一 罷官段十三 路軌段六七 王師段五一 裝甲段二 賣笑段七三 暈血段八七 箱子段四五 冷熱段四四 揚州段九 雨聲段六五 人心段八 花燈段六九 遭罪段二一 變徵段五二 督府段五五 三桂段三九 新政段四三 欺壓段四一 紛紛段三六 活着段十 裡外段七一 人海段二八 禁城段十五 宮變段八一 關心段十七 醋意段四一 情意段三二 小心段二一 紅紙段三五 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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