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
紅袍忍者轉身就跑,但右小腿負傷,速度或多或少受到了影響。
銀澤和女妖見狀,連忙追上去。
嗖~
女妖右手一探,那黑色匕首呼嘯而出,直奔紅袍忍者的腦袋。
紅袍忍者的背部彷彿長有眼睛似的,身子一側,便巧妙躲避了女妖那奪命而來的黑色匕首,但他的速度也受到了影響。
嗖~
銀澤快如疾風,電光火石間便追上紅袍忍者,揮起金刄劍,一記直刺奪命而出,勢如破竹。
鏗~
紅袍忍者一個急轉身,堪堪用匕首格擋住。
嗖~
金刄劍被格擋的同時,銀澤揮起銀胤劍,又是一記直刺奪命而出,直奔紅袍忍者的心臟。
紅袍忍者見狀,忙不迭閃避。
與此同時,女妖飛速從銀澤旁邊掠過,將金刄劍奪爲己用,緊接着殺氣騰騰逼近紅袍忍者,一記劈砍裂空而下。
鏗~
紅袍忍者眼疾手快,輕而易舉便格擋住女妖的攻擊,同時,銀澤閃電般襲至,右手一探,如鷹爪般抓住紅袍忍者的右手腕,而女妖則抓住紅袍忍者的左手腕,兩人聯合進攻,巧妙束縛住紅袍忍者的行動。
嗖~
嗖~
銀澤和女妖同時出擊,銀胤劍和金刄劍如同雙龍出海般,殺向紅袍忍者的心臟和喉嚨。
撲哧~
紅袍忍者驚慌失色,但根本擺脫不到兩人的束縛,眼睜睜看着兩把利器越來越逼近自己,電光石火間便沒入自己的身體。
啊~
血花飛濺,紅袍忍者哀嚎一聲,渾身的力氣瞬間被抽空,大量血水如泉涌般自心臟和喉嚨不可遏止地流淌而出。
撲通~
紅袍忍者往地一倒,便命喪黃泉。
警笛聲越來越逼近夏家別墅,而夏家別墅的庭院裡卻血流成河,躺着十一具屍體。
“我走了。”女妖邊說,邊把金刄劍丟回給銀澤。
銀澤平穩接住金刄劍,關心道:“你受了傷,我幫你包紮一下再走吧。”
女妖搖搖頭,撿起黑色匕首後,一溜煙似的離開夏季別墅。
銀澤看着女妖那孤單的背影,心裡不由生出一抹憐憫。
這麼漂亮的女人,本應該可以幸福的生活,但卻整天和死神打交道。
女妖剛消失在銀澤的視線時,一輛輛警車飛速駛到夏家別墅,徐國棟帶着孫靜穎等一羣警察急急忙忙下車,快步走進夏家別墅。
與此同時,銀澤掏出手機,打電話給許嬌嬌。
電話一接通,銀澤直截了當道:“夏家別墅剛纔遭到襲擊,你帶人過來處理一下。”
啪~
許嬌嬌二話不說,掛了電話。
“這個冰女……”銀澤對於許嬌嬌的果斷和寡言,有些鬱悶。
孫靜穎最近從治安隊調到了刑警隊,等級也升了一級。她頗有些意氣風發地走到銀澤面前,蹙着秀眉問道:“怎麼回事?”
銀澤掃了一眼孫靜穎,無視她的問題,嬉皮笑臉道:“喲,孫警官,升職了嘛!”
孫靜穎板着臉,顯然對銀澤頗爲不滿。
“徐局長,這麼晚還親自帶隊來,真是辛苦你了,但請你別動那些屍體,待會會有人來處理。”銀澤說道。
徐國棟聞言,微微點了點頭。
這些警察豈會看不到那些屍體,而且其中九具屍體還穿着忍者服,難道是日本殺手?徐國棟看出了一些端倪。
不過,孫靜穎對銀澤的態度相當不滿,但也不明就裡。
什麼待會會有人來處理?難道我們警方就不能處理?
銀澤剛走進房子,便見兩條白色大蟒蛇被五馬分屍,而後很快便找到了小嬡,李伯的房間外面也有兩條白色大蟒蛇被五馬分屍。
咚咚~
銀澤敲了敲房門,片刻後,房門被緩緩打開,李伯見是銀澤,那繃緊的神經登時輕鬆起來,而後將房門完全打開。
“對不起,回來晚了。”銀澤的臉上帶着一抹歉意。
“沒事就好。”李伯言罷,問道:“是有人來襲擊嗎?”
銀澤如實道:“上次被他逃了,但現在已經被我解決了。”
“嗯。”李伯微微點點頭,轉身看向夏小語,語調平緩地說道:“大小姐,已經安全了。”
夏小語瞪了一眼銀澤,兇巴巴道:“捨得回來了?還傻傻的站着幹嘛?還不快點煮宵夜給我吃!”
銀澤一陣無奈。
此刻已是凌晨一點多,李伯出去了找徐國棟,而銀澤收拾乾淨房裡那些蟒蛇屍體後,便進了廚房煮宵夜。
忽地,夏小語大搖大擺闖入廚房,叫道:“死淫賊,我要吃蛇羹!”
銀澤聞言,轉身道:“你敢吃?”
“你敢煮,我就敢吃。”夏小語叉腰道。
銀澤聞言,把剛準備好的拉麪放好,而後開始做蛇羹。
一個小時後,許嬌嬌帶着一羣人來到夏家別墅,徐國棟和她簡單交談了幾句後,便把事情交給她處理,而後則帶隊離開。
國安到來,警方撤離。
許嬌嬌安排好工作後,便走到李伯面前,問道:“李管家,銀澤呢?”
“在廚房。”李伯迴應一聲。
許嬌嬌聞言,邁動腳步走進
房子,去到廚房看見銀澤正在煮東西時,用頗有鄙夷味道的語氣說道:“居然還有心情煮宵夜。”
銀澤彷彿沒有聽出許嬌嬌的語氣帶着鄙夷的味道,轉身嬉皮笑臉道:“啊哈,你來了,要不要嚐嚐由我這位五星級大廚精心烹飪的超味美蛇羹?”
許嬌嬌置若罔聞,正色道:“你惹到了忍影堂,這裡已經不安全。”
“我知道。”銀澤淡漠道。
“那你還有心情在這裡煮宵夜?”許嬌嬌質問道。
“不急不急,這不是還有很多時間嗎?再忙也得喘口氣吧?”銀澤氣定神閒,猛然問道:“對了,你知道忍影堂什麼級別的人才有資格穿袍子嗎?”
“不知道。”許嬌嬌迴應一聲。
“真不知道?”銀澤微微眯着眼睛,頗有欲看穿許嬌嬌的味道。
“不知道。”許嬌嬌重複道。她神色凜然,一年三百六十日幾乎都是這副神情,這讓銀澤相當無語,這個女人太不苟言笑,太冷若冰霜,彷彿連什麼叫微笑都不知道似的。
“好吧。”銀澤不再追問,但卻仍執着想知道紅袍忍者的身份。在他眼中,白忍可是忍影堂的頂級高手,但紅袍忍者卻比白忍強,在忍影堂的級別絕對在白忍之上。
做好蛇羹,夏小語便狼吞虎嚥吃了一碗,美味得差點把舌頭都吞了。
銀澤叫許嬌嬌也來一碗,但這個冷如冰山的女人卻置若罔聞,處理好事情後便帶隊離開,可謂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銀澤對此頗感無奈。
李伯本想收拾好庭院那些蟒蛇的屍體再睡覺,但夏小語卻叫李伯回房間休息,而後彪悍的吐出一句“讓死淫賊自己收拾”,這弄得小澤哥欲哭無淚。
吃完蛇羹,夏小語便心滿意足地回了房間睡覺,而苦逼的銀澤洗好碗筷後,便去了庭院收拾那些蟒蛇的屍體。
忽地,正在收拾的銀澤突兀看到一道倩影出現在小木屋外面,赫然是一身性感黑裝的女妖。
她的衣着打扮雖相當惹人注目,但銀澤的目光落在她那血跡斑斑的左手掌上。
那白嫩的左手掌沾滿鮮血,時不時凝成一滴血珠滴落。
銀澤見狀,連忙放開手中的工具,快步走到女妖面前,關心道:“你的手怎麼了?怎麼不包紮?”
“藥膏用完,無法止血。”女妖簡單明瞭地說道。
“先進去裡面。”銀澤囑咐一聲。
“嗯。”女妖很溫柔地迴應一聲,這讓銀澤看得有些發愣,沒想到這位殺人無數的女人竟會露出如此一面。
“怎麼了?”女妖見銀澤傻乎乎似的盯着自己,不免有些感到疑惑。
“沒什麼,你先進去裡面,外面冷。”銀澤溫柔道。
“不冷。”女妖一說完,便轉身走進小木屋。
銀澤先是洗乾淨雙手,而後拿着醫療箱進小木屋。
“坐在牀邊。”銀澤囑咐一聲。
“哦。”女妖很聽話似的迴應一聲,坐在牀邊。
銀澤拿出冰雪百花膏後,坐在女妖的左手邊,他先是檢查了一番女妖左手掌的傷勢,而後從醫療箱拿出消毒藥水。
“怕痛嗎?”銀澤很白癡地問道。
身爲SSS級殺手的女妖,豈會怕痛?
“不怕。”女妖很小女孩似的迴應一聲。
隨後,銀澤二話不說,用棉花球沾上消毒藥水,緊接着幫女妖的左手掌消毒。
女妖的左手掌過半的受傷部位已用冰雪白花膏止血,但由於冰雪白花膏不足,那些沒有止血的受傷部位正緩緩滲出猩紅的血水,逐漸凝成血珠滴落。
女妖左手掌的傷勢不算嚴重,只是被利器貫穿,沒有被絞得血肉模糊,但整隻手掌都血跡斑斑,這麼白嫩的小手竟被弄成這般慘不忍睹,這讓小澤哥有些心痛,也讓小澤哥恨不得找出始作俑者將其碎屍萬段。
美女是用來疼愛的,不是用來弄疼她的!
消毒完,銀澤便用冰雪白花膏給女妖的左手掌止血。
很快,銀澤便幫女妖包紮好。
“沒事了。”銀澤說道。
“謝謝你。”女妖柔聲道。
不得不說,女妖的身材很火爆,聲音也很甜,絕對是一個完美的女人!
“不用客氣。”銀澤微笑道。
“你想要什麼報酬?”女妖猛然問道。
“不用了,就當是我免費幫你治療。”銀澤回道。
“不行。”女妖正色道。
“額……”銀澤有些鬱悶,這女人怎麼有些頑固的味道,我小澤哥都說免費了,你還跟我小澤哥客氣什麼呢?
“伸手。”女妖猛然囑咐一聲。
銀澤聞言,很聽話地把右手伸給女妖。
女妖右手一探,力道恰到好處地抓住銀澤的右手,而後一邊放在自己胸前那挺拔飽滿的左山峰上,一邊說道:“讓你摸一下,當是報酬。”
女妖的動作不算很快,銀澤豈會反應過來,他見女妖這麼熱情如火又無所謂地讓自己摸一把她那軟綿綿又極富彈性的胸器,向來流氓如禽獸的小澤哥又豈會拒絕呢!
銀澤的右手一觸碰到女妖那傲人的胸器,便有些情不自禁地用力抓了一把,殊不知這個舉動惹來了女妖的不滿。
“我只允許你摸,沒有允許你抓。”女妖不滿道。
“哦。”銀澤有些鬱悶,你都讓我摸了,抓一下又
有什麼所謂呢?
禽獸不如的小澤哥見女妖不讓他抓,於是便改成摸,但剛想盡情摸上一番時,女妖便將其那鹹豬手挪開。
“你不是說讓我摸嗎?”銀澤流氓道。
“我允許你摸,但只允許摸一次,等下次你再免費爲我治療,我再讓你摸。”女妖很一本正經地說道。
我X!
慾求不滿的小澤哥暗地大罵一聲,敢情這女人這般精明。
“但是,爲了幫你治療,用了我那麼多藥膏,我很虧本耶,你是不是應該再讓我摸一摸呢?”銀澤很禽獸不如地說道。
女妖並沒有反感,而是又很一本正經地說道:“當初是你自己說免費的,我現在讓你摸一下,你已經賺到了。”
銀澤聞言,欲哭無淚,之前認識這個女人時,她明明很天真無邪的,現在怎麼變得這麼精明瞭?
“我走了。”女妖猛然起身道。
“我煮了蛇羹,要不要吃一點再走?”銀澤挽留道。
“好。”女妖迴應一聲,率先走出小木屋,銀澤連忙追了上去。
來到房子,女妖很不客氣地坐在餐桌前,皇后娘娘似的等候如小太監般的銀澤端來一碗蛇羹。
很快,女妖便解決了一碗蛇羹,銀澤看見她那狼吞虎嚥的吃相,不由有些唏噓,原來這個女人並不是想象中完美,這吃相簡直能和咱家的大小姐一較高低。
不知道是這蛇羹太美味,還是女妖太餓了,剩餘的蛇羹盡數被她掃光,隨後還吃了十幾根香腸,這讓小澤哥目瞪口呆,這女妖簡直比大小姐這個吃貨還要能吃!
女妖吃飽喝足,猛然起身道:“我走了。”
“這麼快就走?”銀澤有些不捨得。
現在才凌晨三點,長夜漫漫,小澤哥空虛寂寞冷啊!很需要一個妹子給他溫暖啊!
“你不想我走?”女妖直白地問道。
“有一點點。”銀澤迴應一聲。
“那我不走。”女妖邊說邊坐下。
一時間,飯廳裡變得寧靜起來,銀澤看着女妖,女妖看着銀澤,兩人一言不發。
忽地,銀澤打破寧靜,問道:“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女妖很迅速地吐出一個字。
“你爲什麼要當殺手?”銀澤問道。
“你怎麼知道我是殺手?”女妖反問道。
銀澤聞言,登時感到不應該這樣問,但不問也問了,唯有繼續,卻隱瞞道:“我的信息網很廣。“
女妖沒有追問,沉默不語,像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又似在等待銀澤繼續問自己。
“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銀澤又問。
“問。”女妖又很迅速地吐出一個字。
“你覺得我帥不?”銀澤很不知害臊地問道。
“不帥。”女妖打擊道。
“爲什麼?”銀澤很憂傷地問道。
老天爺,我小澤哥向來英俊瀟灑,不知道迷倒了多少少女,咋到這個女人眼中就不帥了?
“你太白了。”女妖很平靜地回道。
“額……”銀澤糾結了。
尼瑪太白就不帥?那你這麼白,豈不是就不美了?那白富美豈不是變得矛盾了?
銀澤突兀覺得跟女妖說話是一件相當吃力的事情,連忙轉移話題:“你穿那麼少,不冷嗎?”
“不冷。”女妖迴應一聲。
“爲什麼?”銀澤又問,一副好奇寶寶的模樣。
“習慣了。”女妖回道。
好吧!小澤哥覺得自己這樣問一點意義都沒有,又轉移話題:“你知道那紅袍忍者在忍影堂裡是什麼級別嗎?”
“不知道。”女妖迴應一聲。
“你也不知道?”銀澤感到有些難以置信。
“不知道。”女妖重複道。
銀澤猛然流氓道:“你能讓我再摸一下你那裡嗎?”
“不行。”女妖直白道。
“爲什麼?”銀澤失望道。
“因爲你沒有幫我免費治療。”女妖正色道。
“爲什麼要我給你免費治療才能讓我摸?”銀澤肆無忌憚地問道。
“因爲這是我的原則。”女妖一本正經道。
銀澤聞言,在心中咆哮:“尼瑪這算哪門子原則?”
“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銀澤猛然問道。
“問。”女妖很迅速地吐出一個字。
“你喜歡我嗎?”銀澤連忙作聲,但卻頗有調侃的味道。
“喜歡。”女妖認真地迴應一聲。
“爲什麼?”銀澤好奇道。
“因爲你救過我。”女妖回道。
“就因爲我救過你,你就喜歡我?”銀澤覺得女妖在開玩笑。
“嗯。”女妖點點頭。
“那你能讓我摸一下你那裡嗎?”銀澤猛然又流氓起來。
“不能。”女妖正色道。
“爲什麼?”銀澤又問。
“因爲這是我的原則。”女妖一本正經道。
“但是,既然你喜歡我,那是不是應該聽我話。”銀澤禽獸不如道。
“爲什麼我喜歡你就應該聽你話?”女妖很天真無邪地問道。
銀澤聞言,一腦袋撞在桌上,很有死掉算了的衝動,不知道怎麼說這個女人,不知道怎麼如何和這個女人溝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