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中醫醫院和西醫醫院專家組的共同努力,前天因食物中毒而肺部感染面臨生命威脅的二十名孩子的病情已經穩定並且開始好轉。”
銀澤一邊吃飯,一邊看着電視,他聽到這個消息時,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
“死淫賊,你色迷迷盯着人家美女主持人奸笑什麼?”夏小語鄙視道:“淫賊果然都是見一個愛一個。”
銀澤白了一眼夏小語,繼續如狼似虎地吃飯。
來到教室晚自習,銀澤瞧見青瀧坐在第三組最後面睡覺,當下快步走過去,踹了一腳他的椅子,惡狠狠道:“你是來學校睡覺的嗎?”
學生們聞言,紛紛轉身。
你來學校還不是睡覺!夏小語和蘇紫煙充滿鄙視的目光落在銀澤的身上。
在很多學生眼中,銀澤擺明是找茬。
青瀧瞧了一眼銀澤,擺正椅子繼續睡覺。
怎麼不動手?不少男性牲口見青瀧竟然沒有大發雷霆,不免有些失望,特別是夏飛鳥和龍禧,兩人巴不得青瀧如狼似虎地撲向銀澤,那就有好戲可看了!
銀澤沒有找茬的意思,也就裝了裝逼,而後回了座位睡覺,但沒睡多久就被溫小憐叫醒了。
“不許睡覺。”溫小憐叫道。
“好,不睡不睡,你讓我睡我再睡。”銀澤嬉皮笑臉道。
溫小憐聞言,俏臉沒來由地紅了起來。
“臉蛋怎麼紅得像猴子屁股似的。”銀澤調侃道。
“你纔像猴子屁股。”溫小憐嬌嗔道。
“像猴子屁股好啊!起碼臉紅也不會被人知道。”銀澤笑道。
溫小憐聞言,俏臉更紅了,連忙轉身。
銀澤微微一笑,拿了政治書和筆記本出來,當了一回好學生。
……
下了晚自習,銀澤和夏小語去了炎牛神燒烤店吃宵夜。
“小澤哥,能聯繫得上的兄弟都已經回來了,追悼會的事情我們也準備得七七八八,後天就能舉行。”夜炎說道。
“嗯。”銀澤點點頭,補充道:“其他事情交給我處理。”
“明白。”夜炎迴應一聲。
“今晚怎麼沒人來找茬?”夏小語猛然說道。
“你這個純看熱鬧打醬油的。”銀澤白了一眼夏小語。
“誰說我是純看熱鬧打醬油的,我精神上可是無極限支持他們的。”夏小語反駁道。
“精神上支持有屁用,肉體上支持才實際。”銀澤說道。
“流氓。”夏小語嬌嗔一聲,鄙視道:“你怎麼不和兄弟們並肩作戰?沒想到你這麼膽小如鼠。”
“我可以學你那樣,精神上無極限支持他們嗎?”銀澤漫不經心道。
夏小語撇了撇嘴,抓起酒瓶灌了一口啤酒,好不霸氣,活生生一個女中豪傑!
與此同時,一間富麗堂皇的房子裡,陸舜站在白梵禺的面前,語氣平緩地說道:“老闆,鷹蟒組織那邊還沒有消息。”
“沒想到銀胤堂的BOSS居然是夏家千金的貼身保鏢,真不知道是福還是禍。”白梵禺唏噓完,正色道:“夏小語那邊等有了消息再行動,現在我們必須把心思都放在如何對付銀胤堂。”
“銀胤堂那邊沒有什麼動靜吧?”白梵禺問道。
“沒有。”陸舜迴應一聲。
“沒有機會下手?”白梵禺又問。
“他們外出十分謹慎。”陸舜回道:“而且時隔五年,他們的實力好像更加深不可測了。”
“這並不出奇。”白梵禺凝重道:“恐怕他們一直都想着報仇,即使銀胤堂解散,他們各奔東西,但未必是渾渾噩噩過日子,有動力的人永遠是最可怕的!”
陸舜點了點頭,十分認同白梵禺的話語。
……
吃完宵夜,銀澤和夏小語回了別墅。
銀澤洗完澡便回了小木屋,發了一條短信給溫小憐:“小憐妹子,睡了沒?”
正在熬夜的溫小憐收到銀澤的短信後,回道:“還沒呢?”
“在幹嘛?”銀澤問。
“看書。”溫小憐回。
“早點休息吧!女孩子不要熬夜。”
“爲什麼?”
“因爲熬夜對皮膚不好,美女都是睡出來的。”
“要那麼漂亮幹嘛?”
“也對,你都那麼漂亮了。”
“你怎麼還不睡?在玩遊戲嗎?”
“哈哈,知我者莫若小憐你啊。”
“早點睡吧!”
“你也是。”
“我待會就睡。”
“你睡我就睡。”銀澤發完短信,見溫小憐沒有發短信來,登陸中醫論壇解決問題。
嘟嘟嘟~
手機猛然振動起來,銀澤拿起來瞧了一眼,是溫小憐發短信來了。
“銀澤同學,我睡覺了,晚安。”
“小憐,你知道晚安有另一層意思嗎?”
“什麼意思?”
“晚安的拼音就是WANAN,WoAiNiAiNi,看得懂嗎?”
溫小憐收到這條短信後,俏臉刷地紅了起來,回道:“我沒有這個意思。”
“哈哈,晚安。”銀澤發了一條短信過去。
溫小憐見狀,俏臉更紅了。
……
翌日。
柳樂璇看着銀澤和青瀧明目張膽地睡覺,她很
無奈。
以前,銀澤很少會睡覺,可是現在每節英語課都睡覺,甚至對柳樂璇的話語置若罔聞,彷彿將其當成是仇人似的,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爲表白失敗而怨恨柳樂璇。
至於青瀧,柳樂璇承認自己看錯人了,這個傢伙比銀澤還要不聽話,還要難教!
柳樂璇沒有過多理會兩人,排名考試後,若兩人的成績無法排在前五十名,由不得他們不離開文科尖子一班。
吃完午飯,銀澤便回了宿舍,打電話給許博濤。
“老小子,吃了午飯沒?”銀澤很沒有禮貌地打招呼。
“剛吃完,找我有事?”許博濤問道。
須知,除了大事,銀澤絕對不會打電話給許博濤。
“我明天爲我的兄弟開追悼會,你幫我跟下面的人打聲招呼。”銀澤回道。
“沒問題。”許博濤不假思索地迴應。
“謝了。”銀澤道謝一聲,話鋒一轉,關心道:“黑爺最近怎樣?還潛伏在鱷魚的身邊嗎?”
“嗯。”許博濤迴應一聲。
“有什麼進展嗎?”銀澤又關心道。
“你現在又沒有執行這個任務,這麼關心幹嘛?”許博濤問道。
“我這不是關心關心我的好戰友嗎?”銀澤回道。
“幾乎沒有進展。”許博濤凝重道。
“不會吧!都快一年了,怎麼可能沒有進展。”銀澤疑惑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鱷魚行動十分謹慎,小黑雖然是他身邊的紅人之一,但一年裡只見過他二十次,根本得不到有用的消息。”許博濤告知道。
“黑爺的任務真是危險又漫長啊!”銀澤唏噓道。
說實話,銀澤也不希望黑爺潛伏在鱷魚的身邊,一旦暴露身份,結果只有一個——死路一條。
鱷魚身爲世界上最大的走私軍火商、各國的危險目標之一,他行蹤神出鬼沒,辦事一絲不苟,不知道有多少高手保護他,即使銀澤也沒有把握生擒他。
“你還是把心思放在保護夏家千金上吧!”許博濤猛然問道:“和這位大小姐容易相處吧?”
“我連她的身子都摸過看過,你說呢?”銀澤得瑟道。
“禽獸。”許博濤罵道。
“見笑見笑。”銀澤笑道。
“凡事還是謹慎爲上,我等着你正式加入國安的那一天。”許博濤凝重道。
“別說得你好像快不行似的。”銀澤罵道。
“呵呵,我還要看着嬌嬌嫁人,等她生幾個白白胖胖的孫子給我抱,我怎麼可能這麼快就不行。”許博濤微笑道。
“那你還不快點給她找對象。”銀澤提醒道:“不過,你的女兒對男人的態度實在太冷了,跟石女一樣。”
“這正是我擔心的原因。”許博濤無奈道:“我曾經給她介紹過幾個不錯的男人,但她卻對人家不理不睬。你說啊!哪有男人會有耐心追求一個一句話都不說,一直板着臉的女人。”
“她的確很少說話,用氣場就能嚇走對方,不過你女兒還是工作狂,工作起來可以一天都不吃飯的。”銀澤鬱悶道:“一個女孩子這麼拼命幹嘛!在國安的工資又不是很高,而且她的工作又那麼枯燥無味,真不明白她幹嘛呆在國安。”
“我也搞不懂這個孩子到底在想什麼,我真擔心她一輩子都不找對象。”許博濤語重心長道:“小銀啊!我女兒的幸福就靠你了。”
“您老太擡舉我了,你可對付不了你女兒,我一看到她的臉就被她冷死了,什麼激情都沒有了,難道你想我**?”銀澤損人道。
“喂,她好歹是我女兒,姿色也絕對是閉月羞花,別說得**那麼難聽。”許博濤有些不滿。
“臥槽,你想一下,如果一個女人躺在牀上,她卻板着臉看着你,愛愛的時候也是那副樣子,在漂亮又如何,會有激情嗎?這不是**,那是什麼?”銀澤肆無忌憚道。
“你這小子真是口無遮攔。”許博濤苦笑道。
“不說了,我找機會開導開導你女兒,看能不能把她引回正途。”銀澤言罷,掛了電話。
忽地,房門被敲響,銀澤一打開門,國色天香的柳樂璇便映入眼簾。
“有什麼事嗎?”銀澤淡漠道。
“你的腰沒事了吧?”柳樂璇關心道。
“沒事,有心了。”銀澤淡漠道。
柳樂璇瞧見銀澤對自己的態度那麼冷淡,心裡不由一陣難過。
“柳老師你還是去關心其他學生吧!我要睡午覺了。”銀澤言罷,徑直關門,暗忖:“不知道小樂樂會不會覺得難過呢?”
柳樂璇原本還想幫銀澤擦藥酒的,殊不知銀澤對自己的態度居然變化那麼大,她的心彷彿缺了一部分似的,疼痛難忍。
這種感覺很難受,柳樂璇以前體會過一次。
我爲什麼還要關心他?柳樂璇一邊離開宿舍,一邊不停地問自己,但答應卻十分可怕,她不願接受。
……
下午放學回家的路上。
“死淫賊,最近老是吃完晚飯就出去,去哪鬼混了?”夏小語八卦道。
“最近勾搭上了一位波大臀翹的妹子,你知道的,我現在正值精力旺盛的年齡,解決生理問題是急不可待的。”銀澤調侃道。
“流氓。”夏小語啐道。
回到別墅,銀澤便開始做晚飯,夏小語猛然走進廚房。
“死淫賊,你明天準備蹺課?”夏小語問道。
“不是。”銀澤敷衍道。其實,他明天的確要蹺課,因爲明天要去參加兄弟們的追悼會。
“騙鬼吧你。”夏小語不滿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明天要去參加兄弟們的追悼會嗎?本宮冰雪聰明,豈會看不出你在說謊。”
銀澤置若罔聞。
“你是特工?”夏小語猛然問道。
銀澤微微一愣,淡漠道:“你想象力別那麼豐富好不好?你以爲特工那麼容易當嗎?”
“且不說你剛纔轉瞬即逝的反應已經出賣了,我剛纔對李伯嚴刑逼供了一番,他已經供出你的底細了,你還想騙我嗎?”夏小語不滿道。
“既然都被你揭穿了,我還能說什麼。”銀澤無奈道。其實他早就做好了被夏小語知道特工這個身份的準備,因爲以夏小語的性格,凡是她好奇的事情,她都會刨根問底,不瞭解得一清二楚肯定不會放棄。
每人都有好奇心,但有時候好奇心也會害死人!
“聽李伯說你還是王牌特工,挺厲害的嘛!”夏小語微笑道。
“再厲害也沒有大小姐你厲害。”銀澤漫不經心道。
“你真謙虛哦,特工大大。”夏小語調侃道。
銀澤白了一眼夏小語,鬱悶道:“別在這裡騷擾我。”
“要不我跳脫衣給你助助興。”夏小語打趣道。
“你敢跳我就敢看,就怕你敢說不敢做,我最鄙視這種人了。”銀澤淡漠道。
夏小語撇了撇嘴,轉身離開廚房。
想看本小姐跳脫衣舞?沒門!
……
第一節晚自習下課,銀澤和夏飛鳥去了樓頂抽菸。
“小澤哥,我聽道上的人說,銀胤堂重出江湖了,是真的?”夏飛鳥激動道。
“不清楚。”銀澤敷衍道。
“你就別騙我了。”夏飛鳥有些不滿。
“我現在是你堂姐的保鏢,保護她纔是我的職責。”銀澤淡漠道。
忽地,陳文帶着幾名學生走到銀澤面前。
“我要挑戰你。”陳文霸氣道。
“你真是倔強。”銀澤微微一笑,將最後一口香菸抽完,彈掉菸蒂。
須知,平時銀澤來樓頂抽菸時,陳文幾乎都在,都會提出挑戰,而銀澤則都接受。
陳文的底子很不錯,年紀輕輕就擁有了得的實力,在同齡人之中很少見!
“今天我一定要打贏你。”陳文自信道。
銀澤噴出一口濃煙,淡漠道:“那來吧!”
夏飛鳥見銀澤又要和陳文比試,連忙閃到一旁,同時也十分敬佩陳文的毅力。
踏~
陳文身形一突,如狼似虎譜撲向銀澤。
銀澤紋絲不動,氣定神閒盯着陳文。
嗖~
陳文瞬間逼近銀澤,閃電般出手,一記直拳搗向銀澤的胸膛。
銀澤很隨意地格擋,殊不知陳文驟然縮手,一記鞭腿掃向銀澤的大腿。
銀澤眼疾手快,電光火石般急退數步,陳文的鞭腿呼嘯而過。
陳文的攻勢撲空,也露出了破綻,但銀澤乘勢追擊,而是站在原地等待陳文再次發動攻勢。
嗖~
陳文如同猛虎轉身,氣勢洶洶衝向銀澤,彷彿不戰勝銀澤就誓不罷休。
啪~
銀澤輕描淡寫格擋住陳文的直拳。
電光火石間,陳文一記膝撞撞出,銀澤同樣一記膝撞撞出。
砰~
雙膝碰撞,陳文疼痛難當,眉頭不由自主皺了起來,而銀澤卻神色自然,彷彿感受不到疼痛似的。
忽地,陳文雙手一探,抓住銀澤的右手如同靈活的蛇蟒閃到他的身後,一記擒拿纏繞着銀澤的右手。
“這次看你怎麼破。”陳文胸有成竹道。
銀澤淡淡一笑,左腳驟然一挑陳文的左腳。
陳文失去平衡,不由自主往後倒下,銀澤輕而易舉掙扎開來,閃電般轉身,一記擒拿將陳文壓在地上。
陳文竭盡全力掙扎,但在銀澤絕對的實力下,他不得不屈服。
“我認輸。”陳文不甘道。
銀澤聞言,鬆開雙手。
忽地,不願認輸的陳文如狼似虎撲向銀澤,再次一記擒拿纏繞住銀澤的右手,竭盡全力將其壓向地面。
銀澤的身體驟然爆發出驚人的力氣,閃電般抓住陳文的手腕,用力按了一下內關穴,痛得他不由自主鬆手,但銀澤仍抓住他的手腕。
“痛痛痛,快放手。”陳文求饒道。
銀澤微微一笑,鬆開手來,笑罵道:“你這小子真狡猾。”
“你會打穴功夫?”陳文猛然好奇地問道。
“不會。”銀澤敷衍道。
須知,正因爲銀澤是中醫,精通鍼灸,十分了解人體的穴位,所以他的確會打穴功夫。
“不可能,要不然你剛纔怎麼會那麼準按到我的內關穴。”陳文反駁道。
銀澤聞言,微微一驚,沒有想到陳文竟然知道內關穴,不由猜測他也瞭解人體的穴位。
“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銀澤言罷,和夏飛鳥離開樓頂。
陳文覺得銀澤的實力越來越深不可測,自己已經全力以赴,卻還是戰敗,而他則好像在和自己玩,根本沒有盡力似的,自己的兩位哥哥都沒有他那麼可怕!
(本章完)